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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1 / 2)

>作者:薛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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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卷:第一章  大家好,我是流氓落]

“流氓落,又掀我裙子,你找死啊!”校花MM一记天马流星拳正中我脑门。

尽管头顶无数个金星在闪,我还是很坚强地支撑着,摇摇晃晃走向对面的衰哥们,伸出一只手:“裙子掀了,钱拿来!30块,一毛不能少哈。”

这是每个礼拜都会上演一次的“校花MM走光记”。

“50块赌你没种,不敢让我在你脸上画乌龟。”我站在板凳上挑衅地笑。

10分钟后

“哈哈哈,流氓落,你输了!”这是我的对头之一白菜同鞋,激将法对他永远有效。此刻他脸上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王八,就如他现在得色的样子。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打10块的钞票,啪啪地掸掸,神色自若地数了五张,递给他。

他喜滋滋地把五十块放进钱包,一扬头,得意地走出练琴室,消失在走廊尽头。之后一票子人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没想到他真乖乖地让你画了个王八。”我在学校的对头之二,胡珞泊(胡萝卜)惊叹。叹归叹,愿赌服输,他还是很自觉地交了五十块到我手上。接着那些个跟白菜好的坏的不好不坏的,都一脸震撼地把钱交到我手上。

这是每个月都会上演一次的“赌中赌”。

“流氓落,我预订古代文学期末考试试卷,恩,古代汉语的也要。给,200块。到时候记得给我哦,千万别忘了,不然我就惨啦。”

我还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试卷代理商”,专售学校各种大小考考试试卷。提前预订,考试前一天统一发放。有胆敢倒卖的就列入黑名单,再不相往来。

“恩,成绩还行啊……这是?……我操,小王八蛋,你丫的在同学床铺上放蛤蟆?水泼学长?还聚众赌博?群殴教授?”说到最后,声音提高了八度不止,一副快晕了模样。然后啊,然后似乎真晕了。

“妈?您没事吧?别吓我啊,您今年的保险还没买呢。”我赶紧走近,蹲下想看看她又玩什么把戏。

“就这么想老娘死?哼哼,跟老娘斗,你丫的还差得远呢!”老妈果然没事,一跃三尺高,一手凌空摄物,操起鸡毛掸子就追着我满大街小院的跑。

这是每个学期一次的“棍棒训女记”。

“月月呀,又是你的忌日啦,你看我多可怜呀,年纪轻轻守寡不说,好不容易死扯活拉地把女儿养大了,竟然只会气我啊,纯心想气死我去陪你啊,我好苦的命那~~~~”老妈又在抱着老爸的灵牌哭诉了。我老爸似乎叫刘孤月。

“妈——”我一手搭上去,正想着该不该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呢,老妈一把掸开我:“去去去,没看我在哭灵吗?不要妨碍我!”说着,又在大腿上狠劲掐了一把,眼泪霎时又飙了出来,继续哭诉我的不是。

N个小时后。

“哭完了?”我指指给她下的那碗面,自己则继续埋头奋战自己碗里的面。

“哎,人生真无趣。”老妈一边吃面一边咂嘴,“啧,对了,我看隔壁那个小二黑不错,傻鸟一个,好欺负,要不弄来给你当继爹怎么样?恩,前面那条街的大麻也不错,个儿大,又结实,耐打,最佳出气筒。哎,好苦恼啊,我该选哪个呢?”摩挲着下巴,良久,冒了句:“小二黑还是大麻,这是个问题。(详情参见《哈姆雷特》的“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哎,人生啊人生。”

这是一年一度的“刘妈哭夫”。

说到这里,我想大家都对我家有一定的了解了吧。我叫刘茫落,不过似乎大家更倾向于叫我“流氓落”,今年20岁,大二,未婚,形象好,气质佳,长得像只唐老鸭,无不良嗜好,当然,我所谓的“不良嗜好”仅指吸毒、贩卖军火和参加恐怖组织。这20年来跟只叫做老妈的生物相依为命,没见过老爸,只知道老爸似乎叫刘孤月。虽然老妈再三保证老爸是很帅的,但从遗传学上来说,我老爹其实也就一张娃娃脸,单凤眼,小鼻子小嘴的,离帅绝对有一段距离。真不懂我那貌美如花(菜花)的老妈怎么会看上这样的老爸,估摸着是老妈审美观有问题。虽然老妈天天念叨着给我找个继爹,但其实这20年还不这么过来了。依稀记得有一次,老妈喝多了,望着星空啪啪地掉眼泪,喃喃地说“他在另一个世界也会想我们的吧。”看得我心里慌得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深情的老妈,她在我心中一直是那副“苗翠花”样,可以说,我的“流氓落”的大名里,她有着不可淹没的功劳。

