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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哈利往壁炉里又丢了一根木头,罗恩不耐烦地问:“安悠然,好了没有啊?要烤到什么时候才好啊?”
“好了好了~”我急忙端来一大锅蔬菜浓汤,一边说,“赫敏、飞你们去厨房里碗和刀叉都拿过来,再帮我分下汤。舒格儿,你去看看那壶咖啡煮好了没。”
我小心地取下这大个的三文鱼,装盘,分成十来块后,呈给每个人,小盘子还是装的慢慢的。三文鱼厚实多汁,橘色的鱼肉奶香浓郁,微焦的地方香香脆脆,搭配咸蘑菇和本人特制的酥润如泥的小土豆,完美啊!!~
“哼,马尔福,本小姐的手艺如何啊?!”我得意洋洋地说。
马尔福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说:“确实很好吃。”
哈哈哈哈!!!本小姐不愧是天才啊,哦呵呵~~
“你也只有做菜还可以了。”西弗讥讽道,“天生去做厨娘的命。”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给我去死!!!”
狮子吼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什么可以喝的吗?”赫敏咽下饭后小点心——松饼,又补充道,“好干啊。”
“咖啡吧?”舒格儿说,“应该煮好了。”
“等一下,”我刚准备去拿咖啡,飞叫住了我,“纯咖啡我喝不惯,你会不会花式的?”
“哦,行。”我点点头,问,“还有谁要花式的?”
“花式?很好玩的样子啊,我也要。”赫敏笑嘻嘻地说。
“我不要咖啡,给我威士忌。”西弗冷冰冰地说。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
“哇,好漂亮啊,都舍不得喝了!”飞激动地盯着杯里的咖啡说。
“我这个也不错,可是小悠你自己的也很漂亮啊!”赫敏拿过我的杯子,贪恋地说。
“飞的这种叫‘康宝蓝’。只要在意大利式咖啡中加入适量的鲜奶油,就是一杯康宝蓝。嫩白的鲜奶油轻轻漂浮在深沉的咖啡上,宛若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令人不忍一口喝下,这就是‘康宝蓝’的特点。”我自豪地开始介绍,“赫敏的‘卡布其诺’是意式咖啡的另一种经典变形——即在偏浓的咖啡上,倒入以蒸汽发泡的牛奶,此时咖啡的颜色就像卡布其诺教会修士深褐色外衣上覆的头巾一样,咖啡因此得名。我的这个呢,是维也纳冰咖啡,也就是冷咖啡加香草冰淇淋和调制好的奶油得到的一种花式咖啡。”
“那我们的呢?”哈利抿了一口自己的,问我。
“你们的都是上好的蓝山咖啡,酸味、甜味、苦味均十分调和又有极佳风味及香气。”我笑笑,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家里放的咖啡都是这么高级的——这些咖啡粉都是我从这拿到的。(顺手牵羊??)
“那我为什么没有?”西弗瞅瞅面前空空的桌子,语气愈发不好了。
“嘁,谁叫你多事?”我又白了他一眼。
“所以他没有,哈哈!”罗恩现在可不怕斯内普了,所以毫无顾及地大笑起来。
“不是。”我又否定了罗恩的话,“他的也是……花式,不过要现场做。”
“花式?”斯图尔特忍俊不禁地端起我那花哨的咖啡说,“给这种让他喝?”
西弗的面色更加阴沉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西弗啊,我早就死了千百回了。”我无奈地将一大瓶白兰地放在桌上。
“你这是做什么?”马尔福也凑了过来。
“皇家咖啡,听说过吗?”我虽是问,却不看他们,只是将冲调好的热咖啡倒满于杯中,再将一块方糖放于一只稍浅的汤匙上,最后滴二到三滴的白兰地在方糖上。
突然,一道蓝色火焰从魔杖顶端冒了出来,一下将汤匙里的方糖和白兰地都点燃了。
“加酒的咖啡——皇家咖啡。”我恼火地说,“为什么你这人就这么多事呢?酒酒酒,真是个酒鬼!”
