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帕劳,你会重新学到什么是海,什么是地,什么是光,什么是热。帕劳似乎就是造物主为了显示自己能够创造出一个多么美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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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就算盖特勒能为阿布拉克萨斯杀出一条无人敢靠近的血路,他也阻止不了美狄亚的召唤。一月十三日,阳光明媚冬暖花不开的日子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章节起名无能。所以章节名改成这样了。。。QAQ
会把之前的章节重新加细节修改的。谢谢亲们的支持。。。
留言抖M受君想告诉大家,他一直在等你们。。。
☆、六。第一章
捧着龙蛋轻轻放到桌上,阿布拉克萨斯自觉坐在美狄亚对面的椅子上。一直低着头的美狄亚整理了一下只能看到眼睛的面纱"又见面了,阿布拉克萨斯。"
"你还好吗?"阿布拉克萨斯听到美狄亚的声音就像是得了重感冒一般沙哑关心的问道。
"我很好。"美狄亚把手搭在龙蛋上面,一股黑气渗透到蛋里,之后光滑的蛋壳变的坑坑洼洼。她走到阿布拉克萨斯面前,为他倒了杯酒"那么,我们直接开始吧。"
"好。"看到美狄亚倒酒时不经意露出来的手如枯树皮一般阿布拉克萨斯皱紧眉头,手揣进兜里握住盖特勒送给他的护身符。小小的蛋形首饰在掌心微微发烫,让整个人感觉就像浸在初夏懒懒的阳光中暖熏熏的。
"趁着父亲让父亲和追赶的差役忙于为弟弟收尸,我和伊阿宋才摆脱追赶上了船。突然吹起了一股暖和的西风,船就趁着风势慢慢地驶入了大海。不一会,我们看到面前有一座美丽的岛屿,那是海妖塞壬的住地。她们用美妙的歌声诱惑过往船只的水手,然后把他们吃掉。看到我们的船只,海妖们躲在岸边清歌婉转,美妙的旋律和着花香飘到了船上。一时间,连白云和沙鸥似乎都在倾耳谛听。英雄们也都受了感染,桨摇得越来越慢,阿尔戈号随风飘荡。他们的雄心没有了,壮志消逝了,什么故乡、亲人、祖国,全被抛在脑后。正当被海妖迷惑住了的英雄们正在抛缆绳准备靠岸的时候,俄耳甫斯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开始弹奏神奇般的古琴,悠扬的琴声盖过了女妖的歌声。同时船后吹来一阵瑟瑟作响的南风,把女妖的歌声吹到了九霄云外。英雄们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大家伸开铁臂奋力划水,阿尔戈号似离弦之箭离开了妖岛。"美狄亚一口气把故事说完,喝了口酒"这次,我要你把塞壬的歌喉带给我。"
"美狄亚,我不是海中女巫。我不会把鱼尾变双腿的魔法,无法和塞壬作交换。"阿布拉克萨斯笑着摇摇头。
"没想到你也会看麻瓜的童话。阿布拉克萨斯,你觉得我要她们的声音是为了自己?"
"如果你想听实话,那么是的。"
"可我不想听。"
"可我已经说了。"
听到阿布拉克萨斯的话,美狄亚握着酒杯的手兀的收紧,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对阿布伊拉克萨斯的冒犯给予惩罚。"现在,你可以走了。"半晌后,美狄亚说道。
无多言语,阿布拉克萨斯起身往回走。"阿布拉克萨斯。"在他快迈出城堡大门的时候美狄亚叫住他。转身就看到美狄亚飞快闪到幔布后的身影,她的面纱掉在地上"没事了,你走吧。"没等阿布拉克萨斯问出声美狄亚就抢先说道。察觉到不对劲不愿多事,阿布拉克萨斯离开了幻境。
在他消失的一瞬间,美狄亚被一只手掐住脖子从幔帐后面推出来。没有面纱的遮掩,脸上黑紫色的瘀青和嘴角的裂痕在阳光下极为显眼。"不,不要。"声音像破了一个洞的风箱,美狄亚惊恐的看向手的主人。往后退被狠狠按到柱子上,双手握住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浑身不可节制的颤抖着"求求你。。。"
"求我?求我什么呢?刚才,你是要反抗求救吧。"男人的声音带着讥讽和嘲笑"把人当成蝼蚁和被人当成蝼蚁的感觉是不是很不同?你觉得谁能救你?嗯?"
