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轩辕玄昶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嘲弄。
澈澜暗暗松了一口气,按耐住下腹的酥意,含笑谢恩:
「谢主上宽仁。」
才抽了十来下便放过他,主上总是仁慈的。
轩辕玄昶将手上的书随意放到奉茶侍奴的头上,薄唇微勾:
「过来。」
澈澜刚将双手搭在腰间,挪出右膝想要跪行过去,却听得尊主玩味地道:
「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尊主要赏玩他,澈澜不由得脸上一红。这是他求之不得的恩宠,自然立刻含笑婉顺应是。
他手掌撑地,沉腰翘臀,双手双腿合拢着跪爬,身姿灵动优雅,如血统高贵的猫,勾人得很。
紧窄的黑色西装裤,勾勒着圆润後臀的曲线,双臀彼起此伏,荡漾出万种风情。
澈澜绕过茶几缓缓爬到轩辕玄昶右脚下,双手撑在尊主皮鞋两侧,张开双腿跪坐,下身贴在地上轻触鞋尖,方便尊主随时踩玩。鞋尖虽只轻轻碰到分身,那异样的刺激也已让澈澜酥痒不已,浑身禁不住在轻颤。
澈澜红肿的脸颊看着凄艳,轩辕玄昶修长手指轻轻划过,戏谑地道:「多大点事,竟对自己这般狠,不痛麽?」
雷霆过後施点微不足道的雨露,是轩辕玄昶的御下手段。
「澈澜惹主上生气了,痛是应该的。」澈澜柔顺地道。
他很清楚,下手若不狠一点,根本无法让主上消气。
上位者喜怒无常,恩威并施,澈澜早已习惯。这关怀没有多少真诚,对他来说却是天恩浩荡,足以让他感激涕澪。
「总算懂事。」轩辕玄昶对澈澜的答话还算满意,淡淡吩咐侍奴:「拿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侍奴立刻去拿了药膏,迅步膝行而来,打开了瓶盖,恭恭敬敬地奉到轩辕玄昶手边。轩辕玄昶随意用指尖沾了一些,往澈澜脸上抹去,轻轻抚擦,动作温柔得让澈澜受宠若惊。想起上一次主上亲自为他上药,已是五年前的事,还是为了弄痛他取乐。他感受着尊主指尖的温暖,不禁眼眶发热,对轩辕玄昶更是依恋。
「谢主上。」
澈澜父亲犯了亏空公款的重罪,连累全族一并被贬为贱役。澈澜当时十六岁,从锦衣玉食的少爷,一下子沦为园子公厕里的厕奴,连高级一点的侍奴也能任意欺侮。幸亏後来轩辕玄昶看中了他,将他收为己用,他才不用再过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自此以後,轩辕玄昶便是他的天,他的一切。伺候轩辕玄昶,便是他此生唯一意义。
他记住了尊主所有喜好、习惯,学习了所有尊主喜欢的事物,练习了一切服侍尊主的技能,只为成为一件趁手的工具,方便尊主使用。
看着澈澜眼尾潮红湿润,轩辕玄昶知道施恩的目的已然达到,指尖随意在他脸上抹了几下,草草将药膏涂匀了事。
指尖优雅地沿着脸颊滑下,伸到下巴底,轻轻施力抬起。
澈澜顺从地曲起白晳颈脖,仰起头。
看着性感喉结展露,轩辕玄昶眸底慾色渐深,拇指按住他的软嫩朱唇抚玩。
澈澜星眸已染上情慾,轻颤着的朱唇微启,含着指尖轻吮,又用舌尖勾挑舔舐,极尽诱惑之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看着皓颊上艳红的巴掌印,感受着湿软唇舌讨好地吮舐他的指尖,薄唇几不可觉地轻轻勾起。
「勾引我,嗯?」
他从嘴中抽出拇指,在澈澜皓颊上轻轻摩娑,将涎液抹在上面。
澈澜在轩辕玄昶身边服侍久了,深知他的性趣,甚麽时候该主动,甚麽时候该被动,早已了然於胸,知道刚才让他爬过来,便是起了意,他才敢为尊主增添性致,不然纵然再慾火焚身,他也不敢如此主动邀宠。
「澈澜湿了,求主上垂怜。」他仰视着轩辕玄昶低低地央求,清婉动人的嗓音很是勾人心魄。
只有在求宠时,澈澜才敢如此放肆地直视天颜。
他知道尊主喜欢看奴宠泛潮乞怜的眼眸。
澈澜脸上泛着火霞,眼角潮红湿润,修长的睫毛如蝉翼轻颤,星辰般的眸子里,尽是难耐殷切的哀恳。这副样子甚是惹人凌虐,教人想要立刻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将他操得支离破碎,娇喘不已,泣不成声。
但欲擒故纵才是轩辕玄昶爱玩的游戏。
他垂眼欣赏着这求宠讨怜的媚态,指背轻轻滑过他的脸,嘲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久没打你了,忘了你身子下贱,掌几下嘴就能发情。」
澈澜像宠物向主人撒娇般,用脸颊挨擦轩辕玄昶大腿内侧,婉媚地道:
「因为是主上赏的,澈澜才下贱发情。」
嗓音说不出的摄魂蚀骨,神态说不出的依恋缠绵。饶是轩辕玄昶也抵挡不住这般勾引,胯下的慾望渐渐抬头。
他轻蔑地勾了勾薄唇:「贱嘴挺会取悦爷。」
他右脚脚尖稍抬,锐利的鞋尖隔着裤裆划过男嫩,鞋底踩在上面。
澈澜立时浑身震颤!
