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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曾经待了数月,也是自己发家致富的起源地,心中多少有些感触,不由想起了初临云雾山之时的第一单无本买卖便是与那五毒门的生意。
虽说五毒门当初给自己那么高的价钱说不得有冯大夫的原因在内,却也算是解了自己当时的窘境,心中微微一动,有些想去五毒门探望郑忠这位堂主。
只可惜,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春歌打消,因为身旁还有一个白泽,她不想因为拜访郑忠的缘故,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春歌怎么也想不到,在她念头一闪而过不久,自己想要避开五毒门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五毒门惹上的麻烦事却偏偏找上了她。
原本春歌只是在客栈大堂靠窗的位置,与白泽一同吃着晚饭,却没想到刚开始吃不久,远处的一阵打斗声随即传入了二人的耳中。
就在打斗声响起后不久,街道两旁的人群开始慌乱起来,四处散开,仅是片刻功夫,灯火通明的大街上已经看不见一个平民百姓,唯一有的就是一群灰衣人都在一起,而屋顶之上,更是三个男子将一个身形略显消瘦的男子围在中间。
“郑忠,你跑不了了,还不快点将东西交出来,随我们回去接受门规处罚,说不得门主开恩,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对方说话声音并不算太大,却不妨碍春歌与白泽二人的听力。当春歌听得郑忠二字之时,神色明显有些许的变化,不由抬眸望向了远处被困的身影,眼神闪烁。
“你认识那个被困之人?”白泽见春歌目光投向那处,不由开口问出了这些日子来的第一个问题。
“不熟。”春歌应道,却也间接的告知白泽自己认识郑忠,只不过交情一般而已。
“来抓人的居然会是五毒门的十二护法之三,看来这个郑忠定是拿了什么珍贵的东西,若非如此,也用不着对方出动那么多人。”白泽望着郑忠那边,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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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了什么错,你们要抓拿?
“何以见得?”春歌慢慢的吃着饭菜,不咸不淡的问道。
“五毒门十二护法向来只跟在门主身旁,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出动他们,就算有些重要的事情,也仅是出动一二,这次一出便是三人,外加下面那些混战的弟子,明显是临县分坛之人,想来对方是为了一举成擒才如此慎重。你说,若非是那个堂主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人家会派护法来抓人吗?”白泽今日话明显多了些,不过,看他黑纱斗笠下的唇角微微扬起,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忽而用着一丝商量的口吻朝春歌说道:“呐呐,跟你做笔交易如何?”
春歌眉梢一挑,不知道白泽这次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却还是开口问道:“什么交易?”
“我去帮你救了那个人,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吗?”白泽半趴在饭桌上,目光烁烁的望着春歌,笑着提议道。
“没兴趣。”扒了两口饭后,解决了今日的晚餐,春歌起身准备离去。
“等下,你去哪?”白泽伸手拉住春歌的衣袖,如此问道。
“救人。”春歌望了眼白泽,抽回了自己的衣袖,依旧冷冷酷酷的应道,随即出了客栈的大门,身形微微一闪,便已出现在对面的屋顶之上。
眼见春歌已然去了对面,白泽也不能留在之类干等着,最终轻叹一声,放下碗筷,同样除了房门,来到了春歌的身侧,冷眼旁观。
“五毒门内家事,还请闲杂人等莫要插手。”三名护法中的一位见春歌二人入了包围圈,在无法确定二人的目的之前,先将眼前的事情划入门内之事,让想插手之人有所顾忌。
“我想知道他是犯了什么错?你们要抓拿他?”春歌略显沙哑的嗓音如此问道,透过黑纱的双眸扫过将郑忠包围着的三人。
“听阁下的意思是想插手此事咯。”三名护法握着兵器的手微微一紧,略带敌意的齐齐将目光落在春歌身上,反倒是一旁看热闹的白泽,并未被三人刻意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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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的冲突
“插不插手,那要看事情值不值得我插手。”春歌略显冷淡的说道。
“难道阁下也是冲着这样东西来的?”其中一名护法杀气若隐若现的问道。
“东西?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出现在此就一定要是冲着它而来?”春歌眉梢轻轻一挑,话语中满是不屑的问道。
“难道你与郑忠不是一伙的?”之前说话的护法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如此问道。
“当然不是。”春歌应道。
“既然不是,还请劳烦阁下不要插手此事,我五毒门日后定有厚报。”五毒门护法抱拳说道,似乎不愿与春歌真的起什么冲突,最终选择了这种方式缓解局势。
“厚报?我不稀罕,不过,事情也不能听你们一面之词,不如,让他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让我这个外人评断一番,是否应该按照你们的规定办事。”
“阁下是非要插手我门中之事咯?”对方话音一沉,已然表现出不快之色。
“郑忠,你可愿意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春歌毫不在意对方的不快,反倒是询问了包围圈中的郑忠。
只见此时的郑忠的视线扫过三人脸上,沉思片刻后,朝着春歌拱了拱手道:“多谢阁下好意,也请阁下不要错怪三位护法。实在是因为他们不知我手中之物并不属于五毒门,乃是一位故友托付在下暂时保管,因为一次误会,方才引来今日之果,我郑忠无话可说。只是,这东西的主人如今还未归来,若是阁下能够代为寻到我那位故友,并且交给对方,我便将东西给你。”
“你敢!”三位护法齐声喝道,竟然怒起而攻。
眼看着毫无防备的郑忠就要伤在对方手下,却见春歌冷哼一声,迅若闪电的来到了对方勉强,伸脚直接将对方踢飞,虽然震伤了对方,却并无大碍,只是暂时无法动弹而已。
“你受人所托,还能够坚持自己的承诺,难能可贵。不过,你就如此相信我?就不怕我将那样东西私吞了?”春歌解决了三个护法之后,回头望着郑忠如此问道。
委托之人,竟是她
“我这是在豪赌。事到如今,反正这东西在我手中是保不住了,与其失信于人,还不如赌阁下是个守信之人。若是阁下守信,能够将东西交给我那位故友,也算是代我了了一桩心事。若是……”郑忠欲言又止,露出一丝你应该明白的眸光望向春歌,眼中之意昭然若揭。
一时之间,二人就那么沉默的对视了片刻之后,春歌忽而拍了拍手道:“你很有趣,这事情我帮你。东西也暂代你保管一段时日,就不知你那位故人姓甚名谁,又是什么背景,人是否难找呢?”
听得春歌如此一问,郑忠心知她是答应保管,甚至于愿意替他将人寻到,再将东西交还对方,不由面露喜色的抱拳说道:“多谢。我那位故友乃是一位姑娘,我的手中有她的一张画像,只要阁下见到这位姑娘,并且告诉她,郑忠已经尽力了,她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郑忠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块折叠好的白色画布,却见上头绘制着两位女子,一个美艳动人,一个平平无奇。
然而,在春歌看到这幅画之时,眼中却是难言惊讶之色,就连一直冷艳旁观的白泽,也不由面露惊讶之色,揪着郑忠的领子问道:“那画中女子,哪位是托付你保管东西之人?”
郑忠从未想到眼前这个听声音应该是很年轻的男子居然轻而易举就擒住了自己,连带着自己身上各处潜藏的毒物也因为他的靠近,变得软弱无力,根本无法动弹,不由面露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