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1 / 2)

>  如良听得水之蓝此话,很是生气但是又无奈:“那人确实是自己招惹回来的,现在还不知道又出什么事情要这位水家少主看笑话了?”

等三人赶到前院时,看到了一副乞丐装的央央都哈哈大笑:“哈哈哈!

特别是水之蓝上上下下打量了央央后,开口就问:”哎呀!我们小辣椒怎么搞成这幅德行了?不会是调到深坑里了吧?坑里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个小美人变成了如此狼狈的垃圾婆?“

央央看着水之蓝欠揍的模样,愤恨的咬着牙:”不许叫我小辣椒和垃圾婆!“

从善看着两人的无聊争斗赶紧的劝了劝水之蓝:”兄弟你就不要在跟她斗嘴了,没有瞧见她这副狼狈样吗?“

正当此时,忽听有人说:”赶紧赔银子垃圾婆!“

央央一听此话,转头瞪眼看着得意洋洋的水之蓝:”都是你,请不要随便给人取称号!’

央央看着大汉:“你在这等着,我给你去取钱?”

央央转身去取银子,倒是从善看着眼前这个红萝卜很是疑惑:“咦!你是……?”

大个子一听从善的话,这才转身看着眼前的美丽公子:“你是……?”

水之蓝看着从善跟面前这个大个子的举动很是惊愕,也仔细的瞅着眼前之人。

突然,从善、水之蓝、大个子同时出口:“是你啊!”

如良看着好笑的三人不明所以:“你们怎么了,这是什么表情?”

“惠少主!”

“佐兄!”

“水少主!”

水之蓝和从善终于认出了面前正站着的红萝卜不是别人正是——大宛国马贩佐尔台。

央央此时已经走了出来,可是却是神情沮丧,看着面前的佐尔台:“对、对不起,我没有钱了,你能不能容我缓一下,回头给你钱!”

一旁的如良、从善、水之蓝看着央央:“你怎么会欠钱的,而且是还是我们朋友的钱?”

央央听闻从善他们的口气,才惊觉:“啊!你们认识啊!怎么回事?”

如良听闻央央此话,不悦着:“问你呢!别打岔?”

“就是,就是,我在路上踢石子,不知怎么搞得,就砸了他的头,所以要赔银子。还有就是他救了我刚才!”

听完央央的话,几人都问:“那请问央央姑娘,照你刚才的态度是没有银子赔给我们佐尔台兄弟了?”

央央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小声的回答:“是的,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从善听见小辣椒颇为有趣的回答,笑出了声:“噗!听见了吗?我还是头一次见欠了人钱,没有钱还还这么镇定的!”

水之蓝玩味的戏弄着央央:“是吗?既然没有钱还,佐尔台兄弟是不是该让央央姑娘换个方式还钱呢?”

佐尔台捂着自己还在发疼的额头,不明所以:“水兄你说该怎么还?”

从善和如良也是等待着听水之蓝的下文,央央也瞪大了眼睛:“可以,只要能还钱,说来听听,我愿意照办?”

水之蓝一摇扇子遮住自己阴险的笑容,顿了顿张口:“历来都是欠账还钱,没有钱就用人来还,不行就是卖身了!”

“什么,卖身?不行,我不同意,为什么要我卖自己,不就是几个钱吗?”央央大声抗议。

水之蓝早就料到央央会怎这么说,只好无奈的一摊手:“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说你没有钱不这样子做怎么办?你在惠府里已经白吃白喝了,虽说你是为了我这如花的妹夫,可是他也住的是惠府,说起来跟你央央姑娘没有多大关系。于情于理,我们惠府也应该就着这个机会把你欠的帐一块给收了。别的我就不多说,指望我们在赊账给你那是肯定不行的,你倒是好好想想?”

央央闻听水之蓝此言委屈着撅着嘴:“那也不能卖了我自己啊?”

“谁叫你卖自己了,你也可以做苦工还钱。既然你砸烂了佐尔台兄弟的头,于情于理你都该把他照顾到伤好为止,要知道受伤了,很多事情都很麻烦的。比如说不能洗漱,不能吃什么,这些……!”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做还不行了吗?”央央打断了水之蓝的无数个不能。

从善突然一拍手:“悠然去拿纸笔,让央央姑娘立字为据!”

央央顿时傻了眼,她没有想到就是还个钱怎么就如今要发展到都要立字为据了。

很快的纸笔都被拿上来,央央委屈着问众人:“该怎么写?”

事情发展到这里,一边的如良已经明白这几个人是在转着圈在编排这个琅邪少女。随是心里偷笑不已,如良也硬是再看底下的笑话、

水之蓝像是好心的帮忙一样:“这样子吧!你是琅邪之人大概不懂得如何写,我给你出主意,我帮你写!”

央央点点头,表示同意水之蓝这个骚主意。

顿了顿嗓子,水之蓝张口开篇:“今有我琅邪女子,名唤央央。今年芳邻十五,只因今日上街由于我的鲁莽,倒置佐尔台额头被我踢飞的石子一击即中,倒置佐尔台头破血流。本因两方协商用银两赔付,只因我钱财全无,所以决定充当佐尔台贴身金牌小女佣两个月,以用来抵债、双方经过协商,无有任何意义,此字据自立字据当日起即刻生效。落款人:央央!”

字据一写好,立刻放在了央央面前:“签字吧!或者画押?”

央央在水之蓝的阴谋中,傻乎乎的把自己手指按了上去。

水之蓝一看事情办完,把字据递到佐尔台的胸前:“请把这字据收好佐兄!”

在佐尔台还未完全明白眼前的局势时,小辣椒尔朱央央就被这么塞给了他:“这个,这个!”

从善一笑,拍了拍佐尔台:“别可是了,这么个小美人照顾你的伤口,相信你会不日痊愈的,你就别可是了。”

“来呀!给央央姑娘收拾行李,送央央去佐兄住的客栈给安顿好了!”

从善一听,此话不是别人说的,正是她家如良亲亲。

从善心里好笑:“你这是终于甩了包袱的表现吗?也太过无情了吧状元郎!~”

央央听得她的状元夫君一点也不留恋自己,还这么无情的吩咐人收拾自己的行李,对着如良一跺脚:“真是无情,枉我对你深情一片!”

央央生完气,转身就飞出了惠府,上了送她走的马车。

从善留住正要转身走的佐尔台,为他介绍着:“佐兄慢走,上次你送的贵重礼物还没有来得及谢你。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我的贤妻男郝如良!”

如良也赶紧上前:“见过佐尔台公子!”

佐尔台见着从善这么客气,赶紧挥挥手:“惠少主莫要这么客气,那礼物不值什么钱,不需这般客气!”

从善连忙反驳:“怎会是便宜之物,玛瑙双珠彩佩乃是稀奇之物,我确实受之有愧,我这就叫仆人取来,还于佐兄!”

佐尔台上前立即阻止:“不可,送出去怎么再要回来。要是这样子不如我把钱也退了,少主把我的白飒还给我这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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