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不知从哪里变出了那幅画,摊开在青石之上,从怀里又取出了罗盘和一把七色旗。
梁锦溪和如良围过来指着那一把彩旗:“这是做什么用的?”
从善抿嘴一笑,开始分工:“如良你拿着红色和黄色的旗子,师哥拿着蓝色和绿色,我让你们放到哪里你们就把旗子放在画上相应的位置上?”
梁锦溪和如良按着从山的嘱咐站好自己的位置,从善站在画卷的下方,端着罗盘,又不知从哪里取出来一面像是琉璃却又是透明的物件。
从善看着罗盘的指针,把透明的物件放在罗盘指针之上,对着那一抹快要下山的光亮顺时针测量起来。
按着八卦五行日月的对位,由着那物件的反光,光点反射在了画卷之上。
从善按着光点的迅速变化,开始指挥着两人放旗子:“如良你把黄色的旗子放在那两条溪流交汇处的光点上,师哥你把蓝色的旗子放在左面山峰的位置、绿色的旗子放在玉佛寺的山门门口……!”
随着夕阳的斜下,光点快速的变换着,如良和梁锦溪手里的彩色旗子也在慢慢变少,直到一个不剩。
光芒渐渐失去,漫天的彩霞铺满,从善顺着最后的一个光点的移动锁在了玉佛寺里佛塔尖部的位置把手里的白色旗子用力投了过去,准准的标在了画上相同的位置。
等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画上旗子标出的位置时,竟然发现那是按照五星排列,那个白点标志是五星的尖部。
如良和梁锦溪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这样子?可是宝藏应该不会在玉佛寺吧?”
从善手指打了个响:“答对了,宝藏当然不会再玉佛寺的塔里,那么多财富一个塔怎么会够装,你们看看现在那个白色棋子的光点跟哪里对应着?”
梁锦溪和如良顺着从善指的方向望去,发现白色棋子的光点和两条小溪的交汇处对直。按照坐北朝南的龙脉走向,面山背水,小溪的光点直指着北边乌叶岭分部的小牙谷。
“藏宝图所指的洞口在小牙谷那里!”
从善微笑点头:“没错,就是那里。”
梁锦溪很是兴奋:“羽之,你怎么知道洞口在那里?”
从善指着马背:“上马说?”
三人纵身上马,从善才讲出了自己如何探出了画卷里的秘密。
原来几天了,三人都是徒劳而归,从善也是身心俱疲。那天,从善沐浴完,披着浴袍站在院子里让风吹干发丝。她无聊的望着天空,刚好是日渐落幕的时候,天空上太阳的余晖瞬间变化着光度。
从善立刻脑海里灵光一现,赶紧从屋里把画卷拿出来仔细的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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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今日豁出去了,大家笑纳!
☆、第十五章 生死一线藏宝洞
画卷里日头刚好在玉佛寺塔尖的位置,也是由东边往西边移动的方向,和从善那时在院子里看见的日头位置一模一样。刚好从善发丝上的水珠被太阳的余光照射到,水盈盈的发着光芒,点点折射在画卷之上。这些现象,都给了从善灵感,也知道他们为什么找不到藏宝之地了。
原来当初梁国的开祖皇帝也是个玄术大家,很是痴迷于八卦五行这些东西。在藏匿宝藏的时候,充分运用了日月星辰的变化绘制了这副藏宝图。
因缘之际,才被从善窥得。从善就一直在盘算着合适的天气和时辰,才准备而后活动。
没用多少时候,从善他们三人很快的就来到了小牙谷光点标志的地方。依着画卷上所给出的标点,从善他们穿过一片矮丛林和大树,来到一面石壁前。
石壁上缠绕的是枝蔓交错的藤叶,从善示意如良和梁锦溪抽出自己的佩剑一阵砍伐。交错稠密的藤叶瞬间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面上,三人望去那面墙壁上竟然一片光洁,一看就是被人打磨过,再上前竟然发现了龙纹的标志。
梁锦溪大喜:“没错!这就是梁国的龙脉,那个标记是先祖的龙纹标记,龙头上有着特有的太阳标记,可是这如何才能进去啊?”
