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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蓝看出莺歌不待见自己的样子神情具露,很是不满意的朝着梁锦溪提起了意见:“哎!我说顺王殿下我怎么着也是你们府上的贵客,你瞧瞧你家莺歌那一脸的厌烦。还真是当真府门槛高连下人的地位都高出常人一等啊!”

那边正在欣赏歌舞的梁锦溪听着兄弟的反抗这才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子,随之也是如他家莺歌那般无所谓的回着:“你一个风流倜傥的体面人何苦跟我们小莺歌过不去,你要是从善那般的你看她还嫌你作甚。”

小丫头憋着一千万个不愿意给水之蓝上了杯茶:“呶!喝吧!今天顺王的茶管水公子往饱里喝,小心别撑着了啊!”

水之蓝听着小丫头噎死人的话刚想反驳,就听见梁锦溪摇摇手:“你们两个人休战吧!我耳朵疼。一个是京城少主,一个是掌事的别跟孩子一样,斗个没有完了!”

莺歌朝着水之兰翻了个眼,转身走了。

其实梁锦溪知道水之蓝是故意的,因为他有话商量的时候都是如此,谁会跟一个下人这么无聊。

两人都转战来到了落霞居,亭子里早已经备好了茶和点心,里面永远有水之蓝和从善最爱吃的两样糕点,桂花糕和芙蓉糕。

同样的在从善的落花轩里也可以找到芙蓉糕和玫瑰蓉,自是水之蓝和梁锦溪的爱物。

水之蓝吃了块芙蓉糕,这才慢慢开了口:“世子,今日里长户已经送来了邀请函,想必羽之家里也应该收到了。该准备的我已经准备好,包括背后支持的人也按照羽之的转告办妥了,只是不知道明日里可会一切正常?”

梁锦溪微微一笑:“该做的都做了,就看明日老天是否眷顾,不横出枝节。不过你家世子我倒是奉了旨明天去督办的,我倒也想看看有什么好戏上演。我们的宝贝羽之什么时候才舍得露面,明日里他才是这场戏的主角呢!”

主角没有干什么,正在翠碧阁试穿媚笑给她做的新衣服。

不例外的正是从善自小白那里得来的新皮,不过更让人夸的是媚笑不仅长了一双惯用暗器银针的手,这女红的技艺却也是胜人无数。

灵巧的一双手把蟒皮早已经化作华服了,为了隐藏蟒皮的自然纹路,媚笑早用特质的银针穿着金线把那纹路变成了金色团菊,蟒皮自然是戳不透的,也没有能戳透它的武器,金线也是按照蟒皮原来的细小毛孔穿过的,底下的硬层你就休想了。

