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涟不免有些艳羡,真是白白便宜了这废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抽出穴里的粗大肉根时,那涟脸上的表情可谓五彩缤纷的好不精彩,被堵住的穴口一获自由就争先恐后地吐出里面的精液淫汁,有些干涸的精液还黏在小穴上形成了精斑。
长期操弄下的小穴无法自主合拢穴眼,萎靡地耷拉着敞开蚌肉,时不时从硬币大小的穴眼里吐出浑浊的白精。
下体跟失禁了一般不断流出液体,蛟在穴里射的量使得那涟的肚子都微微鼓起,刚拔出去鸡巴时堵塞的精液争先恐后跑出来形成的冲击力又让此刻正敏感的那涟进行了一波小高潮。
红肿的嫩屄在空中射出一条抛物线,透明的淫汁落在撕碎的衣物上。那涟爽得小屄和大腿都抖动起来,劲壮的腰肢上下轻微地摇晃着,肥硕的屁股肉抵着被拔出来的巨屌轻微地颤抖。
“啊嗯……”那涟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等他反应过来后,压抑在心中滔天的怒火与羞耻将他淹没,失控的感觉令人不安,他当即掐起蛟的头,在他脸上狠狠地甩了两巴掌,清脆的拍打声在山洞里回响,白嫩的脸上很快浮起青肿的巴掌印。
那涟呼出几口浊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理智告诉他现在得走了,蛟不知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护心磷的具体位置尚且不知,发情期过后的龙族会进入短暂的昏迷,这期间他们会隐藏身体的弱点,护心磷就更是难找,现在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搜寻。
那涟沉默地思考着,他现在是以蛟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之后可以用这个身份接近蛟,再次试探护心磷的位置,甚至可以以救命恩人这个身份要挟他交出护心磷。
那涟想完后自认为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看着蛟的眼神带着年长者的轻蔑与怜悯。好歹比蛟大了十几岁,那涟认为应该像个成熟的成年人一样冷静地处理发生的事,比如遭遇了可以称为强奸的事。
那涟,算了,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而且确实也爽到了,就不要再想太多了,目前最大的问题难道不是怎样避开被折磨致死的结局吗。
自我劝导下那涟从空间戒指里取出衣袍围上,一个星期应该是早就过了,寒巳里的传送阵想是早就开了,那涟支起酸痛的身体姿势别扭地走向洞口的传送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白光闪烁,那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那涟离开后,躺在地上的蛟便睁开了双眼,异常清明的眼神证明他早已清醒,他起身扫视了一下山洞,在一堆淫秽的痕迹中找到了一块玉佩。
他把玉佩收入空间,拿出一块手帕擦拭了一下身体,脸上两个手印带着灼烧似的疼,蛟毫不在意,低头握住裸露在空气中的肉屌。
上面还亮晶晶的覆着一层爱液,明明上一秒它还在舒适紧致的嫩屄里。
半硬的肉棒彻底挺起,那涟肿后的小屄内里更加紧致潮热,肉棒被吸咬得极其爽利,为了不暴露自己已经清醒,他几乎把这辈子所有痛苦的记忆都回忆了一遍。
勃起的肉根异常可怖,蛟双手环住肉根,用力地撸动起来,靠着回想在穴内的冲刺与那涟浪荡的呻吟,蛟低吼一声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征战了一天的巨根精液依旧浓稠,蛟喘着气甩掉糊满手的精液,用手帕擦干净后穿起裤子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又回头把那片被那涟潮喷射过的衣物藏入怀中。
踏入传送阵后,白光乍现的一刹那,蛟深深地盯着山洞,眼中晦暗莫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操!操!操!”那涟躺倒在松软的床上,传送回来的一瞬间他恍惚了一下差点摔倒,虚软的腿令他坚持不了多久就坐在了床上。
虚脱感与酸痛将他此刻的情绪无限放大,他趴在床铺上用力砸着脆弱的蚕丝被。
小穴像漏风了一样,里面还有残存的精液,不停地淅淅沥沥流出来给那涟的感觉像是失禁了,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种破烂事,郁闷到恨不得重新回去把蛟杀了解气。
发泄完情绪后仰头发呆的那涟没有注意到躲在房外的蛟,蛟隐藏着自己的气息,自己的猜测证实,他心情复杂地思考着,两人隔着房门各怀鬼胎。
时间仿佛停滞了,静谧的环境下连外面隐约的蝉鸣声都听得见。
蛟化龙后还未完全掌控这副身体,疯狂极致的缠绵过后还在留恋着那涟的体温。
龙族的第一个发情期意义重大,对于刚化龙的幼龙来说,理智尽失的状态下会对对方刻下刻印,不知不觉身心都会被对方牵引,即使并不爱对方,甚至是仇恨,有了刻印的存在也会疯狂地渴望对方,因此龙族往往都会选择自己熬过第一个发情期。
蛟的理智在挣扎,他明明对那涟是厌恶的,厌恶他的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厌恶他的轻浮任性,喜怒无常,厌恶他对自己时不时的折磨……
可是,他又放不下……放不下什么呢?蛟迷蒙着双眼,整个人如同呆滞的木偶,他的思维转而又跳跃到了另一个地方。
蛟清楚地知道他和那涟发生了关系,自己也可以负责,但那涟看着就不像是想要被负责的样子,甚至想隐藏这件事。
这本来就是个意外,我根本,就配不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像是有两个人格,一个仿佛对那涟深爱不已求而不得,一个仿佛对那涟避之不及厌恶不已。
蛟把手搭在了心口上,挣扎中为两人不平等的地位与这份无望的感情感到些许的难过,他的双眼又变为了红色。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受?