感受着鞋底下的贱物在胀大,轩辕玄昶不由得冷笑一声:「贱货,这便硬了。」
澈澜难耐地低喘着,轻颤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蹭着鞋尖,只望尊主能拖舍他这卑贱的玩物,用贵足多踩几下。
「嗯!……唔嗯!……求主上……踩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连脚也不用抬,只需脚尖轻轻用力,就能掌控脚下奴隶的慾望,任意予夺。
他却一动也不动,只挑眉冷笑:「犯了错,还敢讨赏?」
澈澜闻言一惊,心头不由自住地轻颤,只是他察觉出责备的语气中有几分玩味,又看着眼前裤裆渐渐鼓起,知道尊主也已情动,便大着胆子媚声哀求:「澈澜知错,不敢再犯了,求主上赏澈澜伺候……」
轩辕玄昶左手支颐,垂眼欣赏这欲求不满的模样,勾唇命令:
「坐上来。伺候得好,便赏你蹭出来。伺候得不好,便抽烂了。」
「……是……谢主上赏……」
澈澜一刻也不敢怠慢,立刻埋首胯间,用嘴解开钮扣和拉链。尊贵的圣物澟然弹出,如泰山般压在他脸上,那英伟的雄风让他为之神醉,星眸不禁露出敬畏倾慕之情,细碎的低喘声愈发急促。
轩辕玄昶挑了挑眉,踩着贱根的脚,用力碾压:「看甚麽,还不上来伺候?」
「嗯!……主上息怒。」
澈澜下身被踩得一阵强烈酥痛。他不敢再耽搁,颤着手解了钮扣将西裤褪至脚踝,没穿内裤的光滑屁股便直接露了出来。他爬上沙发,跨跪在尊主大腿上,手背腰後,扭动下身,摸索着将穴口贴到圣物顶端,缓缓坐了下去,就在快要碰到大腿那一刻,又缓缓跪起,一点力也不敢压在尊主贵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软湿润的肉洞,讨好地蠕动套弄着,按摩穴中圣物。
轩辕玄昶已习惯此种享受,也不以为意,只一动不动任由澈澜伺候。
他看见澈澜胸前的领带起了不少毛球,有个地方还脱了线,修长手指轻轻撩起,漫不经心地问:「这领带都这麽旧了,还戴?」
「嗯!……主上赏的……」澈澜跨跪在尊主大腿上起伏着喘息,高束的马尾在轻轻摇荡。
那是一条藏青色领带,轩辕玄昶觉得与他相衬,便随手赏给了他,至今已戴了五年,天天戴着,补了又破,破了又补,只是轩辕玄昶没留意罢了。他每天都忙着处理军政要务,留心着天下大事,又怎会有空去注意侍奴那微不足道的领带。
轩辕玄昶根本不记得有这甚麽一回事。
「是麽?赏你新的,这条以後别戴了,丢我的脸。」
「啊!……谢主上……」烫硬肉棒擦过那点,澈澜浑身一震,忍不住颤声呻吟。
轩辕玄昶一把将束住马尾的发圈扯下,让华丽青丝飘落,然後随意解开领带,蒙上澈澜的眼,在脑袋後打了个结。
正在跪坐而下的澈澜忽被蒙了双眼,一个失了平衡,整个人扑了在轩辕玄昶怀中,双手不自控地抓住了衬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吓得一阵慌乱,却是怎麽起也起不来。
美人在怀,一阵花香扑鼻,轩辕玄昶慵懒地支着头,伸手把玩他後背上的发丝,垂眼玩味地道:「洗发水选得不错。」
澈澜缓过神来,立刻松了抓住衬衫的手,暗暗庆幸尊主没有怪罪他冲撞贵体,小猫般乖顺地把头埋在尊主怀中,任由尊主摸玩他的头发。
他的脸伏在尊主温暖而雄壮的胸膛上,情难自禁地呼吸着那令人心醉的气息,摇着下身将那点按在肉棒上磨擦,那源源不绝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热,束环里的贱根胀痛欲裂,却欲罢而不能。
但纵使是短暂的温存,脔畜也没有资格享受。
轩辕玄昶自下而上狠狠一顶,冷笑道:「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当爷是按摩棒。」
「主上恕罪!」澈澜心下一颤。粗暴的顶弄捅得肉壁一阵剧痛,他却半秒也不敢耽搁,赶忙起来跪好,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後穴中的圣物。
长发披肩的美人被蒙着双眼,手背腰後,衣衫不整地露着雪白屁股,跪坐在男人身上起伏,套弄着男人的粗长肉棒,颤身喘息呻吟。
男人斜靠在沙发上享受着美人服侍,悠然自得地调戏、逗弄美人的乳尖。
整个书房都弥漫着淫秽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也没忍着,享受得差不多了,便将精液射了进澈澜体中。
「赏你含着。」
澈澜不敢怠慢,粗喘着气小心跪起将圣物抽出,夹紧了後穴不敢漏出一滴,才爬回地上用嘴服侍尊主清理圣根。
轩辕玄昶垂眼一睨,看见澈澜股间那贴在地上的胀硬贱物,恶劣地勾了勾唇,抬脚狠狠一踏!
「射。」
只一个字,澈澜便立即浑身一震,分身在剧痛下如狂洪缺堤般射出一股股白浊,沾在鞋底上,难以承受的疼痛与快感让他皱起了眉,秋水盈泪,全身都在剧颤。
轩辕玄昶哪会让他享受,还未等他射完,便抬脚踩在他脸上命令:「舔乾净。」
澈澜此时大脑已一片空白,只像个接到指令的机器般,伸舌舔舐鞋底上的贱液。
轩辕玄昶看着被他踩在脚底的玩具,眼底尽是轻蔑的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天是齐文景到主宅述职的日子。他从中午开始就在书房门外跪着,跪了四、五个小时,看着门前一双双皮鞋踏过,一个个家奴爬进爬出,自己却连主上的鞋尖也看不着,心里有多惶恐便有多惶恐。
主上定下一个月限期,让他通过加遗产税的法案,一来充盈国库改善民生,二来打击贵族的势力,但无奈反向太大,实在不好强而为之。主上晾着他,定是不满意他的表现,有意敲打。
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主上动一动嘴的事。皇室和贵族都是主上养的狗,莫讲是权力财产,连身家性命也是主上赏的。他们活着,就是为了侍奉主上,供主上差遣奴役。主上金口令下,哪还有贵族敢不从,定是立刻乖乖俯首领命,跪着将钱双手奉上。但纵然是狗,主人突然说他们吃太胖了,要收走一点狗粮,也实在难以甘之如饴,心里难免有些不高兴,於是只好由他这条领头的狗来做黑脸。
身为轩辕家豢养在外的狗,替主子做黑脸承受怨议,是齐文景的光荣,也是他的人生意义。
当然,总有些心底雪亮的贵族,猜到这是主子的意思,早就以退为进,高调大力支持加税积极表忠,只求主上能看到他们这些奴才的一片丹心。钱随时可以再赚,主上的青眼,可是求也求不来。只要能搏得主上青眼,就等於有了权。有了权,又何愁赚不到钱。
说到底,只是有些狗太蠢笨,看不清大局,揣摸不清主人的心意,还以为是他这个皇帝狐假虎威自作主张。