“那你还不是给他做了?”飞插科打诨说。
“我这叫‘服务态度良好’,懂不懂?~”我笑嘻嘻地说。
“还是威士忌比较好喝。”熟悉的欠扁声音……|||
如绅士般的气质,静静地在四周扩散,端坐一旁的我,禁止不住眩于你脱俗的深切幽中;什么是静谧?什么是高贵?什么是优雅?所有的答案,你都早了然于心。
哎哎哎,你们不要误会哦,我说的只是皇家咖啡啊,可不是说某某某哦!~
我品着甜美的咖啡,用手贴合着这古老的岩石壁。
这,就是历史,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历史太过厚重,只觉得瞬间云停风止,时间在这个小小的客厅里凝固,往日旧情纷至沓来。
我也曾在我的家里喝过这样的维也纳冰咖啡。
我再也回不去那个家,还搭上了自己的命,我值吗?
你或许会说不值。
但我说,值。
就为了现在这静谧的一刻,也值了。
人生在光阴里不过是陈屑一般的存在,每个人也只在自己的故事里冷暖自知。
第八章 美特罗的湖水清啊清
那么大的一个湖,此刻竟出奇地安静,完整得不见一丝波纹。昨晚初见,总觉得这湖里住着一位水精灵,就像童话里说的那样。而现在,它居然又变得这么安详秀丽,真是神奇。湖对面,白桦林无边无际,森森的浓绿,割开远方湛蓝的晴空。
我坐在船中央,不知好歹地叫着:“划快一点好不好?不然日出就要变‘日落’了。”
水能量石必须在太阳完全“跳脱”水平面的那一瞬间投入湖中,所以这时间掐的非常紧。
不过问题也一直萦绕在我们的心头——这水能量石的主人现在到底是我还是西弗?
用罗恩的话说,“这礼物送的真麻烦”。
木浆揉碎一湖碧绿的宁静,我们缓缓向前,身后两道渐拉渐长的水纹,泛成整湖的细纹。
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震,感觉很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
斯图尔特教授和哈利正在奋力划着桨,赫敏和舒格儿正在低声讨论些什么,罗恩还在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马尔福灌了一口又一口的黄油啤酒,我在发呆。
西弗捏着水能量石,不知在想什么。我戳戳他的肩膀,哑着嗓子说:“你知道净化仪式应该说些什么吗?”
“大段的吟唱咒语,古老、繁琐。”他依旧是不带任何情绪地说话,波澜不动。
“你会吗?”我缓缓地问。我在询问自己一件事,问自己的事。我不是个多么固执的人,通常别人说上我几句,我就受不了了,更何况现在我正在自己说我自己——“傻瓜小悠,他有莉莉?伊万斯。他的守护神是母鹿不是吗?不是独角兽啊!他从没承认过什么啊,这一切不过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自己在说服我自己相信他跟我之间没有感情。
可我又不愿这样。
啊啊啊!!!
我真他妈是个疯子!!!
“西弗,等会你先试试。”我话说完就再也不看他了,因为我怕我再看一眼,我就会收回这句话,我就会放弃这个想法。
不!我不想妥协!我一定要看清楚——我和他。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美的湖——美特罗湖。
阳光洒在湖面上的一刹那,“咚”的一声——石头被扔了进去。
“……I consecrate and purify thee; creature of steel; by Divine authority; that may be a tool in my practice of the magical art and an extension of my will; so mote it be……”西弗干巴巴地背诵着长长的咒语。
除了我,没有一个人相信水能量石能从湖底飞上来——飞上来就表示其已经净化完毕了,而为它念咒的人既是它的“主人”。
除了我,因为我祈祷它能飞出来。
当西弗的话一念完,我做出了看似不可思议的动作。
“噗通”一下跪了下来,不是笔直地跪着,而是上身完全俯地,对着湖。这是一种具有一定屈辱性的动作,代表着完完全全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