那涟都已经和我做了这种事了,还被我下了刻印,难道不是早就已经是我的了吗?
不,他本该就是我的所属物!
蛟抓紧了手,头疼欲裂,在原地挣扎许久后慌乱离去。
刻印蒙蔽了他的大脑,他想不起自己的目的,忘记那些本该思考的问题。那涟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要隐藏面容救自己,以及,那涟到底想在他身上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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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发生了多么操蛋的事,还是得操蛋地生活操蛋地过。
那涟向来心大,忙活一天后倒头就睡了个天昏地暗,醒了后可谓神清气爽,啥事都不记得了似的像往常一样下意识喊蛟来给他穿衣洗漱。
“去个寒巳还把脑子给冻蠢了?”那涟抓着蛟的头发扯起他的头,本来就因为自己下意识的喊叫而不爽,看到还敢摸鱼的蛟心中更是一把无名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蛟正半跪在地上给那涟系裤腰带,那涟双手举了半天没等到蛟给他穿衣,看下去人正盯着他鸡儿中间发呆呢。
蛟头皮被扯得发疼,忍不住嘶了一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蛟脸上被那涟扇的两个巴掌印还没有消掉,甚至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还发紫了,在这张本就小巧的脸上更是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啧。”那涟失望地瞥开了眼,还以为蛟会肿成个猪头肉,结果反而有种唯美的凄惨感,没找到笑料的那涟很快就没了兴趣。
“滚吧,真是废物,让小山来。”那涟扯了下里裤,随口喊了一句小山,很快就有个身段妖娆的女子走了进来。
蛟见那涟开口无措地想说什么,一双圆眼迫切地看着他,那涟抬手打断,指了指门口示意他滚,没再分给蛟半分眼神。
那涟打着哈欠感受着美貌女侍柔软的触摸与贴心的伺候越是想不通怎么现在才想起可以叫这些可人儿来伺候。
啧,当时怎么想的就把小山换走了让这个废物来伺候的呢。
那涟看着小山偶尔投来的甜蜜的笑,魂都不知道被勾到了哪去。
蛟眯着眼咬紧了牙,心里酝酿着各种黑暗的想法,他强忍下来,不甘地盯了许久终于准备离开时却被那涟喊住了。
“等一下,你以后不用来了,让小山来就好。”那涟已经更衣完毕坐在桌子上品茶,旁边的小山摆放上精致的糕点。
期待落空,蛟愣了一下喉咙嘶哑地质问:“为什么?!主人,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未说完那涟就警告一般把茶杯摔向了蛟,滚烫的茶水溅到了脸上的伤口,陶瓷茶杯砸到了他的额头,那里很快就红了起来。
那涟冷冷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介奴仆来质问主子了?”话语里的警告意味刺痛了蛟。
蛟抿紧嘴耷拉下头,脸上的伤口似乎更疼了。
现在的蛟简直就是一条被丢弃的、无用的、落魄的狗。
那涟心情大好,吃过小山喂来的糕点便挥手大步走了,只是心里总有些别扭,感觉蛟和平时,有些不同,但是又说不上来。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小山全程不语,只是一味地收拾完茶点,颇为遗憾地看了蛟一眼,便提着篮子款款离去。
可恶,可恶,可恶……!蛟藏在宽大袖袍里的双手幻为龙爪,尖利的指甲划破了手心,他因愤怒而变得血红的眼中竖着金绿色的瞳孔。
明明不知道被自己标记了多少次,只是在系裤腰时嗅闻到了小屄的骚味忍不住回忆了一下而已,就这么轻易地把我甩下了!不听话的雌性!不把自己的雄主放在心上的浪荡雌性!
