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过去是式微,可今时不同往日。
一方面看望一下许墨,看能不能再从他身上压榨出二两油来。
另一方面妖帝奶喝完了,急需补充新货。
他想过用法力灭杀这个害人的怪胎,可惜这胎儿当真诡异,被一层神秘的力量保护着根本堕不了。
许墨已经记不清过去了多久,在这里他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
“他的父亲也是尽心竭力,在他修行之初便为他寻得虚空玉龙果打好基础,我们都将他当成了打破真仙瓶颈的希望,期待着他成为仙魔大战后的第一位仙王,开辟新的时代,可谁料最后培养了个狼崽子。”
这一刻,他对人生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许墨之所以腹痛难忍便在于那孩子长在了他的膀胱里,比起什么结石的威力可大多了。
一直到后半夜才被一只大手提着后脖颈抓进了温暖的被窝。
在这位女尊者的哀求下浅浅采摘了一朵小黄花后苏安停止了对花园的摧残。
客堂里,两名使者等待许久,面上仍不敢有丝毫不满。
“小安子,伱是不是很得意?”
镇魔宗使者见状微微一笑,“好让尊者知晓,如今这魔君林凡已经被我宗太上长老使用九天炼魔大阵困在了镇魔关,不过这林凡投靠魔界后修行了魔功,肉身之强悍已经超出了真仙的层次,极难杀死,我等此来,正是代表镇魔宗广邀天下同道,于半月后共诛此僚!”
两人连忙止住话茬,站起行礼。
许墨不认得这人,只感觉自己下半身已经没了知觉,动一下都无能为力。
那地方虽然有一点小小的伸缩功能,可怎么想都不可能容得下一个孩子出来吧。
盯着许墨喝完最后一滴,林大柱将碗一扔,不再管他,专心享用起自己的美食。
他确实很久没喝水了,唯一喝的只有被林大柱强行输入的恶心东西。
作为惜花之人,自然是要掌握个一张一弛,软硬兼施。
而眼中杀意还未消去的妙善娇躯一颤,身子再次被枪抵住。
仔细想想,还挺带劲。
“小宝贝,不要怕,孩子是我送你的礼物。”
也不知是不是恰好,来的时候帝青仙正在给奶瓶补奶,嘴里还喃喃着什么“长不大的大屁孩”“就爱喝老娘的奶”之类的粗鄙之语,半点也不符合青帝的气质。
什么时候也让陛下跪在床边给他服务一下,苏安这般想到。
可最大的问题就在这里。
身后还在对他做着不知名残酷刑罚的林大柱见到来人停下了动作。
仙界可没有什么不斩来使的说法。
无奈苏安只得祭出自己的灵宝反击。
并且这恐怕还会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
咬了咬银牙,脱身不得的妙善发现自己除了屈服别无他法。
“唔~唔唔!”
第二天还没睡醒,又被无良的苏某人捏着小脸作弄起来。
所谓大凶者,可以推矣。
不过关于林凡也并非隐秘,没什么说不得的。
又是一场八百回合的血战。
把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做运动。
对于囚犯,玄鸟司自然是不会提供灵肉灵米。
结束了攻城拔寨的一天,苏安转程前往帝都。
我还有这样一条走狗?我怎么不知道。
望着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的许墨,他嘿嘿一笑。
说的温柔,手却是强硬的按住了许墨的双颊,将他的嘴强行打开。
甚至平日里根本不送吃食,反正这些个修行者即便被封印了修为也饿不死,最多愈发虚弱,节省了开支还便于管理。
然而下一瞬,他的视线就变为了一片黑暗,所有光芒都被那宽广毫无保留的遮住。
男人生孩子难道是从从后面生出来?那必不可能啊!
苏安的手滑过妙善的下颌线,轻轻捻弄着她脸颊上柔滑的肌肤,苏小安又不老实了。
林大柱轻轻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略显诡异的笑容。
可看着笑盈盈的苏安,见着那双邪意的眼瞳。
甚至于还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持续增大。
女帝姐姐终于是看不惯屑弟弟的胡言乱语了,决定用凶闷大法闷死他。
“当时我去看望姑姑,结果却眼睁睁的看到这畜生一剑捅入他父亲的心脏,斩灭了他父亲的最后一丝生机,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啊,这孽障!我那姑姑更是倒在了旁边,身躯残缺,连一点残魂都没能留下!”
结晶个屁!
“你若是不能安慰好,那就别想着出去了。”
可怜的小酥酥,本来是准备找妈妈睡觉觉的。
至于说为此追杀一位佛门尊者?那可真想多了。
“不知二位来此是有何要事?”
欺负了一下妙小善后,苏安又回了趟本源界。
进来的人是玄鸟司高层老陈,如今这大牢的主事人。
两人对视一眼,镇魔宗使者开口道:“尊者可知前些时日我镇魔关变故?”
半个月后么……
出了大牢,想到王爷给自己的东西,老陈搓了搓手,还是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结果被无情的爹娘关在了殿门外,只能听到房里不时传来的爹爹教训娘亲的声音。
“这可是咱们爱情的结晶呢。”林大柱温柔的抚摸的许墨的肚子,一张丑恶的猪脸散发着让人作呕的气味再次朝他吻来。
“让朕像女奴一样服侍你,嗯哼?”
妙善尊者说着自嘲一笑:“当初我们家族见其天赋之高世所罕见,老祖亲自出关称其有仙王之资,于是悉心栽培,就连供给我这个嫡女的修行资源都远远不及他。”
然后就是惯有的流程,“酥酥,别盯着妈妈看。”
用他那微薄的法力探查才知是一个尚未成型的生命在他体内孕育,让得他腹痛难忍。
“那位号称魔君的修士真实身份乃是我的表弟,其母是我的姑姑,其父当年是仙界赫赫有名的剑修大能。”
这事并不是什么隐秘,那日受到冲击的也不止镇魔关一处,凡是靠近魔界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那让人心惊的可怖魔气。
如今一碗清水下肚,竟有种人生值得的感觉。
可今天却又不同。
妙善面上的怒气被羞意替换,扭了扭身子。
偏偏看上去还和普通的清水没有两样,嘶,恐怖!
再说那牢房之内,林大柱打开食盒,里面是一叠酱牛肉,两碗白米饭,都是普通人吃的那种。
于是乎,足足晾了那使者一个时辰之后。
这苏兄问问题时为什么非得用枪顶着她。
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不穿越了,他要回绿星,他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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