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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1 / 2)

>不知她们知不知道我受伤的事……最好还是不知道吧!

不然非被某人唠叨死……

还有就是柳承雁,竟然没等我醒就走了,西北局势明明很平静啊……

反倒是前几日紧张戒严的京城,却有些暴风雨来前的光景……

“知秋,”元澈一手拉过我的腕,一手抚着我有些紧绷的眉宇。

“如月她……很好,你不必担心,回京便能见到她了,她可日日念着你呢。”

“京城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顺势坐到他身边,斜着眼盯着他,我就不信他能说个“不”字出来。

刚刚看到严睿那神气,京中八成已经波涛汹涌了,九门戒严,拘留诸王,不就是为了让某些人跳出来!

蜀王虽冷静持重,到底也独木难支,而皇帝陛下又必须躲在暗中,不到关键时刻是不能露面的。眼下正是一触即发之时,也难怪元澈顾不得大伤初愈便急着要回京,若不是因为那次刺杀,他想必早就在京中布置好一切了。

这些日子他一定很烦恼吧,虽说每一步指令都借助飞鸽传书送到京城,但不能亲眼看着计划实施,到底不能心安!这种时刻是一点岔子都出不得的!

“乱不了!!”

元澈冷冷一笑,吐出这么三个字,眼中精光大盛,这气势……不愧是王爷级的人物!!

得~人家耍起权谋来可比我老道得多了,我瞎担什么心……

倒是如月,真的很想念她!

不知道在我们分离的这段时间里她受了多少罪,西北的夜这么冷,仅凭宜夏赶制的“保暖内衣”也难以抵制那样的寒冷……不知道那个皇帝是怎么找到她们的……

她日日念着我,我又何尝不是!

只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我重伤几亡的事……

“殿下——”一阵旋风刮起帐帘,一条人影只一瞬便立在榻前,那清冷无波的模样不是严睿是谁。

只不知是什么事让他这么从容的人急成这样。

“计划有变。”他递过一页信笺,冷冷甩下四个字。

元澈闻言霍然起身,一把夺过线报,只扫视了一眼,面色立时变得铁青。“飞卿那边可有消息?”

严睿摇摇头,面上仍是清冷不变,然低沉了三分的嗓音却泄漏出他的焦虑。

“他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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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蜀王

“混帐!!”

元澈一拳捶在一旁的屏风上,无暇的屏面顿时多个蛛网状的凹陷,绛色的液体沿着交错的裂纹慢慢渗开去……

我心头一跳,慌忙上前拉开他的手,鲜血淋漓,肉中还扎着许多小木刺……

一边的严睿也紧了紧眉,替元澈挑出木刺上了药才撕下一片衣襟给他包扎。

“殿下,如今情势不明……”严睿低着头,扎紧布条,确定不会影响元澈行动后才续道:“您还是留在旒西为好。旒西军毕竟是……”

“不行!”元澈大手一挥,果断地截住严睿的话头,“皇兄在他们手上,我不能不管,何况……”

“我不信大哥会这样做!”

他看着受伤的手,脸上神情说不出的复杂,轻叹了口气,道:“你也不必劝我。那胡闵胆敢扣下巡西特使,必有缘故。他是大哥的部下没错,只是我不信!”

言罢忽地又笑道:“而且我也不信,飞卿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困撰~这世上最让他没辙的除了皇兄就只剩你了,哈哈……”

“殿下!”严睿的脸有些抽搐,两个字简直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我在一旁听了也不觉好笑,这人还真是……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说起来这世上让严睿最没辙的,不会是……

想着瞄了瞄那人,一脸的笑意,倒让我想起以前在承香殿他打趣如月时的样子。

可眼下是什么情况?

皇帝似乎被某人捉住了,柳承雁在利州动弹不得,更恐怖的是,这些事还和另一位代政亲王蜀王元濯有涉!

严睿劝元澈留在旒西,难不成是要他举兵勤王?!

“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西北一域我们绝对不能丢,北绒野心勃勃,不得不防……”元澈敛起嬉笑之态,在帐中慢慢踱起方步“但,京城我是一定要回的!”

我虽不清楚眼下状况,大抵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那个叫胡闵的将军就是目前利州的守备,据说曾是蜀王麾下有名的悍将,两年前调任西北接手陇西事物。这次元撤和元清回京述职,西北防务就全权委托了他。

听严睿之意,似乎此人出了什么差池(叛乱?),皇帝微服陇西之事似乎已经泄漏,而且秘密回京时落入叛乱者(蜀王元濯?)手中……

皇帝的这次南巡北游时在绝密的情况下定下的,论理知道内情的不会超过十人,元澈和元濯自然应该算在内,毕竟可以让元浩放心托付的人,又怎会有异心!

何况,蜀王元澈是大殷最著名的贤王,不但带兵打仗厉害,处理起政务来亦是一把好手,无论军中还是朝中都颇有威望。

最难得的是元濯为人谦和,对元浩更是忠心不二,元浩对其的信任有时比元澈更甚!

