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我要找事,都是事情找上我的。”季云儿死活不承认。
“好,你有理。”上官云飞无语。
“对了,上官云飞,你说州府那边会派米粮和食物,是真的吗,我们都还没有进城,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季云儿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的说道。
☆、哄抢事件【10】
“对了,上官云飞,你说州府那边会派米粮和食物,是真的吗,我们都还没有进城,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季云儿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的说道。
“废话,我一个堂堂王爷,能说假话吗?”上官云飞直接给她一个白眼。
“哦。”季云儿后知后觉的点了一个头。
“你除了哦,就没有其它话说了吗?”上官云飞真的会被这个女人给气的内伤,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私自下令开官仓米,是会被治罪的。
“没有了。”这一次季云儿倒是干脆的很。
“你、”这一次上官云飞是真的内伤了。
“对了,上官云飞,我总觉得刚刚人群中,有几个人不怎么像难民,而且刚刚如果不是有人拉我,我根本不可能掉下去。”走了几步,季云儿又想起什么的,对着上官云飞说道。
“又如何?”这一次换上官云飞将季云儿给气成内伤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还不是那么笨嘛,竟然连那几个人也看出来了,只是转念一想,她怎么可能会笨呢?
一个被那些老狐狸派至自己身边的人,又怎么会是一个笨蛋呢?
这一次,换季云儿不说话了,原本以为自己告诉他一个惊人的发现,那个男人会很惊奇的,没想到只不过换了一句,又如何回来。
是啊,又如何,看到了那些不是灾民的人,又如何,半路上有黑衣人劫杀,现在有人扮成灾民闹事,这样一想来,一点儿都不足为奇的。
一时之间,除了马蹄声以外,两个人之间再没有任何的声音。
上官云飞到了州府,衙门外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除了刚刚围住的马车的,估计那些难民已经将消息给放了出去,除了已经排好队的,还不断的有人陆陆续的向着这个方向走来。
“看来,无论哪个时代,受苦受累的永远都是最基础的人民呀。”季云儿小小声的叹道,想起那些人,他们并不因为这些人没有吃食,而少吃一点儿东西,也不因为这些灾没有银子,而少挥霍一些。。。。
☆、哪里来的小娘子【1】
“看来,无论哪个时代,受苦受累的永远都是最基础的人民呀。”季云儿小小声的叹道,想起那些人,他们并不因为这些人没有吃食,而少吃一点儿东西,也不因为这些灾没有银子,而少挥霍一些。
穿着红衣的衙役显然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那些灾民不断的集中,可是却又没有闹事的,只是拿着刀剑,挡着那些人不进衙门一步,也不知道该帮些什么。
可能有些人是心急了的,直接的想要冲破衙役的阻碍,可是却被衙役的刀背给砸中。
眼看中纷争又要起,季云儿的心里又紧张了起来。
上官云飞利的下车,直接走向一旁的衙役。“什么人,站住,州府也是你随便想要进出的吗?”刚刚还在阻挡灾民的衙役急忙的过来阻止。
“住手,我要见你们王大人。”上官云飞冷冷的喝道。
“你是什么人,我们王大人,岂是你想见便见的。”红衣衙役自然是不可能见过上官云飞,一脸嚣张的笑容,讽笑的说道,好像上官云飞说了什么笑话一般。
“放肆。”上官云飞脸色一冷,冷冷的语调,让刚刚还嚣张的侍卫一下子温驯了起来。
“什么人在此吵吵闹闹,州府衙门,岂是尔等刁民,随便出入的地方。”一个中年男子,四十多岁的样子,听到这边的吵闹声,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男子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官服,头上的帽子,戴的歪歪斜斜的压在头上,一头乱发,若不是那一身官服,上官云飞一点儿都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地方的父母官。
男子脸色潮红,站的距离极近,每说一句话,嘴里都喷出浓烈的酒气。
“你……你是什么人,你找本官有何事?”上官云飞冷冽的眼神,可是那个喝高了的男人,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从他身上发出去的冷意,嚣张的问道。
上官云飞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眼神几乎都要结成了冰,除了那个喝的一塌糊涂的大人,周边的人都感受到了那种冷意。
“咦,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生的如此的漂亮,来侍候本大人吧,保你吃香的吃辣的。”突然那个大人眼光一闪,看到了一旁的季云儿,满是垂涎的说道。
☆、哪里来的小娘子【2】
“咦,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生的如此的漂亮,来侍候本大人吧,保你吃香的吃辣的。”突然那个大人眼光一闪,看到了一旁的季云儿,满是垂涎的说道。
话音才一落,中年男子的咸猪手就要伸出去拉季云儿。
季云儿又气又恼,心里更是恨的要死,堂堂的一个父母官,在他的子民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他竟然可以这样的目无王法,不但没有救济灾民,反倒还在调戏妇女。
这样的官,真不知道留着有何用,恨恨的后退一步,眼里是满满的嫌恶。
“啊,痛!放手。”不过男人的手还没有摸到季云儿的脸,已经被上官云飞狠狠的捏住,上官云飞眼神如冰,手上似只是轻轻的一捏,可是中年男子却是如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大侠,饶命呀,痛。”中年男子痛的直嚎,那样庞大的一个身子,发出可怜的声音,让人不禁觉得有一丝的好笑。
“废物。”上官云儿松手,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就那样软软的倒在地上,揉着那只差点儿被捏碎了的手,心底涌起满满的杀意。
“来人,给我拿下。”因为那些头痛,中年男子的酒醒了大半,在州府大门,有那么多的衙役,灾民看到,被一个人这样拿住,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
一回复到自由,男人就露出了穷节极恶的面目。
“是吗?”上官云飞冷笑,一步逼近中年男子,手中一个金黄色令牌在他的眼前一闪而过的,嘴角挂着冷冰冰的笑容。
中年男子刚刚还嚣张的语气,因为看到那个东西,而变的惊惧起来。
“王。。。。”中年男人一下子变的结巴起来,眼睛睁的大大的,如果果刚刚的痛只是让他的酒醒了一小半的话,那么现在的惊,让他的酒彻底清醒过来。
“王大人,嗯?”上官云飞淡笑,眼神一切周围那些拔出刀剑的衙役。
“退下,都退下。”王大人惊恐的说道。话说这宁王怎么突然来了林州,而且如此的无声无息呢?
“下官不知王爷驾道,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王大人强自镇定的跪下,说道。
☆、哪里来的小娘子【3】
“下官不知王爷驾道,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王大人强自镇定的跪下,说道。
王大人的声音惊醒了一旁的衙役,尤其是刚刚的那个跟上官云飞顶嘴的衙役,他是无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而就是名震西楚的宁王。
“恕罪,王大人,我看你不需要本王的恕罪,因为你根本罪无可恕。”上官云飞气极的说道。
“王爷您言重了,下官……下官不知道是王爷的大驾,所以……”上官云飞冷历的眼神,让一向嚣张至极的男人吓的屁滚尿流。
“王爷一路辛苦了,还请到寒舍休息,让下官好好的为王爷接风。”王大人压低声音跟上官云飞说道。
那样诚肯的样子,想要得到上官云飞的好感。
“王大人,你是林州的父母官,城里如此多的灾民,为何无任何的行动。”王大人弯腰将上官云飞给给迎进了府里,刚刚坐下,上官云飞就问道。
“回王爷,实在不是下官的错呀,是我这州府已经没有了粮食,而朝廷赈灾的粮食又还没有到,所以。”王大人一开口,就是不住的跟着上官云飞哭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