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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1 / 2)

>  加财凑趣的道:“奴才去着纪侧妃给殿下洗衣。”许王轻笑:“去吧。”

想来纪沉鱼的脸色,又要和这少年此时一样,是不服的要抗争。

简同捷对韦明德也有责备,他是个谨慎为官的人,韦家既然在这里,别的官员们全加罪,只有简同捷不肯,他一直认为韦公朴是个有能耐的人。

无意中病倒几匹马,医生束手无策时,莫明的好了,后来查知是韦明德所为。简同捷同情韦家,就请来韦明德医马相马。

大家公子当上马夫,韦明德却很乐意。他的血性里,天生带着韦家好胜好战的根。

可今天对殿下回的话,实在过狂。

正要为他求情,许王站起来:“既然如此,我的马,你来相一相。”众人分开,指责声低下来,羡慕的着韦明德跟着殿下而去,面面相觑过后,又一起跟上去。

外面是简家的院子,厅外一般有树木花草,冰雪中花草凋零,空出来好些地方。许王四下里一,调侃简同捷一句:“简大人,你的家倒还不小。”

简同捷一冷,请许王来是为给自己脸上贴金,以后可以说招待过殿下,不想有这样一件麻烦事,殿下可能认为自己家过于豪奢。还没有解释,许王吩咐下来:“却是跑马的好地方,带马来。”

简同捷轻轻的,小小的吁出一口长气。

不久马带来,一共十数匹,全是许王殿下的座骑。当先一头昂首挺胸,神采不凡,才牵过来就有人喝彩:“神骏!”

许王只韦明德,这少年会怎么说。韦明德冷笑:“好马不逢好主人,也无奈何?”

大家全愣住,刚才和他套近乎被讽刺的人得意了笑了笑,这个人百年不改的死性,总是自以为自己了不起,韦家都成一个破落户,只有几宗祖田渡日,还硬气什么!

他等着韦明德如何被人拖出去,韦家再来上一轮新的抄查。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王果然有了不悦。韦明德对他收起冷笑,垂首道:“小人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殿下,这匹马力气已伤,虽然殿下百般爱护,补得再好,也是外干中空,不中大用了。”

有几个人是马上的将军,也自命很懂,那马,再少年,小声嘀咕道:“马经上说,目大而心大,心大则猛利不惊,这马分明是匹好马,”分明胡说。

许王轻叹一下,挥挥手:“带下去吧。”这是他的第一匹座骑,随他战场上受过伤,伤在安陵国的猛将手下,差一点儿就死去,许王用尽了良药才救回来。当时人吃的人参灵芝,甚至听说虎骨熊胆治人损伤最好,也不管了,给这马灌下去。

这马,一箭穿腹,还把他驮回来,救过他的命。

他没有说话,别人不敢说话。惴惴不安地着,场中一片安静。韦明德总算接收到简同捷杀鸡抹脖子般的眼光,他心中一酸。

简世叔的意思,让自己不要得罪殿下。韦明德随韦公朴回家时还小,记事的时候家中就是那样,而不是京中的官员。可是祖父的日日叹息,却如石刻,印在他心上。

他时时想着,要为祖父平反。对于许王先时的战绩,韦明德曾浮过一大白,后来许王被一天三道圣旨招回都中,韦明德还为他担心过,并暗暗为殿下打气,你是皇子龙孙,只有你才能顶住。

不想这位没出息的殿下,都中发出军令,一退三百里。韦明德对他大为失望,又有安陵公主下降许王,许王殿下以身“和亲”。

这还有道理可讲吗?