最后,眼尖的朋友们已经注意到鸟,俺们母女二人在外混滴,没点功夫是不行滴(得色中)。其实就是太极拳啦,只不过比外面卖的多了本薄薄的小册子,俗称内功心法。至于老妈的那个什么凌空摄物什么的,我就学不来了,因为懒。不过,我的轻功还是很实在的,这要归功于我每天7点40起床,8点就要上课,实打实的给练出来的。

[江湖卷:第二章    糟糕!我穿越鸟]

“起——床——了——!”正宗狮子吼。是老妈没错。

啪——我昨天刚绑好的床腿又撑不住老妈的狮子吼又倒了,我从床上摔了下来。每天这时候我总会感叹自己的贫穷,等咱有了钱,买他两张席梦思(没床腿,就不用每天“五体投地‘起床了),一张用来睡觉,一张用来养猪。想归想,正视现实,我们家现在的床就是最古老的木板床,呃,实在是坏了太多次(每天一坏),我心疼钱,干脆就买张破床,每天修修补补过日子了。

来不及多想,我抓起书包,掠出门外。

“老板,俩包子——”拿着热乎乎的包子,我兴奋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着上面冒出的蒸汽。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饥肠辘辘的我而言无异于满汉全席。

“呀——”我的包子——竟然有一个滚到马路上去了,有没搞错哦!我心疼地要去捡,呀,有车来了!赶紧赶紧,再不捡给车压坏就没得吃了!

然后啊,然后等我的身子砰地飞起来时才想起来我会被车撞到哎——苦恼啊,这可如何是好?皱皱眉,还好我昨天有买保险,赔偿金还挺丰厚的。我安心地闭上眼睛。

丫丫的,怎么浑身都痛?死了也这么痛么?痛?我倏地睁开眼睛。靠之!这是哪里啊,居然鸟语花香的说,刚才还是大气污染严重的工业城市类!闭眼——睁开——还是百花齐放。

我的脸一阵抽蓄,够狗血的说!不过想想,貌似穿到古代都有大把的MONEY,大堆的美男,大好的运气……想想就口水啊——

“哟呵——我穿越鸟——”我像疯子样地大叫着在花丛里滚来滚去。穿越啊!传说中的穿越!我觊觎了几百万次的穿越!!

待到这兴奋劲过了之后,我冷静下来又开始郁闷了。首先,我亲耐滴老妈,不晓得怎么样了,此刻正悲痛欲绝还是真去“梅开二度”了?然后,丰厚的赔偿金啊,就算受益人不是我,也该给我摸一下过过手瘾吧!最后,也是最重要的,TMD那俩包子怎么没穿过来?!

一生气,顺手将身旁的花连根拔起,摔在地上,不断重复这个动作,直到——

“你是谁?”不知何时冒出来个帅哥就这样站在花丛中。只见他三十左右,面如冠玉,龙眉凤眼,挺直的鼻梁,唇上挂着一抹温和的微笑。黑亮的头发用紫金冠束得齐整,给人一种严谨沉稳却又温润如玉的感觉。一袭紫衣更衬托出他成熟雍容的气度,而他言语之间自然流露出的高贵之气则让人不禁从心底想仰望他。窃喜!我流氓落何德何能(谦虚一下),竟然一来就让我遇到一个“玉一样的男人”,还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宝玉。

“刘茫落。”我不用擦也知道自己的口水已经决堤,反正也擦不完,还不如节约每一秒抓紧时间看帅哥。看着帅哥的薄唇一张一翕,我两眼爱心地陷入自己的YY中——

帅哥接下来会说:“OH,MYGOD,如此可爱的姑娘怎么能这样沦落在外面饱受风吹雨打喃?应该带回去好好伺候才是。”

我连忙点头:“是啊是啊。”

然后帅哥该说:“亲爱的,你愿意做我的亲亲娘子吗?我会一生一世疼爱你的。”

我嘿嘿傻笑:“恩恩。”忽然觉得会不会太主动啦,立刻“害羞”起来:“你说了算。”两手假惺惺地捂住脸颊扭来扭去,心里雀跃不已。

“来人那,拿下这个刺客!”一道尖细的声音打破我的美梦。

我靠之!哪个王八蛋来找死?我立刻抬眼瞪去。不知何时,帅哥身后多了个小白脸,头戴纱帽,手持拂尘,竟然还翘兰花指,真恶心。等等,纱帽拂尘兰花指刺客?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个状况了。靠之,我没这么衰吧?我的脸一下子黄了绿,绿了黑,黑了之后是一片惨白——他刚才说我是刺客!!

转眼之间我已经被两个禁卫军扣押,身边也围了一圈,白晃晃的刀子折射出的光影不停地晃动着,让我的小心心也跟着狂跳不已,生怕他们手一抖,我就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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