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可诀扬开折扇,饶有兴趣看着纪耽。
银狐跟他们同盟年华未央参与赌局的押流光,相思成灰的绝大部分人都押在白鹭出云身上。司徒可诀看了一眼赌局,举起喇叭。对流光喊道:“流光,好多人押白鹭出云,你赶紧赢,赢得的部分我们三七分,我七你三哈。”
“滚!”流光笑骂。
就在此时,白鹭出云出手!
银针千发,细如牛毛,银针带着锐意朝流光奔袭。
眼看就要被扎成一只刺猬,流光不在犹豫,竟然往后一跃!
“噗嗤!”人群里不知谁发出一身笑声。
流光身后再无梅花桩。她这一跃无疑是自行认输。
然而,银针快要刺入她身体时,她挥舞长枪,以长枪为点,借力兀然拔起,出了银针的攻击范围,白鹭出云紧接变招,而她再快也没有流光的快,流光第二步落在她发出银针,便如流星赶月。对白鹭出云发起冲锋!
她来得太快了。
一阵风拂过,白鹭出云在她晃眼时身体已经做出动作,跳到最近的一根梅花桩,洒出药米分。
“她是猴子吗!铁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活了?!”
只见流光落到白鹭出云的原来站着的位置。好像跑步拐弯,没有丝毫阻滞,扑向白鹭出云。
场上衣袂翻飞,好像两只绝艳的蝴蝶起舞。
然而只有白鹭出云才知道,她是赢不了流光了。
她被流光逼得满场逃窜。
玉素身法好,他们的技能大多数却需要读条。流光并没有留给她一个读技能的时间,木桩与木桩停留的时间非常短暂,她必须在落脚时就得想好下三步的方向,试图在三步内找到一个契机,发出技能。
她才不会给白鹭出云的机会。
铁骑的地图确实是大开大合,他们更擅长平原作战,想的一点都没错。可流光从小平衡就好,梅花桩闭着眼睛都能从头到尾走完,跟若雪过招不在少数……虽然总是惨败,她打不过若雪而已,对于依赖站桩攻击的白鹭出云难道还打不过么。
经过前几轮的试探,她心里大致有谱。
保持现在老鹰捉小鸡的架势就好,不用逼的太近,更不用主动攻击,偶而佯攻,让白鹭出云露出破绽,自行掉下木桩即可。
再飞了两三轮,白鹭出云香汗淋漓,胸膛起伏,她站在一根较低矮的梅花桩,男玩家一饱眼福。
“你在耍我!敢不敢堂堂正正的来一场!”
她面露疑惑:“我一直都很认真,我们现在就不是堂堂正正当着所有人的面吗?”
“你!”
“你看,站桩输出的时间我也给你了,你不好好珍惜怪我咯。”说罢,长枪直刺白鹭出云的面门!
当长枪枪头对准自己面门时,白鹭出云心悸,不自禁后退半步。
踩空。
“小心!”
其他人大喊。
如坠云端,跌坐在地面时,她还没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上面——只见流光在半空后翻滚,落在白鹭出云最后站的木桩上,没有因为惯性也冲了出来。
她站在高处看下来,那神情,是胜利者看失败的人的蔑视。
刺眼极了。
白鹭出云撇开眼不想再看。
相思成灰的成员迎上去嘘寒问暖,“白鹭你没事,摔伤没?”
天知道,这里是游戏,从高处摔下来最不济就是摔死,像流光站的位置距离地面不到5公分的高度,连血都摔不掉。
白鹭出云看向未知,未知大步走向流光,把某个跳下来的人抱了个满怀:“下次我给你做一套专门打架的,不会像今天这样费事了。”
“好啊。”
胜负既定,愿赌服输,司徒可决赚了一笔小钱,私下给流光三成。
白鹭出云没有面子再留在这里,借口说还有事就离开了礼堂,没有继续参加未知流光在云来酒家的宴席。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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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陪钱程同甘共苦
酒过三巡,气氛活跃,观礼的玩家各组成自己的小团体,反而是两位主角被晾到了一旁。
游戏外有人按动紧急呼叫的按钮,1分钟后未知将会被强制下线。
这1分钟的空余便是留给玩家在游戏上处理自己的事。
未知赶紧跟流光交代。
“没事,这里有我,你尽管放心去吧。”流光理解,催促他下线。
一阵白光闪烁,未知退出游戏。
若雪似不经意路过,轻声问:“你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流光反问,“游戏现实两世界,说句不好听的,他家里万一有事也轮不上我去插手,这样想的话,我何必白操心。”
若雪歪头想了片刻,动手掐着运算,倒是言壬哂笑:“你够凉薄的。”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是怎样的人,就算你不知道,雪云没跟你说?”流光笑嘻嘻,没心没肺的模样恨不得打她一顿。
“我建议你下线走一趟未知家。”若雪算完,“会比较稳妥。”
流光盯着若雪的手,试图从中看出一二。“他们家会有事牵扯到我?”
“不用看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家会发生什么,如果你实在不在乎未知……唔,和他家玲珑,你大可以无视我。”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挥~”话音未落,流光已然下线。
若雪的正经维持不住三秒,破功笑了起来,“未知真是惨。”
“别光顾着想别人,多想想我。”言壬无奈。
此时钱程家中萦绕着严肃紧张的氛围。
钱父坐在主位,脸色铁青,太阳穴的青筋似乎也有呼吸的跳动,怒视钱程,钱母搂着白安茜,保养得当的手拍打着白安茜的背,对自家儿子是怒其不争。看也不看他。
钱程挺直腰板,稳坐如钟,与钱父分庭抗礼。
早已预料到现在的场面,钱家父母示意保姆上楼看着玲珑。等玲珑发现她被关在房间内已经晚了。
“钱程,你对得起安茜,对得你白叔叔,白阿姨吗!”钱父问责。
钱程脸色不变,只是事情来得太快。没有做好准备打得他措手不及。
“我扪心自问,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您这是扭曲我很安茜的关系,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白安茜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白,泪意止不住,滴滴答答落下,撇过脸无声地哭泣,不愿意让钱程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钱母心里不好受,她跟白家交好,白安茜又是她从小看大的。她把她当做半个女儿,两家人都有心将她们凑成一对,做儿女亲家。
至于流光……好久都不见她上门拜访,也不曾听过她的消息,哪里能及自己看大的白安茜,知根底。
思及,钱母也忍不住插嘴问:“你这孩子,安茜哪里不好,你跟她一起,我们都放心。总比在游戏上认识些乱七八糟的人要好。”
“我认为,我们跟白氏的合作是强强联手,无需牵涉到联姻,安茜是个品德兼有的同学。我跟她从来只是普通同学的关系,这点,我相信你们心里也是有数的。”
钱父气急,红木扶手被拍的砰砰作响:“你是要跟我作对到底吗!?安茜那里不好了?”
钱程抿嘴:“安茜很好,但我有喜欢的人了。”
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见她上门拜访。你肯定她心里有你的吗?安茜对你很好,你们相处多了,日子也就这么过来了。所有的爱情到最后都会变成亲情,你为何就不试试看?”钱母也劝道。
流光的事她从白安茜哪里听说了,之前累积起来的好感荡然无存。
就此陷入僵局之际,门铃响了。
叮咚——
佣人前去看,面露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