据我所知,当年元浩之所以能登上太子之位,除了他个人努力外,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元濯的支持,所以说蜀王要谋反,连我都不信,何况元澈!

但目前元濯的嫌疑最大,除了他还真没哪个人可以这么轻易做到这些事。

不过,元濯若要谋反,想要杀元澈,那他有N多的机会,怎会用这么复杂而且难以预料的方法呢?!

他只需趁元清离京时,杀死元澈――因为元澈根本不会防备他,然后随便嫁祸给在京城的某个弟弟,再借机铲除京中保皇势力。如此一箭N雕的计策不用,却要派刺客千里迢迢追到旒西,须知这旒西本是元澈的地盘,千军之中刺杀主帅,谈何容易!

再说了,如果刺客真是元濯派的,那么行刺的最大目标应该是皇帝陛下才对,元浩既然微服出巡,身边防卫必然薄弱,刺杀容易不说,在两国交界杀死元浩不是正好嫁祸给北绒吗?

到时候大殷群龙无首,元澈又不在京师,论地位论资历都没人大得过他去,那些个亲贵大臣要杀要剐还不由他来!

何况蜀王元濯身为先帝嫡长子,又是元后韦氏之子,身份尊贵无匹,便是如今的皇帝元浩当年也要略逊一筹。早在十三岁时便已立下赫赫战功,若不是韦后的推脱,先帝只怕早就封其为太子了。

再者元浩目前还没有子嗣,只论继位顺序,当下也没有人能越得过元濯的,一旦元浩在外不幸崩逝,蜀王就毫无疑问能够问鼎帝位,便是元澈也无话可讲。

从元澈遇袭至今,旒西与京城联系不下百次,元濯对皇帝行踪也好,对西北局势也好,应该都了若指掌了,却都没有什么异动,偏偏在这微妙时刻扣住了皇帝……

以我之智固然难以揣测这其中缘由,蜀王元濯被视为“大殷三王”之首,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人十四岁时曾随先帝出征南越,当时隆武帝刚愎自用,轻敌冒进,致使数万大军被围……

南屏一役惨败,多亏元濯用计突围,最后拼死断后,才没有令文成武德的隆武帝客死异国,不过此役中,大殷损失七万儿郎,阜南侯郑刚殉国,云怡郡主韦枫中伏失踪……

隆武帝闻报失声恸哭,自悔不听韦后之言,只觉再无面目以对发妻,遂下诏罪己。韦后听闻爱妹韦枫失踪无着,悲痛万分,自此一病不起……

而此役中建功甚伟的大皇子元濯,大约因母后病重亦郁郁寡欢,再次推却太子之位,只受了“护国王”之号,甚至言明愿全心全意辅佐二弟元浩。

隆武二十年,韦后薨逝,元濯重病不起。先帝亲临大皇子府探视,回宫时却面露不豫,之后竟是一纸册封元濯为越王的诏书,元濯病体稍愈便去了江南封地。

次年元浩入主东宫,元濯因病未至,遣人送来一份“重礼”,此后再无人称越王为“护国王”。

隆武二十六年,太子遇刺,中毒几亡,元濯闻之,千里奔驰,星夜赶到京城,带来一个少年,据称是关中怪医的关门弟子。太子转危为安,未待其痊愈,越王便已领兵出征百项,大胜。

元浩继位元年,蜀中大乱,原蜀王元汔被刺身亡,蜀人王伊自立为王。其时晋王元澈与秦王元清二人正在西北拒敌,吴王元淇坐镇南越,难以抽身。

朝中可用兵马不足两万,而叛军号称三十万。一直在京修养的越王元濯忽然出现在朝堂之上,震住了一班聒噪的臣子。 计破巴蜀十寨,生擒乱军大将,不到两月时间便逼得王伊兵败自刭……

平蜀之后,元濯旧病复发,滞留成都多日,直到吴王还朝前夕才勉强回京复命。此后元濯一度罢朝将养,不问军政之事,元浩遣医问药之余,将蜀地也封给了元濯。由越王改称蜀王的元濯一年中倒有大半年留在蜀中别业,赏花饮酒,游山访友……

如无必要,蜀王殿下是极少干预地方行政的,只是每年的政务奏则都是蜀王亲自拟的便是了。

元濯是似乎很乐意做个闲散宗室,过去的五年只有等到元浩下诏,他才记得回一次京城。这次回京也是因为皇帝打着“南巡”的牌子,才不得不回京协理政务。

这样的人怎么会谋朝篡位呢?

但若不是他,又还有谁能做得到!?

须知那个胡闵将军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指使得了的啊!

“不会是有人冒名顶替吧……”我想了又想,还是不得要领。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那两人都直直地盯着我,元澈似乎怔了一下,继而喃喃道:“你这话虽然无稽,却也不无可能……”他回身坐到榻前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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