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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_瓶邪]长明灯第5部分(1 / 2)

>宁愿保持沉默。

“小三爷,你喜欢啥类型的姑娘?”

水喝了一半听到这问题我差点直接给呛死,抬眼忒惊悚的瞧着坐在对面铺的潘子,心想这货不会是给人调包了吧,平日里那么正经一人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换成胖子还差不多。

“听三爷念叨过好几次,呵呵,也就随便问问。”他被我瞧得不自在,又补了一句。

我顿时焉了,近一年来我家那些老的动不动就拿我的感情问题说事儿,我爸妈还好,没见怎么催,但偶尔会在我面前对那些抱着孙子孙女的老人露出欣羡的眼神,我靠那才叫做杀人不见血,搞得我压力贼大。

可这种事哪急得来,我总不能随便找个姑娘说喂妹子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吧,那不被一拳殴死才怪,现在的妞们可一个比一个泼辣。再说想小爷我怎么着也算是有车有房有事业吧,自问长的也不寒碜,就算没可能引无数美女竞折腰,也断不会没人要不是?所以也真不知道他们在瞎操心个啥。

话说回来,张起灵这家伙不还比我大上那么几个月么?咋就没人问他?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我说:“只要是美人小爷都喜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你说是吧,小哥。”

被祸水东引的某只抬了抬眼皮,淡淡的扫了我和潘子两眼,没说话。

本来识相的话这话题就该就此打住,哪知潘子今次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调侃起我来:“我看张家小哥也算得上美人,这样说来小三爷你也喜欢他了?”

……

我勒个去,潘子你疯啦?!换做别的人这样打趣一下是无伤大雅,可你看仔细我旁边坐的是哪位大爷,管他叫美人,你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吗??

我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去看张起灵的脸色。他这人吧外人因着那赫赫凶名敬畏颇多,其实处得久了就会发现他只是闷了点冷漠了点,脾气还真不能说不好,当然了惹怒了他就是另一回事了,那股子杀伐戾气能把一大老爷们吓得尿裤子,这可不是说笑,往事历历在目呢都。

只是这会儿我倒真不是担心他生气,只是怕他不爽,要是换我被说成美人我早就一老拳揍上去了,哪还能这么淡定的坐着。

至于为啥会在意他的心情,这还真没想过,也懒得去想。

车厢里的气氛僵硬了一分钟,我干笑着开口:“哈哈潘子你真幽默,都能向胖子看齐了,你看这会儿也没啥事做不如咱来打打牌吧。”

潘子这回很配合,二话不说从背包里翻出两盒扑克,“争上游?抓大鬼?21点?小三爷你随意。”

……你能再幼稚点吗?

打牌打到十点等到火车熄灯我们就散了,各自上床睡觉。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和张起灵打牌,那种完全一面倒的局势实在太打击人了,简直让我怀疑起自己的智商来。

我想潘子心里转的八成也是这个心思。

过了没多久,潘子就睡熟了,呼吸放得很缓很长。这次出行我们买的是软卧票,包间里四个床位很巧就只有我们三人,门一拉上和外面隔开,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极安静,黑暗中能清晰地听到火车行进时发出的“哐当哐当”声。

我睡在靠左的上铺,张起灵在下铺,而潘子则睡在他对面的铺位上,若是有什么突发状况,这两人能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小心翼翼翻了个身,不知为啥我觉得很不自在,想到张起灵就睡在我下面,中间只隔着张床板,心里就有种莫名的兴奋和……紧张?我知道这很奇怪,很不正常,可我不明白是为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放轻呼吸,去捕捉下面的动静。

什么都没有。

不知是后天培养还是天性,那人有种野兽般的直觉和警惕,对周遭的变化把握得妙到毫巅,并且极善于隐藏自己,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点。

所以我感应不到他,如果不是看着他睡在我下面,我简直会以为下面的铺位是空的,简直会以为这个房间里只有我和潘子两个人。

这种感觉绝对称不上好。

本来想叫他两声,想想还是算了,这人睡眠极浅,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将他惊醒,以前看在眼里是佩服,可现在却觉得有些心酸。

我想不出在怎么样的环境下,经历过多少危险,才能养成这样的习惯,造就这样一个人。就像一只被残酷的自然界法则千锤百炼出的猎豹,优雅而冷酷,潜伏时静默,进攻时必是一击必杀。

让人畏惧的同时,又打心眼里的向往。

向往那种浑然的野性,以及野性下所掩埋的某些东西。比如说——我想起那日在火车站他递来的蛋饼和豆浆,握在手中的温度——少见却致命的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貌似没啥内容,算是过渡吧~

【章十一 同床】

深夜我从梦中醒来,先前喝多了水,这会儿腹中涨得难受,以至于做梦都梦到被洪水给淹了。给手机解锁看了看时间,才凌晨3点。

小心翼翼爬下床,确定潘子没有被吵醒后,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再一看,这才发现张起灵居然不见了。

他铺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像是压根就没展开过,唯有枕头处微微的凹陷显示这张床确实有人躺过。我皱眉,心想这家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哪去了?难不成也是去放水?

拉开包间的门,走廊上静悄悄的一片,洗手间在车厢的另一头,我慢悠悠的晃过去,这个时间段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上个厕所还要排队。

如今火车的卫生环境提高了很多,和我当年上学那会儿根本不能比,那时候火车上的厕所简直是人见人怕,最可悲的是就算是那样的条件,还能给你排出条长队来。

也只有那种时候才能深切的体会到计划生育是必须的。

上完厕所我出来洗了个手,左右看看,张起灵不在这边,那他去了哪?踱回包间刚准备进去,我抬头瞅了眼两个车厢相连处的吸烟区,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打开门,我就看到那人倚在墙上眼睛望着窗外,嘴里叼着根烟,烟头明明灭灭的火光在夜里格外醒目。

他站在那雕塑似的安静,偶尔有窗外的流光掠过他的脸,落在那双沉黑的眸中折射出温润的光泽。

连带着柔和了他略显锐利的气息。

我在他身后傻站了许久,觉得以这位大爷的警醒程度察觉不到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那么他现在的无动于衷只有一个解释——

直接把我当空气给忽略掉了。

“喂。”我上前一步,别人把我当空气是一回事,我总不能自己也把自己当空气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扮啥忧郁青年呢?”

这货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我。

嘴角一抽,自讨没趣这事可一不可二,我拍拍他的肩膀:“行了,我不烦你了,不过熬夜对身体可没好处,你别仗着自己底子好就乱来,到时候病来如山倒可没人同情你。”

他还是没理我,我也不在意,打了个哈欠决定回去拥抱温暖的被窝,转身却听到他叫了我一声。

“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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