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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瑕疵品！
为何称他们为瑕疵品，那是因为那些灭世宗的人，有时连自己人都分不清，还有些更是因为失败而迁怒于身边的同伴。
疯狂！嗜杀！混乱！
这就是一路而来，春歌所看到的一切总结起来的感觉。
花费了稍微多了一点点的时间，春歌三人随即来到了夜王府的门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围墙上威风凛凛的神甲卫。
随着春歌三人的到来，那十个神甲卫明显露出警惕之色，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器，似乎只要三人再靠近一步，就会毫不留情的出手，格杀勿论。
明显察觉到对方的敌意，春歌在靠近之前就已经拿出了晋韶华交给她保管的那块禁地的钥匙——玉佩，在神甲卫的眼前晃了晃道：“我乃凌绝顶当家人御灵，特来求见你们的皇帝，这件是他的信物，劳烦诸位派人通知一声，就说御灵有事相商。”
十人在听了春歌的说辞，并且看到玉佩以及春歌此刻的面容之后，眼中的敌意明显减少了几分，虽然并未完全相信，却也不至于什么也不说就动手了。
随着春歌的自我介绍响起后不久，夜王府里面的人自然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即便没有神甲卫来报，晋韶华却已经派晋襄夜前去查探一番。
要谈可以，先回答一个问题
待得晋襄夜出现在围墙之上，并且看到春歌三人之时，自然一眼就认出了站在中间，那位绝代风华的佳人就是之前说话之人。
望着眼前这张白璧无瑕的完美脸庞，晋襄夜微微一愣，却很快回过神来，拱手问道：“不知御灵仙子今日到访有何贵干？”
晋襄夜并未因为见过天心的缘故就放弃警惕，而是略带客气的询问春歌三人的来意。
“据闻你们得了晋氏一族的老祖宗留下的神甲，我们前来此处乃是为了向你们讨要一些来，共同御敌。当然，我们也会付出相应的报酬，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春歌开口说道，柔柔的嗓音传入晋襄夜的耳中，却反倒令他心生警惕。
“想要神甲是万万不可能的，无论你们付出什么报酬，我们都不会答应的。”晋襄夜沉声应道，眼中明显从最初的客气，变得有几分不快。
“夜王何必如此呢，你都还未听我说出条件，怎就拒绝了呢？”春歌笑了笑道，忽而有种想要逗弄一番晋襄夜的想法，故此巧笑着说道。
正打算开口再度拒绝的晋襄夜刚刚张了张嘴，却忽而愣住，转而目视着春歌，软下了之前的态度，开口说道：“仙子若是能够如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不得有任何欺瞒，我可以考虑让你们进来，当面与皇上商谈此事。”
“哦，什么问题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居然能够让我们不被拒之门外？”春歌眉梢一挑，露了几分好奇。
“仙子可是顾家二小姐顾春歌？”晋襄夜沉声问道，目光却是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春歌眉宇间，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妄图从中看出点什么。
只可惜，他最终还是要失望了。
“我从出生开始就不是你口中所言的顾家二小姐顾春歌。”春歌沉声应道，说得却也算不的错。
“等等，我的问题问得不全，我想要问的是，你的真实身份是不是顾春歌，亦或者是上官琉月。”晋襄夜忙开口补充道，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我不是
听得晋襄夜如此一问，春歌又怎会不知他突然提到上官琉月这个名字的含义，想来上官昀定是将她曾是上官琉月的事情告诉了晋襄夜等人，若非如此，他的问题也不至于如此古怪。
只是，他的问题虽好，却始终有着最致命的破绽。
只见春歌眸光一敛，沉声问道：“是否我如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你就让我进去，并且找晋韶华谈论关于神甲的事情？”
“是！”晋襄夜毫不犹豫的点头应道。
“那好，你且听清楚了。我的答案就是，我从懂事开始就不是顾春歌，也更加不是上官琉月，不知道这样的回答你可满意？”春歌淡淡的应道，眼中平静无波。
“不，这不可能，你一定是春歌，我不相信自己的感觉是错的。”突然响起的熟悉嗓音传入春歌的耳中，却见九娘立在围墙之上，神情略显激动的被墨渊抱在怀中，朝春歌咆哮着说道。
“姑娘为何执意要认为我便是你口中之人，难不成，你所说的春歌，与我长得相似？”春歌冷冷的问道。
“不，她与你不像，但是她的身上有黑莲子的气息，这种气息你身上也有，我可以感觉得到。”九娘不死心的说道。
“黑莲子吗？”春歌唇角微微一扬，朝着身旁的渺儿说道：“渺儿，你且告诉这位姑娘，为何我身上会有黑莲子的气息。”
“是，姑娘。”渺儿抬眸望向九娘，忽而笑得格外灿烂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瓶子，倒出了一粒闪动着黑色光泽的莲子，开口问道：“姑娘所说的黑莲子可是此物？”
“这……”九娘望着渺儿掌心中的黑莲子，不禁有些愣住了。
毕竟她的体内也有黑莲子的存在，对于渺儿手中之物是不是黑莲子，自然可以感觉得一清二楚。
正因如此，当她看见渺儿那处黑莲子之时，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黑莲子虽然是稀罕物，可我凌绝顶却还是拥有一些。至于我家姑娘身上的气息，正是因为服用了黑莲子的缘故产生的，就算姑娘你有所感应，亦是正常的事情。”
神甲交易
渺儿说着将东西收好，随即抬眸笑望着九娘，接着问道：“不知姑娘对于我的这个回答，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此时的九娘，脸色微微泛白，似乎因为心中的猜想破灭而显得有些晃神。
“既然你们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关于神甲的事情，就不知道是不是该让我们进去好好谈谈了？”春歌眸光一扫，掠过晋襄夜等人的身上，却见在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之后，一脸失望离去的鬼沧夜等人，心中微微一揪，却故作轻松的问道。
“请。”晋襄夜在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后，也不再阻拦春歌三人，将三人请入了夜王府。
虽然得到的答案令人很是失望，之前的承诺却还是要遵守。随着晋襄夜的带路，一行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府中的百宴厅，见到了坐于主位上，虽是高高在上，却已经显得心事重重的晋韶华。
“皇上，凌绝顶的御灵仙子率领两个手下前来与皇上您商讨神甲之事。”晋襄夜踏入大厅之时，率先开口解释春歌三人的目的。
“阁下便是凌绝顶那声名远播的御灵仙子？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也难怪能够得了仙子之称。”此时的晋韶华并未因为春歌的容貌而又任何的异样，更何况此刻京城的状况已经让他疲于应对，此时的他，那还有心思去在意什么倾城容貌。
“皇帝谬赞了，这不过是虚名罢了，御灵从来都不曾在意。反倒是今日前来问皇帝您讨要一些无法使用的神甲用来对付灭世宗，当然，我们会付出让你满意的条件，就不知道皇帝可有兴趣？”春歌此刻的态度无疑是毫不客气的，直呼晋韶华皇帝，毫无尊敬之说，若是换在往常，晋韶华定会恼怒，可是，如今对他而言，为了一个称呼而生气实在不值得，更何况，他在听了春歌所言后，反倒是对她口中的条件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