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静!
奇怪,平时一喊,他老婆就忙不迭地迈着八字脚跑出来搂着腰抱着脖子的跟他亲个没够,今天怎么这么大的声她都听不着?
“小花!小花!你他妈的死了?”
他又大声地喊了一遍,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急忙进屋看了一遍,竟连个人影也没有:“妈的,跑哪撩臊去了?”
他骂了起来,话音没落,王五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大………大………哥,嫂子在茶社快…………不…………行了!”
他的头轰的一下涨得多老大,撒丫子就朝茶社跑去。
跑到茶社的小屋,只见他老婆全身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着,身上左一道右一条的鞭伤还渗着血,那私处更是红肿狼籍…………
小涛气蒙了,扯着驴嗓子吼道:“这是谁他妈干的?他妈了个臭B的,竟敢熊到老子头上来了!报案,马上报案!不能饶了这些王八犊子!”
小四低声说:“你刚走,我们还没来得及上去玩,就看见不是那姑娘了,是我们的嫂子!我们就把她抬到了床上。”
“什么?咱们打的、干的是她?”小涛愣住了:“怎么会呐,咱们八只眼睛看的明明白白的,她怎么会是你嫂子?那个小姑娘哪去了?”
张六战战兢兢地说:“我们里里外外都找遍了,连个人影也没有了,八成咱们今天见鬼了!”
“根本不他妈的可能,咱们可是谁也没离开过这里!那小丫头一直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她能尥那去?”小涛不信那些。
“听外面的姑娘说,咱们撕那姑娘衣服时屋里进来过人,是个女的,不过一闪就没影了!”
小四脸刷白,战战兢兢地说。
“胡说,咱们咋不知道?”
“她们还说,咱们好像都睡了一大会儿呐!”小四又说:“她们说进来那个女人好像还背着个什么东西,大概就是嫂子吧!准是那人给把人换了!”
“屁,打人时你又不是没看见,根本就是那小丫头嘛!别听她们扯,她们乐得看爷的笑话!走,去弄个车,咱们赶紧上医院!”小涛忙抱起他老婆:“可别出事,她娘家那帮人可不是好惹的!”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还没等他出门,门口已经站着他的大舅子、二大舅子和他的那个在区公安局管点事,平时罩着他,使他可以买淫卖淫的老丈人。
几个人是接了个电话,说是小涛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把他老婆往死里打,还让几个人给轮奸了一通。
老丈人一听就气疯了,带着人就赶来了。
他们抢过女人一看,一切都明白了,二话没说,老丈人就掏出钢手镯奖给自己的女婿了,然后忙着打车奔向了医院。
人没等到医院就断了气,小涛当时就被押进了死牢。
还亏了王五、张六、小四机灵,一看见杨家来了人就都撒丫子溜了,要不然也得一并关进死牢里吃大眼窝头去了。
龙宇新当然知道云儿是使了障眼法来了个移花接木,但他没有说破,说实在的,就那伙人渣,死了倒清净,只要云儿别贪官司就行了!
晚上练功之后,龙宇新搂着云儿问:“那个姑娘你怎么处理了?”
“我把她安排在个旅社了,我还正想跟你商量呐,咱们公司是不是给她找个活?她可是没家没业的!”云儿那深邃的眼睛紧盯着龙宇新。
“那就把她留你手下吧,不过,得让她抓紧学习业务!”
云儿高兴地亲了他一下:“你放心,小姑娘叫山杏,特聪明!”
龙宇新叹了口气:“惩罚的可以了吧?”
云儿一笑:“那几个打我的家伙可是一点没受到教训呐!”
“他们罪该致死吗?”
“死有余辜!”云儿咬牙切齿地说:“不过是死是活,就看他们今后的表现了!”
“动作策略点,别沾上官司!”他提醒她,她笑着点了点头。
云儿的报复真是花样百出,首先那个王五,逃到乡下也贼心不死,竟盯上了一个卖煎饼的小姑娘。他整天跟着那姑娘,寻找着下手的机会,总算老天不负人愿,那天早晨村里街道上还空无一人,小姑娘就推着车子上了路,她要到城里去赶上人们吃早点。她刚一出村子,就被王五给抓住了,当然什么也没说就把姑娘扒了个溜光,姑娘挣扎、喊叫、厮打,都无济于事,她哪能挣过那地痞无赖呐,片刻她就赤身裸体的被绑到了树上。
王五摸着姑娘那高挺的玉峰,看着那坟起的蜜处,一面解着自己的裤带,一面说:“你闹也白搭,乖乖地让大爷好好享受一下,说不定我还能给你留个种呐!”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就觉得下边一阵钻心地疼痛,他好像听到了啪达一声,自己那三大件竟突然飞了出去,落着了他前边不远的地上,他惊叫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后来警方讯问那个被害的姑娘,姑娘竟连人影也没看见,她只知道捆她的绳子突然地松开了,那个人也倒在了地上…………
第二个打手张六更惨,也更恶心人。
茶社黄了,老板娘又死的蹊跷,张六惶惶不可终日躲几天,看看没事了才露出头。
不过,好像命运偏偏捉弄他,他回到乡下家里头一天放羊,就在野外遇到了个放羊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美若天仙,艳若桃花。他越看越馋,瞪着三角眼盯着姑娘咽口水,好容易见她躺在草地上睡着了,他才扑上去。为了方便行事,他一边走就一边把衣服脱了,到了跟前,见姑娘还在那沉睡,他就一个饿虎扑食摁住那个小姑娘,谁知道,那姑娘竟嗷地一声蹿起来,一口把他的那个东西兜底给咬了个干净,疼得他鬼哭狼叫,招得附近铲地的人都跑来围观。
人们奇怪地说:“这人有什么毛病,怎么要强奸大狗呵?”
“变态,在窑子呆的,人都变态了,连狗都不放过!”
这时他才看清,他前边哪有什么姑娘,竟是一条红了眼的大狼狗。
这下子热闹了,不但被狗给阉了,还让村里人指指点点,说他是个变态。
花了几千块钱,小命保住了,可他却成了万人嫌的臭货。人家都说他是变态,不但大闺女小媳妇看见他都躲得远远的,就连男人,也避之千里,唯恐让人说成也是变态。
还是小四老实,每天小心翼翼地躲在一个朋友家里,既不敢出门,更不敢惹是生非。就这样躲了一个星期,心里才刚刚安定下来。
这天晚上由于整天提心吊胆,直到天傍亮了他才睡着,偏偏这时被窝里钻进个溜光水滑的女人,而且两个人疯得一塌糊涂,似乎两个人都忘记了一切!
大概是疯的太累了吧,他把这事应该背着人竟给忘了,直到被人一顿皮带抽醒,他还迷迷登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呐!
当他看见被窝里那个哭哭叽叽的女人时,他的头一下子大了,这不是朋友的老婆吗?她怎么跑我被窝里来了?我怎么什么也不问就给睡了?
其实那女人怎么进的小四的屋里,别说小四不明白,就是那女人自己也闹不明白。
半夜里,她被一尿泡憋醒了,她跑着去了一趟卫生间。
回来她清楚地记得是睡在了她丈夫的大床上,要不然她不会主动去搂抱他,也不会主动去一遍遍亲他。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