想到此处,齐文景不禁暗暗冷笑。
他们自己找死不要紧,可别连累他。
想起主上的怒意必是自己首当其冲,他又笑不出了,心里怕得发寒,额上冒的冷汗也愈来愈多。
齐文景跪得腰酸腿麻,却连稍稍挪动一下膝盖也不敢,只勉力绷着身直着腰板,端正地跪着,恭候尊主传唤。
窗外斜阳渐落,微弱的霞光已照不进书房中央。二楼天花板上的巨型水晶吊灯,如天上繁星相聚;上下两层书架间各木柱上的琉璃小灯,如地上萤火横排。星萤相辉,一同照亮这书香弥漫的古雅殿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房中央一张木雕黑皮扶手椅上,轩辕玄昶优雅贵气地翘腿端坐,头在澈澜结实的胸膛上舒适地枕靠,左手拿起司谨言高捧过头的红酒悠哉地品呷,右手在他高翘的屁股上狎亵地揉摸。
齐肃瑢裸身张腿跪坐在正前方,胸前两个镶钻红宝石乳夹之间,横陈着一条纯金细链,细链两端扣在股间贱根束环上,闪燿着淫靡的光芒。
将价值连成的宝石造成情趣用品,只为让他这件玩具更淫媚悦目一些,也在主上淫虐玩弄他的时候,增添些风韵情趣。
齐肃瑢眉眼垂得极低,朱唇抿着卑顺的浅笑,两臂高举着一本书。
风华绝代的北境王,在轩辕玄昶脚下,只是个淫媚漂亮的书架子。
齐肃瑢的左右两旁各跪着一个俊美侍奴,一个举着蜡烛照明,一个负责揭页。
除了澈澜,屋里所有侍奴都不着一缕。
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各有两个金色按钮,分别控制四个跳蛋,方便他传召使唤侍奴。
轩辕玄昶要揭页,只需轻按扶手上的按钮,揭页侍奴贱穴中的跳蛋便会震动,示意侍奴揭页。按钮假若一直按住不放,跳蛋的震动便会愈加猛烈,十秒後,更会放出电流。
这又厚又重的书,齐肃瑢已举了两个多小时,手又酸又麻,却纹风未动。只见上臂与裸腹隆起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渗出细小的汗珠。
举烛侍奴的手也累了。他一直俯着身将烛台高举过头,前臂的血液一直往下流,手渐感麻痹,烛光缓缓低了下去,只照到书页下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略一皱眉,把酒杯放回司谨言掌上,腾出手按住扶手上另一个按钮。
「啊!……」
烛奴体内的跳蛋忽然肆虐,他手一抖,烛台上的滚烫蜡液涌动流出,滴落他手上,痛得他禁不住呻吟出声,浑身颤抖,双眸泛潮,眉心皱成一团。
他的男嫩,却因长年调教,淫贱得兴奋胀大。
低贱的烛奴,自是连勃起的资格也没有,贱根锁在窄小带刺的笼子里,刚胀大一点,便被刺得一阵哆嗦,颤抖着萎了下去。
冷汗自他背上直流,映着残酷的水光。
痛成这般,他也不敢松手,死命紧抓着烛台,颤颤巍巍勉力抬高。
书页上的烛光颤巍着冉冉上升,回复至原本高度,轩辕玄昶却依着没放手,直至烛光渐渐稳定下来,不再颤动,他才大发慈悲松开按钮。
由始至终,他也没有瞧过烛奴一眼。
哪怕是蜡液滴了他满手,疼得他泪水流了满脸。
彷佛按钮控制的,就真的只是个没有生命的烛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钮是工具,按钮控制的,自然也是工具。
而控制按钮的人,不过是指尖轻轻动了一下,轻得连捏死一只码蚁的力度也没有,顶多就是将蚂蚁压痛而已。
这一屋子侍奴,乃至整个大渊帝国,都是他指腹下的蚂蚁。
生杀予夺,不过是动一动指头的事。
「这个烛台真吵。」
轩辕玄昶随口一句责斥,训诫侍奴立即跪行而来一鞭挥下。
「啪!」
皮鞭重重落在举烛侍奴背上,抽出长长一道红痕。
举烛侍奴立刻紧紧皱眉用力锁住喉头,决计不敢再叫出声,可手还是抖了一下,只是烛台中的蜡液已经流乾了,烛光只稍稍摇晃了一下,便定了下来。
轩辕玄昶略有不满,却也懒得教训。
这些琐事自有澈澜替他料理。不过是个低贱的烛台,真觉得不好用,让澈澜给他换一个就好,犯不着费他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侍立在轩辕玄昶背後,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觉出主上不满,诚惶诚恐地询探上意:
「主上息怒,是澈澜调教不力,可要唤别的烛奴来伺候?」
烛奴心下猛颤!
他父亲本只是个从男爵,父母举全族之力培养训练、四方打探,才突破重重考试把他送进主宅当杂役奴,只为有朝一天能爬到主上脚下伺候,提携父亲进爵,不用再被上级贵族欺压。他焚膏继晷了几年,才终於熬到低等侍奴的位置,有幸为主上举烛侍读,让父亲正式升为男爵。若现在被换下去,哪里还有出头日子?
他立刻搾出全身仅余的力气,将蜡烛定住,又往上举高了一些。
轩辕玄昶用眼角余光淡淡瞥了瞥。
容姿绰绝的贵族公子洒尽汗水拼尽全力,只为留在他脚下卑微伺候,充当举烛贱脔。
他见怪不怪,只觉理所当然。
只是这个烛台,好像比其他贱奴更努力、卑驯一些,也更顺眼一些。
轩辕玄昶这才动了动眼珠瞧向他,施恩般随意问道:「叫甚麽名字。」
不过是随意一问,烛奴却是又惊又喜:「奴师氏微尘,谢主上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名字挺贴切,是个上进的,不必换了。下次手再抖,便抽烂了。」
「是。」澈澜浅笑着恭顺回话。
「谢主上!」微尘这才了一口气,感恩得泪水直流,滴湿了白晳大腿,只是头低垂着,谁也看不见。
轩辕玄昶没有再理会微尘。
区区下等贵族的贱崽子,就是有几分姿色而已,还不值得他多看几眼。
他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揭页按钮,揭页侍奴按耐住下腹一波又一波刺激,贱根一阵又一阵刺痛,颤着手揭了一页又一页,揭到後来,秋水已盈了泪,冷汗已浃了背。
轩辕玄昶也没在认真看书,齐肃瑢那雪白躯体匀称有致、肌理分明,可比书好看多了,早就一点一点把他的注意力夺了过去。
可怜侍读奴身心煎熬还要隐忍顺受,却不是为了伺候主人揭书,也不是为着供主人取乐,只是因为尊主指尖无意识的动作。
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司谨言的白腻屁股,品味着舌尖上的红酒余香,目光游走齐肃瑢身体各处,欣赏着这件专属於他的艺术品。
幽冷深沉的凤目,除了俯视众生的倨慢与轻蔑,还隐约透着三分玩味,三分情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着主上亵玩的目光,齐肃瑢羞耻得浑身发热,既屈辱也欢喜。
主上竟在他身上注目如此之久!
