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陆绵有点舍不得,“你才回来呢…几时过去?”

宁武估摸了一下,“怎的都得休息三日吧?”他现在还不是正是挂职开封府,只待秋日从武学院毕业了才算真的进了开封府。

陆绵乖乖地捧了两块糕点给他喂着吃了两口,哄他道,“很快就可以回来了,你不要太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文在旁边撑着头,暗暗点了点宁武,明明上次分人的时候就独独分了他俩一起去,盗窃案这种小案子他们两个就处理得了,肯定是要把陆绵带上的,宁武还在这演呢。

宁武得意地朝他扬扬眉,意思是看吧,卖点惨小东西才会心疼人。

陆绵这小狗,从小让他俩疼惯了,最是知道他脾气。

年节前头,家家户户都送节礼,宁府和大长公主府最是亲近,节礼是少不了的,宁文两人去大长公主府送节礼的时候陆绵还没醒,大长公主在正堂留了他们吃早饭,饭毕聊了一会儿。

陆绵的哥哥柳烟小时候因战乱失散,一直在城南的慈幼院养着,去年才找回来,因痛失长子之事,大长公主一直对陆绵比较娇惯,管教又太严,不愿意放他出去玩,吃喝用度也精细。

柳烟回府之后,大长公主心结打开,也愿意让陆绵出门历练历练了,毕竟是世子,他哥要管着慈幼院,还得负责将军府和西北的事务,眼见着长公主府和驸马的家业还是得交到陆绵手上。

“绵儿心性还如个孩童一般,太过骄纵,”大长公主吹了吹茶,“从前是我惯着,现下他哥哥既已回来了,绵儿也该跟他哥一样锻炼锻炼。”

她这话一说,兄弟俩就知道这是长公主要放权了,替陆绵欣喜起来,“是呢,绵儿最是爱出去玩了。”

他俩也是长公主看着长大的,近两年跟着开封府办事一板一眼的,这下倒有些显出孩子气了,笑着看他俩,“不许他自己出去,还是得你们俩看着。”

兄弟俩齐齐点头,“这是自然的。”

宁文思索了一下,“开封府有些小案子,可以让绵儿跟我们一起去办,待有了合适的案子,我们带上他便是了。”

宁武也道,“长公主放心,不会有危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个人三两下就把陆绵给打包了,驸马自顾自在旁边练字,想着还在熟睡的小儿子,嘴角也带着些笑意。

年节后遇到临县的盗窃案,小规模作案,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场面,带上陆绵最合适不过了。

陆绵心疼宁武又要出门,又是给水又是给糕点,好生哄了他一下。

宁武来者不拒,还时不时摸摸他小手小脸,陆绵脸皮薄,路上还有路人,也都允了。

宁文看不过眼,把陆绵拉回车厢来,“怪冷的,别开门了。”

陆绵乖乖哦了一声,“我想他高兴一点嘛。”

宁文拿了银手炉给他暖手,“不想我也高兴一点?”

陆绵张开了嘴巴,“你也要去吗?”

宁文捏捏他的小鼻子,就这一小会儿就有些冻红了,“是呀,所以三日后我也要一同出发的。”

陆绵依偎进他怀里去,“那就剩我自己在家了。”

宁文抱着他拍拍,没讲要带他一起的事情,只哄了哄,“会想我吗,乖乖?”

陆绵很是不舍地点点头,“那是当然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文小声道,“喜欢我吗?”

陆绵小声回他,“喜欢的,最喜欢宁文了。”

宁文低头去寻他的唇瓣,陆绵在他怀里仰着头跟他接吻,宁武总是吃人一般把他吻得晕头转向,宁文却是温柔的。

两个人亲了一会儿,宁文含着他的唇瓣低声哄,“乖,舌头伸出来。”

陆绵乖乖把小舌头探出来,宁文就把他舌头叼进嘴里去,滑腻的舌尖被吸得尖痛,宁文把他舌头吸得一直往外探,又像吞吃性器一般吞吐那一小截舌头,唇齿纠缠间车厢里低低地溢出了喘息,温度好像升高了许多。

