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难得的是,此人肌肤好似珍珠一般,不仅白皙,还仿佛透出莹莹光彩,十分夺目美丽,兼有风度翩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非来的是不开窍的阿婵,换作其他女使,恐怕当下便要被迷的神魂颠倒,点头称诺了。
阿婵摇摇头,十分固执:“只要这一块,我有用。”
“不知淑女寻碧玉有何用处?”
听了这话,阿婵便以为这人可以商量,非常诚恳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我家主人要做玉韘,因封地遥远,不便开私库,特遣我来寻。”
“胡闹!”
原本在一旁听着的掌柜急得要拍桌,碍于贵客登门,只能压低音量,“这等玉料,万里挑一,怎么能拿来做玉韘这种容易损坏的物件,暴遣天物……”
但一旁的青衣公子一个眼神过来,对方的声音便越来越低,最后闭上了嘴。
“敢问你家主人可是广陵王?”
“正是”
阿蝉只想暗示楼主身份尊贵,让他们识相的赶紧把玉料让出,没成想对方一语道破了广陵王的身份,反倒叫她有些不好意思。
谁知道青衣美男听了轻笑一声,道“真是凑巧,如此,便赠予殿下当做见面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了这话,阿婵便以为是楼主和此人有些交情,但还没有来得及问清他究竟事谁,便听得门外马车辘辘之声,此人朝她拱手见了个礼,便飘然离去了。
“长公子慢走。”
着掌柜的结结实实回了个礼,见阿婵不为所动,心内不由得腹诽,不知这是何人的女官,竟能让让这位割爱,态度不由得大转弯,对待阿婵恭敬客气了许多。
待到商量好了样式,来取的时间,阿婵从袖中摸出银两付工费时,却被人按住了手,将钱袋推回来。
“哎,万万不可,这是长公子要送的礼,我们哪敢怠慢,岂有收两面钱的道理?”
阿婵又你来我往推举几次,发现这人真是半点不想拿钱,才抱着银袋子往回走了,心中有些糊涂,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觉得非得回去问问傅融不可。
但她刚到了账房,就觉得今日的傅融有些不太对劲。
傅副官打算盘得动作比平常慢了一倍不止,还得算一会歇一会儿,面色液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唇色发白。
“傅副官,你生病了吗?”
对方好像后知后觉才察觉有人进来一样抬眸看了阿婵一眼,不复往日机警:“无事,昨夜风大,有些受了寒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就继续拨算盘:“账本的事免谈,别,咳,别总是想着偷看。”
说到一半,傅融觉得喉咙发痒,忍不住低咳一声。
“这次不是为了账本”,阿婵把那袋银子放在了傅融的书案上,“今日给楼主买东西,但遇到个人非要送给楼主,老板也不肯要钱,很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怎么也算是个亲王,也有人想找他办事,你替他收了?”
傅融伸手掂了掂那袋银子,忍不住又开始咳嗽:“他,咳嗽,这是打算在雒阳买房吗?而且他的钱不从我这里走账,哪里来的?”
阿婵伸手给他拍拍背:“傅副官……这是楼主每年一次的压胜钱,隐鸢阁偏僻,没有专门铸造的压胜钱,便直接给楼主白金币和其他礼物,每次都是礼物入库,白金币都在楼主手里。”
“那他天天跟我哭穷!”傅融越想越气,脸上红晕更甚,配上他因发怒而格外亮的眼眸竟然有种惊人的艳丽。
阿婵自知说错了话,想要低头开溜,傅融叹了口气,也不戳破,任由她跑走了。
“真是……隐鸢阁的钱不也是绣衣楼拨过去的,这不是洗钱吗?还是背着账房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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