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仙山,名唤碧岘。
碧岘山终年云雾缭绕,白雪皑皑,以修天道为根基的青门便在这山中,自一代魔尊青君开山立派伊始传至今日,已历数百年矣。
而如今青门的掌门早已不是恶名昭着,手中血债累累的青君,整个青门也从修魔道改邪归正为修天道,更成为当世最为着名的三大修真门派之一。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青门如今的掌门——林皓羽。
“师父,你看我采到了这个!”
一个清秀的少年拿着一支泛着赤色光芒的灵芝兴奋地跑向了正在山崖边迎风而立的白袍男子。
男子听到少年的喊声,微微地转过了头,此时正是黄昏,天际霞光万丈,在他侧颜之时,一抹暖金色已是镀在了那张温润俊逸的面容上。
“血灵芝?呵,没想到碧岘山中倒有不少好东西。”
这男子正是当今的青门掌门林皓羽,百年之前,他打败了有着魔尊称号的青君,正式接管了青门,并将这个原本堕入魔道的门派改头换面,使之成为现在人人敬仰的正道仙门。不过青门的弟子倒是不多,除了面前这个偶然闯入碧岘山而被林皓羽收留的唐古道之外,其余弟子不过十来个人,而且大多都被林皓羽派往了山下,令他们在尘世中自行修炼,以领悟天道之真谛。
留在林皓羽身边的除了这个最小的弟子外,剩余的两三个便是根基驽钝尚不够资格下山历练的弟子了。
“师尊,待会我让九师兄把血灵芝熬成汤给您进补好吗?”
唐古道热切地看着自己丰神俊朗的师父,于他而言,林皓羽不仅是他的师父,更是他的亲人,他早年父母双亡,一路流浪至碧岘山,在山脚搜寻野果果腹时,不意惊扰了林中大虫被撕咬成重伤,他原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不料醒来之后已在飘渺似仙境般的青门之中,而那个亲自照顾他的人正是他的师父林皓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师用不着,你回头叫你六师兄炖了汤,你们几人分享了便是。”
林皓羽有着几百年的修为,早已脱离肉体凡胎,这血灵芝虽然大补,但是对于他来说也不过十载功力而已,还不如给自己的弟子服用。
“哦……”
唐古道有些失落地看着师父温和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然后笑着转身往旁边的一片竹林走去,那白雪覆盖的小道上竟是未曾留下丝毫脚印。
林皓羽的身影最后隐遁在了竹林深处,渐渐没入了一片虚无的光影之中。
那光影之后,又是别有天地。
此处白雪不见,气候如春,一座精致的四合院依山而筑,一股清泉从山巅飞流而下,在门旁砸出一口池子,池里种了荷花,此时荷花绽放,暗香飘散,更为这里营造了一份悠远闲适的意境。
林皓羽负手缓步踏过小院门口的青石板路,往院内走去。
他刚迈入院子,便听到东厢房内传出一股难耐的呻吟声,林皓羽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在听到那声呻吟后微微一变,竟有几分说不出的冷蔑。
“师尊,今日可好?”
林皓羽步入西厢,推开虚掩的房门,迎面而入的便是一张硕大的青竹床,床上绑了个赤身裸体,形貌壮健的男人,对方一头齐腰的如血红发,发丝覆面一时看不清面目,不过古铜色的肌肤上绚丽金纹倒是颇为醒目,发出呻吟的人正是这个被林皓羽唤作师尊的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是青君。
数百年前玄天宫一战,青君大败仙道诸派的高手,自己也受了伤,故而逃亡了碧岘山中,就此扎根下来。
偌大的碧岘山对于喜好热闹的青君来说终究是太过寂寞,他不顾自己恶名昭着,竟觍颜开山立派,不过倒还真有不少为求长生不择手段之徒拜入他门下,最后都不知所踪……后来青君似是厌了这把戏,也不再轻易收徒,直到那一年林皓羽以一介柔弱的少年之身三跪九叩九百九十阶一路而上,终于让这魔头有所心动,将对方收为了自己的关门弟子。
可谁知道,正是这他苦心孤诣教养长大,或许算是他唯一嫡传的徒弟最后夺走了他的一切。
听到林皓羽的声音,青君抬了抬头,实际上他的头也抬不了多高,因为他的脖子上拴了个项圈,而项圈的另一端正锁在青竹床的床头。
但是这样的动静已足够让他那头覆面的红发垂散开来,露出真容。
说起来,这个魔头也有一千岁了,若不是被林皓羽当年一剑破了功体,如今他也只怕也可位列仙班了。
俗话说相由心生,青君被人唤作魔尊,这相貌也委实有些……令人望而生畏。
鹰眉虎目之下鼻梁高挺,唇薄如刃,嘴角的弧度若是不笑便是微微地下撇着,极是威严乃至凶恶。
不过此时威严与凶恶都与此人无关。
青君除了脖子之外,四肢也都拴着镣铐被拉伸固定在床上,而他那副薄唇更是被一根铁枷撬开,死死地卡在唇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到了自己心爱的徒弟一步步地走进,眼里却没有太多的愤恨,相反,那双琥珀色的瞳仁里充满了极度的渴望。
“唔……”
暧昧的呻吟再一次从青君口中缓缓发出,他痴痴地望着那个走近自己的男子,轻轻地扭了一下被锁在床上的四肢,牵动铁链一阵哗啦作响。
林皓羽站到床前,面带笑意地揉了揉青君的发丝,随手便握住了对方胯间的肉棒。
那根肉棒和他的主人一样,也是不得自由的,青筋突起的肉棒以及肉棒下边两颗硕大的囊袋都用细细的银链捆绑着,顶端马眼里还被插入了一根用于阻止青君发泄的银棍。
林皓羽拈住银棍的把柄,轻轻地将其在青君的尿道内转动了起来。
“呜呜!”
强壮而美丽的身躯在青竹床上无力地挺动着,青君睁大了眼,鼻翼不停地翕动,他最怕的就是被人折磨他那根宝贝的肉棒了。
银棍的表面有着一层精致的云纹浮雕,此时摩擦在青君柔嫩的尿道内直将对方折磨得几乎难以呼吸。
“师尊,喜欢吗?”
林皓羽的脸上还是保持着恍如谪仙一般高贵而温柔的笑容,他转过头看了眼不停摇晃着脑袋的青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
青君的嘴角不可抑制地溢出了晶莹的涎液,他嗓子里的呻吟已近乎辗转成了哀鸣,而他并未被束缚住的腰身也开始扭动得更加厉害。
“师尊真是诚实。”林皓羽笑着赞了一句,忽然伸手探入了对方的后穴内,他修长的手指在对方灼热的肠道里满满地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处隐藏在肉壁下的硬块,然后缓缓地按了下去。
“唔!”
