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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轻松写意地在空中拔高,躲过汽车,一脸嘲讽地说:
“就这点把戏吗,麦特,我说过,我才是你们当中最强的,你们只需要老老实实当我的手下。。。。。。噗。。。。。。”
从侧面的高楼上飞扑过来的麦特将安德鲁撞出了一口鲜血,他现在好比飞奔中的炮弹,将周围林立的高楼当做反弹的落足点,通过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呈多角度直线用力量去冲撞悬浮在空中的安德鲁。
“你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人爱的孩子,停手吧,安德鲁,你不应该这样,你不是这样的人!”
“住嘴,你知道什么,你软弱,怕事,没有身为神的觉悟,不愿意改造这个让人恶心的世界,只会向他屈服,自甘堕落。”
“我没有!你已经完全疯了,安德鲁,你迷失了自我,就像你的父亲一样,只会一味地责怪他人对你不公,社会对你不公,从来没有敞开你的心去看这个世界。。。。。。”
“现在呢,你还有什么话说,世界美好先生?”
在麦特飞快移动的身影中,安德鲁的念力超频了,他一把抓住了麦特的脖子,缓缓地从半空中滑落下来,现在的安德鲁皮肤上出现了脆裂的纹路,面目狰狞,表情疯狂地落在地面,麦特被他的强大念力控制着跪在面前,就像朝拜神灵的凡人一般抬不起头。
“安德鲁,对不起。。。。。。”
麦特的右手朝前抓去,一根从天而降的三角形铁锥转瞬即逝,在念力的作用下冲着安德鲁的后背飞射过来,麦特的最后一击,必杀一击被天空中突然涌过来的一股念力硬生生定在了安德鲁的脊梁上,三角形铁锥停在了空气中,不能有分毫地寸进。
安德鲁感到触及身体的冰冷,听到半空中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你想对我的儿子做什么,我亲爱的外侄?”
第五十八章安德鲁
如何当好一个苦情玛丽苏,眼泪是远远不够的,不是你一哭,观众就会心碎,更多的人会感到剧情拖拽,白日嚎丧,所以张虎恩不会选择哭天抢地去求安德鲁回心转意,既然安德鲁想当神,那就成全他,自己当好为新神保驾护航的恶犬就行了。父爱虽然不是用来卖的,但谁也没有说不允许卖啊?
“理查德,安德鲁已经疯了,难道你也疯了吗?”
麦特的大力出奇迹让张虎恩感到很恼火,刚才那一击必杀足足消耗了他510点念力值才堪堪拦截下来,看着麦特已经超频,念力值不减反增,对付起来可是非常头疼。
“他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不管他做了什么,都不应该陨落在你的手里。”
(一向和自己要好的表哥要杀他,一向对自己暴力相向的父亲要救他,这个是怎么了,怎么完全颠倒过来了?)
“住口,理查德,我是神,神是不需要父亲的!”
安德鲁的顽固和无脑已经让观众们忍无可忍了,许多原本还对他抱有同情的观众也改变了立场,叫嚣让张虎恩屠了他,不过张虎恩可不会按照你们的建议去演,有落差才有惊喜,有惊喜才有关注,他依然慈眉善目地充当自己那个大夏好爸爸的角色,念力一出,将麦特压制地死死的,接口道:
“不错,你是新神,新神不该陨落在这个地方,安德鲁,你该离开了,把这个狼藉的污水坑留给我,就当作临别见礼,让理查德。德特玛来替你完美地结束谢幕吧。”
“疯子,你们一家都是疯子!我绝对,绝对不允许让你们继续活下去祸害这个世界!”
麦特大吼一声,一股强大了两倍的念力从身上爆发出来,他挣脱了张虎恩的控制,双手撑天,一幢60几层高的大楼被他的念力生生折断,发出如史前怪兽般的声音朝着三人所处的广场倾倒下来。
(你要玩大的,好,哥陪你玩儿。)
张虎恩冲着麦特微笑着说了一句:
“你又何尝不是一个为祸人间的二b?”
一巴掌朝发呆的安德鲁推去,剩余的念力值飞速清空,被推倒半空中的安德鲁躲过了大楼的碾压,直到一阵天摇地动后的烟尘蒙蔽了他的双眼,他才在空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
“不,理查德。。。。。。”
“碰!”
麦特的身影像炮弹般冲出大楼,朝着天空飞去,张虎恩挂在他的腿上,利爪抓进了他的腿骨,两人在高楼林立的市区内左冲右撞,没有了念力保护的张虎恩很快就被撞地肝肠寸断,鲜血一口一口地从嘴里喷出来,双手却更进一步地抓进麦特的腿骨,用尽全力将他的骨头捏成了两截。
麦特嚎叫着落在地上,最后的念力饱含着怨念冲着张虎恩的双手而去,张虎恩的双手齐肘从内向外爆开,他连哼都没哼一声,涂满鲜血的脸带着微笑看向落在前面掌握了生杀大权的安德鲁。
“解决掉他,离开这里,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你会成为新世界的神,但不要陷入凡人的包围中,有时候,凡人多了,也会成为你感情上的累赘,就像,就像我一样。”
一直表现地感情淡漠的安德鲁双手不受控地抖动起来,他缓缓地走到正要匍匐着逃走的麦特面前,用一道念力切掉了他的脑袋,麦特死不瞑目地双目愤怒地盯着他,让安德鲁非常不爽,带着念力的脚一脚踏碎了脑袋,看的周围的观众一阵毛骨悚然。
“理查德,为什么,为什么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失去了双手的张虎恩就像一只毛毛虫一般朝着安德鲁蠕动过去,看着这个被世界抛弃的少年,他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但话语中却没有丝毫的哭音:
“安德鲁,国民警卫队已经快到了,再不走你也走不了了,就让我最后尽一次身为父亲的义务吧。”
没有了双手但还有念力,张虎恩的身躯缓缓升起,朝着远处全副武装正奔驰而来的坦克装甲车集群冲过去。
“哒哒哒,轰!”
一阵枪声炮声过后,已经换上一套衣服躲藏在建筑物里的安德鲁失神地看着远方逐渐平静下去的战场,一滴眼泪滑落脸庞。
(一个月后,电影飞快地进行了剪切,以免观众骂导演骗信用点)
“嗨,我叫安德鲁。德特玛,我已经17岁了。”
一身厚厚的羽绒服穿在安德鲁的身上显得有些臃肿,他此时正飘在珠穆朗玛峰的顶端冲着一台悬浮的dv8000傻笑。
“这里是哪里?哈哈,这里是喜马拉雅山的最高点。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