车厢的温度足够,宁文知道不会把陆绵冷到,一边亲一边把他衣服解了开来,领口松散,他目光往下一斜,就看见陆绵被衣领盖住的下面斑斑驳驳的一片红痕。

陆绵有些羞耻,伸手就要把衣服合拢上去,“你不要看。”

宁文却没停下动作,把他推拒的两只手拦回去又解开了陆绵的腰带,衣襟散开,果然陆绵盈白的上身遗落了许多红痕,乳尖也红肿地挺立着。

宁文从陆绵的胸口亲过去,含住了一边的乳尖舔舐,陆绵身体绷紧了一下,小声叫他,“宁文,不要在这里。”

宁文的手去拨弄另一边的乳尖,把通红的小乳头拨弄起来,“好可怜,肿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绵咬着下嘴唇喘了几下,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

乳尖红肿,宁文没有使太多力气,温润的舌尖轻轻舔舐乳尖,又用手去玩弄另一边,乳肉白嫩嫩的,稍微有点小鼓包,被他平常用来写策论诗赋的修长手指揉捏玩弄,稍微用力,乳肉就从指缝里头溢出来,格外色情。

陆绵有些受不了想往后退,但是这温柔的舔舐又太令他着迷了,去推宁文的头反而握住了他的发尾。

宁文嘴里叼着通红的乳珠眼睛往上抬着看他,嗓音里有些笑意,“你要是把我发冠弄乱了,一会儿宁武可就什么都知道了。”

陆绵连忙把手撇开了去,往后撑着座位,宁文就跪下去直起身来舔他,从胸口往下,在陆绵的阴茎上头亲了两口,“没味道,今天射了几次?”

陆绵靠在车壁上假装没听见,宁文把他的裤子脱下去,这下不能装看不见了,陆绵并拢了双腿去推他,“不要不要。”

宁文去亲他,“给我看看。”

陆绵脸通红地要滴血,那穴今日被宁武操了半天,洗的时候他自己摸着都肥肿了,这怎么能让宁文看见呢,他又很怕宁武在外头听见,只能小声哀求宁文,“不好看的,不看了好不好……”

宁文哄他,“乖乖,你什么样我没见过呀,没事,不笑你。”

陆绵有些犹豫,“还是不看了吧。”

宁文道,“你我心意相通,有什么不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绵还是想拒绝,“还,还是不……”

宁文却轻轻把手指隔着裤子顶了顶,“乖乖,难道你见了宁武就和我生分了?”

陆绵哪里还敢说什么,他最怕他们俩伤心了,便由着宁文把裤子解开丢去旁边,陆绵的腿还合着,宁文轻轻把他眼睛罩住,“害羞就闭上眼睛。”

两腿分开,被操肿了的穴颤巍巍地露出来,亮晶晶的沾了许多淫水,是刚才被宁文舔乳尖的时候流出来的。

陆绵闭着眼睛仰头靠在车壁上,外头走到朱雀门了,宁武正跟城楼上的陆离打招呼,陆离从城楼上大声喊话,问他们去哪,宁武也笑着朗声回他说去慈幼院,人来人往的车声人声就在车壁外一线之隔,他忽然感觉有个温热的东西舔上了自己的穴。

宁文在吃他的穴,陆绵心里想,忍不住夹了夹腿。

宁文的头埋得更深了,两瓣肉唇被他嘬地啧啧作响,阴蒂被舌头逗弄地挺起来,就连被操肿了的肉道口也被他的舌尖试探地往里探进去。

“哈啊……呃……”陆绵小声呻吟,觉得舒服极了。

宁文吃得很深,舌头顶着肥逼的口往里探,把陆绵的穴舔得直流水,滑腻的淫水从缝隙里低落出来,全都被宁文吃了。

“乖乖下面也肿了。”宁文一边吃一边含糊道,“逼水好甜。”

陆绵被他舔得心痒,本身就被操肿了的穴根本经不得吃,宁文舌尖裹着阴蒂嗦吸了两下,陆绵大腿都绷紧了,挣扎着就要逃,却被宁文把着腿摁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宁文……”

