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挑着剑眉,错愕地盯着我,唇瓣微微翕张,半响说不出话来,须臾,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异样,消哑又渗了些不确信,道:“你说什么”
抿了抿唇,抬眸瞅着他诱人的红唇良久,顷刻镇静自如拉着他朝房中走去,深藏了隐约的慌乱,大义凛然道:“你没听错,我说上床,上床的意思你会不懂?那我便解释给你听,就是玩亲亲,透彻一些便是洞房!”无耻一些,就是苟且!我在心中暗讽自己无聊。
“……如玉”他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又似乎受了惊吓,倚在门边良久就是不肯迈动半步,他不依的的模样亦使得我也略有些紧张,这样的我好似在摧残祖国的幼苗,话又说回来,这种较为卑鄙的手段使在官然身上才会安心,因为不必担心他的报复……思量间又不禁蹙紧了眉头,自己是否太过轻易了些,是因为这具残破身体的缘故,所以想放荡一些,亦或是想借与美少年的关系而忘却那个困扰我的梦呓。
正在我暗自蹉跎是否该就此打住时,不经意瞥见他无辜如小兽的俊脸,淡淡地红晕自胫间向四维扩散,长睫下笼着的美目似带了电意,红唇翕张,性感的开合,粉面桃花十分娇艳……我面色微微地暗沉,勾引……这决对是勾引……
双眸半瞌,半响低喃地警告他:“别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被她瞧的心痒难奈,微一咬唇,心一横径自扑了上去,亦是将他推倒在床沿,隔着略厚的衣物,心中思绪万千,这应该算是霸王硬上弓吧,抬眸偷瞄了他一眼,见他僵硬地睨视着我,并无任何动作,我懊恼地揪紧他的衣襟,似是赌气般使力撕扯着!(旁外音:这决对是强暴!)
呃……衣服为何这般牢固?不是应该如电影上那般,主角轻轻一扯,便是漫天破布若雪般翻飞,那情景,怎一个酷字了得!可我这般使力,这衣衫怎么还无动静,这该死的破衫子!我紧蹙着眉,已忘了初衷,只不服输的横跨坐至他的腰间,咬紧牙关,拼力撕扯,直气的牙痒痒朝身下的他吼道:“可恶,官然的衣服怎这般牢固,是何材料制成,金刚石吗?拷之,可恶,可恶可恶!下次不许穿这种衣服!”换了方式俯身撕扯,终听到一丝细微的锦帛断裂声,我心中一喜,正待将之撕成破布,便觉身下的“死人”胸膛震动了一下,我微微一怔,愤然地盯着强忍笑意的他,挫败道:“不许笑!”
“如玉,别闹了。”他缓缓伸出长臂攥住我的肩,似要将我挪开,微微愣然,半响头皮乍开,难道我被拒绝了,我被拒绝了? 瞥了他一眼,面上随即染了一层害窘的红晕。
两人互瞧着,气氛顿时僵硬到了极点,这尴尬窒闷的氛围,让人挫败到想死,伸手抚向他脸侧细长的伤疤,这疤痕落在他脸上,此刻只增添了媚惑的性感……我咬牙切齿亦无耻道:“你拒绝我,我偏要得到你!”先前想要我时,是多么热情,现下如此,莫不是嫌弃我了,见我变丑便毫无兴趣了?那还跟我求婚,真是脑残,陡瞧见他俊脸上不自然的拂红,心中突然开朗了几分,莫不是他在害羞?
“官然……”我缓缓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一口,软软的磨娑,指尖似乎都在颤抖,半响扯开他的衣襟,在他胫间胡乱啃了几口,直到印了几个深红的草莓,才满意地重回他的唇上,压下脑中那抹白影曾铬印在我唇上的温度,放肆的欺凌着这同样柔软的红唇,单纯的想要个温存的慰藉……
脑中半响有有些空白,为何又想念那个人……不是说要彻底抛却他,心中繁乱的疼痛,酸意在眼中凝聚,蓄了许久的泪也缓缓滑落,我与官然在床上调情,心内却还念着别的人,对谁的起……于是将脸埋顾他的胸膛,隔着衣衫,轻轻蹭着他的感官,小心翼翼问道:“官然,你要不要我?”