媚笑为了增加衣服的飘逸感,还给衣服外面加制了一层白色的冰蚕纱,美感十足。

冰蚕丝价值连城,百金也换不得一尺,而从善这件就用了足足八尺。

谁让人家的暗卫里就有人灌养这些宝物,而且这些冰蚕纱人家家多得是,也有人偏偏就会生就的巧手能织擅裁。

一身好似天宫来的仙衣穿在了容貌无双的从善身上,倒是相得益彰、名副其实。

从善的头发也被媚笑一双巧手梳理齐整,头上也给箍上了同样材质的碧玉冰蚕头带,手里的扇子也被换成了大家江城子的玉兰扇。

收拾停当媚笑颇为得意,很是满意的欣赏着自己主子的谪仙风采,也更为自己的杰作骄傲不已。

翩翩玉郎倾城貌,谁知玉郎本芙蓉。

纵是痴情终不悔,芙蓉只对紫薇郎。

☆、第四十五章  招蜂引蝶

清风随意,竹海里听风原是最美的享受。

若不是明知是人地,却总以为身在仙境。

绝不了耳畔的阵阵鸟鸣,罢不了深深地相思愁煞了少年头,阵阵的白色轻纱从眼前掠过,银狐还是忘却不了那日、那时的伊人飘去,直直的带走了自己整个人、整颗心。

不是没有让人打听过,不是没有命人寻找过,只是遮住面的伊人何处寻,如星般的眸子纵使你化作春水一片,你却又耐如何。

想自己也是貌若冠玉,银狐组织的主子,可是就一个如梦里出现过的人自己偏偏就束手无策。

只剩下了阵阵深深地叹息,只让自己的手下平落整颗心,此时偏偏就平静不了落不下,自己的主子真是患这相思毒日益加深。

相思名唤想死,相思过了头,留给自己就是绵延不绝的死路,此病无药可医,只有自愈。

相思绵不绝,愁煞少年君。

除却巫山路,不见云深处。

一壶酒,一场醉,阵阵剑花也舞落了潇潇竹叶。

倒是肖离来得真是时候,银狐面前跪地答复:“主子,明日商会选举在京城郊外点兵台举行,届时京城的名门望族全部都会参加。我们可否寻机下手,给组织里添点武器费用?”

银狐停住了手里的坤阳,扬手阻止:“不可,这次朝廷也参与其中,不可轻易下手坏了整个计划。明日里我也会去参加,探一下眼前的局势,此次朝廷如此重视这次商会之事,想必后面会有大的动静。”

肖离和平落都很是好奇,自己的主子要怎么去参加那等场所。

他们自是不知,要是知道了主子的真正另一层身份,恐怕他们有的只是惊讶、好奇吧!

不过肖离和平落倒是准备也去乔装混进去,看看那样子的盛会,当然是不带白狐的面具了。

风驰跪在了站在崖边许久的从善面前:“主子,今日里长户大人已经到过咱们府上下了邀请函,红线也要我转告主子还是小心冯家!”

“好,我知道了。冯家,冯依山这个老家伙还真是臭水沟的老鼠——顽强无比。”从善在思索着。

风驰犹豫了一下,还是有随后询问:“红线让我问主子,商会之后可否就离开丞相府?”

“离开丞相府,你告诉她,就让她先呆着。才去没有多久就离开,会引起人怀疑的。”从善吩咐着。

风驰遵命离开,只是离开时更恍惚主子那雌雄难辨的容颜。

风驰摇了摇自己暂时混沌的头,暗骂自己:“怎么可对主子动了心,肯定是有问题?”

从善听见身后风驰离开的动静,好似刮住了树枝,心里真真好笑:“怎么回事,平时他可是自己暗卫里最冷静、最沉稳的人,今日怎么这么不小心!”

脸上覆上金狐面具,几个跳跃从善往京城去了。

冯依山家里的书房上,从善停住了脚步。

冯依山正在喝茶,冯芊荦乖巧的给自己老爹捶着背,病体贴的问:“爹,要不要歇息一会儿,都忙半天了?”

冯依山抬头拍了拍女儿的手:“芊荦你才要休息一会儿,给爹捶了半天了,也累了吧!”

“我还不累,爹不累女儿自然也不累。”冯芊荦依旧没有停手。

从善在房上观察着,心里不禁替冯依山这个老家伙唏嘘:“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这么有福气,竟然有这么个孝顺的女儿,和他家那不成器的儿子倒是反差很大。”

从善瞄了瞄冯依山的红色请帖就躺在书桌的一角,很是显眼。

从善这次并未用上次林绝家的手段,而是等着冯芊荦出了书房的门,她才揭开书房上的瓦片,把一根细细的银线从口子顺了下去,再把迷香露顺着银线滴了下去。

四五滴迷香露顺着银线准确的滴落在了冯依山的茶碗里,慢慢的在从善的注视下溶解而后又消失不在。

冯依山刚好看完账本,也是口渴了,直接的端着茶碗一饮而尽。

稍后片刻药效发作,冯依山打着哈欠睡意缓缓上来,不一会儿,就趴在了桌子上进入香梦了。

从善轻巧落下,来到桌前把桌上的请帖揣在了自己怀里。

正在此时,从善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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