“不要了……”

“要坏了……”

宁文埋在他胯下吃他流出来的淫水,马车路过了城门口,外头渐渐只剩下行人的车马声,啧啧作响的淫乱声音在马车里头好清楚。

陆绵两腿大开撑在座位上,宁文握着他的两只脚踝,舌头钻进逼穴里舔穴道里头的上壁,逼穴剧烈地颤抖裹紧,被他的舌头搅弄得大开又缩紧。

“要到了……要,要喷了……”剧烈的快感袭来,一波一波冲击着陆绵的神智,“舔我……哈啊……宁文……”

陆绵绷紧着身体,主动把阴蒂送到宁文嘴里,“舔我……舔我……”

宁文把他的阴蒂含住温柔地舔弄了几下,突然猛地一吮,陆绵仰着头绷着身体无声尖叫起来,穴里涌出来一大股骚水,把宁文的衣襟都打湿了。

陆绵仰着头大声喘气,两条腿颤颤的,下头的逼唇沾满了刚泻出来的骚水,被宁文尽数舔去。

陆绵下身一片狼藉,宁文拿帕子给他清理,陆绵缓了一会儿,低着头去看他,宁文还是在下面跪着,好在车里铺了很厚的毛毯,倒也不会很痛,只是宁文跪着的腿间支起来一块,陆绵用脚尖上去踩了踩,宁文握着他脚抬头,“别撩拨我。”

陆绵收回脚来,刚想说什么,宁文握着他的脚把他鞋袜脱下去了,两条腿岔开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去,露出明晃晃一根长枪,跪在地上拿那杆枪去蹭陆绵的脚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绵的脚也好看,指甲圆润饱满,脚底细嫩有肉,操起来很舒服。

宁文一边低喘一边操动,把陆绵的两只脚都拢在一起,操他围拢起来的那个脚窝,自下而上地盯着陆绵,眼神里都是迷恋。

“乖乖的脚真好插……”

他目光下移,盯着刚擦干净又开始流水的小口看,“好想操乖乖,让我操一下好不好?”

陆绵脚动了动,把他的性器踩到小腹上,宁文嗓子里溢出低低的一声,便两手收回去撑在后头,胯下往前挺着,任陆绵踩他。

陆绵一只脚撑在他大腿上,另一只用脚心踩弄他的性器,把那粗长的一根踩得直流涎液,液体沾在宁文的腹肌上、耻毛上,上头被脚趾笨拙地剥开,露出硕大的龟头,陆绵用脚趾在龟头上摩擦,爽的宁文一直低喘。

陆绵的穴里滴了水下来,滴在地毯上无声没入,宁文握住他的脚往下拉,“乖乖,骑上来。”

陆绵踩到地毯上去,扶着宁文的肩膀往下坐,逼口只被舔过没有被抠弄,还有些紧,吃进去并不容易。

宁文也不帮忙,任由陆绵自己去吞,粗大的阴茎逐渐没入到逼穴里,陆绵呃了一声,慢慢吞吃进去,上下起伏起来。

他坐得不快,每次起身穴肉都被阴茎剧烈摩擦,往下坐进去觉得几乎要顶到嗓子眼,“好长……呃……”

淫水分泌出来,吞吃也更容易了些,陆绵自发调整位置,让那大大的龟头刺激自己最骚痒的点,穴肉痉挛不止又逐渐绞紧,内壁被摩擦的快感很剧烈,陆绵逐渐加快,眼神也渐渐失了焦距,完全沉浸在快感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体位进得有点深,陆绵忍不住呻吟,“好舒服……要被你操死了……”

几乎快要干到那处了,陆绵甚至有些害怕,可他没办法停下来,太舒服了,他只想被宁文的性器操的更深更快,最好操到最里面去然后射进来。

宁文翻身把他压在地毯上,用力插入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乖乖耐操得很。”

狰狞的肉棒插进娇嫩的已经肿起来的穴道里,又快速拔出来带出来一片水渍,然后激烈地干进去,陆绵被他干得直翻白眼,手指抓住地毯上的长毛呻吟。

“要被操死了……哈啊……”