便是那一刹,青君的身体猛地挺了起来,就连锁住他四肢的铁链也因此绷直,他高高地仰着头,冷硬的下巴昂扬出了一道坚毅的线条,但是鼻腔里的呻吟却又是如此脆弱,如此暧昧。
林皓羽用手指在青君的体内按揉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掀开了自己的袍带。
抽出自己的手指,林皓羽用自己那根形状优美的男根狠狠地插入了青君的体内。
一声急切的嘶吼响彻了整个小院,但是没有人会听见,更不会有人知晓这一切。
林皓羽已是半仙之体,无论是持久和力度都远胜常人,他的狠狠操弄让青竹床上的男人陷入了纵欲的泥淖之中。
“唔!”青君努力地抬起头,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自己高高挺起的肉棒,上面的银链几乎已经要勒进了肉里,可是他却毫无办法挣脱这残忍的束缚。青君将目光投到了林皓羽那张带着几分禁欲的冷清面容上,对方即便在和自己做着这样的苟且之事也总是如此一副清冷孤高的神色,就好像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快乐,而是为了折磨自己。
“师尊,乖乖躺下去,很快便好了。”林皓羽冷冷地张了张唇,加快了抽插的力道,两人的结合处此时已是水声缠绵,气氛虽是极为淫靡,但是他的态度与神色却丝毫不见半点失却分寸的淫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君痛苦地摇着他,他知道林皓羽即将舒服地释放在自己体内,而自己却将不会得到这样的待遇。
“呜啊……”
无法泄欲的痛楚让青君绝望地发出了一阵怒吼,他的双臀不争气地夹紧了林皓羽的男根,直到感到自己的体内已被射满了徒弟的精华。
林皓羽终于释放了出来,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即便抽离了青君的身体,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看着青君仍在饥渴地扭动腰身,摩擦着腿根,上前忽然一指点在了对方的尾椎。
几根红色的毛茸尾巴顿时从青君尾椎处长了出来,只不过依稀可以看出那一簇簇蓬松的毛发里竟藏着几处断根。
林皓羽数了数青君屁股后面的几根尾巴,淡淡说道,“只剩下四根了呢,其他的也没能再长出来。师尊,看来你真是没用了。”
青君听到林皓羽的话顿时浑身一颤,他知道对方今天来这里干嘛,算起来,离自己前一根尾巴断去又是二十年了吧。
青君在青竹床上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被林皓羽看在了眼里。
林皓羽微微眯了眯眼,眼波流转,浅浅的笑意尽在眼底。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师尊也总算是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轻地理了下袖口,缓步走到床头,然后伸手捧住了青君的头替对方解开了那副横在嘴里的铁枷。
“师尊,你说这一次我该怎么杀了你呢?”温柔的语气与言语中的肃杀毫不相关。
林皓羽看着青君的目光显得那么专注,那么虔诚,甚至他还曲起手指替青君擦去了嘴角垂下的晶莹涎液。
青君张了张嘴,虎目之中不仅有愤怒,亦有悲伤与无奈。
最后他干脆闭上了眼,不再去看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白眼狼。
“本座还是那句话,既然落到了你手里,便悉听尊便。就算本座求你,难道你又会放过本座吗?”
突然,青君觉得自己头皮一紧,林皓羽已攥紧了他那头如血的红发。
“师尊,你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我爹被你所杀,我娘因你而亡,我找你报仇,乃是天经地义。且无论我父母,你手中沾满了多少鲜血,你自己心中知晓。我今日所为,不过是为天下除害而已。”
“想不到本座的徒弟竟是胸怀天下之人。哈……哈哈哈!”青君哑声大笑,他并未反驳林皓羽所言,微微收缩的瞳仁里充满了戏谑。
林皓羽漠然地听着青君刺耳的笑声,面上依旧是副平静至波澜难惊的淡定。
“既然你如此不知悔改,实在是死不足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君止住了笑,他咳嗽了几声,冷冷地抬眼看了看林皓羽,“这么多年,我没求过你什么,这一次,我想喝口傲雪。”
傲雪乃是酒名,其由碧岘山中百年一开的凌冬花和雪水所酿制,因其冷冽胜雪,回味悠远而得名。
说起来,这酒还是青君当年教林皓羽酿的呢。
林皓羽垂眸看了看青君,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只魔兽的容颜依旧如当年没什么两样,鹰眉飞扬,虎目含怒,英挺的面容极是俊朗冷毅。
只不过那时候,对方看向自己时总是微微地笑着,甚至是傻傻地笑着,反倒不似如今这般冷峻。
“师尊有令,弟子不敢不从。”
过往种种皆如幻影,早已修出灵识的林皓羽轻声一笑,脑海中的片段已是渐渐消隐。
他步到一旁,取了架上的酒瓶,倒了一杯,然后解开了青君脖子上的锁链,扶起对方的头将酒杯送了过去。
嗅到久违的酒香,青君已是兴奋得连尾巴都忍不住摇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杯沿,头微微一仰便把澄澈的酒水灌进了肚子里。
随口将酒杯甩到一旁,青君的口中一口白色的雾气呵出,傲雪酒这股子强劲的冷冽正是他所喜欢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好酒……”
“喝完了酒,那么便请师尊安心上路吧。”
林皓羽说话间已解开了固定住青君手脚的束缚,其实早在百年之前他将猎魔剑刺向青君,破了对方的功体之后,青君便已经丧失了与他对抗的能力,即便没有锁链束缚对方也已逃不出他的掌控。
将青君扶了起来之后,林皓羽又丢了两副镣铐在床上,一副短的是手铐,一副长一些的则是脚镣。
青君已经很久没有坐起来了,因为他本是修真而入仙途的灵兽青泽,即便苦修多年的功体已破,他这一身灵肉也非凡人可比,哪怕普通的修真者也是断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他可以不吃不喝地被绑上几个月,乃至几年,甚至无须人照料。
而距离上一次见到林皓羽,青君自己都不记得是多久之前了,他只知道他的徒弟每次来了之后都会压住自己狠狠操弄一番,然后喂了自己服用媚药之后,便把根本无法再得到任何爱抚,乃至根本无法发泄的自己留在这里独自忍受漫长的寂寞与欲望的折磨。
林皓羽拿起手铐将青君的手反锁在了背后,然后又蹲下去为对方那双修长的脚上戴上了脚镣。
整个过程里,青君一直沉默地半闭着眼,此时的他就算有心反抗,却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
对于这个逆徒的所作所为,青君不是没有反抗过,然而反抗的结果只会换来更为残暴的凌虐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次,林皓羽甚至强逼他回还兽形,然后活剥了他的毛皮,让他生生痛死。
青泽乃是天地之灵,凡百年修行可多一根灵尾,九尾为尊,每一根灵尾不仅代表了每一只青泽的非凡功力,对于青泽本身而言更有断尾复生的奇效,而当青泽寿限达到千年之后,这些灵尾更有能复活他人的神效。
被林皓羽抓住之后,青君每过二十年左右便会被这逆徒处死一次,用以祭奠林皓羽的双亲。
青君最初是不信林皓羽会对自己这么狠心的,他以为对方大不了杀自己一次便会罢手,可谁知道那小子居然利用自己的灵尾可以复活的用处,将自己这一得天独厚的优势变作了折磨自己的最好契机。
青君慢吞吞地被林皓羽牵出了院落,想起之前的处刑,他仍是心有余悸。
第一次,满怀恨意的林皓羽将自己割了上千刀凌迟至死;第二次,林皓羽将自己五马分尸;第三次也是他因为不甘承受如此凌虐意欲逃遁,却被对方抓回之后活剥了毛皮,生生痛死;第四次,或许是上一次自己惨死的样子让林皓羽的心里终于有所触动,他把自己绑上了石头推进了门口的水池里溺毙;而最近的一次,他居然大发慈悲地一刀割断了自己的脖子,也是让他死得最为痛快的一次。
但是不管他死得有多么恐怖凄惨,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他的尾巴总会自动脱落一根,而自己也因为灵尾的断落获得肉体的重生。
其实……哪怕最后他九尾尽落,肉体化作腐朽,作为天地灵兽青泽,他的魂魄也是不会轻易消逝的,这才是让青君觉得最为痛苦的事情。
林皓羽将青君带到院外的靠近山崖的一棵颇有年份的梨树边,他往一根粗枝上抛了根绳子,然后打了个活结。
“师尊,我不想再把你弄得血淋淋的了,那样子实在令人作呕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皓羽将绳结套到了青君的脖子上,然后慢慢拉紧。
青君好笑地看着林皓羽,嘴角一抹冷笑若隐若现。
“废话少说,这次也给为师个痛快吧。”
“呵,这可不行啊。”林皓羽认真地摇了摇头,然后扶着青君站到了一块石块上。
他运用念力将绳子的另一端紧紧地绑在了树上,拉直了套住青君脖子的绳结。
“今日风好,正适合品酒赏花。”
林皓羽美目微敛,笑着推了把已经在石块上站不太稳的青君。
“逆……呃!”