这副身体能引得主上如此兴趣,说明平时的苦心锻练没有白费。
为了能入主上的眼,他可没少花工夫打听主上的爱好。
胸要多大,腰要多细,腿臂要多粗,胸型是圆是方,臀部是结实还是柔软,全都经过精心锻造。
他设计着每一天的训练,控制着每一天的饮食,连一分脂肪也不敢多吃,自律到近乎疯狂,
只为了当一件让主上赏心悦目的玩具。
其他侍奴为了取悦主上,当然亦没少锻练身体,但如此细致入微的调控,却只有齐肃瑢能做到。
轩辕玄昶越看越满意,只觉得自己选玩具的眼光不错。
这般完美的玩具,让人急不及待调戏虐玩,踩在脚下羞辱,按在胯下凌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胯间沉睡的嗜虐蛟龙,渐渐苏醒。
「惯会勾人的贱货。」
他薄唇冷笑轻勾,腿随意往前一荡,鞋尖不轻不重撞上齐肃瑢胸前乳夹。
「嗯!……」
轩辕玄昶挪了挪身子,左肘撑在扶手上支起腮,好整以暇地垂下眼,欣赏脚下美人因他赐予的痛,颤着嫰唇蹙眉呻喘。
深不见底的幽黑凤目,映着暴虐嗜血的慾望。
摸在司谨言臀上的右手,渐渐停了下来,放开。
司谨言本已被摸得浑身发热,情动於衷,现在屁股一凉,连心也随着凉了下来,不禁一阵落漠。
听着齐肃瑢的呻吟声,他便知道主上的心已被这五殿下勾了过去,妒忌得暗暗咬牙。
夹齿死死咬住齐肃瑢乳尖,无论鞋尖如何撩拨碾压,乳夹都没有松开,只是顺着脚的动作将乳尖推来扯去,一时往上扯,一时往右拉,一时被鞋底狠碾,嵌压在乳肉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敏感的茱萸哪堪如此摧残,齐肃瑢登时眼角潮红,晶泪盈眶,浑身不住轻颤,却连往後缩一下也不敢,反而将胸挺得更前一些,迎合主上玩弄,让主上的脚踩他时更容易发力,颤巍的双手还要勉力举着头顶的书。
纵使主上早已无心看书。
「爷赏你的饰物,可还喜欢?」
他心情好,一贯清冷轻慢的语气比平常多了几分戏谑、几分温度,让人有些嘘寒问暖的错觉。
脚尖却残忍悠然地戳弄着乳夹。
「主上觉得好看,肃瑢便喜欢。」齐肃瑢压住喉间呻吟声,蹙眉忍痛道。
身为主上的玩物,自然是要以主上的喜为喜,以主上的美为美。反正自己戴甚麽穿甚麽,都只为了讨好主上,取悦主上,个人喜好根本无足轻重。只要主上喜欢,他可以喜欢上一切不喜欢的事,只要主上不喜欢,一切他喜欢的皆可舍弃。
若然没有这种决心,根本不可能达成他的最终目的。
戳弄乳尖的脚往上一抬,鞋尖轻轻踢了踢齐肃瑢的嘴。
「贱嘴愈发会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起的脚接着又往下踏上乳夹间的细链,猛然踩落!
齐肃瑢猝不及防,上身顺势向前一倾,头便往地上坠去,双唇吻上主上另一只脚的鞋尖。
若不是他反应够快,使劲抓住手上的书,那厚重的书便要砸在尊主腿上。
这足够他和整个皇族死上一万次了。
齐肃瑢已管不上自己姿势有多狼狈屈辱,只觉得心有余悸,惊惶得出了一身冷汗。
轩辕玄昶哪知道这些,只觉得那书碍事,抽出乳链上的脚往那书一踹,将书踢飞了出去,砸在师微尘股间笼子上,书角好巧不巧自钢枝间穿过,撞上脆弱的男嫩。
师微尘痛得五官扭曲泪水直流,却因之前主上一句随意训斥,连痛吟一声都不敢,只跪俯在地上,高举着烛台,默默流着泪瑟瑟发抖。
轩辕玄昶没料到自己这般脚法如神,只觉有趣,忍不住嘲讽:「连老天爷也知道你的贱根欠教训,还不谢恩?」
再痛也是主上赏的,师微尘连半分怨怼也不敢有,还庆幸自己这无妄之灾取悦了主上,高兴得连忙哆嗦着谢恩:「谢上苍,谢主上训责微尘贱根……」
轩辕玄昶收回轻蔑嘲弄的目光,垂眸俯视伏首在鞋尖上的齐肃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起另一只脚,踏在齐肃瑢後脑上,居高临下地施恩道:
「赏你舔。」
能用卑贱舌头侍奉主人尊贵的皮鞋,是他们这些低贱脔畜的无上光荣,须感恩戴德用心仔细舔侍。
毕竟,有些贱奴连主上的鞋底也不配伺候。
华贵的黑色皮鞋光可鉴人,映着鞋底之下,齐肃瑢柔美精致的脸庞。
被鞋底踩着後脑的齐肃瑢,看着鞋面上狼狈下贱的自己,屈辱地伸出舌头,贴在冰凉的鞋面上,一下接一下舔舐着,舌尖上尽是皮革的苦涩味。
为免贱奴的口水弄坏主上金贵的皮鞋,舔鞋的规矩极为严苛,可不是谁都能随便乱舔的。齐肃瑢每天练习了一月有余,南渊才觉得勉强合格,可以出师。
齐肃瑢边轻轻呼气将贱舌尽量弄乾,边将鞋面上几不可见的纤尘舔走,从鞋面舔到鞋侧,从鞋侧舔到鞋背,然後从鞋背舔到鞋侧,又从鞋侧舔到鞋面,然後用舌尖勾舔中底和鞋底侧上的灰尘和污垢。
