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劲怕热,搞卫生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背心,一条短裤,给夏梦红这么一捏,身体立即就有了反应,胯下仿佛竖起了一根标竿,直直地僵硬起来。
自从下岗后,郝劲也不知道为什么“性趣”忽然涨了起来,如果三天不和夏梦红亲热,那么就会感觉浑身不痛快。最近几天,为了养殖苍蝇的事情,遭到了夏梦红的几番抢白,心情严重不爽,正好想借此机会发泄一下。想到这里,郝劲连忙拿起地上的废旧报纸擦了擦手,又用洗手液搓了几下,在自来水笼头上冲了冲,抄起自己的短裤揩了揩,转身一把抱起夏梦红,就朝灶台上抛去。
夏梦红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给他这么扔到灶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像死猪一样,楞在那里一动不动了。郝劲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乱发朝后一扬,掀起夏梦红的内衣,整个脸儿全部埋进了她那肥嘟嘟的两个乳房中间。
“你有病啊,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我要让你看鸭子是怎么淫荡的!”
“不会吧,我是随便说说的。”
“看你还不老实。”
郝劲说完,猛地一用力,瞬间劈开了夏梦红的双腿,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顿时,一丛凌乱的阴毛裸露了出来,带着一种蜷曲的张扬之美,把郝劲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她的阴户里。夏梦红无从掩饰,斜靠在灶台后面的墙壁上,用双臂支撑着自己笨重的身体,惬意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股野蛮的兽性,弥漫在灶台上,两个人的血液里同时升腾起一种欲望的绿叶来,夏梦红脸颊绯红,不由自主地把双手摸向自己丰腴的乳房上,用手指狠狠地掐着两个乳尖。乳尖很敏感,涨成樱桃样的大颗粒,充满了血腥的嚣张。在环境的刺激下,夏梦红一时不能自己。
在夏梦红的心目中,郝劲一直是一个循规蹈矩的男人,结婚多年,两个人纵情的地方从来不会超出四尺绷床的席梦思软垫,在灶台上做爱,是夏梦红想也没有想过的。
夏梦红一直穿G罩杯文胸,自称“奶大”,胸部丰满而挺刮,几年前经过生育和哺乳,不仅没有给郝林吸空两侧乳房,反而更加圆润饱实了。当真丝文胸的钢丝再也托付不住她那两个沉重的半球时,棉质文胸开始成为一种首选产品,一直跟随了她很多年。在两层纯白粗布文胸的裹胁中,没有了钢丝的支撑,两座乳峰像原始森林里的野兔,稍微一动,就会在胸前弹跳起来。人坐在灶台上,棉质文胸耷拉在肩膀上,夏梦红的身体给郝劲的标竿顶着,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闷骚感。
“郝劲,嗯……我。”夏梦红开始呻吟。
“怎么了?”
“烧心!”
(二)
此刻,夏梦红的烧心不是一般的烧心,一面是屁股底下枕着冰凉的水泥灶台,一面是屁股上方托着郝劲胡子拉茬的脸,这种感觉很异样,有别于床上的平静和温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不可耐的生理欲望。
郝劲的脸一直埋在她的阴户里,胡子扎得皮肤痒痒,夏梦红本能地收起了臀部,往后缩了缩,也许是劲用大了,瞬间便仰倒在灶台上。郝劲不问就里,隔着自己的内裤就把自己的标竿斜插了进去。
夏梦红开始发出淫亵的浪笑声,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是生理的高涨期,尽管身体长的比较粗鲁,貌相普通,但是,骨子里的血液还是正常流动的,在“性”的本能渴望中,和那些柳条细腰的美女也没有什么两样。灶台像一张简陋的床,分别负载着郝劲和夏梦红的体重。两个人加起来有三百多斤,平时在床上做爱的时候,床榻经常给他们摇的“嘎吱”作响。水泥灶台很结实,带着一种野性的张狂,世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喘气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此起彼伏,偶尔搀杂着夏梦红难以自制的叫床声。
郝劲的肌肉一直紧绷着,因为灶台架的比较高,需要踮着脚才可以保持标竿的平衡不被破坏,所以,郝劲感觉自己要比在床上躺着的时候费力的多。夏梦红一向比较被动,从来不会张口说个“要”字,身体实在需要了,顶多就是把她的两个大乳房贴在他的后背上,摩擦几下了事。
灶台确实是一个好地方,在空间距离上,给人一种紧迫感,在灶台上做爱,可以激起非分的妄想。上帝对男人和女人最公平的地方,就是同时给了他们爱的权利,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借助上帝之手,实现交媾的愿望。郝劲今天并不想拿夏梦红做事,只是不经意间给她挑逗起来了,顺势想惩罚她一下,让他知道一个再好的男人,也是有脾气的。
夏梦红管不了那么多,只顾自己的感受,经期刚过,身体正好处于饥饿的状态,有了郝劲的标竿,她已经幸福的找不到方向了。
郝劲一直在撩拨她,标竿歪歪斜斜的,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要不就直冲后花庭,夏梦红春心荡漾,两只脚悬挂在空中,不时摆动着。
“累了……”夏梦红正在劲头上,期待着他,郝劲猛地拉出了标竿。
“坏啊,老公!”夏梦红用力踢了一下郝劲的胸大肌。
这时,户外响起了敲门声,夏梦红条件反射地从灶台上跳了下来,赶紧穿好衣服,郝劲一边提裤子,一边应声朝门外走去。
“谁啊,来了……”
“查水表的。”
“哦,来了。”
“这个月正好轮到了我家算水费,今天做班,一起收齐给教务处算了。”
(三)
杨老师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郝劲也不好意思硬请,径直回到了厨房看水表度数,看完后,报了数字。两分钟后,杨老师迅速心算好了用水量,收了钱,打个招呼就告退了。
厨房里,夏梦红一紧张,把条内裤也穿反了,羞的无地自容。郝劲送完客,回转身一眼看见夏梦红身上反穿的内裤,噗嗤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你没有穿过反的啊?”
“起码今天我没有。”
“别忘了,下岗那天你发过毒誓:我一天找不到工作,一天不穿内裤!”
“我不是准备养苍蝇了吗?”
“又是苍蝇!”
夏梦红脱下内裤,重新穿上了身,看来,苍蝇已经在郝劲的记忆里生根发芽了,和她的简单生活也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说实话,她心疼银行里的几万块钱,如果现在拿出来,给郝劲投资苍蝇养殖业,一旦失手,郝林将来上大学的读书保证金就没有了。
“苍蝇怎么了,苍蝇是软黄金,如果养殖成功的话,我们的后半生就不用愁了,尤其是郝林那孩子,以后就是出国,也有资本金做保证的。”
“如果赔了,怎么办?你拿什么给郝林做保证啊?”
“就是你话多,没看见这个行业刚刚起步吗?我这次投靠的就是殷从如,那个扔掉了银行金饭碗的30岁男人,准备到六合去,和他一起投资办厂。”
“还做梦啊,讨厌!给我做饭去,肚子饿了。”
“你答应我,让我创一次业,给我一种男人的成就感。”
“我再考虑考虑吧。”
夏梦红给郝劲纠缠得没有办法,为了稳住他的情绪,便拿做饭来转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