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这里?”虽然十年不见,可他还是一听就认出了他的声音。很惊讶,他们关系一向不太好,而他竟会来这里。特别是经过乐乐那件事后,他们几乎成了仇家,十年来一直没有联系。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来竹园。如果说没事,依他对他的了解,他是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如果是有病,花家的家庭医生,虽不是全国第一,但实力绝不比他差,所以,总归一句话,他没理由来竹园。
“是不是真的?”
“你再说什么?”
“我看了报纸,你是、、、、、、真的吗?”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同志’二字说出口。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认为我有必要向你解释什么吗?不过,不管你怎样认为都好,我都不想回答你任何问题,你请吧。(见他纹丝不动)你还是快点走吧,要不然被狗仔队看到,又会添油加醋的报道了。到时,我想澄清都难了。”
虽然表面上他处处是为自己的清白着想,但林念缺还是听得出,他是在关心他。的确,他的身份无人知晓;但他是花氏未来是继承人,却是不争的事实。现在他的桃色新闻正满天飞,偏偏这时,如果又被人看见他在这里出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道:“明明还在乎我们,为什么不回来?你以为逃避现实,真的是最好的办法吗?告诉你,你错了;这是懦夫的行为。如果你还是花家的人,你就应该忘了过去,不要为一个女孩伤了和气,那不值得。”
“我姓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和花氏也没有关系。我只想过我自己的生活,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还有、你的母亲,请她以后也不要再来了,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不管你如何否认,你身上始终流着与我相同的血。上一次当就好了,不要再被女人骗了。世上没有永远的爱情,她们都只是为了你的钱而已。”
“我的女人不是你的莺莺燕燕,请你说话尊重点。”表面上,思乐是很平静的说出这一番话,但心里却忍住想痛揍他一顿的冲动。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认为,所有和他在一起的女孩都是为了钱。乐乐如此,梦亦如此,真是可笑之极。
对于他中伤他女朋友的话,他没有反驳。,或许是说赞同吧。本是就是嘛,她们爱他是因为他的钱,他爱她们是因为她们的美貌。虽然梦是他的朋友,但他也不敢排除。冷哼道:“没有人不爱钱。虽然她很有钱,但没有人会嫌钱多。你敢保证,她不知道你真实的身份;她不是为了钱,才靠近你;她不是、、、、、、”
“够了,我不管她贪我什么。可是我现在一无所有,她还愿意跟我在一起,这就够了。我不管她知不知道,我那所谓的真实身份。我还是我,一个一无所有的竹园医生。”一听他道梦的不是,他就一肚子火,口气自然也好不到那去。如果识相的人,早就走了。可偏偏眼前的人,不是那些会看人脸色行事的人。
“别傻了,爸、妈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她只是个小歌手罢了,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配不配,我说得算。请回吧。”
“你倒是为了什么?总爱喜欢与关心你的人作对。当初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跟爸妈斗得天翻地覆;现在为了一个小明星,对我冷言冷语。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向着那些毫不相干的外人?”
第五十七章 相认
“外人?哼、我想,全世界也只有你——花中月,会将与自己共度余生的人,当成是外人吧。不过也是,一个不懂爱的人,也只有用不懂爱的心,去随意贬评世间的真爱、、、、、、”
“够了,我只是好心劝告,你不要太过份,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既然你不听,你就不要后悔。哼”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思乐无言,只是心里想着属于他的心事。
洗完个热水澡,全身的绷紧的肌肉,松懈了不少。他边用毛巾擦着未干的头发,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花中月无意的出现,小妹他们的疑问,梦的毫不在意、、、、、、更奇怪的是:报道明明是在暗骂梦,嘲笑她连‘同志’也要。可却无一人去安慰她,反而一个劲往他这里跑。思此,他头轻靠在椅背上,却对上那张熟悉的笑脸。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他柔声问道。或许是想得太入迷了,连手中的毛巾,什么时候落入她手都不知道;也不明白,都快11点了,她怎么会出现在竹园?平时,就算他挽留,她也不会超过9点,就回家做乖乖女。当然,工作时除外。
“今天早上,只顾着和你聊天。都忘了对你说,妈妈咪今天不在家,我一个人好怕,所以晚上会来竹园睡。”
“好哇,等下,我去收拾、收拾。”
“收拾、收拾?(看他朝得方向)你不会、是叫我去睡、蓝男的房间吧?”