"我,我没有。。。不!!!"美狄亚脸被憋得通红,看到男人手边聚集的黑气挣扎得更厉害了"不要!不!!!"如同有意识一般,黑色气体慢慢缠上美狄亚的身体。被它覆盖过的地方以很快的的速度干扁下去,原本已见衰老的地方现在布满皱纹。就像被带走所有的生命力从壮年直坠暮年,待一切散去只剩一具佝偻的身躯依靠在柱子上呜呜咽咽。"不。。。"属于老年人特有的嗓音从宽大的布料里发出,原本被骨架支撑的衣服现在像破布一样披在身上。"你、这个、魔鬼。。"皮包骨的手颤颤悠悠地指着男人控诉道。
抓起一把干枯的头发往上一拉,美狄亚吃痛惊呼随着力道直起身来。"我是魔鬼?我只不过是把你从别人那里得到的再拿走罢了。啧啧,多么美丽的眼神啊。"男人对上美狄亚充满愤恨地眼睛"只可惜,它们就快要看不见了。"
避开男人凑近眼睛的手,美狄亚扑上去死死掐住男人的脖子却被男人反握住使劲一掰她的左手就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垂下。抱住左臂粗喘几口气美狄亚坐到地上,抬头冷笑道"你这个懦夫,又比我强多少?你连真相都要隐藏,有本事你就别依赖我自己去啊。从一个女人身上拿算什么?真正想要得到的,你还不是一样一无所有。"
"你以为我不能吗?"男人蹲下来平视美狄亚的眼睛,"不是我离不开你,而是你。你离得开我吗?可怜的女人,还在妄想让这副皮囊保持青春就能挽回爱人的心。可惜,这与他对我所求的可却不太一样呢。"
"他要什么?"听到对方的话美狄亚眼中闪过一丝微弱光亮,急忙问到。
"哎呀,时间太久,我记不太清了。。。"男人笑着起身离开。
"你醒了。"阿布拉克萨斯刚睁开眼就听见盖特勒的声音,寻着声音扭过头去一看,盖特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膝上有本摊开翻了差不多一半的书。与之前五年自己待过的狱室完全不同,现在他躺着的这张床铺着厚厚的床垫和柔软的丝绸床单,四周还有天鹅绒布制成的幔帐。想起以前那铺了许多层褥子坐上去会发出声响的破木头床,两间屋子相比简直就像是贫民窟与贵族阶层的差别。至于皇宫,那是碍于地方有限,不然盖特勒会是亏待自己的人么。
许多人都认为,如果一个人连名和利都可以不要,那么他一定也可以甘于朴素和平庸。这么说的人,大多都没有得到过名利之类的东西。就像你去爬山,你站在山顶俯瞰景色时的记忆和感觉是永远都不会忘的。有谁能拍着胸脯保证说自己同一款菜色吃过更好的,再去吃差一些的心里不会潜意识的挑剔一下?尤其是对面这个人,除了弄个艰苦的环境会客用你别想他放弃高品质去屈就差的。看了眼拿着浮纹骨瓷杯喝茶的盖特勒,阿布拉克萨斯无奈的叹了口气。
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阿布拉克萨斯就跟着盖特勒回到圣徒总部,经过会客厅的时候被在背对门口的沙发上坐着的一位正跟亚伦侃侃而谈的有一头棕发的身影和特殊的腔调吸引而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又听了一会儿,阿布拉克萨斯问道"文森特?你怎么在这?"
"阿布拉克萨斯?我是来找你的。关于那颗龙蛋。。。"文森特听到声音回头,见阿布拉克萨斯站在门口迎上去。"你已经把它交给美狄亚了?"
"是的,怎么了?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吗?"
"还是来晚了。"文森特拍了下自己的脑门靠在门框上"这次美狄亚有没有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带着面纱,手像枯枝一样。整个人怪怪的,我反驳她也只是让我离开。。。好像就这些"
"我父亲知道你拿走龙蛋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没说不好吗?"
"对什么事情都会给出自己看法的人不说话会是好事?而且,阿布拉克萨斯到今天都太顺利了。从没有过这么简单就走到今天的例子,我想你们也不会单纯觉得自己运气好吧?况且,阿布拉克萨斯他也没有。。。"讲到这里文森特就停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