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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2 / 2)

“好,你既然狠得下心,那我也无话可说。”她的表情转为凄艳。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毕竟被她耍久了,心有顾忌,话有保留。

“我在你眼中,真是如此不堪?”

“我……”觉非蓦然无语。

蝶舞却露出笑容,然后说:“你走吧。”

“什么?”

她再无一语,只是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觉非大感不妙,赶紧下马来,不料风暴突然大起,而且全往蝶舞席卷过去。

“快呀!”觉非发出警告。

“不要你——‘管”’字都尚未出口,她已被风暴打中,脚步踉跄。

“蝶舞!”再也没有任何顾忌,没有丝毫犹豫,也来不及做什么思索了,只晓得飞身过去,把她拉进怀中护卫。

“放开我。”

“放——”

即使身处风暴中,她的双唇依然娇艳,令觉非情难自禁,俯下头去便封住了她红润的唇。

“疯了。”

是同时浮现在他们两人脑中的字眼:疯了,蝶舞另外还有一门心思,无从分析,更无力掌控再度夺眶而出,源源流下的滚烫泪水。

“别哭。”他的唇片转移到她的面颊上,款款相慰。

“要你管。”

“说什么?”觉非故意逗她。“听不清楚。”

可恶,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可恶,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是离不开他?

“说我恨你,我好讨厌你。”

觉非听了不禁笑了起来,而蝶舞自然不依,堪称“新仇旧恨”齐上心头,遂不顾一切的搐打起他的胸膛。

“嘿,怎么打人啊?”

“怎么样?”她抬头盯住他道:“我就是要打你,打伤你,打死你。这样才可以——”

觉非握住她的手腕说:“怎么不说了?这样才可以如何?”

“才可以把你留在我身边。”

她说这句话时,双眸明亮,口齿清晰,表情真挚,仿佛一记重拳,直接撞击觉非的胸膛,令他全身血气上涌,难以扼抑。

“蝶舞……”

“什么都不要说。”她掩住了他的口,以前所未见的温柔面貌说:“求求你,什么都——”

“不!”觉非猛然拥紧她,觉得这辈子自己还没有如此激动过。“不,不要求我,我会受不了的。”

“如果你禁不起我的恳求,是不是就会试着爱我一点——”

一阵强烈的风暴掩至,终究没让蝶舞做完她可怜兮兮的表白,同时却也几乎将他们两人一起给全部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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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原来如此。”蜷在司徒漠披风中,蝶舞轻声叹道:“原来如此。”

“你明白就好,这么一来——”

“我就更该帮你了。”蝶舞截断他的话头说。

听到这话,司徒漠刚喝下的一口酒,差点全喷出来。“你说什么?”

“怎么,你没听清楚?”

“正好相反。”

“那你还来问我。”她瞪了他一眼道。

“就因为听清楚了,才要问你呀,你说你要帮我,怎么帮?用找司徒勇来耍乐的法子?还是用将自己送入虎口方式?”

蝶舞面对他的质问,却是先露出微笑。再慢慢答道:“所以说,我果然没有看错。”

“你看对了什么?”司徒漠觉得莫名其妙。

“你呀,你果然是在吃醋,”接着又抢先说:“唉,给点面子,看在我为你吃了这么多苦头份上,你让我高兴一回,又有何妨?”

她说的没错至少若非自己将她掳来,现在她也不必被困在沙漠之中了,反正之前就他不出手,司徒勇也绝对难以得逞,因为鲁荻他们必定可以有时赶到。

“你是我带离京城的我又知道司徒勇的真面目,如果让那厮轻薄了你,日后如何跟皇上交代。”

他对她,当真只有责任,而无其他?蝶舞实在不服,却也知道一味逼他,绝非良方,索性再继续最先的话题。“我打算用正大光明的方式帮你。”

“哦?”

“不信?”

“一个自十七岁起就组帮的人,我哪敢小看?就不晓得怎么会着了人家的道儿。”

“谁想得到那浑球的武功底子不弱。”

“怎么不怪自己不够小心?”

“我还怪我哥呢。”

“皇上?”

“可不正是他,”蝶舞是真的气苦。“亏得满朝文武、天下百姓都称许他为明君呢,可我怎么看,却觉得他怎么不明,明的话,会把最最可爱的妹妹,随随便便的许配给具狼虎之心的人?”

司徒漠话还来不及说,便先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天底下哪有人称许自己可爱的姑娘?”

“今儿个就让你开开眼界。”她正色道,逗得他愈发笑不可支。

于是恼火的蝶舞便扑打过来,作势要捂住司徒漠的嘴,不准他再笑下去。

“姑娘,你好凶啊。”他佯装害怕的闪躲。

“本公主其他的没有,就脾气特大,怎么,你怕了是不是?”

司徒漠其实觉得这样的她,最是惹人疼惜,不知不觉当中,两人已纠缠在一起。“是怕了。”

“那还不求我饶你。”穴道早已让他给解开,蝶舞此玩兴正浓,竟忽略了两人的亲密。

“怎么求?”

“说点好听的,我就不信你没哄过姑娘。”

“一般的胭脂俗粉,哪值得我哄,而你,刁钻的公圭嘛……”

“又骂我!”蝶舞哮起嘴来嗔道。

“已经舍不得了。”司徒漠突然半真半假的出口。

蝶舞听得一怔,刹那间竟不知如何反应,只注他再凑近几分。

她当然知道这么做不妥、不当,但那全是依世俗之见来看,如果一切都要照着规范来,先前她便应该要宁死于风暴中,也不让他抱着自己进这天然岩洞里来。

虽然也可以辩解说那是因为身上的穴道未解,可是蝶舞向来直爽,不来自欺欺人的事,更何况他差不多都已经晓得自己的心意了,她又何必在这时候假扮矜持?

因此在他挣脱沙尘之后,便由着他一手托着趴在他背上的自己,一手拉马,寻求庇难所。

幸好左近便是山群,走不远便进入这岩洞中。

进来以后,司徒漠一改之前的态度,没心调侃她,反而埋头忙起来,找柴火、清理地面、从马鞍斜侧的背包中掏酒食,甚至还体贴的为她披上自己的披风。

等两个人围火而坐后,司徒漠又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将他此行的目的与缘由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她听。

蝶舞觉得其中最动听的一句,便是:“总之你绝对能不嫁给司徒勇那个豺狼。”

“为什么?因为他是你仇人的儿子?”

司徒漠心中一动,这个女人果然不同凡响,竟马上就站到他这边来,不会受那此所谓“亲情”、“父子”或“兄弟”的羁绊。

“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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