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2)

如果自己的女儿还活着,是不是也会那样的懂事?

如果自己更强一点,宣依是不是就不用跟着自己吃苦?

如果当初将她送去孤儿院会不会比现在更好一点?

如果……

如果这个世界上不曾有如果呢?那么谁才是谁的主宰者?谁才是谁的牵绊者?

只是太多太多得不到回答的问题,永远也不要再问为什么,因为世界上谁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没有波澜的过着生活,逆着风,逆着雨,逆着一切……

如果活着是最不美丽的传说,那么死亡呢?是不是最美的真实?

原来,当所有的眼泪都往心里流的时候,心脏会慢慢的膨胀,超过了自己承受的范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是被浸没在自己的眼泪中而亡的。

也许,我们都知道什么是黑暗,也许,我们都不知道当已经陷入黑暗的时候该怎么办,有多少人,可以在黑暗中变为一束光呢?

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一个人静静的走到街上,看着身边过往的人就像流水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生命中的路人,不管是来还是去,永远都不会停留太久。

就像望着这样的天空和这样的世界会莫名的悲伤一样。

喧杂的世界,无味的世界,孤独的世界,令人害怕的世界……

没有人知道会在这样的世界上怎么活着,就像没有人会知道世界什么时候才会灭亡一样。

静静地静静地走在大街上,很喧杂,但却不想再听见任何的声音。

令人厌恶的喇叭声;令人烦躁的争吵声;令人不安的呼唤声;令人……

每种声音都是一种心灵上的负担,好累……

不想再听到世界上的一切一切,一路走下去就好,什么都不用记得就好,遗忘就好……

街头转角处的一棵大树下,一个小小的孩子正踮着脚尖想要勾到升上去的气球,而气球被茂密的树枝绿叶挡住,没有升上天空。

一路茫然的向前走着的洛宇哲停了停脚步,徐缓的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伸出裤带内的手轻轻的勾住绑着气球的细绳,轻轻的捻住细绳,轻轻的将气球勾下来。

树下的小男孩有欢喜又害怕的看着眼前的哥哥,伸手向他要气球,当洛宇哲面无表情的将手缓缓放低的时候,身后一阵躁动。

蹙眉,正要进行下去的动作停顿住了。

果然,还是被人跟踪了。

细绳正要被小男孩握住的时候,洛宇哲轻轻的松开了手,任由气球缓缓的升上了天空,任由小男孩在原地惊愕几秒之后大哭起来。

无情的冷漠的将手放回裤兜内,转过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着。

想必明天新闻又会有大炒作了吧,呵,洛家大少爷欺负一个小男孩,真可笑呢,想必,那两个人又会被一群记者围着问是怎么教导儿子的吧,想到那张生气的脸真的令人舒心!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海边,黄昏了,原来一天的时间是可以那么的快。

站在吹着海风的海堤上,感受着一丝丝沁人心脾的凉意,海已经不再蔚蓝,只泛着残阳的一点点红晕的光,在海平面上洒满,晃动着斑驳。

海水波动着,海风卷起一层层的浪,没有雪白的浪花,海与天被不同的气旋值分割开来,形成上下灰蓝的两层,横穿着海与天的一片白茫茫就像阴霾,似乎永远存在……

原来,忘不了的,不管过了多久,还是会被记忆的线牵引着。

遇见是一种错,选择不后悔却不是一种错。

苍穹下沧海桑田,人海,彼此间真的会再遇见吗?就像曾经遇见时的那样,那种真实的感觉不会改变?

安详的闭上双眼,静静的站着,感受着海的眷恋,静静的回忆那已经开始模糊的画面,静静的回忆着已经变得稀疏的语句,静静……

原来,只有心里在流血才是看不到的,每个人都一样,当心开始流血的时候,只有自己,才知道,疼痛……

从早上独自的离开家中就知道,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已经忘记了什么叫自由,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欢笑,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光,已经忘记了……

学校?去了又有什么意义?听老师的废话?听花痴们的夸张的尖叫?听……

不管在哪里,找不到了,什么也找不到。

开始知道,什么叫做迷失。

就像现在……

当知道天堂在哪里的时候,却只想去地狱。

因为只有地狱才是最终的解脱,那里,应该有你的笑陪伴着……

宁宣依请病假一星期,洛宇哲没到校一个星期。

原本就令人误解的事情却又在这一次在校内校外各个领域散播这各种谣言。

就连娱乐杂志也刊登出来了各种各样的绯闻。

横坐在窗台上的洛宇哲单曲着右脚,另一只脚垂下,没有垫到地,单手撑在右膝上,下巴垫在手臂上,双瞳无神的散射着,不知道望向哪个黑暗的角落。t~X。T 之*梦‘论!坛

房间,依旧没有开灯,只是借助着从外面反射进来的光。

或许自己也不知道,是害怕开灯后只有自己一人的孤独还是习惯了在黑暗中独处?

房间内淡淡的忧郁的香味弥漫着,门外的走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

最后脚步声渐渐的走进,渐渐的清晰,房间的门锁被拧开,门吱棱的打开了,随即是整个房间的灯乍明。

打扮的娇艳的女人轻搂着年纪比她大得多的男人的腰,脸上写满了妖媚,浓妆艳抹的,那样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讥讽着谁。

突然变得明亮的房间,光线冲入洛宇哲的瞳孔,刺痛了双瞳,于是闭上双眸片刻,在习惯了之后才微微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双拳紧紧地握成一团,力度就像是要把指甲按进掌心的肉里面。

那个女人,那副容颜,真的,真的很厌恶!

“进来也不懂的敲门吗?”洛宇哲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副轻蔑无视的模样横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懒懒散散的模样,右腿搭在左腿上,伸手轻握起沙发前的玻璃桌上的半杯红酒,轻轻的晃动着杯中的液体,玩弄着,充满挑衅,“正要睡觉的呢,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你……逆子!”站在门口的男人气愤的走到洛宇哲身前,挥手将洛宇哲手中轻握着的红酒打翻在地上。

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鲜红的液体在地毯上扩散着,像鲜血一样的液体,染红了白色的地毯,落碎的玻璃在灯光下焕发着水晶一样的光泽。

“弄得满地玻璃碎片可要小心点走路,免得刺伤了你娇贵的‘女人’!”洛宇哲不屑的眼神睨着那还站在门口的女人,“你说,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怎么可以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你的妈妈!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说话!这些年我都白教育你了吗!”男人气愤的吼着横坐在沙发上的洛宇哲,脸气得涨红,而故作娇气的女人还在一旁跺脚。

“是吗?妈妈?”洛宇哲冷笑一声,从横坐着的姿势转为一般的坐姿,轻轻的瞟了她一眼,“真是年轻的妈妈呢!”

或许,眼前的男人永远不知道,曾经何时,他还是那个抱着自己和妈妈一起在海滩上堆城堡的男人,那个时候,是多么的令人怀念;或许,他永远不知道,曾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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