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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马,我们到地方了。”那人率先翻身下马,接着春歌也跳了下来。
“那辆马车在哪?为什么我没看见?”春歌望了一眼四周却不见那辆马车,不禁如此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只是让黑冥遁寻着味道追来的,至于那辆马车可不是我找的对象。”那人白了春歌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人在哪,你总该知道吧。”春歌已然没兴趣跟这个怪人说废话,干脆顺着他的话如此问道。
“跟我来。”那人招手朝前走去,丝毫没有将马匹收好的打算。
“喂。”春歌扯住那人的衣襟,指了指黑冥,“你不将它藏起来,若是它被发现了,我们岂非也随之曝露了行踪。”
“安心啦,你别看黑冥是一匹马,它可是比某些人都还要聪明。若非黑冥帮忙,你以为就靠咱们两个人的鼻子能够跟到这个地方来吗?”那个家伙说着又朝春歌送了一记白眼。
听得那人如此一说,春歌只觉得唇角微微抽动,心底嗤道:人怪不说,连带坐骑也怪,一个长了狗鼻子的黑马,外加一个疯主人,还真是绝配。
“喂,你到底走不走呀。”那人走了几步后,回头见春歌还未跟上,忙唤道。
“知道了。”春歌摸了摸鼻子跟上。
随在那人身后的春歌一直看着那人不停的东张西望一番后,不时的耸动着鼻子嗅了嗅空气,那动作跟猎狗何等相似,不过,见得多了,她也随之见怪不怪,悠哉游哉的随在他身后,等待着他将人寻出来。
救人,他动作真快
“找到了,就在前头那个山洞中。”那人压低声音满是兴奋的指向隔着远处忽而出现的一个山洞如此说道。
“你确定是那里?”春歌望了一眼四周,除了依靠步行之外,根本不可能到达这处山洞,心中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人耍了。
“放心,我的鼻子告诉我,绝对错不了。因为,那股特别的味道在那个方向最是浓郁了。”那人说着,裸露在黑布巾外的双眸中不由溢满浓浓的垂涎之色。
“那还等什么,走呀。”春歌说着率先走在前头,朝着山洞走去。
刚踏入山洞之时,春歌本以为那人是在说谎,可是待到她抹黑走了片刻后,却忽而见到远处亮着火光,一道尖锐的奸笑声随之传来。
“嘎嘎嘎,没想到在这个孩子身上培养,居然有如此大的收获,不枉费咱们花了七年的时间,布置了那么久,实在是太棒了。”
“哼,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东西从他身体里取出来,若是迟了,恐怕会影响药性。”一道中年人嗓音冷冷的响起,传入了春歌的耳中,令她不由脸色一变,就准备冲进去。
“别着急,你先站着等我。我很快将人给你带回来。”那个男子伸手拉住春歌的手,朝春歌投去安心的笑意,示意她退到一边去,自己则越过春歌的身子朝洞内走去。
“你是何人,为……”随着那人今日洞中之后,春歌却听得里头传来这样一句未完的话语后,便没了声音。
正当她准备上前看个究竟时,那人却已然抱着昏睡中的晋襄琪朝她走来,眼中依旧带着笑意道:“哟,你可真听话,居然乖乖的在这等我。不过,我的事情也解决了,你要的人就交给你吧。”那人说着将晋襄琪往她怀中一送拍了拍手,准备离去。
“等下。”春歌忙唤住那人的脚步。
“有事吗?”只见那人回望着春歌问道。
“我之前听他们说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那个东西……”春歌话音未完却被那人打断。
呐呐,打赌赢了我就告诉你
“你说的是这样东西吗?”那人说着张开了自己的掌心,却见一个乳白色,如婴儿拳头大小恍若心脏般跳动的肉球,静静的躺在他的掌心中。
“那是什么?”春歌盯着这个完全没见过东西,面色微微一变的问道。
“这个东西就是我说的目标,也是这个孩子体内的东西。不过,这个孩子还真是够幸运的,按理说,这样东西在他体内活个两三年,他就没命继续活下去了。没想到居然还能够坚持七年。”
那人说着微微皱了皱眉头,伸手捏了捏那个肉球之后,接着说道:“长得很结实,不像是促生而成。难道……”
那人说着忽而脸色微变,忽然一个闪身来到了春歌跟前,用两指撑开了晋襄琪的双眸,忽而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接着说道:“原来如此。难怪他在供应这个东西足够的营养时,还能够活下来,居然是这么回事。”
春歌见那人似乎对于晋襄琪的双眸为何如此的原因颇是清楚的样子,不由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他的眼睛为何会如此,还有那个东西若是在他体内,你又是如何取出来的?”
“呐呐,你的问题会不会多了点?”那人忽而将脸凑到春歌面前,笑眯了眼眸说道:“要不这样,你跟我打个赌,若是我输了,不但告诉你这个东西是什么,还告诉你他的眼睛如何医治。如何?有没有兴趣?”
“打赌?”春歌眉梢微挑,沉吟片刻后问道:“若是我输了呢?又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安心啦,我不会要太大的赌注。只要你输了,就答应亲我一下,如何?如何?是不是很小的赌注?”那人一边说着还不忘朝她一个劲的眨眼问道。
“你是变态不成?居然要一个男人亲你一下。”春歌唇角微微抽动道。
“哎呀呀,反正都是赌注嘛,我是无所谓啦。若是你心里有负担,那就不要输嘛。”那人说着不由咧嘴一笑,就连黑布巾都挡不住他脸上的笑意。
举止幼稚,本事忒强
“跟你打赌可以,但是必须公平。不可以用我不会的东西打赌。”春歌如此说道。
“安心啦,我很公平的。打赌的方式就是跟我来一局石头剪子布,一局定输赢,不可以赖皮。”那人说着将那个肉球的东西朝袖袋一塞,掳起袖子做好了比试的准备。
这个家伙是小孩子吗?怎么连打赌都用那么幼稚的方式。
春歌忽而觉得头顶上有一群乌鸦飞过。不过略微琢磨一番后,这个建议倒是省时省力并且符合公平二字。
只见春歌一个转手,将晋襄琪甩在了背上,单手固定着他的身子后,朝着那人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道:“来吧。”
“石头剪子布……”二人齐声喊道,瞬间出手。
“输,输了!”那人脸上的笑意彻底僵硬,俨然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望着自己出的锤子。
“好了,你输了。赶快告诉我如何医治他的眼睛。”春歌眼眸半敛的望着那人说道。
“哦,那个东西叫做……”
“那个恶心的东西就不要说了,我想知道如何医治他的眼睛。”春歌打断那人的话道。
“将他放下来,我先将遮掩了他双眸的那层白色薄膜破开。”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之前打赌的刺激,此时的他变得有些无精打采。
“我让他枕着我的腿,可以吗?”春歌坐在地上,让晋襄琪的头枕着她的大腿问道。
“无所谓。”那人依旧无精打采的说道,随后伸手用两指撑开了晋襄琪的眼帘,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却见那层白色不透明的膜已然落在那人的手中,仅是片刻功夫,便已完全剥离了罩着眼球的膜,掏出一个瓷瓶在那双乌黑的眼眸中滴了几滴。
“东西是剥离了,我刚才也已经给他上了药水,但是近期内他都无法睁开眼睛。这里有一瓶专治他眼睛的药水,你每隔三天为他擦拭眼角一次,约莫半个月他就可以重新看到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