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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明白了,她叹了口气:“没用的,老妖婆给我吃了太多的毒物,虽然对快速提高功力能够起点作用,但它的副作用就得全靠药物控制了!现在那控制的药我也会配了,可是,吃了那药,月儿就永远不能当哥哥的妻子了,哥哥只要一碰月儿,就会身体溃烂的!月儿宁可死,也不吃那药,月儿要当哥哥的妻子,要在哥哥的怀里睡上哪怕是一会儿也是幸福的呀!”
龙宇新哭得更厉害了,他已经泣不成声了:“月儿,哥哥让你受苦了!月儿,你太傻了,再苦,再难。你也应该让哥哥和你一起抗着呀?哥哥要把你带回去,哥哥这有神农的药书,我会找出给你治病的方子的,走,咱们回家去,哥哥要永远和月儿在一起!”
月儿摇了摇头:“不,新哥哥,我不能回去,我这病会传染给你的,也会拖累你的!”
龙宇新坚定地说:“宇新是你的丈夫,你有病,我不能伺候你,还算什么丈夫?宇新爱你,不能在你最难的时候为你分忧,帮你解除痛苦,还算什么爱呀?”
说完把她往怀里一抱,转眼就回到了萨里镇的住所。
山杏带着三百龙牙战士把萨里镇的黑道全荡平了,并且控制了镇里的一切公共场所。
她刚和叶含翠把旅社里的东西收拾好,就发现龙宇新抱个人回来,她急忙迎了过来:“是月儿妹妹吗?你终于把她找回来了,这回可真是抱得美人归了吧?”
月儿睁开眼,声音微弱地说:“是杏儿姐呀,月儿不能下地给你行礼了!”
杏儿一看月儿,立刻吓了一跳:“怎么病的这么厉害了,头几天还帮咱们杀了那么多敌人呐,今天怎么就不行了?”说着她就哭了。
龙宇新难过地说:“她的病不允许她擅动真气,正是她那一把,才使她的病更厉害了,今天幸亏我去了,要不然就再也看不见我的月儿了!”说着竟也大哭起来。
听见哭声,叶含翠跑了进来,一看见这场面,抱着月儿胳膊就嚎啕大哭起来:“月儿姐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自己在外面受苦了!”
龙宇新抱起月儿:“你们先出去吧,我得给月儿洗洗了,山杏去给她弄几套衣服,她这衣服都被污血蹋的不行了!你们都走吧,回头我要给她调理一下,想办法治好她的病啊!”
叶含翠急忙钻进卫生间去给放水了,山杏则拿出被褥给月儿铺好。
龙宇新抱着月儿进了卫生间,摸摸水温正好,就感激地对叶含翠说:“谢谢了,你先出去吧,她这病你们都不能靠近,别传给你们,今后我这屋你们就不要进来了!”
叶含翠说:“我不怕,她是我的姐姐,我得管她!就是传上我也不怕,我就和姐姐一起让你给治!翠儿知道,你会有办法治好姐姐的!”说着上前就要帮助给月儿脱衣服。
龙宇新把虎脸一拉说:“快出去,我这些日子得陪你月儿姐,你必须帮你山杏姐张罗好萨里镇的事,办好开矿的工作,安排好马上要来的工人,你不能再陷进来!别忘了咱们来澳大利亚的目的,别忘了那边还有个钢铁厂等着铁矿石呐!听话,要不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一个‘喜欢’两个字,让叶含翠眼泪呼地流了出来,她抱着龙宇新的头亲了一口:“我听哥哥的!翠儿帮杏儿姐忙去了!”说完对月儿说:“月儿姐,相信咱哥,他会治好你的!”
姑娘痴痴地看着龙宇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龙宇新给月儿轻轻地连撕带扯地脱下她那被脓血沾粘住的衣服,然后把她轻轻地放进浴盆里,一只手给她慢慢地撩着水,为她清洗着身上的脓血;一只手继续为她度过去疗伤的真气。
大约一个时辰,月儿满身溃烂的伤口都封口了,皮肤上也都结了痂。
又过了一个时辰,那些痂也掉了,露出了鲜嫩的皮肤。
龙宇新摸摸那嫩嫩的皮肤,高兴地说:“太好了,看来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说完一面重新为她换了水,一面倒了一杯热水,轻轻地为她吹凉,然后拿出一丸大还丹、一丸更生丹,一齐送进月儿的嘴里,看她咽了下去,急忙帮她运气把药化开。
月儿一直含泪任他摆弄,看着他高兴地样子,她一声不吭,只是脸上挂着淡淡的忧愁。
又洗了一个钟头,月儿的身上已经是光洁如玉了,脸上也露出粉红的颜色。
龙宇新把月儿擦好,抱出了浴室,放在山杏铺好的床上,给她盖上了被,高兴地说:“看看,你要早回来,何必遭那么些的罪?现在好了,等身体养好了,我们再重新举行婚礼!”
月儿什么也没说,只是眼角流出一行清泪。
龙宇新自己也脱了衣服,倒在了月儿的身边,搂着月儿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惦着月儿的饮食调理,急忙坐了起来,他回头看看月儿,竟一下子惊呆了,他面前的月儿的脸上竟是五颜六色,虽然没有再溃烂,但已经不成人样了。
他急忙摸摸月儿的头,呀,竟烧得烫人!他哭着抱起了月儿说:“月儿,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好了吗,今天怎么又这样了?难道我真是无能为力了吗?”
月儿艰难地睁开了眼:“新哥哥,你别哭,现在月儿感觉已经好多了,心里比原来舒服多了!我看这是往好的方面转了!有您的丹药护住了月儿的心脉,月儿死不了!”
龙宇新一面出现给月儿输送疗伤的真气,一面运起神识,翻看着头脑里的药书,一页页地翻飞,一本本的翻过,没有这样的例子,根本没这种病例!
他找到了黄帝的一本医书,说女人经血不调可引发阴阳脸出现,他这是不是阴阳脸呐?但书中的治疗办法却都是饮食调理。不管她是不是阴阳脸,吃点东西总不至于伤人吧?
他穿好衣服,按书中的方子,给月儿熬了一小锅莲子红枣粥。
熬锅简单的莲子红枣粥,如果在中国,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在澳大利亚却是缺东少西,他只好用瞬移法左一趟右一趟地跑回中国的北京市,又买莲子又买大枣,就连那熬粥的小锅和煤气罐灶具,也都是从北京大栅栏的商店里买来的。
连忙带热弄了他满头大汗,他终于熬好了莲子粥,吹凉了后,一勺一勺地喂给了月儿。
吃了点东西,月儿的气色好了一些,但那花花脸却一点没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