将纤尘舐扫乾净後,需得先将脏了的贱舌收回口中,用唾液弄净,将和着脏东西的唾液彻底吞下,才能继续下一步工序。
齐肃瑢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唾液,将舌面弄湿,覆在鞋面上,一下接一下将皮鞋舐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处极为考验功夫,舌面不能太湿,也不能太乾,舐在皮革上的每一下,湿度都要一致,而且此处舔了一下,便要舔一旁的地方,等乾了再回头再舔,同一处只能重复舔三次,换求将薄薄一层唾液,平均涂舐在整个皮鞋上。为此,舌尖的力度要均匀,不能此轻彼重,此重彼轻。
轩辕玄昶将整条腿的重量都压在他头上,齐肃瑢既要承托住主上的脚,又要精确控制舔鞋的贱舌,可谓千难万难,整个脖子都酸软无比。
可他怕主上踩得不舒服,更怕主上的贵足掉下来,连侧一下头舒展筋骨也不敢。
轩辕玄昶看着齐肃瑢伸舌够他鞋背,够不着,想侧头去够又不敢,甚为滑稽可笑,便大发慈悲抬起脚。
「谢主上。」齐肃瑢立刻一边脸贴在地上,伸长舌头去舔皮鞋後方,全神贯注,模样十分认真,惹得轩辕玄昶一脚踏在他的脸上,羞辱地来回碾磿。
轩辕玄昶欣赏着脚下美人脸贴地毯伸舌舔鞋的贱态,随意问道:「狗皇帝是不是还跪在外面。」
澈澜浅笑着恭顺地回话:「是,陛下正在跪门外恭候主上宣召。」
「让他滚进来。」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齐文景得了上次教训,这次葡卜进书房,贱脑袋恨不得嵌进地里,钻到主上鞋底之下。爬到轩辕玄昶脚下时,紧贴在地的脸,已被粗糙的地毯磨擦得通红。
他这次不敢再稍加抬头,整个鼻子都埋在地毯中,只能隔着绒毛,艰难地用力呼吸着稀疏的空气。鼻孔一吸一呼,都是尊主鞋底留下的秽物与灰尘。
「奴齐氏文景,恭请主上圣安。」
沉厚的声音隐约在轻颤,带着七分恭敬,三分惶恐。
这卑贱到极致的姿态,没有获得轩辕玄昶任何关注。
他正在享受羞辱美人的乐趣,鞋跟踩在齐肃瑢一边脸上,扭摆着足踝蹭磨碾压。
露出的皮革大底上,雕着一条架云腾升的盘龙,英姿雄猛,正是大渊帝国的国徽。
能将帝国的象徵踩在脚下的,唯他一人。
「嗯……」鞋跟的尖锐方角刮在软嫰皮肉上,齐肃瑢痛得蹙眉泛泪,却不敢挣扎半分,只勉力伸着舌头,在另一只皮鞋的背面上,仔细地打圈舐擦,专注得连齐文景进来了,也浑然不知。
齐文景跪伏在地上,除了地毯的花纹,甚麽也看不到,只听见有人在隐忍低吟,虽觉声音似曾相识,也不敢细想,更不敢怨主上召他进来却冷落他,只急忙屏神静息,免得扫了主上雅兴,心里继续斟酌待会请罪的用词。
齐肃瑢只觉自己低贱到尘埃里。趴在一个男人脚下,被男人用鞋跟蹍着脸,舔着男人的皮鞋,还要担心舔得好不好,能不能让这个男人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楚、屈辱、惧意在胸中萦回,化成异样的电流,赋予下身一阵阵酥麻快感。
轩辕玄昶垂眼睥睨脚底下的玩物。
烟波流转的秋水中,渐渐浸润着迷离、情慾。
这痛欲难分的淫媚表情,满足了他胯间嗜虐的慾望。
幽冷深邃的凤目,透着愉悦的鄙蔑。
北境战神又如何,不过是一件任他肆意践踏、只会在他脚下发情、乞求他恩宠的性玩具。
「不错。」轩辕玄昶放开了脚,不轻不重地踹了踹齐肃瑢的肩头,示意他起来。
轩辕玄昶不过随口一句「不错」,语气淡漠得不见温度,齐肃瑢却已心中一阵狂喜。
「谢主上!」他连忙爬起端跪,嘴角掩不住上扬,俨然一只受主人夸奖的宠物。
原本凝脂般的冰肌玉颊,被鞋底踩得灰红一片,鞋印模糊交叠,十分凄艳。狼狈至斯,脸上却挂着卑顺讨好的微笑,显得更为下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垂眼一看,只见齐肃瑢腿间男根邀宠般张掦挺立,白晳大腿上,蜿蜒着一道淫媚水光,张开的双腿间,晶莹蜜汁滴落,地毯水渍深暗。
凤目中亵辱的慾望,又深了几分。
轩辕玄昶左手支颐,右脚悠然抬起,鞋尖碰在铃口上,惹得齐肃瑢一个激灵。
鞋尖调戏地沿着男根往下括扫,翻开了隐密的花瓣,捅进了花径。
「嗯!……」
轩辕玄昶扭足蹍压着花穴肉壁,看着鞋面上流下湾湾扭扭的淫水,冷言讥笑。
「贱母畜,用皮鞋玩你也能湿,在自己父亲面前,竟也这般不知羞耻。」
听见「父亲」二字,齐肃瑢心头猛然一震!