“好舒服……啊……”

“射进来……宁文射进来……”

他迷恋地去摸宁文的腹肌,宁文的额头上滴下来汗珠滴在他的乳肉上,被宁文的手拂去,捻弄他的乳珠。

陆绵尖叫着挺起胸来,宁文猛烈的操干让他全身都泛起敏感,乳头被揉捏的快感很是刺激,他想夹紧宁武的腰,却被操的双腿无力只能大大敞开在两边,腿间凶猛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把他劈开,进入,占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宁文一边操他的逼一边用手去摸他下面,“咬得好紧。”

陆绵无神回应他,只能眯着眼睛泛白,口里残喘着几口呼吸,逼穴里头紧缩再紧缩,几乎就要把宁文的性器夹断了。

宁文分出一只手去揉他的阴蒂,陆绵抖了一下,身体向前弓了起来,“要,要尿尿了……”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乳尖,用手指掐弄,又骚又浪。

他骚浪的样子看的宁文眼都红了,恨不得就把他干死在这,掐着他的腰一刻不停地飞快抽插,穴里逼水四溅。

“啊……哈啊……”

“不要了……”

“宁文……求求你……”

陆绵怕极了,穴里一直在流水,前头的阴茎今日已经射过好几次,现在只能可怜地吐出一点涎液,可被宁文操到的那里太过敏感,害的他又止不住地高潮。

陆绵的穴里夹得极紧,柔软的肉道包裹着阴茎,吸得宁文舒服极了,他伸手去掐陆绵的阴蒂,一边掐一边剧烈地进出,阴茎似乎捅到了一个绵软的狭窄细口,鼓鼓囊囊的,陆绵再也忍不住抽搐起来,肉逼里头涌出来一大股骚水,剧烈地淋在龟头上,嘴里不住地呻吟哭喊,“要被操死了……要被操死了……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文被那温热的骚水淋了,肉道极致紧缩,吸得他再也忍不住,几个挺身朝着那个敏感的细口尽数射了进去。

陆绵仰着头被他的激烈射精操的失神,宁文握着他的腰,尽数射了一会儿才缓缓退出来,肥逼已经被操肿了,被他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里头涌出来一大股淫水,还染着些许白浊。

许是射得太深了,没流太多出来,宁文伏过身去亲了亲陆绵,把他眼角溢出来的眼泪擦了去,“乖乖好厉害。”

宁武的声音从车外传过来,“完啦?”

陆绵的脸轰地爆炸,结结巴巴地问,“他,他乱讲什么呢!”

宁武啧了一声,“正好,马上到了,乖乖好厉害。”

陆绵又羞又气,气的要起身去撕了他的嘴,宁文眼疾手快把他拉回来,“衣服还敞着呢。”

待宁文给他擦干净又把衣服穿好,才打开车门让陆绵跟宁武说话,陆绵正要骂宁武,忽见宁武耳朵冻得通红,一下又羞起来了,“你,你怎生不戴护耳?”

宁武嘻嘻一笑,“乖乖,刚才叫得真好听,听得我都硬了。”他长臂一捞把陆绵拉过来,“幸好是我耳力好,要不就错过乖乖这么好听的叫唤了。”

陆绵被他捞过去一动,感觉穴里的东西流出来了,刚才没擦干净,也没好意思说,只去拧他耳朵,“天这么冷,你……”他恨恨地摸了一把宁武的胯下,“你还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武哎哟着叫起来,“小点劲儿,捏坏了你得心疼了。”

陆绵哼了一声,回到车里去啪一下把车门关上了,然后小声跟宁文说,“流出来了。”

……

到了慈幼院门口,之间院门大敞,里头的天井里柳烟正在带着慈幼院的小孩们做今年的染色鲜切花。

多年前北宋和西夏交战,年轻的皇帝赵桢刚从皇太后刘娥手里夺回皇权,属实无法抵御剽悍的西夏大军。

朝堂分了两派,主张议和的庞太师手握京师不肯出兵,而年轻的武将楚靖则主战,带领西北驻军迎敌,楚家上下皆以身殉国,换来了西夏的节节败退与讲和。

大长公主和楚夫人是闺中密友,又是巾帼不让须眉的武公主,带着不满五岁的世子去西北给楚靖裹尸,世子在战乱中失踪了。

兜兜转转,柳烟被西北的慈幼院又递回了东京,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阴差阳错和楚家遗留的血脉楚江谈起了恋爱,前两年才经由庞太师的儿子庞昱之口得知身世。