蛟静静地在那涟房间里跪了许久,直到小山再次过来换床上的被褥时,才恢复原样挺直腰板走了。
?奇怪,刚刚,是不是有一股血腥味?小山疑惑地看着蛟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地盯了一会儿蛟刚刚跪的地方后拍拍头继续干自己的活。
想什么呢,蛟可是主子最忠心,死心塌地的一条,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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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涟这么急着出来,还是因为不知多久前应允的一个承诺,本来都因为蛟的事忘记了,结果昨天晚上做梦梦到剧情,今天早上看到蛟的时候就想起来了。
“呦呵,死鸡,来得还挺快!”那涟远远地便看见坐在那府后花园亭子中的一抹妖艳的红。
噗,那涟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实在不理解衣服后面贴几根鸡毛的审美。
亭中人听到后轻轻挥着的折扇猛地合拢,而后那涟就抬手接下了直击面中的茶杯。
“呵,小把戏。”那涟把茶杯拍放在石桌上,在亭中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呵呵呵,原来是那家公子呀,我还以为是哪家狗忘记栓了呢……”亭中人又打开折扇,挡住了下半张脸,一双狐狸眼笑得眯起。
“你!行了凤无虚,别装这副恶心人的模样。”那涟翻了个白眼,捶了一下石桌唇角扯出一个笑来。
“哦?今儿个是怎么回事,怎不叫我臭狐狸,骚狐狸了?”凤无虚把折扇放下,抬了抬细眉开始倒茶。
“呵,那当然是本少爷心情好!”那涟从空间戒里取出测灵球,眼神中满是势在必得,他把手放在上面注入灵力,原本黯淡无光的测灵球突然光芒大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丹大后期?!”凤无虚不可置信地皱起眉头,他早知那涟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可他对于那涟还是低估了不少,就连他这十几年一直不停歇地闭关也难以突破金丹后期的大坎。
这可真是……
“呵呵呵,好好,你赢了那涟。”自知失态的凤无虚迅速地拿起折扇隐藏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那涟歪嘴一笑,暗紫瞳孔深深地盯着凤无虚,几缕发丝垂落下,他沉默地微笑着,手指敲打着石桌,眼神中满是恶意戏谑。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你不用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盯着我,不就是输的一方要给赢的一方当一天的狗嘛,别急呀那涟,晚上准点,我必定履行。”凤无虚无所谓地晃了晃折扇,上面镶嵌的金丝闪着夺目的光芒。
那涟啧了一声,凤无虚这骚包娘们儿唧唧的,打赌输了还磨磨蹭蹭,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长得还比娘们儿好看,当初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跟这个神经病结下梁子。
“那就等到那个时候再见吧,死骚鸟。”那涟翻了个白眼,大步流星离开了。
听到给自己取的新称呼后凤无虚嘴角一抽,唇角下的小红痣被带动,再次被那涟气得郁气结心。
等着,那涟,晚上的惊喜你会很满意的。
凤无虚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余光瞥了一下躲在暗处的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呵,有只老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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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无聊透顶,那涟挥剑刺破扑过来的野兽虚像,转身离开了练功房。
今天和凤无虚的交谈后他又不得不再次思考如何挽回剧情的走向。
按之前的剧情,那涟因为蛟并没有突破金丹大后期,虽然和凤无虚的打赌为平局,但那涟心中还是不服气,为了突破金丹大后期再次闭关,也就错过了突然出现的秘境。
和凤无虚的相遇,得从不懂事的十几岁说起了。
那涟平躺在地上,盯着虚空回忆发呆。
受父母的影响,那涟一出生就是个颜狗,对于像那母巫涟钰森这种妖艳美人的类型那涟尤其走不动道。
十几岁的那涟初露头角便被第一大宗上凌剑宗收入门下。
周遭的赞誉与捧杀更是助长了那涟的嚣张气焰,于是在一次和其他强盛宗门的友谊赛中,那涟一眼就相中了彼时稍稍长开了的凤无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无虚艳丽的长相和同样强大的实力让那涟在大庭广众之下求了婚。
“喂!那个穿红色外袍头上长毛的!”
“?”
“对,就是你!我看中你了,做我道侣吧。”
“???”
在场鸦雀无声,自此凤无虚多了一个武器,折扇。
那涟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丢人,太丢人了,特别是掌门师父委婉的劝解让他恨不得重新来过。
“涟儿,这,凤公子他,嗯,毕竟是第一次见,得给彼此些时间……”
“哈哈哈……是啊是啊,凌掌门说得是……”其他宗门的掌门也附和着。
凤无虚被那涟当着所有权威宗门当面求婚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修真界,这件事时常被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无虚又是个极其好面子的,梁子就此结下。
那涟哀叹,那当时他也不知道凤无虚是男的啊,闭关闭得他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只知道也是个天才。那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直接当众求婚了,还是年轻气盛啊……招惹了这么一个祸端……那家和凤族也或多或少有点牵扯,后面凤无虚为了报复更是对他无止境地纠缠。
那涟心累,想扇过去被美色迷昏头的自己两巴掌,发现自己现在也还是会被美色迷昏。
由于当时那涟和凤无虚是平局并没分出胜负,所以那涟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凤无虚这个一日狗。何况后面的秘境,按原文的走向凤无虚会在里面和蔺笺结识,因为对方毫不吝啬地给予自己找到的法宝,凤无虚对他颇有好感。
呵,凤无虚那个傻子,真正的法宝被人家咽在肚子里呢,真以为人家那么大气,还不是为了掩盖。那涟翻着白眼,这就是主角光环吗,在他这里老奸巨猾的凤无虚都会被蔺笺蒙骗,那涟暗道不公。
他和凤无虚针锋相对了这么多年,数不清中了多少当。
哎啊算了烦死了,反正这次是我赢了,这只臭狐狸,臭鸟,现在也只能对我俯首是瞻。以后的事再说吧!
终于狠狠地压了他一把。
那涟哈哈大笑,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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