虽然明知父亲看不见,但自己竟然在父亲面前裸着身发情,还要被一只皮鞋玩弄下体,想到此处,齐肃瑢羞得连後耳也火红起来。
齐肃瑢只觉内心一阵慌乱,极力压抑着喘息声,低低地颤声怯弱哀求:「求……求主上……别……别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在父亲面前玩弄他。
话到一半,齐肃瑢却隐约感到一阵寒意,心脏开始颤抖起来。
拒绝主上的後果,不是他所能承受。
但话已出口,再也收不回来。
排山倒海的惧意,淹没了羞耻之心。
「别?」轩辕玄昶放下了脚,眸色渐渐沉了下去:「怎麽,不喜欢伺候我的皮鞋,嗯?」
随意而淡然的语气,却散发着强大威压。
一室家奴,全部跪在地上,无不打着寒颤,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轩辕玄昶连一个手势也没有,澈澜已立刻迅速跪到他脚旁,恭敬地将一根长鞭奉至他手边。
这是长年调教和察言观色的成果。很多时候轩辕玄昶连示意也不用,只需随意伸手,澈澜就会自动自觉奉上他所需之物,尤其是皮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上甚麽时候想抽人,澈澜最为了然於胸。
齐肃瑢怕得嗓音直颤,嘴角勉力勾起一个讨好的笑,脑海拼命搜索着最下贱淫荡的话语:
「肃瑢不敢!肃瑢贱嘴该罚。肃瑢喜欢……喜欢主上用皮鞋操肃瑢贱逼。肃瑢的贱逼,是主上的玩具,主上的擦鞋布。求……求主上赏玩……」说着双膝急急跪上前去,张腿坐上轩辕玄昶的鞋尖,使劲扭腰蹭擦。
「啪!」
轩辕玄昶取过澈澜掌上皮鞭随意一挥,齐肃瑢嘴角立刻多了一道红痕。
「谁准你自己蹭了,没规距的东西。」
齐肃瑢不禁愣了一愣。
他连眼也来不及闭上,火辣痛感便在嘴角爆发开来。
这点痛对齐肃瑢来说不算甚麽,突如其来的屈辱与惩罚,反倒让他莫名安心。
齐肃瑢立刻重新跪好,调整了距离和脸的角度,让主上抽得更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皮鞭接二连三在齐肃瑢左右两边嘴角落下。
「啪!」「二、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啪!」「三、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啪!」「四、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
「啪!」「十五、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轩辕玄昶看着嘴角红肿的齐肃瑢,凉薄轻笑:「当爷的擦鞋布?你见过有人用这麽湿的布擦鞋吗。」说着手腕随意一转,长鞭便「嗖」的一声飞向齐肃瑢下身,挞进两个花瓣之间,水珠四溅。
「嗯唔!……」始料不及的剧痛,让齐肃瑢不禁躬起身颤抖,生理泪水直流。
轩辕玄昶往後一拽,皮鞭猛地擦过花瓣与阴蒂,燃起痛慾难分的火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主上……息怒……」齐肃瑢双腿颤得跪也跪不稳,身子往前一倾,双肘撑在地上,抖如风中落叶。
他只觉下身那火花在疯狂爆发,四肢百胲都在发热。
大腿上蜿蜒的水,愈流愈多。
轩辕玄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搁在手上的头抬了抬,冷眼俯视着脚下颤抖的美人。
「天生挨抽的下贱玩意,也敢跟我说个别字。」他冷笑道。
「啪!」
轩辕玄昶随意一抬手,往齐肃瑢的雪白後臀又抽了数鞭,相较抽嘴角时,劲度大了好几倍,鞭底嗖然生风。
「啪!」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啪!」
「嗯!……主上……主上教训得是……肃瑢……哈……不敢了……啊!…谢……谢主上教责……」齐肃瑢跪趴在地上粗喘着气,连报数谢恩的余力也没有。
异样的电流不断在下身乱蹿,贱躯不受控地颤抖,束环中的贱根,被勒得生痛。
轩辕玄昶手劲虽大,却没伤及皮肉,只是赋予的痛楚,堪比利刃入骨。
颤抖的雪臀上,斑驳的鞭痕殷红惨艳。
轩辕玄昶抽够了,慢条斯理举起皮鞭一看,只见黑色皮革上水光莹亮。
「竟湿成这样。」他勾唇讥讽。
淫靡的气息扑鼻而来。一阵电流蹿过,胯间抬头的雄物,又硬了几分。
「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冷笑一声,狠狠一鞭抽在齐肃瑢臀缝中。
「啪!」
「啊!……」
齐肃瑢痛得泪水直流,浑身剧颤,十趾蜷缩,精致的五官扭作一团,颈脖和细腰都向後拗曲到极致。
他贱穴和贱逼都在疯狂抽搐,淫水喷薄。胀痛欲裂的贱根,却只漏出几滴稀淡白浊,欲泄而不能。
齐肃瑢难耐得快要疯了。水光潋灩的星眸,仰望着尊主隆起的胯裆,朱唇轻颤着,哀恳仰求这个掌控他情慾的男人:
「嗯!……求……求主上……肃瑢……想射……求主上……哈!……」
被一根皮鞭抽到高潮,眼角潮红地喘息着哀求他的赏赐。这副淫媚贱态无疑取悦了轩辕玄昶。
但犯了错的狗,没有资格获得主人奖励。
「不准射。」轩辕玄昶用垂下的鞭梢扫了扫齐肃瑢嘴角,垂眼玩味地道:「不听话的狗,就应该这样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谢主上责罚……」齐肃瑢难耐地喘息着颤声道。
他虽身心煎熬,但听得主上语气缓和下来,还带着些许戏谑,心下稍宽,暗暗庆幸自己还能取悦主上。
哪怕是现在这副淫荡不堪的下贱模样。
轩辕玄昶垂眼看了看脚上湿腻的皮鞋,向齐文景冷笑道:
「狗皇帝,你这崽子的贱逼湿得连鞋也擦不了,你说还有何用处。」说着鞋尖挪了挪。
一个西装履革的俊美鞋奴,立刻抖着贱躯爬了过来,伸舌舔净皮鞋上的淫水。
齐文景听着儿子被当众羞辱狎玩,只觉是意料中事,但主上特意在他面前如此,似是另有深意。
是纯粹敲打?还是警告?
