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师的能耐我自然知道,不过,为兄还是觉得若是能够请得钟老师与月公子一同作为宇翔的老师,定然能够造就出另一个文武全才的后辈,难道三弟觉得我这般做,有何不妥吗?”晋襄恒似乎还有些不死心,又假借了其它借口询问了季夜。
季夜笑了笑,却并未因为晋襄恒这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有一丝的不快,反倒是走到春歌的跟前,见他的肩膀一揽,轻轻拍了几下后,说道:“大哥有所不知,其实月行乃是我数月前外出游历之时,结交的好友。当初我便与他有过一场赌约,且胜了,她应了我一个要求,答应家中之事办妥之后,便来京城寻我,应了老四先生之职。至于老五的启蒙老师,却完全是祖父不知缘由安排下的。我还正准备与祖父说明此事,没想到,居然在此遇见大哥您要求月行替你教导宇翔之事,便不得不过来解释一番。还望大哥莫要见怪。”
听得季夜丝毫不曾避讳与春歌的关系,甚至于将春歌来此的缘由都一一道出,反倒是让晋襄恒有些措手不及。
“难怪月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却我的邀请,原来其中竟有如此原因。倒是我的过错,还请月公子莫要见怪。”晋襄恒说着,一脸诚恳的朝春歌行礼道歉。
春歌望着这个诚心道歉的晋襄恒,却也看得出他看似难缠,却并非蛮不讲理之人。
最起码,他知道若然事情不可为之,便不会蛮干一通。
季夜的无奈
倒是一个知分寸,识进退之人,只不过有时想要什么便会开口直言,反倒是忽视了别人的意见。甚至于对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也做得不够到位,稍微精明一些的人,都可以看出他心中所想。
“月行也有不是之处,本该早些讲明此事,却因为不知如何开口,反倒是让您费了这般多口舌,该过意不去的人,应当是我。”春歌也随之回礼道。
“既然你我二人都有过错,那么此事就此揭过,我也要回恒源苑,为宇翔介绍他的老师,就不再奉陪了。”晋襄恒说着起身离去,至于那位钟振和老先生也起了身,一行三人随之离开了此处。
待到三人身影已然消失在园子的尽头,季夜脸上的笑意方才微微敛下,转身望着春歌,开口说道:“你实在是太不小心,你可知,若是你一不小心答应了我大哥的请求,这会让你卷入我们晋王府的纷争之中,届时,即便我想保你,也不见得可以保得住。”季夜说着落座在凉亭之中,望了一眼一旁落座的锦文,心中一软,气也随之消去,不过却叹了口气。
“少爷,您不是专程来找月公子的吗?为何,又这般唉声叹气了。”墨儿见季夜忽而训斥春歌有忽而叹气的模样,不禁如此问道。
“你懂什么。”季夜扫了墨儿一眼,如此说道。
“墨儿就算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公子说给墨儿听,墨儿不久明白了。若是少爷不说,墨儿怎能明白。”墨儿被季夜如此训斥,不由委屈的辩解道。
“墨儿,锦文可否托付给你片刻时间,我与你家少爷说几句话。”春歌听得墨儿所言,知道这季夜出现在也并非偶然,而是刻意前来寻她。
此刻见墨儿为了此事而被季夜训斥,春歌不禁开口安抚一番,让他带着锦文去了一旁,随后开口说道:“听刚才墨儿所言,你来此寻我,可是有事?”
“要说的话,刚才已经说了。不过是为了让你少与我的两位哥哥走得太近,免得给你自己惹来麻烦。”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你呢?我与你走得这般近,难道就不曾惹来麻烦?”春歌反问道。
“这……”季夜被春歌如此疑问,反倒是不知如何回答。
“晋王府的事情,我都知道。既然我入了这晋王府,昨日又与你在此相聚,难道这件事情可以瞒得过你那两位哥哥?”春歌浅浅一笑望着季夜,眼眸中是了然之色,“更何况,你认为安插在沐园中的人,我就真的发现不了吗?”
“你知道?”季夜眉梢微挑,有些意外,随后苦笑一声道:“我差点忘了,你不是之前那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对于你而言,想要发现那些人的存在应该不是个难题。”
“你说的没错。发现他们的确不难。”春歌笑笑,接着说道:“其实,在发现之后,我就知道你这里的水太深,不适合我过多的深入。而我也只是想要等到你拿来无止水后,能够还给锦文一个光明的未来。至于我此刻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安静的待着,好好当你四弟与五弟的老师,就这么简单。”
“你想得倒是周全。被你如此一说,我反倒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不但没帮到你,反倒是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季夜说着忽而站起身来,望着洛园的方向笑着说道:“放心吧,既然是我要求你来晋王府,我便会保证你在晋王府之中的周全,我以晋襄夜这个名字对天发誓。”
“你都为此发誓了,我若是不信你岂非就要伤了某人的心。不过,你准备如何保我安宁,需要我配合吗?”春歌一脸轻松的笑问道。
“你只要当好你的西席先生,便已足矣。”季夜说着忽而沉默片刻,接着说道:“若是可以,我能不能将襄烙与襄琪的安危交托给你?”
听得晋襄夜突然如此一说,春歌不由随之一愣,满是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提出这样的请求?且不说你五弟襄琪甚少出他的院子,即便是你四弟襄烙也似乎对于出府没有任何的兴趣,这样的两个还在,待在晋王府中,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三少爷,可算找到你了
“有些事情在未曾得到证实之前,请原谅我还不能告诉你。”季夜淡笑着移开了视线,朝着墨儿喊道:“墨儿,带锦文一同过来,我们去洛园。”
“好,少爷。”墨儿应道,将锦文抱起,朝着凉亭走来。
春歌见墨儿正朝这边走来,不禁开口说道:“季夜,你确定这会去洛园看襄烙?”
“是呀。难道有什么不方便吗?”季夜奇道。
“其实,因为襄烙的性子,我稍微对他施了一点小小的惩罚,若是你这会过去,恐怕不太适合。”春歌略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惩罚?什么惩罚?”季夜好奇的问道。
“我给他吃了点药,外加在课室里头点燃了一些特别的熏香,一旦他走出课室就会手脚发软,浑身无力,没办法做其它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他待在课室之中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季夜反问道。
“嗯。不过,这种效果只持续到太阳落山之时,若是我交给他的任务不曾完成,我不会将解药给他,若是不给他,他就将要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你也知道他的性子,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他收收心。”春歌说至最后声音渐渐小了,似乎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
季夜听得春歌如此一说,稍作沉吟之后,笑了笑道:“既然襄烙已经是你的学生,如何教授他,我相信你会有分寸。既然今日无法见他,那便算了,留待你觉得这家伙老实些的时候,我再来探望吧。”
季夜这话方才说完,却见墨儿已经走到了跟前放下了锦文,脸上红扑扑的问道:“少爷,现在就去洛园吗?”
“不了,我们还是回……”季夜的话音还未说完,却听得远远一声呼唤随之传来,遁寻声音来源望去,却是一个春歌不曾见过身着灰色劲装,腰间挂着一条鞭子的中年男子狂奔而来,片刻之后便已出现在四人所在的亭子前。
“三少爷,可算是找到你了。”对方深吸一口气,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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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真来了
“饶侍卫?你不是外出办事,还要过两日回来吗?”季夜颇是意外的望着这个姓饶的中年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