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衣服脱掉,躺在床上。”
被买回来以后的一个月后,也瑞终于向方森提出了这个要求。
但方森却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反而觉得得到了释放——
不仅仅是“性”方面的释放。
他只是以自然人的思维单纯地认为,如果也瑞始终不碰他的身体的话,那么离“厌了”永远都有一大段距离。
仅仅是心情的放松。
反正这种事,对方森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了啊。
按照命令,脱下了衣服——
然后裸着身子,将衣服折叠好,放在床边的椅子上。
最后才敢上床躺着。
方森在也瑞身边呆了这些日子,最起码学会了这个。
也瑞不喜欢将自己的地方弄得脏脏乱乱的。
在也瑞正式向方森提出“要求”的前夜,方森被他强迫灌下了一杯他最讨厌的芒果汁。
“我让你喝什么,你就得喝什么。很抱歉啊方森,你连选择饮料的权利都没有。”
可是,方森不肯就范。
在他心里的“讨厌排行榜”上,芒果跟也瑞是站在同一线上的。
于是,也瑞便将方森捉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将他的嘴强行撬开,往里面灌了两大杯芒果汁。
不过,方森根本就咽不下喉。
完全纯榨的芒果汁,比芒果肉本身拥有更大的芒果味。
于是,因为方森的抗拒,大部分芒果汁都从他的嘴里流出,滴到了地板上——
甚至连也瑞的裤子都被弄脏了。
“你好大的胆子啊。”
也瑞用力地掐住方森的下巴。
“对……不起……”
方森从也瑞掐住自己的力度里感受到了他的愤怒。
“我喂你喝,你都不要啊?那你想怎样?要不要我把你脱光了扔在男色馆的跳舞台上,让那些丑陋猥琐的嫖客喂你喝他们肮脏的精/液啊?”
“不……不要……”
方森知道,如果用沉默来回应也瑞的明知故问,他将会被惩罚得更惨。
“对别人的问话一定要作出回答”。这是也瑞“教”他这个卑劣的自然人的第一课。
如果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的话,会被也瑞狠狠地绑起来的。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啊?
“我……会负责打扫干净的。”
于是,也瑞如他所愿——
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扒光,
“用你的屁股把地上的芒果汁蹭干净了,我就饶你这一次。”
让他用自己的身体来“清洁”。
看着裸体的方森皱着眉头,一脸厌恶而又难为情的样子,却不得不在自己的面前慢慢地扭动着臀部,将地上的果汁擦干,也瑞的肆虐心就一点一点地膨胀了起来。
“你耳朵红了。”
“那是因为我还有最基本的羞耻心。”
不过这句话,方森并没有明说出来驳嘴。
一扭、一扭……
坐在地上的方森,那不断扭动的腰肢,带动着臀部,不停地在磨蹭着冰凉光滑的地板。柔软的身体,就像是一条白色的小蛇……
扭一下身体,就是勾一下男人。
“你屁股扭得挺带劲的嘛,好好训练,如果在男色馆里跳脱衣舞的话,应该能当头牌哦。”
一般像方森这个年纪的男生,正是最会用撒娇来诱惑人的时候。如果换作别人,很可能会这样回应也瑞——
“可是人家只想跳给你一个人看嘛。”
但方森,还是没有说话。
除了“道歉”和“回答”以外,方森不想跟也瑞多说些什么别的。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对也瑞撒娇。
而且几乎不管说什么,都是惹他生气的话。
让也瑞觉得不能再从自己身上获得乐趣,这就是他现在的目标。
其实,“脱衣舞”,14岁时年幼的方森曾经在酒吧的舞池上当众跳过……
那晚,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他,主动邀请了一个比自己年长一倍的室培人大帅哥。
不过,对方对如此稚嫩的自然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
于是,无法忍受周围那些嘲笑他不自量力的声音的方森,抓起了那个室培人的手腕,
将他拉上了钢管舞池,这么近距离地当着他的面——
贴着钢管不断地扭动自己尚未成熟的身体……
用撩人的姿势慢慢地脱下衣服,扔向了对方……
曲起膝来,绕在了对方的腿上……
结果,那晚他成功地俘虏了那个室培人。
看着平常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室培人跪在自己的腿间,方森的心里,翻起了兴奋的巨浪,简直要将理智吞没,深埋在海底,永世不见阳光。
现在想起来,倒是跟第一次和也瑞相遇的情况有些相像……
都是为了面子,做出了愚蠢的事情。
不过在黑街的自然人眼里,为了勾引自己想要的人而去跳脱衣舞,不仅并非可耻,反而会成为榜样。
不过如果最后还是勾引失败的话,会成为一辈子的笑柄吧。
看到方森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瑞突然眯了眯眼睛——
明明就在我面前,却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也瑞,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地板弄干净了吧?那我的裤子呢?”
闻言,方森惊了一惊——
不……不是吧……
他假装不经意地瞄了一眼,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因为自己刚刚就坐在了也瑞的大腿上,所以芒果汁并没有滴在什么敏感的部位。
但也瑞看着方森的表情,根本无需多作思考,就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
于是他笑了一笑,伸手重新拿回杯子,将里面所剩无几的果汁——
倒在了自己的裆部。
!
方森登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诧,又还带着些畏惧。
也瑞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我听说自然人的‘嗅觉’是很灵敏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经验丰富的方森,自然不会猜不到也瑞这个完全称不上是暗示的行为意味着些什么。
可是他并不愿意。
在他看来,“性”,该是两个人共同的事。
要出丑,两个人一起;要享受,两个人一起。
如果只有方森单方面服务的话,那不就跟……
男妓一样了吗?
“方森,”也瑞压低了声音。这传达给方森的信息就是,他在酝酿着愤怒。“我讨厌把话重复说两次。”
方森哆嗦着缩了一下,
最后,还是攀上了也瑞的身体,双手箍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裆部上方——
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扭动着腰肢,用自己的臀部去蹭弄也瑞的……
这样的姿势,其实方森并不陌生。
但是“勾引自己想要的男人”和“接受也瑞的玩弄”,那完全是两码事。
不过现在的他没有选择。
像这样的“清洁方法”,方森根本就看不到“完成”在哪里。
布料上的迹,哪里是这样蹭一蹭就能弄干净的,
这样弄,明明只会越来越脏。
完全就是为了满足也瑞的恶趣味。
“你还挺熟练的嘛。”
说罢,也瑞的身体稍微前倾,单手搂住了方森的腰,往他那红得似乎快要熟透了的耳朵上轻咬了一口,然后又伸出舌头,舔扫他的耳轮——
“啊哈……”
简单的音节、
上扬的调尾……
组成了最淫/荡的呻/吟。
意识到自己竟然很没骨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