从善和如良走上前去,也用手四处找寻着,看有没有可以按动的机关按钮。
三人找寻了良久,都无所获。从善走上前去仔细盯着那条气势逼人的盘龙,盘龙雕工精美,鳞片都纹路清晰。摸了摸,龙的尾部和身上都没有破绽可寻。
从善望着望着眼光就聚焦在了那条盘龙的额头之上,现在最引她注意的就是盘龙脑袋上的那个独有的太阳标记。
苍龙戏珠,这珠指的就是燃烧跳跃的火球。火指的就是阳,阳也就是照射大地发出万物之光的太阳。这个太阳仔细看,却有着隐隐的不同,显然是被分出了阴阳两面。阴阳之分,这点在从善的脑海里快速闪过。
如良也看见了那个标记,不知不觉的伸向了腰后。如良的动作和从善几乎是一致的,两人从身后的锦袋里都取出了一样东西。
从善取出的是一管洞箫,如良取出了一只翠绿色的玉笛。那洞箫和玉笛的尾部都吊着一样物件,一只晶莹剔透月牙形的玉玲珑。
梁锦溪眼睛瞪得很大,惊呼:“你们二人的玉玲珑怎么一模一样?”
从善和如良都不答话,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取下了自己的那一只玉玲珑。相视而笑之下,把玉玲珑同时嵌进了墙壁上的太阳标志里。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那面墙壁竟然沉重的朝着一边移动,一晃眼一个漆黑的洞口呈现在三人面前。
从善从马背里取出了火折子,递给了如良和梁锦溪,自己率先走了进去。如良和梁锦溪耶拿着火折子紧跟其后走了进去。三人刚刚进去,石门竟然轰隆的一下子愈合了,身后的最后一点透亮瞬间消失。
三人顾不了身后的石门,拿着火折子顺着台阶慢慢进入。石洞里四处的墙壁上都滴答着水滴。一起错落有声,竟然像是正在演奏一场宫廷乐曲。
走了大约有百步,一个石门又挡在三人面前。这回不同的是,三人面前出现了一个九宫棋盘,棋盘上却没有棋子儿。可以看出,这副棋盘有不同之处,就是它所有的的交汇处都在棋盘那个中心点上。
棋盘上的纹路不是很深,但是深度可以积水。梁锦溪这时候摸着下巴,站立不语。从善却递上了一把匕首:“师哥,给拿着,这回该你自己出马了。我和如良这次帮不了你了。我们不是皇族血脉,望而却步?”
梁锦溪点头明了,拿着匕首走上前麻利的割伤了手腕,血管里的血点点滴滴的滴落在了棋盘的中心点上。当所有的棋盘纹路里都积满了梁锦溪的血液,九宫棋盘瞬间移位了。
没用多少时候,这一道挡在他们三人面前的石壁也拉来了。三人走入,顿时又愣住了。
前面应该说不是路,而是蒸人的笼屉。一个巨大的熔岩段沟呈现在他们面前,熔岩沟的中间有着宽一步左右断开的石头路延伸到对面。只是每一步的石路中间的间距都在一米五开外,跳不过去就要掉在哪火红沸腾的熔岩浆里被活活烧死。这不是人走的路,简直就是一条地狱之路。
三人这时犯了难,如良看见旁边石壁上留下的小水柱突然灵机一动。他迅速的脱下外跑,走到水柱前把衣服和鞋子全部浸湿,然后再穿上。
从善一看,瞬间明白她家如良为什么这样子做。看了看梁锦溪,两人都如法炮制。
三人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和靴子,纵身跳到那一人宽的石盘上。三人都运起身上的真气,用最快的速度飞快掠过熔岩沟。
等三人落地时,自己原本已被浸湿的衣服和靴子居然半干了。三人不由得也是汗毛矗立,如果三人不会高深的轻功,估计只剩下死路一条。
藏宝之地果然是不能呆的,刚站定没有多久,一排断箭密密麻麻的向着他们三人飞射过来。亏得三人身法灵敏闪的快,慢一点儿都会被射成马蜂窝。
惊魂未定,往前走了几步,梁锦溪踩到一块石板陷了进去,不是如良拉着他估计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三人刚往前走了一段,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