青君刚骂出一个字,双脚已然悬空,他死死地瞪着林皓羽,双脚在半空一阵乱蹬,被绳结紧紧勒住的脖子让他已说不出任何言语。
林皓羽一把抓住青君的脚腕,将脚镣缠了上去,阻止了对方乱动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君的挣扎让梨花上飘落下了纷纷扬扬的如雪花瓣,一阵山风掠过,搅动暗香阵阵。
林皓羽看着漫天花瓣中仍在微弱挣扎的青君,缓缓闭上了眼,任凭拂面清风吹起自己鬓角的发丝。
“真是……好风长吟啊。”
青君虽已失去功体护身,但他毕竟是千年灵兽,体质较之常人仍是强壮了不少。
即便此时他的脖子已被勒得几乎不能喘气,可死亡却不会这么轻易临幸。
“呃……”青君痛苦地发出了一声呻吟,他的身子挂在树上无力地左右晃荡着,双腿仍在不知好歹想要挣扎。
若说常人都希望有这样一副强健的身体,但是青君此刻却是极为恼恨自己这副模样。
便连死也不能痛快啊……
林皓羽回到院落里拿了傲雪酒出来,干脆盘膝坐在树下,一边欣赏着风吹花落的美景,一边品尝着傲雪酒的冷冽。
“师尊,你这辈子做的最大的好事,或许便是发明了傲雪酒的酿制方法。放心吧,我会把这门酿酒绝技传给您的徒孙,不会使之失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风掠过,挂在树上的青君身体也随之转了个向,他面向林皓羽,大睁的眼底纠结着复杂的情绪。
“呃……呃……”
青君努力地翕动着双唇,他想要狠狠地咒骂这个冷酷残忍的逆徒,可是脖子上紧勒的绳索却让他的声音变得扭曲而短促。
林皓羽抬头看了眼身体微微抽搐的青君,他知道,照这样子下去,或许还要一时三刻他的师尊才能彻底气绝。
“想要喝酒吗?”林皓羽举起了酒杯,冲着青君微微一笑。
他双唇轻启,忽然就这样凭虚御风地飘了起来,站在了半空之中。
林皓羽一步步地凭空踏到了青君的身后,然后伸手攥住了对方齐腰的红发。
他拉着青君的发丝,让对方的头微微后仰,接着便将手中的酒倒入了青君微张的唇间。
青君竭力地转动着眼珠,他不知道林皓羽这是要做什么,按理说,他这条命也不长久了,对方又何必多此一举?
“好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皓羽在青君的耳边柔声地问道,他擦了擦对方因为无法吞咽而从嘴角溢出的些许酒水,又自己喝了一口,继而用双唇哺入了青君的口中。
“唔……”
青君本就只靠脖子上的绳子吊着,如今林皓羽这般纠缠着他,只让他感到更为难受。
他努力地合拢了双齿,在林皓羽久久不能松开自己的唇瓣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林皓羽有些吃惊地看了眼怒瞪着自己的青君,对方的目光里充满了对自己的责问。
“师尊,你这里好久没泄过了吧,今日徒儿就发发善心,帮帮你。”
说话间,林皓羽已是一手握住了青君那根缠满了银链乃至马眼亦被银棍堵住的肉棒。
他转了个身,飘然来到了青君的身后,一手依旧握着对方的肉棒,一手却将手指探入了青君的湿热的后庭内。
“呃!”
后穴被林皓羽有技巧地按揉着,这让濒临死亡的青君反倒更感痛苦,他仰头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哀鸣,渐渐脱力的身体已无法阻止这个逆徒对自己的侮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你看就算你要死了,可还是这么淫荡呢。”
林皓羽亲吻着青君的耳廓,动手强行分开了青君被绒毛尾巴遮掩着的双股,他掏出了自己的男根,将圆润的龟头慢慢地挤入了青君的后庭。
青君不甘心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换来的只是更为痛苦的勒毙过程。
漫天的花瓣飘飞,将两人在半空的身体整个围绕了起来,林皓羽双手穿过青君的手臂往上搂紧了对方的肩膀与胸膛,身子紧贴在对方身后不停地努力抽插。他那根形状优美的男根此时正愉悦地出入着青君紧窒的后庭,风吟声声却也掩盖不住淫靡的水渍声声。
青君濒死时的痛苦与快感被林皓羽近乎贪婪的操弄放大了数倍。
他不停地挺着胯部,渴望自己那根可怜的肉棒可以挣脱银链的束缚,得到长久以来不曾得到的解脱。
林皓羽感受到了怀中人拼死的挣扎,他一手抱紧了青君,一手已摸索到了青君那根被银链紧紧束缚住的肉棒。
取出了塞在顶端的银棍,林皓羽感到手里那根火热的肉棒似乎又粗硬了一些,赶紧圈住手指勒紧了肉棒的根部。
“师尊,等等我,我们一起。”
青君此时已是面色涨红,他张大了嘴,喉咙的声响宛若破败的风箱,突然,他睁大了双眼,身体也随之猛地一颤,一股白色的液体在他双目彻底失去光彩之前终于飞溅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仍在吹,花瓣也仍在飘落,可是挂在树上的青君却终于安静了下来。
林皓羽在身后紧紧地搂着对方,也不抽出自己已然射过的男根,过了好一会儿才抱了青君的尸体飘然落地。
看着青君腹部乃至胸膛上溅射到的白浊以及股间自己留下的痕迹,林皓羽蹲下来揪着青君身后的一束毛发蓬松的大尾巴顺手就替对方擦了个干净。捏住青君绒毛蓬松的尾巴,林皓羽忽然有些失神,他好像回到了几百年前和青君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他背负血海深仇拜入青门,以为会见到面如恶鬼的魔尊出现在自己面前,却不料率先映入自己眼帘的就是一大簇毛绒尾巴,背对着自己坐在一块石头上大口喝酒的红发男人最后缓缓地转过了头,那张脸倒也不是自己想得那么可怕,甚至那淡漠的眼里也有着自己并不理解的温柔。
——小子,喝了这酒,以后可就是我的徒弟了。不乖乖听话的话,我可会吃掉你的哦。
青君把酒囊丢到自己面前,拖着一大簇尾巴漫不经心地走了过来,尽管对方说要吃掉自己,可脸上那副戏谑的神色却只像是在逗弄一个孩子。
——师尊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傲雪酒冷冽的滋味那是林皓羽第一次尝到。
他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当年自己拜倒在青君面前时的情景,魁梧挺拔的青君,面带微笑依旧难掩一身霸气的魔尊,就这么站在了自己面前,对方身后那簇漂亮的尾巴们一直在摇动个不停。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是青君高兴时才会有的表现。
想到方才青君向自己讨酒喝的时候尾巴又忍不住兴奋地摇了起来,林皓羽这才感慨,自己的师尊,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很容易高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总是念旧的,即便林皓羽这样的半仙之人也不例外。
当初,他的确是怀着报仇的心态接近了青君,可是几百年来与对方亦师亦友的生活却仍是令他难以忘怀。
算上这一次,他就一共杀死了青君五次了,而他心中大仇得报的快慰也已渐渐变得麻木。
林皓羽侮辱青君,甚至是凌虐青君,看似只是为了延续当年的复仇,让这个满手血腥的魔尊尝尝报应的滋味。
