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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2 / 2)

巫师听说苗初是永和宫岑妃身边伺候的,顿时来了兴致,抱着胳膊问苗初:“找我何事啊?”

苗初福了一福,十分恭敬的道:“不知,能不能跟您借一步说话?”

巫师看看王福全,得意的一笑,领着苗初下了台阶,走到养心殿大门口,离王福全渐渐的远了,巫师才问道:“有什么话,需要借一步说的,你家主子又想骂我什么?”

苗初掏出信来递给巫师:“这是我家主子的亲笔信,请您过目。”

巫师哈哈一笑:“你家主子给我的亲笔信?你没有传错消息吧,我瞧着,你家主子想生吃了我呢。”巫师一面说,一面打开了信,字迹娟秀,宣纸雪白,一共四行小字。

巫师却看的心花怒放:“你家主子邀我小荷塘说话?这可真是稀罕事,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

苗初脸一红,低下头去:“在郁妃娘娘面前,有些话,我家主子不便说,我家主子交待奴婢,巫师是个聪明人,看了这信,自然就懂了。”

巫师又是哈哈一笑:“你家主子果然懂我的心思。”

巫师点点头,将信塞进他自己的袖里,又有些不放心似的问道:“你确定,这信是你家主子亲写的?若敢骗我,你可知道下场?”

苗初忙福了一福:“奴婢有一万个胆儿,也不敢哄骗巫师大人,您神机妙算,只看那宣纸,也不是一般宫殿能有的。只有我们永和宫,岑妃娘娘育有两位阿哥,才得此尊荣。能用的起这种宣纸。”

巫师又将信抽出来看了看,见宣纸上头有金印,才放心了:“你说的倒也是。”

巫师抬头看看天色,黑云很快便要移到头顶,想来是快下雨了,便道:“我还得给皇上熬药呢,如今天色不好,怕一会儿会下雨,我也不一定能去小荷塘,万一让你家主子空等一场……。”

苗初福了一福:“我家主子说了,巫师大人不去,我家主子便不回。”

巫师笑道:“你家主子的脾气,倒让人摸不透,时而冷的像冰,时而热情像火。”见苗初红着脸,便问道:“我若跟你家主子见面,你不会……。。到处乱说吧?”

苗初道:“奴婢知道宫里的规矩,奴婢乱说主子的事,只有死路一条,奴婢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巫师还是有些忧心:“你家主子主动邀约我,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

苗初赶紧道:“巫师大人,如今我家主子的亲笔信就在您身上,若是个陷阱,巫师大人只要掏出书信,不就可以洗去自己的清白了?而且听闻巫师大人法力无边,这宫里连皇上都要敬您三分,谁又敢不识趣,敢陷害您呢?”

正文  第454章 杀人

苗初是个话不多的奴婢,可如今,面对巫师的询问,她也变的滔滔不绝了。

苗初的话,让巫师半信半疑。

他觊觎岑梨澜,无疑是觊觎她冰冷的态度,面对巫师的时候,岑梨澜犹如冰美人一般。

可是当下,岑梨澜亲手写了信,让奴婢送到养心殿来。巫师心里既激动又忐忑。

遣走苗初,巫师便让小太监胡乱给皇上熬了药,待皇上又昏昏沉沉的睡下了,巫师便扯着养心殿廊下的王福全道:“王公公,有好差事你去不去?”

王福全一心在廊下听皇上的差遣,这会儿却不敢走开,又不敢得罪了巫师,只好道:“巫师大人,奴才还得守着皇上呢,可不敢擅离职守,若是皇上叫奴才,奴才没在,那…。。”

巫师用手搭着王福全的脖子,语气轻佻的道:“皇上睡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王福全不信:“皇上什么时候醒,奴才心里可没数。”

巫师竖着耳朵,听着养心殿内皇上“呼呼”的打鼾声,拉着王福全便走:“我给皇上熬的药,皇上什么时候会醒,我能不知道吗?”