「回主上,文景听说,有些世家公子喜欢用侍婢的花穴接尿,主上若有兴趣,可用犬子的雌穴一试。」齐文景平淡地恭声回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雪初融,春意渐生,转眼间齐肃瑢已怀孕六个月,肚子大得穿不下裤子,只能穿宽松的孕妇裙。
这天阳光和煦,齐肃瑢趁着好天气到园子里散步,让腹中孩子多接触阳光与新鲜空气。他一手扶着侍女侍墨,一手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沿着湖边漫步。
「殿……殿下!」
齐肃瑢侧头看去,只见侍砚神色慌张,上气不接下气地朝他跑来。
侍砚跑到他跟前,喘得弯下了腰,胸口大起大伏,却连半刻也不敢缓,喘着气道:「主上……主上来看殿下了,就在屋里等着,殿……殿下快回去吧。」
齐肃瑢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置信。自从他怀孕以来,主上只在最初一个月传唤过一次,此後便不闻不问,让他每天担惊受怕,怕主上改变心意,不想要这孩子了,让他拿掉,连主动求见也不敢。
「走,回去!」
齐肃瑢只怨自己没有乖乖待在屋里候着主上驾临,一颗心如热窝上的码蚁,恨不得立刻爬到尊主脚下。他不敢让尊主久等,走得又急又快,可他现在身形笨拙,有好几次险些跌倒,全靠侍墨与侍砚扶住,弄得两个侍女担惊受怕。
齐肃瑢走到房间门口,就看见尊主右手支着头,左手拿着一本育儿书,翘着修长双腿,闲适地斜靠在沙发上,周身隐隐透着威压。一向随侍在侧的澈澜,正跪在脚边低眉奉茶。
轩辕玄昶的身形入目的那一瞬间,齐肃瑢的心脏立刻砰砰直跳,连腹中孩子也顾不上,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飞快地爬到尊主脚下,双掌贴在地上,恭恭敬敬地俯身轻吻左脚鞋尖,颤着声请安:
「肃瑢恭请主上圣安,有失远迎,请主上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砚与侍墨也是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静静地跪侍在门口候命。
轩辕玄昶的银白长发泛着皓月般的柔光,宝蓝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勾勒着他完美的身段,不怒自威的凤目中,透着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轩辕玄昶似是对那本育儿书很感兴趣,自顾自在翻揭,完全没有要理会齐肃瑢的意思。他没有发话,齐肃瑢自然就只能继续跪俯着,甚至为免惊扰了尊主,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声也小心控制着,只静静地闻着尊主皮鞋的芬芳,感受着唇间传来皮革的光滑与微凉。
肚子上的重量,坠得齐肃瑢的腰有些酸。他却仍守着规矩平挺着背,维持跪姿,连唇瓣也不敢将重量压在尊主皮鞋上,只轻轻触碰着。
过了良久,轩辕玄昶才放下书,淡淡晲了睨脚下的齐肃瑢。
「滚去哪了。」他扭动翘在左脚上的右脚,鞋侧轻扫在左脚皮鞋上低伏的脸,不辨喜怒地问。
「肃瑢该死,不知主上驾临,去园子里散步了。」齐肃瑢忍着脸上的痒意,看着逼在眼前的皮鞋金扣,战战兢兢地回话。
「下次再敢让爷等,把你的狗腿子打断了。」轩辕玄昶居高临下地俯视齐肃瑢。
「肃瑢知错。谢主上宽宥。」齐肃瑢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身吧。」轩辕玄昶扭了扭右脚足踝,鞋侧拍了拍齐肃瑢的脸。
齐肃瑢身子重了,抬身时没以往俐落,要双手撑地,再慢慢抬身。维持躬身姿势时,也是倍感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身形发福了一点,这粉颈低垂,青丝披肩的美人,跪姿仍是端庄优雅,风韵犹存。
轩辕玄昶垂眼看见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抬脚用鞋尖轻轻戳了戳:「都这麽大了。」
不知是不是父性使然,就在看见鞋尖碰上肚皮的那一刹那,齐肃瑢身子不自控地缩了一缩。
轩辕玄昶不禁冷笑:「怎麽,你的贱嵬子金贵成这样,爷还踹不得了?。」说着用鞋底不轻不重地碾了碾肚皮。
齐肃瑢吓得面容失色,哪敢再避,立刻勉力挤出笑脸讨好地道:「主上息怒,是肃瑢该死,稳不住贱躯。这贱嵬子是主上的东西,主上喜欢怎麽踹便怎麽踹。」说完急急向前膝行两步,挺着大肚子去蹭尊主的皮革鞋底。
他是有点怕尊主一时没个轻重踢伤了腹中胎儿,但这又如何。这孩是留是去,是死是活,也不过是主上一句话的事,哪怕是真的一个不留神踹死了,也是他的命,倒不如想想怎麽取悦主上,让主上喜欢上这孩子,善待他,给他名份。
只有得到主上垂青,他的孩子才有活路与出路。
齐肃瑢扭胯蹭他鞋底的下贱姿态,惹得轩辕玄昶胯下一热。他随手一抬,澈澜已极知情识趣地放下茶盏,将一根马鞭奉上。
「啪!」
轩辕玄昶反手一挥,马鞭便抽了在齐肃瑢脸颊上,凝脂雪肤上现出一片红晕。
「贱货,怀了崽子也这麽欠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羞辱的抽打却让齐肃瑢大喜过望,立刻将脸凑前,让尊主抽得更顺手,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媚声讨好地哀求:「主上教训得是,贱母畜天生欠操,求主上垂怜赏玩。」
经过这些年的经验,齐肃瑢已掌握了求宠的诀窍,知道怎样才能讨尊主欢心。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身怀六甲的破败身材,也能挑起主上的性致,暗暗庆幸就算怀了孕也有坚持每天清洗後庭,以备主上随时赏玩。
「啪!」
轩辕玄昶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挥手又是一鞭抽在齐肃瑢脸上:「贱。」
齐肃瑢忍着灼痛堆起笑脸:「主上说得是,肃瑢下贱,谢主上赏鞭抽打贱嘴。」
轩辕玄昶几不可觉地勾了勾唇。
「坐上来。」他把马鞭随意丢到澈澜身上,淡淡命令。
齐肃瑢抿嘴一笑,恭顺地应了一声「是」,便小心翼翼爬了上沙发,撩起裙子坐在尊主怀间,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在尊主胸口,却只全靠腰力支持,连半点力也没敢压下去,只轻轻触碰着。
白晳的颈脖间,散发着泌人心脾的幽香,引得轩辕玄昶低头啃咬吸吮。
「嗯……主上……」
感受着脖子上一阵阵酥麻快感,齐肃瑢紧张得一颗心砰然直跳,他已许久没有侍奉,也不知技巧有没有生疏,能不能让尊主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裙子下光溜溜的甚麽也没有穿,光着的屁股贴在尊主胯间,能清晰感受到裤裆下那硕大愈加胀硬温热。
轩辕玄昶也不急着操弄,边轻轻啃吻脖子,边将裙子背後的绳结一把扯开,双手从後领伸进裙子,绕到胸前,右手或轻或重地揉玩胸肌,捏玩乳首,左手往下滑去,掌心覆在在高高隆起的下腹缓缓摩娑,肆意地把玩美人的白腻躯体,享受那温香软热的触感。
「唔!……嗯……主上……」
才摸玩了几下,齐肃瑢已浑身发热,花穴湿润,贱根胀痛,情不自禁地颤身呻吟起来。
轩辕玄昶玩厌了乳首,又将手伸到齐肃瑢股间狎玩胀硬男嫩,先是重重地粗暴一捏,将它生生捏软,然後捏着茎身,食指指腹在龟头打转,掌心温柔套弄,将它弄硬之後,又再捏软,如是反覆操作,恶劣不已地玩弄掌控着手中贱物,享受支配的快感。
「唔!……嗯唔!……求……求主上……」
齐肃瑢股间一阵酥麻一阵剧痛,那由地狱升上云端,再由云端跌落地狱的煎熬,让他只觉快要被逼疯了,却连扭动一下身子也敢,只颤着身哀声求饶。他已是难熬得泪水直流,轩辕玄昶却还是嫌他的反应不够刺激,食指指甲在铃口重重一刮!