而只有林皓羽自己才知道,他的胆怯他的自卑乃至是他对亡父亡母以及其他被青君杀死的族人们的愧疚,都只能掩藏在他的冷酷之后。
每当他感到自己内心脆弱的时候,他都会变本加厉地折磨这个被他一个人所囚禁的魔头。
因为他不能再给自己留下污点,他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曾对这位魔尊真的动过心。
林皓羽坐在青君的尸体旁边,他静静地看着对方气绝时大睁的双眼,那双琥珀色的瞳仁色泽温润却又如海一般深邃。
想到青君曾用这样一双眼温和地凝视着自己,不解地看着自己,愤怒地瞪着自己,那双眼在看向自己的时候永远都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唯有此时平静如斯。
死亡带来的寂灭或许就是这样吧,连青君那样飞扬跳脱的魔尊在死亡的面前也只能乖乖顺从,归于寂灭,归于……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皓羽轻叹了一声,忽然有些不忍再直视青君那双晦暗的眼,他伸过手抚摸着青君还带着些许体温的唇瓣以及高挺的鼻梁,慢慢得替对方阖上了眼帘。
一阵山风掠过,几瓣梨花纷飞,鼻间暗香流转,沁人心脾。
林皓羽默坐了片刻,双唇启合,然而却一字未曾说出。
他缓缓起身将青君抱了起来走回了那间平日用来囚禁对方的四合小院,对方剩余的四根大尾巴垂落了下来,轻轻扫过了青石板上的竹叶。
将青君的尸体放到青竹床上之后,林皓羽这才又忍不住俯身下来轻轻地摸了摸对方面上那彰显着孤傲与倔强的硬朗轮廓。
看着青君微张的唇瓣,林皓羽心中怦然一动,鬼使神差地便吻住了对方。
冰冷的唇逐渐失却了温度,但这却并不妨碍林皓羽缠绵的亲吻,他摸到了青君粗壮的腿根处,抬手分开了青君软绵绵的双腿。
林皓羽一手托住了青君已经失去力度的腰,跪坐在对方身后就这么将自己的男根再度刺入了青君那口紧闭的小穴。
借着之前洒在对方体内的精华,林皓羽很顺利地将自己的男根整根没入了青君的体内。
看了看青君那张还算得上平静的遗容,林皓羽轻笑了一声,已是忍不住唤起了对方,“师尊,师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往的种种纠缠于心头让林皓羽越来越忘乎所以,他更为奋力地肏着青君那逐渐失温的后穴,甚至让对方魁梧的身体也在青竹床上跟着颤抖不已,肏到最后,青君那几根尾巴也已垂散了开来,有一根甚至垂到了床下。
林皓羽双手把住青君不再会反抗的大腿,腰身往前猛然一挺,嘴里也泄出了一声叹息似的呻吟。
尽兴之后,林皓羽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青君的身体,他抓起对方的尾巴擦了擦自己男根上附着的浊液,又掏出了自己贴身的一张绢帕捏作一团之后紧紧塞入了青君汩汩淌着浊液的后穴里。
“师尊,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而我的也都是你的。”
林皓羽抚摸着青君坚硬的腹部肌肉,手指在对方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上轻轻划过,好似最为亲密的爱人之间的一场挑逗。
将青君的四肢再度用青竹床上的四根铁链锁住之后,林皓羽又将那根折磨青君肉棒的银棍也一并插入了对方的马眼之内,并收紧了对方肉棒与囊袋上之前稍微松开的银链。
林皓羽转身过去一件件地穿好了自己身上衣袂宽大的道袍,对镜将有些散乱的发丝再度束紧。
他面色平静地替自己戴上了样式古朴的发冠,在等身铜镜前伫立了片刻,俨然一副出尘世外的仙人模样。
走回到了床边,林皓羽摸了摸青君的面颊,又捏了捏对方绵软下去的肉棒,轻轻说道,“早些醒来。”
最后看了眼青君仅剩的四根大尾巴,林皓羽知道下次自己来的时候,这四根尾巴,或许就只有三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皓羽离开自己用法力幻化出用来囚禁青君的虚境之后,踏着碧岘山上厚厚的积雪缓步走回了青门的总坛——极乐宫。
那极乐宫的前身本是前人所修建的道观,不过后来却渐渐荒芜,有人说那道观的荒芜因为香火凋零而再无信众,也有人绘声绘色地说那些道人都被霸占碧岘山的青君给吃了,总之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青君执掌此地之时便将此道观做栖身之所,不过他素性放浪不羁,住了下来便不再管其他,倒是林皓羽接管了青门之后花了大笔金银请人重新将破败的道观修葺一新,还加造了不少亭台阁楼,前后耗时数十年才有了今日极乐宫这辉煌盛大的模样。
那片生长在山崖边的不枯不腐的竹林乃是碧岘山上唯一的禁地,除了林皓羽之外,任何弟子皆不得接近。
徒弟们都说林皓羽之所以长生不老,法力护身,也全赖了在那片竹林深处清修。
林皓羽沿着小路一路负手缓行,却在就要达到极乐宫时,看到一名弟子正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师父!小师弟他为了采一颗水晶莲掉进寒冰池里了。”那名弟子看到正朝这边走来的林皓羽,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
“什么?”林皓羽冷漠的表情在此时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眉心微蹙之间那张俊美而冰冷的面容也多了些许人情味。
“快带为师去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唐古道此时正躺在床上不停地发抖,虽然他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湿掉的衣服也被换了下来,但是寒冰池里的寒气早已侵入他的体内。
唐古道自己也明白自己修真的根基很差,实际上或许他并不适合修真,不过是师父可怜自己将自己收留罢了。
不过对他来说能否修真成仙并非他的追求,他想要的不过是看到师父那张脸上能多一丝笑容,多一丝温暖。
他好不容易在山间的寒冰池里看到一朵据说两百年才一开花的水晶莲,这东西比起赤灵芝来,可谓是奇珍异宝,他自然要想办法为师父采到。
当然,唐古道也知道寒冰池乃是碧岘山上非常危险的地方,池水如同千年寒冰一般寒气逼人,若是常人掉了下去旋即便会被冻成冰人,好在他在碧岘山修行的这几年里服食了不少珍奇的药材,加上林皓羽亲传的修真诀,他的体质比总要比常人强了不少,但饶是如此,他的全身被寒冰池水浸过之后,虽然并没有被立即夺去性命,然而内腑的寒冻之伤却是不可避免了。
“师……父……”
唐古道瑟瑟发抖,神识恍惚之间看到了挟风带雪而入的林皓羽,看到自己尊敬的师父面上居然有了担忧之色,唐古道心中已是后悔不迭。
林皓羽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话,随即便快步走到了床边,摸了摸对方滚烫的额头,又亲自为唐古道把了把脉。
“常易,去把药库里的火灵珠熬成汤汁拿来。”
林皓羽头也没回地对负责山上一干人等膳食的六徒弟常易吩咐道。