“有什么不对劲吗?其它房间都没有整理过,还不能睡人。”未发觉梦的不悦,仍沉醉有爱人为他轻揉、擦发丝的幸福感中。
“我不要,我要睡你的房间。要我睡那有特别嗜好的男人的房间,你想都别想,我告诉你。”梦噘起嘴,生气了。
“梦”飘感到头很痛。心想:‘你真把我当柳下惠,有美女在怀而不乱的本领呀。’
像是看透了他在想什么,梦玲豪爽地拍拍他的胸膛,甜美地笑道:“上次,在沙滩上,我睡在你身上都没事。所以,我会安全的,因为,你是好人。对吧,飘?”
一句‘你是好人’让飘哑口无言。见她啊哈连连,便柔声地道:“好啦,你去睡吧。”
闻言,梦玲欢快地奔向心爱的床,因为她真的很眼睡了。快进入梦乡了,仍未见他来睡,便昏昏欲睡地道:“你不睡吗?”
“你先睡吧,我还要写一些研究报告。”说完,看向已舒适地躺在他的地盘上的人儿。
此时,梦玲已安然入睡了。
看着她那含笑的睡颜,飘呐呐地笑道:“今晚,还是不睡为好。”
接着,又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中了。
“由韶关开往深圳的列车已经到了。请乘客带好您的行李、物品,排好队,下车。由韶关、、、、、、”
列车员甜美的声音传来,车厢里马上热闹地像街市一样。叫小孩跟好呀,拿行李呀,、、、、、、热翻了。
“呼,终于出来了。”袁敏玉擦了擦被挤出的热汗,才对着一旁的骆明振道:“大哥,如果不介意,就在我家住一晚吧。现在社会不大安稳,住施店不安全。”
“不了,你明天等我电话就好。无论他答不答应,我都会给你一个答案。我先走了。”说完,提着属于自己那袋行李,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无言,袁敏玉只好提起行李走向出口。
火车站出口外,有很多或坐或站着,等待自己要接的人。有的已接到,欢喜地离去;有的仍在继续等候;有的、、、、、、
“老师,这里。来,我帮你拿。”花飘絮接过骆明振手中的行李。走向汽车站。未瞧见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
“嗯”骆明振递过手中不重的施行袋,跟他走了。
“妈妈咪,你可回来了,我好想你哟。”一见到母亲,梦玲马上像个八爪鱼一样,粘了过去。
“这个傻丫头。”说着,宠溺地揉了揉女儿的长发,柔声道:“我们回家吧。”
“嗯,我帮你拿。”说完,一把抢过妈妈咪手中行李,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亦未看见相隔不远的爱人。
“玲儿,明天、妈妈咪带你去见一个人好不好?”她决定让女儿有个心理准备。
“好哇,见谁都行,只要不让我相亲。”
袁敏玉温柔地笑了笑。偏头看着此时认真开车的女儿,真是女大十八变,当年的黄毛小娃儿,如今已变成了大姑娘。看着已经健康成长的女儿,心想:‘不知她是否也如此快乐?’
“老师,坐了一天的车,您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安顿好老师,他想回房继续工作。
“思乐,我有话跟你说。”
思乐没有异议,顺手拉到一张竹椅,坐在老师对面,等待下文。
“乐乐的母亲、和我一起来了。她希望明天能见你们一面。我没有告诉她,乐乐已经不在了。我想,你去对她说。明天、你会去吧?”思乐本想一口回绝,突又想起自己的诺言——对往事挥挥手。既然已决定对往事挥手,就应该以最平常的态度,对待过去的人和事。因为、那都过去了,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道:“我一定到。”
“啊?”骆明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爽快,被吓了一跳。亏他还想了一大堆话,准备劝说之用。看来,他真的没看错人,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