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这是过去的照片,看看你自己吧。”十一给他翻出一本相册,东篱空间内有发电机,电脑也还能用,他将电脑打开,翻找点开一个文件夹,“这里有录像视频。”
相册里的照片不多,一张初中毕业照,几张燕昶年上高中、大学和出社会后的单人照,眼看着少年变青年,青年变成熟男人,果真是时光飞逝,岁月不等人。
燕昶年在那张有些褪色的初中毕业照上翻看:【这上面怎么没有你?】
十一在翻丹药经,过去看了一眼:“在H市中考后我就回老家了,毕业照是在中考后照的,我没有回H市。”
那时候他还在县里参加老家的中考呢。
燕昶年颇感兴趣地将照片上的同学一个个看过来,十一看着他,燕昶年目光在应宗身上掠过,没有任何停留和疑惑。
果真是完全忘记了。
十一却觉得怅然起来,他敲敲太阳穴,又继续翻书,片刻后终于翻到了治疗灵魂伤势的丹药配方:天元丹、藏天丹。
天元丹,疗伤类丹药,能较快恢复受损经脉、身躯,对元神伤势疗效甚低。
藏天丹,上品仙丹,疗伤之丹药。可使得元神之伤势大范围缓解。
藏天丹配方:龙树血、海怪内丹、灵蜂毒……
听都没听说过的材料!
他又去翻药材图谱,龙树血原来是一种名为“龙树”的植物汁液。海怪内丹,任意海怪的内丹,要三枚!灵蜂,就是开了灵智的蜂,取毒针内的毒液……
都不是容易找到的材料,但再难,十一也要找到。
燕昶年仍在专心翻看照片,他和十一的合照不多,主要是十一不习惯照相留念。
录像倒是有几段,那是和燕昶年那帮朋友在一起玩的时候别人录的,给他们也拷贝了一份,还有两段录像,画面上只有十一一个人,拿DV的是燕昶年,因为有他的声音。
十一在包饺子、十一在收拾房子、十一在修炼法术、十一在飘摇舟上走路,走路那一段足足拍了半个小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画外音也很少,十一回头对他说:“拍什么拍,你好闲啊!”
然后是自己的笑声。
燕昶年脸上露出笑容。
看去感情非常好。
十一合上药材图谱,飞到一棵梨树上摘了几个大梨,这梨子足有拳头大,嫩黄色的皮极薄,给人晶莹剔透的感觉,秋天空气越发干燥,吃梨正好。
他将梨洗干净,切成块,梨肉内蕴含着些许灵气,吃来对修炼也有好处,给燕昶年吃了几块,他端着果盘出东篱空间下楼。
知道哑巴就是燕昶年,又失去了记忆,家里各人都感到极度震惊和怜惜,十一说:“能平安回来就好。苏姐闻哥你们费点心,看看能不能炼些能够帮忙恢复识海和元婴伤势的丹药,需要什么药材,你跟我说,我找去。”
燕昶年一直蒙着脸,虽然苏解有化形丹,但燕昶年本人和十一都没有使用化形丹的意思,苏解那化形丹无法预知容貌,只分变好变坏两种,只是为了不吓着村里人,燕昶年出入都习惯遮面。
如今苏解和闻哥已经在灵脉地窖定居,十一的房子一直空着,宁安和大强三人来了之后,十一将他们三个人安排到自己家住,宁安知道他们均是修真者,但大强和他们班长并不知道,十一并没有告诉他们的想法,这个安排是最好的。
辐射严重,绝大部分人家现在白天都在地窖内起居,地窖上再盖亭子等,堆上厚厚的草或柴禾,甚至有将地窖挖在家里的。十一家并没有地窖,大强他们来了之后,也没有迟疑,马上开始挖地窖,地窖和地面直线距离在十米,几个大男人一齐动手,速度倒不慢,在秋收到来之前挖好。
据闻村民的地窖有时候会有辐射鼠打洞,孩子在睡觉的时候被辐射鼠咬,土壁都用山上采来的石头铺上,十一又暗暗施展戊土术,地窖坚固如铜墙铁壁,估计九级地震也不会坍塌。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 =
趴。
95
95、东篱菊第95章 。。。
◆挖井现地道。秋天抢收◆
天气干旱;村里人已经不种水稻;改种黄豆、红薯、木薯、玉米、花生、土豆等比较耐旱的粮食作物;如今村民用水极其节约;大多人洗脸刷牙都已经省了,一盆水可能洗了菜后洗碗筷;刷锅,然后拿来煮猪食;或者洗菜后刷牙洗脸,洗衣服洗脚,最后拿来浇菜地;总之,一滴都不能浪费。
大多人家已经没有洗衣粉洗衣皂可用了,洗衣服都是放在水里泡一泡、搓一搓,皂荚果不好找,常用的是草木灰水,草木灰水呈碱性,也能去油污,在没有洗衣粉等人工合成的去污剂之前,人们用的最多的就是皂荚水和草木灰水。
镇上县里还有猪胰子卖——用猪的胰腺磨成粉混上豆粉、香料等做成,比皂荚和草木灰去油污的效果要好,只是价格也是刚刚的,一般人根本用不起。
山上泉水越来越少,陶德生开始和村民商量凿井的事。
村里并没有水井。
山上山涧向来泉水多,村前又有河水流经,村民从来不缺水,但遇上这种大旱的气候,必须凿井。开过会后,每家每户都出人,轮流上阵。
十一家人多,要出两个人,十一就和陶修磊一起去,陶良生身体不好,十一主动替他出工。
宁安大强和他们班长不算本村人,但他们也要用水,得去。
村内陆续有人感染Y病毒,刚开始大家都不知道能够通过血液传染,有几个人着了道,也发生过外来的变异人袭击村民的事情,陶德生他们才警惕起来。继而有辐射鼠出没害人,村民都只是凭着一股蛮力应付,完全没有技巧,宁安三人自告奋勇教村民学习各种搏斗技巧,愿意学的村民不少,得到了村民的认可,在村里住下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水井地点在山脚,井口装了轱辘,挖出的泥土一筐筐吊上去,挖了十几米深还不见水,村里这些年都没有挖过井,挖井地点是村里几个老人指出的,一开始众人都是信心满满,挖了这么深都不见水,就有些怀疑起来。
轮到十一下井,陶良生帮他拿着脱下的上衣和长裤,他们挖井的都这样,就穿个裤衩下去,甚至有光屁股的,即使现场有女性也毫不犹豫脱个精光,省得弄脏了衣服——也不知道弄脏了身子和弄脏了裤衩哪个清洗更费事更费水些。
武术学习班——村民是这样称呼宁安他们组织的活动团体,学习班下课了,宁安、大强,和班长——他叫蒙戈黎,一些学员熟悉以后跟着宁安他们喊他班长,班长成了蒙戈黎的代号——过来了,他们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对挖井他们也很关心。
井口不大,一次只能容两人同时下去,一个挖土,另外一个将土装入竹筐。和十一搭档的是陶秋生,陶秋生没有家庭的拖累,城市缺水严重的时候就回来了。
相对于他哥哥,陶秋生为人要好上太多,在这种集体工作中至少不会偷奸耍滑。似乎他家给人家的赔偿有三分之一就是他掏的钱,二十万的三分之一就是六万多,陶秋生还供着楼呢。陶春生比他精明,借口说开支大,也没有存款,只掏了两三万。
十一先下的井,他负责挖土,陶秋生装土,两人也没有多废话,下去就直接开干。挖了十几锹,十一摸摸土壁,有些湿润,惊喜地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