如今留在山上的这些徒弟其实都是没什么根基,或许只能当一辈子体质稍强的普通人而已,不过林皓羽并不在意,他所挑选的弟子多是心地善良单纯老实之辈,至于根基如何倒不是他看重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机缘巧合从虎口救下的唐古道,林皓羽更是清楚这个受了重伤的小徒弟这一生或许都要抱着药罐子度过了。
他原想以这山中灵药之效,加上自己传授的修真诀,唐古道应该能顺利活个百十来岁没有问题,可谁知道这傻小子一心只想采摘灵药讨好自己不惜身犯险境落入寒冰池里,这下……自己若能救回对方一命都算是万幸了。
毕竟,他的法力再高强也不可能扭转天意注定之事。
常易听到林皓羽这样吩咐,一时也没有挪动脚步,反倒是在师父背后吞吞吐吐地念叨了起来。
“师父,那火灵珠可是前些年您三百岁大寿时几大门派一起送的寿礼,天下只有这么一颗……”
“别废话,去拿。”
林皓羽冰冷而果决的声音让常易不敢再多嘴,当即便乖乖地听话去取那火灵珠了。
唐古道听到林皓羽竟要把那么珍贵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内心更是愧疚不已,他欠师父的已经太多,师恩尚未能报,却又要欠下累累。
“师父……不要为我浪费那么宝贵的东西,您留着……自己服用啊……”
“为师不需要那些东西,你放心,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徒弟,为师就一定会护你周全。”
林皓羽在握着唐古道的手对他说出这句话时,胸口忽然猛地跳动了一下,甚至连他那双幽深的美目也微微睁大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他好像回到了几百年,回到了自己在碧岘山上与青君一同生活的日子。
那时候,他怀着对青君满心的仇恨成为了对方的徒弟,面对强大的青君,林皓羽的心中对报仇一事一度充满了绝望。
然而当他发现孤身一人的青君似乎对自己怀有别样的情感之后,林皓羽为了试探对方,不惜自虐般地吞食了一种毒菇。
待青君找到他之后果然不遗余力地为他驱毒,为他熬药,更在自己假意道歉之时说出了方才那番类似的话。
果然,这魔尊虽说平日里戏谑放浪,关键时刻却信守了承诺。
在林皓羽串通其他几大修真道派围剿青君之时,青君一路血战也要护着他,却未料在最后将要逃脱的关头被自己嫡传弟子以猎魔剑毁去功体。
而也是那时,林皓羽惊恐地发现,若说青君对自己有些并非仅仅是师徒的情谊,那么自己对他又何尝不是……
但是理智最后战胜了情感,林皓羽不能对不起自己惨死的父母,以及当年惨死的族人,他活剐了青君,既是为了让对方看清自己的真面目,也是为了让自己明白他已无退路。
火灵珠不愧是世间至阳的奇珍,用它熬制的汤水有效地驱散了唐古道身上七八成的寒毒,可惜的是却未能替唐古道除掉病根。
这碧岘山终年积雪,气候寒冷至极,唐古道伤病交加的小身板已是难以承受,如今只好整日呆在燃着壁炉的暖阁里,盖着厚厚的被子不敢轻易下床。
“师父,徒儿害您费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古道虽然面色发青,但仍是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要比之前好一些。
林皓羽微微点了点头,俊美的面容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冷漠。
“好好养病,不要想太多。”
“嗯……”唐古道攥了攥被子,尽管屋里的温度其实并不低,但是他体内未能完全被消解掉的寒毒却让他浑身仍是一阵战栗。
普通的御寒之物对现在的唐古道而言,已经没什么用了。
这一点,林皓羽自然也看了出来。
看着稚嫩一如当年自己的小徒弟,林皓羽眼里的晕影愈发深沉,他那两道英挺的眉微微敛起,好似纠结了什么心事。
过了两日,唐古道正在床上瑟瑟发抖难以入眠之时,房门推开之后,他看到林皓羽拿着一件毛针蓬松的鲜红裘衣走了进来。
“来,起来试试这东西,看看合身不?”
林皓羽少有地温和笑着,他将唐古道从被窝里搀了起来,然后替对方披上了这件他亲自为对方剪裁的裘衣。
唐古道欣喜地看着这件极为漂亮的裘衣,不时用手摸一摸裘衣表面蓬松柔软的毛发,他也不知这裘衣到底是什么动物的毛皮所制,竟会是如此明艳的血红色,而在那血红色之间还低调地张扬着一道道亮金色的花纹,让整件裘衣看上去更为华丽高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好暖和啊。谢谢师父。”
唐古道用手攥了攥裘衣的领口,一股暖意顿时紧紧包裹住了他,甚至连他体内的寒毒也为之减轻了不少。
林皓羽摸了摸唐古道的脑袋,又对他笑着说道,“你穿着暖和便好,对了,过两日我再用剩下的毛料给你做一条围脖和一副手套,想必日后你也不必再整日困顿在屋里了。”
唐古道此时已是感动得不知用怎样的言语去感谢这位看似冷漠却待自己无比温柔的恩师,他的眼里很快就蓄满了泪水。
一下子扑到了林皓羽的怀里,唐古道近乎是带着哭腔在说话了。
“师父,您对徒儿的恩情,徒儿一生难报!”
“傻孩子,你我师徒一场,何必说这些?”林皓羽顺势搂抱着怀里的小人儿,他轻轻地拍了拍唐古道的背,然而穿在对方身上这件裘衣的熟悉触感却让他心中百感交集。
这句话,似乎当年青君也对自己说过。
碧岘山上的生活对他们师徒而言并非只有枯燥与寂寞,偶尔青君也会变出原型和自己在雪地里疯耍,对方总喜欢把不擅长玩乐的林皓羽猛地扑在雪地里,然后用大大的鼻子朝他脸上喷气,那时候林皓羽只有无奈地敷衍着那只漂亮的巨兽,他看着对方在屁股后面使劲摇晃的几条大尾巴,心里想的却是总有一日,他会把青君这些尾巴一根根地都弄掉,让这个大仇人死无葬身之地。
林皓羽以为那样自己就会放下心里的包袱,那样,自己就会快乐。
但是不知为什么,青君被自己抓到之后,尽管自己一次次地处死他,一次次地凌辱他,但是内心的深处却比当年更为寂寞,更为孤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皓羽轻叹了一声,不知不觉地抱紧了唐古道,他把脸轻轻地蹭在厚实的裘衣毛皮上,回忆起了好多年好多年以前那些零碎的片段。
有了那件金红色毛皮裘衣的保护,唐古道现下也能去屋子外面走走了,虽然终年积雪的碧岘山顶仍是寒风凛冽,但是他只要把脸往厚实的围脖里一藏,也不觉得那么冷了。林皓羽这些日子都没有再去竹林深处清修,唐古道望着师父住的房间还凉着的橘色灯光,从六师兄处去讨了碗刚热好的山鹧鸪汤准备给林皓羽送去。
离青君断尾复活还要些许时日,林皓羽最近忙着为唐古道寻找根治寒毒的方法费了不少心神,也没什么时间和心思再去虚境里看看,反正以往几次即便青君变得骨肉分离也好,残肢四散,乃至是血肉模糊也好,对方身后的灵尾一落总能再次重塑肉身聚拢魂魄。
不管如何,这一次,自己好歹也算给他留了个全尸。
林皓羽盘膝坐在榻上,面无表情地翻阅着几十年前一位通晓医术的道友所赠给他的杏林随记。
上面记载了许多这世间罕为人见的奇珍异草的药用功效,以及不少闻所未闻的症状的诊治方法。
虽然寒冰池的寒毒并未载入书中,不过林皓羽却在书中找到类似的病症以及诊治手段。
服用火灵珠之类的至阳奇珍自是不在话下,更为重要的还要提供一个温暖的环境让对方休养,这样再配合药剂食补,方能慢慢痊愈。
只是这碧岘山四季酷寒,哪有什么温暖的地方?