身下的他仍没有反应,当真尤如死人了,我懊恼地坐直身,我被拒绝了,丢脸,丢死人了!尴尬地想退却,腰间一紧,便被一轻巧拉了过去,灸热的吻,热切的落下,封住我因羞愧而颤抖的唇,缠绵纠吻,气息紊乱在彼此之间,再我快要失去呼吸前,那俊脸蓦然抬起,因情欲而略微压抑的嗓音,不确信地问:“你可以吗?……”
知道他此刻的忍耐,但他却在担心我的身子,心中因感觉而恸然着,其实,我很想怀官然的孩子,像官然这般纯洁的宝宝,缓缓地垂眸,并未说话,只搂住他的胫子娇羞的送上香唇,耳间悉索的衣料磨擦声,心内似窜起为了把火,灼人的痛,因害羞而微微颤抖的双指被他宽厚的掌热情紧密的包覆,那样疼惜的对待我,为这亲蜜的举动,胸中恸动的想将那异样的情愫吼出。
娇吟难奈的热流冲击,却被门外粗鲁的敲门声给当头淋了盆冷水,还未回神,眼前一阵的乱与快,尚未搞清楚状况,自己近乎赤裸的身子便被官然用被辱紧密覆盖住,长壁轻挑,勾下屏风上的外衫蝶翼般展开披在身上,几乎是同一时刻,紧密的门“砰”一声打开,撞击在墙上颤噤地摇晃,瞬时冲进来一抹纤细的身影,玉葱柔荑指向我,娇喝道:“你们再做些什么,坏女人!”
咦?有个女人冲进来了,恍惚之际我已开始忿恨,为何与官然亲近时,总有人来打扰,不过,这丫头说我什么?坏女人?怎么像捉奸来了?
第92章 姜是老的辣
惊慌失措的裹紧自己,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羞窘,虽极力镇定,但不免惶惑不安,现下的我除了这身被褥掩身,几乎一丝不挂了,半响抬头偷偷打量来人,眼前的女孩一身明丽的衣裳,发间珠花金簪璀璨的夺目,小巧的面上精心涂抹的胭胎更增三分娇艳,尤如牡丹般雍容,瞧着年纪不过十六七,姿态仪容却风情万种,可惜了,美是美,却长了张情妇脸。不过,她为何骂我坏女人……人家正办好事,她偏闯了进来,究意谁是坏女人?但碍着方才与官然那般亲呢,也羞窘的不敢开口,不然就得教训教训这小屁孩,让她明白长幼有序,不可任性而为!
“坏女人!”那小情妇脸似是妒忌又憎恶地瞪着我骂道。
我只将自己裹紧,只露出一双眸子骨碌碌地转动,半响有些莫名其妙,却心虚的眨了眨眼,好吧,我承认,我此刻衣衫不整,是比你衣衫整齐逊色了些,但我跟我家官然亲热,与你何干!难道以后嘿咻还得跟你这小屁孩打申请报告不成?
“出去!”官然脸色已十分难看,似是瞧不惯她的态度,修长的掌紧攥着,青筋暴裂,几乎让我忍耐不住跳下床去安抚,但思及此刻的状况,还是乖乖躲在床上比较妥当,我可不想裸奔。
小情妇脸微微一愣,似是没料到官然会凶她,细致的柳媚立即垂下,小嘴巴微嘟着更是牵扯的鼻头皱起,眸中缓漾起了水雾长睫微眨,立即滑落一滴晶莹剔透的珍珠,从未瞧过如此完美的哭泣,跟耽美剧相差无几了,瞧着我见尤怜地模样,真想让人抱上去安慰:“宝贝儿,别哭。”
“出去!”官然似未曾被她堪称完美的哭泣打动,言语之间已透露出浓厚的不耐,瞧这幅画面,到让我同情起这个小情妇脸来了,见气氛尴尬,那小情妇脸也未有停住的打算,便缓缓伸出纤长的玉臂对着官然半是勾引,半是征求道:“官然,我冷,你要不要过来?”那小情妇脸也该识趣走了吧。
“坏女人,你适可而止吧,然哥哥是我未婚的夫婿,我俩早已订亲,你怎么有脸寻上门来,不要脸!”小情妇脸见我媚惑的模样,脸色倏然大变,忿恨地抬眸,纤着指着我指控道,眸间冷冷的恨意如两簇勃勃的火焰将我烧灼的体无完服。
“未婚夫婿?”我微微挑眉,疑惑地看向官然,见他只是轻谬地冷笑,却并无否认之意,我满面的笑靥顿时僵住,硬着头皮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她冷笑鄙夷道:“我还未质问你是谁,你在然哥哥床上做什么,瞧你如此模样,当真是无耻,如此丑陋居然勾引然哥哥,不要脸!”
“段淳儿,你要我将你丢出去吗?”官然脸色更为难看,阴沉的黑眸冷冽盯着她,似乎她再开口,他便附属行动。没有广告的“然哥哥,她是谁,我刚来便听说了她的事,是否她以狐猸手段引诱你,你怎可替外人说话!”段淳儿委屈道,双眸直盯着我,满眼难掩的狠灸之意,但触到官然残暴的寒茫,立即不安的缩缩脑袋,暗瞟了我一眼,满脸不情不愿地推门出去,临了,狠摔上门“砰”一声,巨响,也狠狠撞击在我心上。
“如玉……”官然见她出去,立即换却脸色,似有担忧之意,更多推心置腹的温柔,但见我面无表情,又不知从何说起,嘴唇微微翕动,却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