染色鲜切花是前些年柳烟发现的,慈幼院后山的梅花年年冬天都开得极好,他使了火炉温室,又配了染色药水,每年上元节都带着慈幼院的娃崽们去朱雀门里头摆摊。

陆绵欢欢喜喜地下了车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高兴地喊他,“哥哥我来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烟抬头一笑,“绵儿来啦,我就说老远听着马车声呢,冷不冷?”他站起来从前头的茶水店倒了热奶茶,“喝点热的,太阳晒着虽暖和,可还是冷呢。”

陆绵扑在他怀里撒娇,“哥哥最疼我了,我可冻不着,冻着了只管骂宁武。”

柳烟把杯子举高了以防被他扑洒,有些啼笑皆非,“宁武把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还能冷着你?我看你就是太纵着。”

以往两个人也是这么聊天,今日一听什么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陆绵一下想起来今日荒唐的几场情事,支支吾吾就要把话题岔开去。

过几日上元节,陆绵也掏了小钱包,在通济坊旁边包了个小摊位,靠着他哥。之前那地儿一直是一个算卦的小先生,每次也没什么生意,包给陆绵给他过两天瘾。

陆绵兴致勃勃地要自己捏泥玩偶,跟慈幼院的娃崽们一块和泥巴,玩得很开心。

柳烟洗了手去喝茶,一边喝一边跟宁文他们聊天,“什么时候动身?”

宁文正在看陆绵捏东西一脸还啥也不知道的神情,有些心虚,“过不了三日就得走,赶不上让绵哥儿摆摊了。”

柳烟嘻嘻一笑,“哟哟哟,那完了,好好哄哄吧。”

宁文点点头,“索性都得去,出门玩起来他就高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烟又问了问那案子,宁文也回了些,大概就是汲县出了个采花贼,那采花贼大概来了一两个月,却被报了好几次官,但是来报案的男女都支支吾吾的,并不是想要衙门把他抓起来,只是想请他们把这个人找出来,报案的人不想闹大,这事儿就没解决,结果前几日汲县的大商户樊楼的老板也来报案,说自己楼里失窃了,只在夜里瞥见过一抹白色身影,身姿甚是绰约,汲县的衙门推断可能是同一人作案,因此请开封府这边过去帮忙查案子。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案情,没什么线索也没什么进展,倒是柳烟想起来一事,觉得陆绵既然挂职在慈幼院,不若就让他去考察一下汲县那边,看能不能发展一点慈幼院的个体经济。

现在东京的慈幼院有自己的鲜切花生意,还受了曹皇后的资助开幼儿园和奶茶店,自我营收很不错,若能带动下周边慈幼院发展,也是一件好事。

柳烟把这事儿交代给了宁文宁武,陆绵显然是还不知道要出门这事儿呢,这兄弟俩也不知道为什么没说,想来肯定是借这事儿占了便宜。

几个人在慈幼院呆了一下午,本来柳烟还想管顿饭,下值的楚大将军从龙卫营过来了,冷着脸把他拎起来就走,“今日不许睡这边了。”

柳烟被他哎呀哎呀拎到马上,朝陆绵歉意地一摊手,没办法,昨儿就在慈幼院睡的,大将军不高兴了。

陆绵看着他哥可怜巴巴的背影一点都不心疼,他哥可只有一个老公,哪跟他一样,陆绵往旁边瞥了瞥,宁文跟宁武正在帮忙劈柴火,这么冷的天两个人就着了单衣,汗湿的衣服有些贴,露出梆硬的肌肉来。

陆绵看得有些腰疼,想起他俩要出门几天,还有些暗暗高兴起来。

??ω??y耶,可以给那里放个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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