若是让唐古道下山去居住,林皓羽却又担心对方照顾不好自己,而且山下俗世纷纷扰扰,只恐那单纯的孩子也是住不惯的。
放下书卷,斜依在方桌上的林皓羽单手抚额,微蹙的眉心之间浮现出了一丝难解的愁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便在林皓羽陷入思虑之时,他卧房的门已被轻轻地叩响。
“师父,我可以进来吗?”
听到唐古道的声音,林皓羽微微一怔,急忙坐直了身子。
“进来吧。”
唐古道现在去哪儿都得穿着那身几乎可以裹住他整个身子的金红色裘衣,那裘衣针毛厚实而密集,光泽更是鲜艳迷人,有好几次林皓羽都将唐古道看错成了一团红色的大毛球。
看见那金红色的毛球就这么“滚”了进来,林皓羽的嘴角已噙起了一丝微笑。
其实他本是不愿将这张原本属于青君的皮毛做成裘衣的,毕竟……那对于青君来说也委实残忍了一些,不过想必青君早就看清了自己,也恨死了自己,若能用对方那身皮毛救人一命,也算是替青君赎去一些罪孽吧。
“师父,我给你送山鹧鸪汤来了,今晚六师兄熬的,可香了。”
唐古道小心翼翼地将还热气腾腾的汤碗递了过去,眼巴巴地看着林皓羽。
林皓羽无奈地笑了笑,虽说他未能完全修成仙骨,但好歹也算半仙之体,人间的饭食对他来说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了。
不过……话虽如此,当年青君这个有着几百年修行的老妖怪,却是极好口腹之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拜他为师之后,托他的福,时常都能吃到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时是躲藏在石头下面会放屁的九香虫,有时候甚至是野雁的舌头这些他在山下从未听过吃过的东西。就这样和青君那个吃货一起过了几百年倒也是养叼了林皓羽一张嘴。
他这百余年来之所以辟谷不食,恐怕也是因为再也没吃到过青君亲手所烹饪的鲜美可口食物。
看了眼对自己满怀期待的唐古道,林皓羽还是勉为其难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块小小的山鹧鸪肉放到嘴里,细细咀嚼了起来。
这汤炖的火候显然是不够的,鹧鸪肉又硬又柴,汤汁也不够鲜美,而且盐还放多了……
不过这山鹧鸪倒是当年青君很喜欢的一道美味,林皓羽依稀还记得青君抓到一群山鹧鸪,将它们拔毛洗净之后只切下尖尖的屁股,然后再小心地去除掉屁股内部的两颗小囊似的球状物这便穿在铁签上用火烤熟,烤制之时加上一些香料,随着一颗颗山鹧鸪屁股上的肥油滴落,不多时便会飘出令人垂涎三尺的香气。
果然……山鹧鸪还是要吃屁股才好吃啊。
林皓羽已经有百年的时间没有再吃过任何符合他心思的美食了,想到自己以后或许再也吃不到,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太痛快。
“师父,好喝吗?”唐古道看不出林皓羽那张平静的面容下蕴藏着怎样的心情,还以为师父觉得这汤真是美味极了。
“还不错。”林皓羽点点头,不愿伤了唐古道一片好意。
他放下汤勺,替唐古道拉扯了一下裘衣的对襟,又替对方卷了下那条对于小孩子来说过于宽厚大的围脖,柔声询问道,“这些天身子还会很冷吗?”
唐古道笑着拍了拍身上这件不知什么动物毛皮所做的厚实裘衣,虽然这衣服太过厚实让他行动都有些不便了,可这却是师父对自己的一番好意,他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亏了师父这件衣服,穿着它我觉得暖和多了。师父不必担心……咳咳……”
可唐古道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是的,虽然这件裘衣能够让他保持体温不受寒冻,但是他体内未能完全清除的寒毒还需要好好的将息才成。
“你这孩子……天气冷就好好在屋里呆着,别到处乱跑了。”
揽手一把将唐古道抱到了怀里,林皓羽就像抱住了一团大毛球似的,他的脸和脖颈都被蓬松的毛针刺得痒痒的。
看着师父脸上那微笑的模样,唐古道的心中又是一道暖流流过,他依依不舍地紧紧搂着师父,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师父,您有师父吗?”师父之所以会对自己这么好,说不定都是师祖教的呢。
唐古道来碧岘山的时日尚短,不过他想既然师父都是长生不死仙人一样的人物,那么他们的师祖说不定更有无边法力呢,只是他问过几次师兄,师兄们都说不知道师祖是谁,也不让他再多问,说是师父好像不愿提到那人……
但是唐古道就是坚信自己的师祖一定也是个如师父这般温柔慈祥,道骨仙风的大好人。
最后,林皓羽还是没有回答唐古道的问题,他只是摸了摸唐古道的脑袋然后从碗里夹了块山鹧鸪肉送到对方嘴里。
“好吃吗?”
“好吃。”唐古道诚恳地点着头,对他这种从小孤苦无依的小子来说吃什么都像在吃御膳。
“以后师父做给你吃。”林皓羽笑了笑,然后将唐古道送出了自己的房间,“你身体不好,早些回去休息吧,师父这里没有壁炉不够暖和,我也不多留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古道虽然年龄尚小,但也不是个睁眼瞎,他看得出来自己师父的眼里有什么东西沉甸甸的。
“那徒儿告退了,师父您也好好休息。”
说完话,唐古道就像一团金红色的毛球就这么慢慢从机乐宫空旷宽阔的廊道里滚走了。
林皓羽轻叹了一声,反手锁上了自己的房门。
他走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柜子面前,掏出钥匙打开了柜子门之后,取出了一大块金红色的毛皮。
这块毛皮依稀可以从皮革上的孔洞看出是某种巨兽的头面的部皮草,一大簇的又长又密的鬃毛铺在这块两颊有金色花纹的皮上显得特别威武霸气。林皓羽怔怔地看着这一块皮草,在伸手摸了摸那簇厚实的鬃毛后,忽然低低地叫了声:“师尊。”
林皓羽自己都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当初他会这么狠,居然因为青君想要逃跑就干脆把他倒吊起来了活剥了一身漂亮的皮毛。
整个过程中被迫恢复原形的青君不断地惨叫,不断地咒骂,甚至是不断地哀求。
可自己就是没停手,一直到对方被剥得浑身血肉模糊抽搐着死去后才回过了神。
林皓羽当时吓坏了,根本不敢多看一眼青君的尸体,抱了那张还热乎乎的皮曹就赶紧逃出了虚境,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去将对方放了下来,然后守着他在一片金芒中复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后青君萎靡不振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一度看到自己就会怒吼就会发抖。
可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师尊,是那个曾经睥睨天下威风凛凛,傲慢而倔强的魔尊,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青君终于才算恢复了正常,至少对方表面上不再表现出对自己的恐惧,这个倔强的魔尊硬是将他所展示过的脆弱与无助都全部藏了起来,收了回去。
要是对方知道自己把他那张皮给唐古道做了裘衣,不知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只会更加恨自己吧。
也好,反正他们之间早已没有退路,也不应该有退路。
林皓羽收拾好那张皮草又小心地锁回了柜子里,他抚摸着表面光滑的柜子,看着那把被自己亲自加上去的锁,不知不觉地就苦笑了起来。
又过了些许时日,林皓羽算着已是青君死后的第四十九日,这一天一大早便去了虚境。
虚境安静得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当林皓羽推开关押着青君房间的房门时,对方仍赤裸裸地躺在青竹床上,耷拉着脑袋,四肢被镣铐拉伸着,红色的茸毛尾巴被压在屁股后面,有那么一根还垂落到了地上。
“师尊,该醒来了。”
林皓羽平静地走了过去,他掐住青君的下巴抬起了对方的头,看到一张紧闭双眼的漠然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的手指触摸到的肌肤是那么的冰冷,本该复活的青君似乎仍在死亡的深渊之中。
林皓羽赶紧托起青君的腰,数了数对方的尾巴,一,二,三,第四根尾巴已经脱落了,可是……青君却没有醒来。
林皓羽瞪大了双眼,再次仔细看了看青君修长矫健的身体,对方身上那些漂亮的金色花纹竟是比以前还黯淡了不少。
“师尊?!”