指甲一碰到铃口,美人身躯立刻与贱根一起剧颤起来,媚喘声更是激烈,花穴流的水就更多了,直流出穴口,沾到沙发上。
「啊!……求主上……那处……别……唔!……」
齐肃瑢肚里的胎儿似是抗议般踼了几踼,害得他下腹一阵疼痛。
轩辕玄昶边轻抚着齐肃瑢隆起的肚皮,边在他耳边讥讽:「贱货,连这贱崽子也听到你的骚叫声,让他知道自己爸爸如此下贱,不知有何感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闻言羞得连耳背也赤红起来,立刻勉力压抑着媚喘声。
隐忍的呻吟声,却是更魅惑销魂。
轩辕玄昶的胯间雄物,已完全硬起。
这怀间美人就是供他泄欲的禁脔,他决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哪怕是美人已怀了六个月身孕。
轩辕玄昶停了手上动作,下巴点了点前面的茶几:「爬上去,让你肚里的贱崽子看看,你在爷胯下挨操的贱模样。」
齐肃瑢的脸红得像火霞一般,只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似是生怕胎儿听到。
澈澜见状含笑进言:「主上,茶几冷硬,殿下直接跪在上面侍奉,恐怕会冲撞了圣嗣,让澈澜去拿软垫可好?」
「哼,不过就是个贱崽子,真娇贵。」轩辕玄昶轻贱地捏了捏齐肃瑢肚皮,里面似是抗议般跳动了一下。
轩辕玄昶轻轻拍了拍肚皮低骂:「贱畜生,吵甚麽,有你说话的份麽。」
那胎儿似是能听懂人言,这次踢动得更激烈,痛得齐肃瑢皱起了眉,十趾蜷缩。
「这贱崽子不只没规矩,还是个硬脾气。」轩辕玄昶挑眉笑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听见「没规矩」,心下一颤,面上白了一白,立刻讨好地赔笑:「主上恕罪,孩子还小,不懂事,主上别与他一般见识。」
轩辕玄昶一向自恃身份,自是不屑与胎儿计较:「罢了,赐垫。」
齐肃瑢暗暗庆幸主上没有真的生气,感恩地道:「谢主上。」
澈澜在茶几上舖了软垫,扶着齐肃瑢上了去,又跪行回轩辕玄昶胯下用嘴请出圣物,才退到一旁垂首侍立。
齐肃瑢跪伏在茶几上,将裙子撩到背间露出腰臀,羞红着脸邀宠:「恭请主上赏玩贱穴。」
他腰虽不能拗折沉下,但仍勉力高抬着莹白屁股。他粉嫩菊穴在有节奏地翕张,似是在诱人进入,下面艳红的穴瓣,像湿透的蜜桃般滴着黏腻密汁。
轩辕玄昶眼底欲色更是深沉。
他悠悠走了过去,一手掐着齐肃瑢变粗的腰肢,一手拽住他头顶柔发,挺胯将雄茎抵在菊穴口缓缓钻入,徐徐抽送起来。
静谧的客厅中,只听到渍渍水声和肉体碰撞声。
齐肃瑢感受着温热的肉棒在後穴搏动着进出,只觉尊主比往常轻柔了许多,没有粗暴顶弄深处,没有过多刺激的动作,也没有用劲拽扯头发,明显是为了顾及他腹中孩子。他心中一暖,眼眶也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子笨重,迎送的动作自然也笨拙了许多。轩辕玄昶也不甚在意,他看着齐肃瑢身怀六甲跪伏在自己胯下承宠的贱态,一阵阵快意便自下腹升上,动作也渐加急速,开始深入浅出地顶弄。
穴间的磨擦送来阵阵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齐肃瑢只觉束环中的贱根又酥又痛,浑身不自控地颤抖,呻喘声也越来越重,最後竟脖项後仰,十趾蜷缩着意乱情迷地呻吟起来。
「嗯!……唔!……啊……主上……肃瑢……舒服……嗯唔……」
「贱货,叫得这麽骚,胎教还管不管了。」轩辕玄昶冷笑一声,一掌狠狠拍在齐肃瑢後臀上。美人痛得浑身一震,菊口一阵颤缩,夹得他胯间一阵亢奋,愈加挑起他暴虐的欲望,顶弄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
羞耻的抽打没有任何惩诫作用,只加深齐肃瑢在慾海的沉沦,强烈却无处宣泄的快感已淹没他的理智,让他成为只会哭着呻吟求饶的胯下玩物。
「唔!……贱母畜……难受……啊……求……求主上……允……允贱母畜……射……」
轩辕玄昶看着胯下美人被他操得双腿颤抖,星目失焦,泪水盈眶,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雄物抽搐几下,便将精液赏给了侍奉的贱穴。
「允了。」
「啊!……」齐肃瑢一听得命令,分身与花穴便一拼抽搐着喷薄出贱液,舒爽得大声呻吟起来,哪里还管得上甚麽胎不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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