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之响起,打得那个女侍卫一脸呆愣之色。
“看来是我平时太宠你了,才让你如此放肆。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之前,不得进来。”上官烟云冷着脸说道。
“是,小姐。”女侍卫虽是不甘,却还是领命出去。
对于上官烟云如此惺惺作态的举动,春歌连正眼看的兴趣都没有,依然故我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这位正主儿开口。
你觉得自己配吗?
“月公子,我也不跟你套近乎,直接将话跟你挑明了说。”
“上官小姐若是早就这般爽快的说话,也不至于让自己的走狗,瘸了腿。”春歌凉凉的说道,话中嘲讽之意甚浓。
“你说得没错。是我疏忽了。那我就不怕坦白告诉你,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上官烟云道。
“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你以为自己是谁?公主?皇后?太后?”春歌冷笑道。
“虽然我不是你口中说的人,但是,我好歹也是上官家的女儿。上官家即便算不得权倾朝野,却也是跺一跺脚都能够让整个朝堂震一震的家族。你应该知道,身为六小姐的我许下的承诺,就不会有失约的时候。而我,却只需要你在他的身旁为我与他的事情推波助澜一番。事成之后,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上官烟云已然褪下自己的伪装,露出了那张隐藏在纯真面容下的野心嘴脸。
“他?”春歌冷冷一笑,“你指的可是襄夜?这晋王府的三少爷,亦是未来的王位继承者?”
“呵呵,除了他之外,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让我如此煞费苦心,不惜降低身份接近你?”上官烟云眉梢轻挑,带着几分高傲的反问春歌。
“原来如此。那么你今日来此也仅仅只是为了这件事情?”春歌眼帘微垂,平缓的说道。
“没错。”上官烟云理所当然的应道。
“既然如此,你可以回去了。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帮你的。”春歌态度冷淡的拒绝了上官烟云的请求,并且直接下了逐客令。
“为什么?”上官烟云不解的问道。
“在问为什么之前,小姐为何不问问自己,你觉得自己配得上晋襄夜这位未来的王爷吗?”春歌冷笑这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上官烟云面色一沉,冷声问道。
“难道上官小姐连简单的字面上的意思都听不懂,还需要我将话挑明白了不成?”
喜怒无常的上官烟云
春歌冷笑一声,也不在多言,直接迈出了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站在厅中的上官烟云双手握拳,就那般望着离去的春歌背影,贝齿磨得咯吱作响,一双眼眸都快要喷出火来,仿佛要噬人一般。
虽然女侍卫站在外头不曾听见二人的交谈,却也在春歌离去后从外头走了进来,正巧看到上官烟云如此神情,不禁开了口。
“小姐,这个教书先生实在是太可恶,不如让属下派人……”说着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眼中杀意一闪而逝。
“这件事情不用你插手,我自会想法子处理。”上官烟云伸手一摆,如此说道。
“小姐,柳二爷那头,您准备如何处理?”女侍卫犹豫片刻后如此问道,却没想到换来上官烟云狠狠的一巴掌,直接将她的唇角打出一丝血渍来。
“本小姐的事情是你可以过问的吗?”上官烟云冷冷的扫了那个女侍卫一眼,接着说道:“你此刻已经是废人,根本帮不了我什么忙。让霜月过来保护我即可,你咋加回去吧。”
被打了一巴掌的女侍卫忍受着上官烟云的谩骂,却依旧表情恭敬的应道:“是,属下即刻让霜月前来保护小姐。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让属下护送小姐回房。”
“走吧。”上官烟云扇了那个女侍卫一巴掌后,转身离去。
“是,小姐。”
……
离开自己的住所后,春歌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与上官烟云撕破了脸,即便如此,她却没有一丝后悔,反倒是心情因此突然之间变得很不错。
回到晋襄烙住所之时,烟翠的手伤也已经上了药,这让春歌稍微安心些许。
约莫申时之际,烟翠得到消息,说是上官烟云的女侍卫离开了晋王府,至于原因却没人知道。这些还不过是小事,直至夜幕降临后,约莫戌时之际,府上却突然造访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而这位所谓的尊贵客人并非别人,正是与老王爷关系颇好的上官溯,也即是上官琉月,亦是春歌上一世的祖父,当朝一品太傅大人。
一夜间,失踪
上官溯一到晋王府便直奔老王爷所住的鼓楼,在那里待了半个时辰之后便离开了,那来去匆匆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没人知道上官溯匆忙来到晋王府是为了什么,只知道他离去之时,似乎带走了一个盒子,一个不大不小,刻着皇家徽章的木盒。
虽然上官溯匆忙离去,什么也没说,但是他手中那刻着皇家徽章的木盒,却依旧令得府中下人感觉到一丝晋王府即将快要变天的预兆。
……
翌日清晨,春歌正在晋襄烙此刻居住的庭园中教导着三个孩子读书之时,却见烟翠托着受伤的手臂匆忙而来,那气喘吁吁的样子,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
“烟翠,你这是怎么了?”春歌放下书本询问道。
“四少爷,先生,奴婢刚从文总管那处回来,无意间得知小小少爷与几位小小姐还有大夫人都失踪了。”烟翠喘着气说道。
“失踪了?”春歌微微一愣,倒是没想到失态发展的那么快。昨日里老王爷还特地交代看着人,没想到只是一个晚上,便是失踪了。
“烟翠,往后王府中发生的事情,你莫要刻意去打听,知道吗?”面色一沉的春歌忽然如此说道。
“先生,我并无刻意打听此事。”烟翠如此说道,但是眼神中却还是泄露了她的心虚。
“我也未曾说你刻意打听,只是,这王府中的事情,你还是少说为妙。至于刚才的消息,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听见,统统忘记,知道吗?”春歌说着将目光扫过襄烙他们。
“我什么都不知道。”锦文最先应道,随后晋襄烙他们也是如此。
“烟翠……”春歌望向烟翠,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先生,奴婢明白。”烟翠点了点头,却见春歌淡淡一笑。
虽然春歌表面上不在意晋襄恒家眷失踪之事,心底却有些喘喘不安,总觉得这次失踪的事情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奈何她自己本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有那份能耐掺和入这片漩涡中。
时隔两日,又见他影
此时的春歌只希望季夜的伤势尽快恢复,尽快将晋王府的事情结局,别再多生事端。
只是,事情真的可以希望一下就能够实现吗?
春歌不禁在心底一叹,觉得是自己太过心急了。
当烟翠将那个消息传来之后,接下来的时间里,便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而为了更好的应对可能会出现的突发事件,春歌干脆与锦文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