林皓羽不敢置信地抚摸着青君冰冷的身体,他使劲地摇晃着对方,那颗柔软的头颅只是随着他的摇晃而抖动,那双紧闭的眼丝毫没有睁开的意思。
林皓羽把青君的尸体摇晃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对方睁开双眼,那张总是保持着克制与冷静的面容终于难以自持。
他那张美若润玉的面容变得比青君那张铺满的死气的脸更加惨白,而那双寒星若坠的眸子也变得空洞而麻木。
林皓羽轻轻地放开了青君,自己也坐到了青竹床边,他笔挺的背第一次弯得这么厉害,他那双修长而坚定的手也轻轻地颤了起来。
“师尊……你还不能死。”
林皓羽整个人都变得怔忡了,他攥着青君搭在床边的尾巴反复地在自己掌心揉搓,就好像好多年以前他经常做的事情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懒又贪吃的师尊喝足傲雪酒吃饱亲手烹饪的美食之后就在他身边睡去,只有那一大簇尾巴伴随着他在梦中也愉悦的心情微微地摇动着。那时候林皓羽尚未修成真元仙体,实在有些招架不住这碧岘山夜晚的寒冷,尽管他不愿意过多地承这个大仇人的情,可青君却从不管他乐不乐意。这个傲慢得从不允许徒弟反对自己的魔尊总会用尾巴把年少的林皓羽卷起来,留几根垫在床上给他当褥子,再用几根搭在一脸郁闷的林皓羽身上给他作被子。
青君的尾巴实在太长了,又十分厚实蓬松,林皓羽攥着对方的尾巴捏了很多次也没法弄痛对方丝毫,最后竟是不知不觉地习惯了在睡觉前揉一揉青君的尾巴才能安然入睡。
林皓羽不是没有想过总有一天,等青君那引以为豪的大尾巴掉光了,对方或许就再也醒不来了。
但是他的确没有想过,那样的结局到底是不是自己要的,他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一方是父母和族人们的血海深仇;一方却是自己对青君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慕之情。
他选了前者,但是始终无法忘记后者。
林皓羽松开了手里的攥的那簇红毛,他转过身,面色变得愈发冰冷沉凝。
忽然,林皓羽不顾矜持地猛扑到了青君身上。
他一手狠狠地攥着青君那头浓密的红发拉起了对方的头颅,一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对方平静而冰冷的面容。
“我知道你早就期待这一天了!你早就不想和我纠缠下去了!你恨我这个你唯一亲近的人也背叛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皓羽的情绪十分急躁,就连温润的嗓音也变得有些扭曲。
“可是,我亲爱的师尊……我还是想告诉你,你活该被我背叛,被我伤害至此!谁叫你要杀害我爹,害死我娘和那么多族人?!要是你不是我的仇人,你知不知道我一定会爱上你,会心甘情愿地陪你在这山里过一辈子!可你为什么偏偏是我的仇人,你这个王八蛋……”
林皓羽说着说着就趴在青君的胸膛上,他微微地睁着眼,眼眶虽已变红,但是眼中却没有泪水。
他就这么静静地在青君的身上躺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苦笑着呢喃起来。
“好吧,你也说过我这么无休无止地恨你什么时候才会是个头……师尊,你只有三根尾巴了,我也不想再让它们变少了。做个交易吧,你醒过来,我就再也不杀你了。”
林皓羽撑起身子,他满眼痛苦地看着执意不肯从死亡的深渊中醒来的青君,低下头开始亲吻对方冰冷的双唇。
吻着吻着,林皓羽就情不自禁地分开了青君的双腿,抬手托高了对方的腰。
他甚至连塞在青君后穴内的丝帕也没有取出,就这么掏出自己的分身慢慢地插了进去。
“师尊,你不要再调皮了,快些醒过来,这一次我让你舒服地释放出来,好吗?”
林皓羽说着话,随即便动手抽掉了那根塞在青君马眼内的银棍,甚至他还取掉了那些缠绕青君性器多年的银链,算是彻底放开了对对方的禁锢。青君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不过林皓羽也似是毫不介意,他托着青君的腰,像往常那样掠夺着这具无法反抗自己的身体,猛烈的抽插冲撞甚至让那张塞在青君后穴里的帕子也滑向了更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青君后穴里泄了一次,林皓羽却仍是不知满足。
他坐到了青君的胸膛上,又托起了对方的头,然后将自己还滴淌着白浊的分身塞入了对方的嘴里。
他死死地盯着青君那张平静的面,先是一阵阵狂笑,随后却又发出了痛苦的哭嚎。
好在这虚境与世隔绝,也无人会知道平日那么冷漠淡定的青门掌门会有如此失态之举。
就在林皓羽即将癫狂之时,忽然青君身上金色的纹路隐隐发亮,一圈金芒顿时从四周升起。
林皓羽见状,先是一惊,随后便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他看着青君缓缓地睁开了眼,那双漂亮的金眸里起初是茫然,接着变得有些疑惑,最后在对上林皓羽那副喜悦的神色之后,青君的眼里露出了深深的厌倦,以及一丝带着兽性的狡黠。
“师尊!”
林皓羽满怀激动地刚一出声,便看到嘴里还含着自己男根的青君露出了一个懒懒的笑容,那双大大的金眸中瞳仁猛地一缩,像极了猛兽猎食前的专注神态。
果不其然,青君下一步便是上下颌猛然一合,俨然一副要咬断林皓羽子孙根的模样。
好在林皓羽已察觉先机,他急忙伸手掐了青君的双腮,另一只手也探入了对方口中死死抵住对方的双齿,将男根快速地抽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纵使林皓羽的动作够快,可他的男根上仍是被留下一个浅浅的血色牙印,而他塞在青君嘴里的手更是被对方咬得深可见骨。
“张嘴!”林皓羽吃痛着斥道。
青君金瞳一敛,嘴角往上一翘,反倒将对方的手指咬得骨节,他已经好多好多年没再吃过东西了,而他现在最想吃的就是这逆徒的血肉!
