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好得很,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吗?”为她冷然的态度,杜正元顿时燃起怒火,一手猛地掐紧她的下巴。
“该死,你看着我!”他逼她瞠眸与他的眸光交会,不许她对他的逃避态度。
对于他一再地逼迫,宋雅颀紧绷伪情绪再也不受克制,她扭动身子,奋力甩头,甩掉杜正元的钳制,一把推开他,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流产?”杜正元上前粗鲁地一把拉住她,眸里冉起一丝愠色。
“已经过去了,何必再提呢?”她不明白,他为何要一再提及她伤心的事,难道他伤她还不够深吗?
“是吗?别忘了,小孩也是我的!”杜正元脾气更显暴躁,猛然加重手劲。
“你真的在乎吗?”臂膀传来一阵的巨痛,宋雅颀咬住下唇,倔强地挣扎。 “我不过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不是吗?”她抬眼,眸底闪过一丝痛楚。
“棋子!你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吗?”真该死,难道她就看不见他待她的真心;想及此他心痛得更加重手劲。“既然这样,我们来谈谈今天你来找我的目的!”他一挑眉,唇角勾起邪邪的笑容。
“我要你放过‘上鼎’!”她敛起眸,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简短地道。
“我只是依照当初的约定—;—;”他眯起眼,发出一阵嗤笑。“而且我向来一诺千金,说到做到,你该不会忘了,这是你的约定吧!”他倾身压向她,俊逸的脸上有些许戏谑,他恣意地探手勾起她的一撮发丝,放肆地撩拨。
一阵电流经由发际迅速游走宋雅顾全身,她紧张地挥掉杜正元的手。“我要你放过‘上鼎’!”她又重复了一遍。
杜正元完全不在意她扭动的身子,兀自卷起她的发丝吸闻;身体更进一步由身后包覆着她。“可以!我可以放过‘上鼎’,不过……我们的条件重新谈!”他大掌已放肆地附上她的腰肢,来回抚弄。
“放开我—;—;”宋雅颀扭动着身子,抵抗他欲再往下勾探的手。
“你可以抗拒我,但后果—;—;你可想而知!”他半威胁地,利用他男性的优势,将她钳得死紧,温热的气息刻意喷拂在她的粉颊上。
因他双唇的逼近,宋雅颀慌张地不断扭动身子。“你到底想怎样!”慌急的口吻已明显地不知所措。
“很简单,婚礼照常举行!”他探出舌,坏坏地舔过她的樱唇。“那,我可以考虑停止抛股,并且再将三十亿的资金投入,强力护盘,保住‘上鼎’—;—;”他顺手将她往怀里带,搂得死紧,轻易地将她制伏在臂膀与墙壁间。
“你要的是‘上鼎’!我不会嫁给你—;—;”宋雅颀挣扎欲推开他,但终抵不过他强蛮的力道。
“挣扎也没用,我说过你逃不掉!”他俯下头,强吻住她的唇,一双大掌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宋雅颀死命地抵抗,抿紧双唇拒绝他勾探的舌。
“拒绝我!嗯!”他眯着眼,抬起她的头,唇角勾起不深不浅的笑纹。 “想帮你父亲,就乖乖地听话—;—;”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她终于克制不住地低泣出声。
“我早说过,没有我得不到的!”他开始低头霸道地吸吮她的唇,故意欺负她柔嫩的舌。
当下,宋雅倾淡漠了,任由杜正元吻着自己、摆她的身体,似傀儡般、顺从配合他的动作。
发觉怀中的人儿不再抵抗,杜正元低笑出声。“挺听话的嘛!”他略抬眼凝入她眸中,却为她死灰的眸,瞬间燃起怒火。
他探下手撂高她的裙摆,托起她的一脚,使劲撑住她的腰肢抵墙,大手更是粗蛮一扯,强行扯掉她的底裤,解开西裤拉链、托高她的臀,粗暴地进入她,开始猛烈、无情地抽撤起来—;—;
宋雅颀强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忍着夺眶的泪,承受他的激狂无情的撞击,一颗心沉落谷底。
杜正元激狂地一阵撞击,直至身体微微一颤;他迅速抽离,让温热种子喷洒在外。“一个不懂保护胎儿的女人,不配怀有我的孩子!”他故意伤害她,无情地丢下这句话。
他还是为流产一事责备她的不小心!
难道他不知,她会小产就是因他的无情,因他的放荡!
成串的泪水滑下眼睫,宋雅颀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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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某种灰暗中渐渐沉沦,转眼又过了一个月,漫漫雨季已结束,天气渐趋酷热的盛夏。
午后,宋雅颀倚在沙发上,合上眼眸,任由思绪飘浮。
距离她无奈地搬回杜正元天母的住处,已有一整个月。
她永远无法释怀,他不爱她,而且只是他为求目的的一颗棋子。
在她答应了杜正元的条件后,他果然于次日即进驻“上鼎”,并于一星期内将之并入宏宇集团,解决了她父亲财务上所有的问题。
但,现在的她却像极了被拘禁的人,因杜正元所要求的条件之一,即是要她结束掉事务所,表面上冠冕堂皇的理由是要她休养身体。
至于她的助理—;—;小季,则成了杜正元的特助。
他似理所当然地接收了她身旁的一切,将她完全架空。
随着被逼婚期的接近,在宋雅颀心中除了不安、还是不安,她害怕一星期后即将面对的婚姻关系。
而杜正元倏时转变的态度更令她疑惑;因他待她又恢复以前的热情,且每每在深夜回到住处后,即爬上床与她缠绵,无度地索求。
突地,一阵催促的电话铃响,将她思绪拉回,宋雅颀起身接起电话。
“请问宋律师在吗?”电话那端传来陌生的女性声音。
宋雅颀僵直身体、皱起眉,心里没来由地抽搐,她害怕又是杜正元的另一个过去。“我是……宋雅颀。”她嗫嚅地回答。
“太好了,我总算找到你了,这里是怡健疗养机构,敝姓林,上个月我们整理部分病房,发现你母亲遗留一些东西在这儿,你方便来取回吗?”
“谢谢你,等会我过去拿。”一颗心定下后,她缓缓地应答。
“那麻烦你了,我会等你。”对方简速地回答后,随即挂断电话。
宋雅颀握住话筒,久久后吃力地挂上,她是怎么了?
自叶眉的事后,她就毫无勇气再面对任何与杜正元有关的女人!
就算是随便的一通电话,都能使她神经紧绷。
侧过头,她陷入另一波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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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宋雅颀手中端着一只熟悉的铁盒,她记得这是小时候母亲为她买的第一个礼物,是她装有心爱贝壳的铁盒。
回到住处后,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那装满她童年回忆的铁盒—;—;
细小的贝壳依旧完整,只是多了几许岁月痕迹,她一一地取出后,却为盒底的一封信吸去了目光,她认得信封上母亲娟秀的字迹。
迅速地她抽出信纸,聚精会神地阅读信中的内容
小颀:
妈知道自己的时日已不多了。对从小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我知道你一直很恨你父亲。其实当年是我私自带着你离开,而非他抛弃我们。在我心底自始至终一点也不恨他,也从不后悔爱过他!反而感谢他给了我世上最好的宝贝—;—;你。
但为了挽救他经营的企业,让他接受家族的—;—;
安排与另一财团千金联姻,我不得已才带着你离开。
我也知道他可能因此而恨我,但,也许是我痴吧!我不忍心看他苦心经营的产业就此瓦解。
答应我,别再怪你父亲了。
在我走后,回到他的身边,他是爱你的!如果有错,也只能怪是命运捉弄我们吧!
记住,你永远是妈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