巫师已在皇上喝的药里下了安眠的草药了。

王福全只得跟着巫师出了养心殿。

天气寒冷,王福全衣衫单薄,见巫师脚步匆匆,好像是要往哪里去,也不便多问,只得哈腰跟着。

巫师走的很快,步子迈的很大,王福全一路小跑,才勉强追上。

岑梨澜早已到了小荷塘。

苗初小跑着去报信,说是巫师收下了那信。但不知会不会真的到小荷塘来。

但对岑梨澜来说,不管巫师来与不来,她都要在这里等下去。

小荷塘里的荷叶早已枯黄,荷花凋零,没入水中,小荷塘的水都成了土黄色。

树下的秋千。因长久没有人来,变的斑驳。轻轻一碰,便会落下一层灰。

只有那些假山,重重叠叠,前后交错。站在小荷塘里望那些假山,一眼看不到尽头。

假山下的软草。一株连着一株。

春季草木茂盛,刷刷的生长。

夏季草木郁郁葱葱。

而如今。这些拔尖生长的草,被霜打了以后,也耷拉下了脑袋,暗黄一片,有气无力的伏在地上。

岑梨澜就站在假山的入口,她努力装出翘首以待的模样。

远远的。巫师拉着王福全来了。给王福全塞了什么东西,然后交待王福全:“站在小荷塘边的秋千下等着。”他一个人沿着荷塘搜寻岑梨澜的踪影。

很快,他在假山的入口处发现了岑梨澜。但巫师十分警觉,四处张望,小荷塘静谧一片,并没有什么可疑。

巫师这才放下心来,在离岑梨澜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了,又上下打量了岑梨澜一回,见岑梨澜发间插着一支细细的赤金簪子,便道:“岑妃育有两位阿哥,怎么头上的簪子如此寒酸?这簪子细如发丝,恐怕不对岑妃的身份。”

岑梨澜伸手扶着身后的假山,露出如嫩藕一般的手腕,见巫师瞧着她的手腕看,故意说了一句:“巫师你也知道,虽我育有五阿哥,六阿哥,可我却并不得皇上喜欢,皇上不喜欢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来的贵重首饰佩戴呢?”

巫师心知肚明,又刻意往前移了半步,他的鼻尖差一点凑上岑梨澜的鼻尖:“岑妃说的这么可怜,改日,我送你一支好簪子。”

“那我多谢你了。”岑梨澜倚着假山,拢了拢鬓边的头发,这个动作,让巫师心花怒放。他伸手往岑梨澜脸上探一探,岑梨澜慌忙躲过了:“巫师也不怕给人瞧见,这样没轻没重的,宫里可都是皇上的耳目。”

岑梨澜有意指了指立在小荷塘边的王福全。

巫师搓搓手,哈哈一笑,压着声音道:“你是说王福全吗?他虽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可有我在,他这个红人就得靠后。我既然让他跟着来了,自然就知道,他轻易不敢多嘴。”

岑梨澜默默一笑:“巫师为何让他来呢?多煞风景。”

巫师笑笑:“谁知道你们找我来,是不是一个陷阱呢,刚才我可是告诉王福全了,是岑妃你请我来小荷塘说话,带上他,一来对皇上好交待,大白天,且有王福全在场,也能证明咱们的清白。二则,万一有了什么事,王福全也好给我做证,并不是我主动来的。”

巫师的心思,倒是缜密。

岑梨澜在心里默默的骂了他一回,可如今他人都来了,也只好道:“本来,巫师伺候皇上,一直很辛苦,我不过是来找巫师赏赏小荷塘的景致,若巫师觉得,我会玷污了你的清白,那,就不要跟过来了。”

岑梨澜故意拉了下裙角,她的裙角极长,从枯草上划过,像天上的晚霞。

这一抹红色让巫师心动不已,他当即跟着岑梨澜往假山里来。

假山蜿蜒,层峦叠嶂。假山左右矗立,在假山中间,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石头小道。

巫师回头看看,由于假山的阻隔,已看不到王福全了。

他又竖着耳朵细细的听了一回,四周寂静,没有一点别的声音,只有岑梨澜的长裙,从弯弯曲曲的石头小道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巫师蹲下身子,轻轻把岑梨澜的裙角捧在手里,一面眯眼闻了闻,一面夸赞道:“岑妃冰清玉洁,连裙角都是香的。我恨不得天天帮岑妃你捧着裙角。”

赤裸裸的话从巫师嘴里说出来,虽说岑梨澜早有思想准备,还是隐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不得不忍住。

岑梨澜回眸一笑,笑的十分甜蜜:“巫师说这样的话,也不怕皇上听见。”

“此时这里只有你我,我说的话。你知我知,皇上又怎么会听的见呢?”巫师一脸得意,待到一处一人多高的假山旁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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