林皓羽满头是汗的看着一副凶狠模样的青君,眉间微皱,随即便挥拳打在了对方下巴上。
青君吃了这一拳,牙关不由一松,嘴里也随之吐出了一口血沫子。
“啧,真难吃,不吃也罢。”
林皓羽握着自己那只几乎被青君咬断的手,男根上的伤也在提醒他刚才几乎遭遇了怎样的危险,他完全没想到青君会忽然醒转过来,也没想到原来对方也是无时不刻想要报复自己。
青君才从死亡的深渊中回来,身体其实还很虚弱,和林皓羽这般争执了一番之后,他就躺了下去闭目养起了神。
按照以往的经验,说不定林皓羽会马上杀他第二次也说不定,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早些把尾巴掉光,自己也能早些得到解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此番,青君的面容竟是无比平和,甚至连嘴角那抹微笑也不曾掩饰。
林皓羽一边死死地看着被锁在青竹床上只像是在休息的青君,一边撕了自己的衣服缠住伤手。
想到方才自己在青君未能复活时流露出的悲伤与痛苦,林皓羽此时也是一阵心乱如麻。
看到青君又活了过来,他的心里自然是欣慰和喜悦的,可看到对方如今这么恨自己,他的心里却也觉得痛苦和愤怒。
“喂,臭小子,你往本座屁股里塞了什么东西?!”
青君躺了片刻随即就感到了后穴深处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了,他不满地扭了下腰,狠狠地瞪了眼不知为何死死盯着自己的林皓羽。
林皓羽此时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他又恢复了修真先天那副淡然沉静的模样,就好似那个为青君痛哭嚎叫的疯子从不是他似的。
走到一旁,林皓羽拿过了那副铁制的口枷,然后走回床边托起青君的头便给对方带了上去。
“唔!”青君恼怒地咬着口枷,嘴角一缕唾液随即滑了下来。
林皓羽看了眼使劲甩着脑袋表示抗议的青君,面无表情地转到了床后,此时青君的双腿仍被铁链拉伸着,双股之间那张粉色的小嘴正在可爱地翕动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松点,我把东西给你弄出来。”
林皓羽说完这句话后不等青君真地放松下来便将自己的手指探了进去。
温热而柔软的肉壁漫无目的地抗拒着林皓羽冰冷的手指,反倒像是在依依不舍地吮紧那根侵犯自己的东西。
之前那张塞在青君后穴里的丝帕被林皓羽那翻抽插顶得有些深,林皓羽的中指几乎是整根没入了之后才摸到了丝帕的一角。
青君难受地转动着眼珠,嘴里不断地发出暧昧的呻吟,他就知道林皓羽不会这么好心给自己取出那塞在自己后面的东西,对方的手指一直这样不轻不重地缓缓地摩擦着自己的内壁,甚至还不时按压一下内壁下那处隐秘的凸起,简直……就是为了折磨自己嘛。
不过青君很快也发现自己的肉棒这次并没有被银链绑起来,甚至他的马眼也终于可以自由地吐出一些透明的淫水。
“呜……呜……”青君绵长地呻吟着,腰部绷得更紧了一些,他觉得林皓羽再不把那东西取出来,自己就先要射出来了。
林皓羽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勾住了丝帕的一角,然后慢慢地往外面拖,岂不料在青君后穴被捂得温热的丝帕此时这么一寸寸地爱抚过对方那脆弱的肉壁,简直给青君是带去了极大的引诱与享受。
好久都没享受过痛快发泄的青君根本抵挡不了这般的刺激,他腰部猛然一抬,在发出了一声兽鸣之后,胯间那根肉棒已是完全挺得笔直,然后往上激射出了好几股浓稠的白浊。
林皓羽漠然地看着青君这副淫荡的样子,他也知道青君会变成这样,不仅是因为自己强迫对方禁欲了很长一段时间,或许也和自己平时再三用在他身上的媚药有一定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把自己弄脏了。”
林皓羽看着青君射过之后那副疲惫的模样,这才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下。
他掏出了丝帕,然后用这东西替青君擦拭起了射落在胸部和腹部的浊液,他的动作是这么轻柔,就好像在悉心地照顾自己的爱人一样。
青君面色疲乏地看着细心为自己擦拭身体的林皓羽,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今天会这么古怪。
在他醒来之前,他好像听到了一个人的哭声,又好像在耳边听到了一些悲切的呢喃。
是谁?是谁会希望自己醒过来?又是谁在耳边承诺自己永远不再伤害自己呢?
“唔……”
青君低低地呜咽了一声,金眸里流露出了一丝悲哀。
他应该知道那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徘徊在生死之间的迷梦,这个世上,再不会有人为自己伤心,为自己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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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皓羽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青君咬得惨不忍睹的手,忽然轻轻地笑了笑。
不管如何师尊又活了过来呢,这真是太好了。
林皓羽走到了四合院外,然后撩起袍带坐在了池边的一块石头上,他微微转头过去便能看到那棵繁茂的梨树仍在飘洒着落英。
虚境之中,这里的时光流淌得优雅而缓慢,让人遍生倦意。
疲乏的林皓羽坐在石上很快也打起了盹。
模模糊糊的梦里,他梦到师尊化身为兽与他在雪地上嬉戏追逐,两人躲在旧时破败的极乐宫里一起烤山鹧鸪的屁股,以及师尊手把手地教自己酿制傲雪酒的认真模样。
脑海里翻动着往日的片段,闭目小憩的林皓羽嘴角竟也随之不知不觉地牵起了一丝笑意。
然而那些快乐的梦境却被一片黑色的雾气渐渐掩饰,林皓羽又像是看到了很多很多年之前父亲惨死的场景。
凶神恶煞的青君像一个疯子似的闯入了玄天宫,对方见人就杀,而自己的父亲则试图阻拦他。
在自己心中宛如神祗一般的父亲最终也惨死的青君的刀下,他分明看到那个满身鲜血的恶魔瞪着一双漂亮金眸痴痴地看着父亲的尸体,然后在一阵狂笑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皓羽永远记得母亲是怎样地紧紧抱着自己躲藏在供台的后面,对方压抑的泪水伴随无声的哭咽一滴滴地滴落到自己的脸上。
——记住我们的仇人,你要为林家报仇,为你父亲报仇,也要为我报仇。
那是母亲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林皓羽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带着微笑自尽在了父亲的坟前,不管他扑在母亲身上怎么哭喊怎么哀求,对方再也不肯睁开眼看看自己,再也不肯伸开双臂抱抱自己。
林皓羽一下就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梦中那种失去至亲至爱的痛楚鲜明得让他感到一阵心悸,林皓羽忍不住抱了抱自己的双臂,然后又往院子里走了去。
推开那扇关着青君的房门,林皓羽看到对方仍保持着四肢大开的姿势躺在青竹床上,青君胸部和腹部漂亮的肌肉线条正随着每一次呼吸而缓慢地起伏着。
林皓羽忽然觉得自己松了口气,他悄然接近了青君,然后静静地看着对方,最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被口枷分开的唇瓣。
那里柔软和饱满,摸上去似乎还能感到对方骨子里的温柔。
突然,青君猛地睁开了眼,他的胸腹部的起伏也变得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