他忍不住,想给这位卖身的殿下一点儿颜色。

------题外话------

开啃,是不是有票子有票子有票子……。

☆、第六十二章,无心插柳

卖身的殿下命人送上第二匹马,这是一匹长行战马,天天跟在车后面行得慢,见到主人,不忿的喷着响鼻,马蹄的的打在硬冰雪上,有如打鼓。

韦明德忍不住笑:“它想奔跑。”

人流中有嗤之以鼻声,有个怪声怪调道:“马从马棚里出来,当然都想奔跑。”韦明德反唇相讥,回得极快:“谁说的,病马弱马没志气的马,只知道安逸。”

眼角对许王抬一抬,紧紧抿着嘴唇,带着生气不说话。

许王心知肚明,这少年骂自己没志气。

答应迎娶公主,一部分人对自己更客气,一部分人要不起自己。守礼欣赏这少年的硬气,却为他在这里说话直硬头疼。

带着气的少年,一不小心说出来什么,殿下是治他的罪,还是装听不见。装听不见也不行,有这么些人在听着。

原本是想和韦家的人多了解,不想这少年脾气如臭石头,只能他撞人,不能人抵他。许王暂时不让第三马过来,眼光无意识的随便了两眼。

前面有一个院门,院门外,一角锦裳露出,再有半边如玉面颊侧过来,和许王了一个眼对眼。

纪沉鱼是跟着马来的,她马是什么居心,不言而喻。

与许王打上照面,纪沉鱼倒没有吓得就此缩头而回,她镇定的在许王面上还扫了一眼,正要回身时,许王招了招手。

以为自己错的纪沉鱼愣在那里,见许王对添寿说了句什么,添寿手中捧着许王的金线绣云龙披风,是预备殿下出厅会用得上,他把披风捧着过来。

送到纪沉鱼身前:“殿下让侧妃加衣,过去。”

披风长而宽大,部分垂下的丝绦如流水一般。加衣意思何在,纪沉鱼很是明白。雪帽宽大,可以遮住她大半个脸。

走上一步,纪沉鱼心喜。许王的身材只比自己高一个头,胖瘦却不差多少。经过那一夜的吻,许王是肌肉紧绷,外面上去瘦削的人,和纪沉鱼的苗条身材相似。

要是披上这衣服,再把脚尖踮高,外人只怕会认错。

场中的人目不转睛着高挑的女子过来,猜测一下这是哪位侧妃。见她走到殿下身边,行礼后站定。殿下和她说了一句什么,就再道:“牵马来,”

纪沉鱼支着耳朵,也想听上一听。

第三匹马生得异相,耳朵小,骨干瘦,又腿极长。有人惊呼:“千里马。”还摇头晃脑的吟道:“相马经上说,耳小,则解人意,这一定是匹善解人意的好马。”

韦明德讥笑:“这是匹没长全的马,怎么成了千里马。”那人声音嘎然止住,脸气得通红,跳脚道:“不是千里马,怎么殿下会牵来?”

许王恰好诧异了:“这是哪里来的马?”

加财忍住笑:“是奴才牵错了。”

韦明德的脸有点儿涨红,他自知和这些人不合,又屡有讽刺,大声对许王道:“殿下,小人虽然不是官员,也不是可以用劣马来戏弄的人。”

添寿碰碰加财,加财用脚尖抵抵添寿,两个小厮一脸的坏笑,其实是用这匹劣马来考验一下少年。

开个玩笑,这有什么?不想少年大怒,认为侮辱他的好眼光。

有个官员和韦家一直不对,也吃够韦公朴坏脾气的苦,开口道:“殿下,这黄口小儿自命伯乐,在殿下面前也大呼小叫,少年狂妄,浪费殿下许多时间。”

许王莞尔,目光移开来,把在场的官员全一遍,想想听他们对于此事是什么心事,是落井下石,还是有人说情。

韦明德听到黄口小儿四个字,气上添气,大声和官员争执起来:“梁伯清,我少年狂妄,也比你这中年名士好。”梁伯清怒气上涌,顾念一下许王在,干咽一口唾沫,没有说话。

有一个人开了口,声音冷冷,却不是冰雪当头,只是不赞同韦明德的话:“你本是少年,别人也没有说错。再说殿下命你相马,自然是相信你有相马之能。好马也罢,劣马也罢,自然是经相马人过眼才能分出。你能分出来,是你的本分,谈不上侮辱!”

这个声音,是许王身边低垂雪帽的侧妃而发。

官员们安静下来,纷纷道:“是,侧妃说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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