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和春住(三)(1 / 2)

徐在昼仰起颈子,下意识咬住了下唇。饱胀火热的硬物抵在了臀下,花穴已经被来回搦送的阴茎填满。

蕈头沾着交合处不断流出的黏液轻轻蹭了几下,连同茎身一齐足够湿润,沿着那道水线一路往后,她短暂地反应了一下,眼中转瞬烁出一阵失措的惊恐。

封阑大开大合的力劲随之缓和,他凑到徐在昼脸边,鼻息拂过那只摇摆不定的坠金累丝灯笼耳坠,长公主殿下本就很软的耳根霎时一酥,仿佛被蚂蚁细细啃过一口,连他在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了。

只记得令公和她说话时的声音总是很温柔,不过,说的究竟是什么呢……

不记得了,想不起来了。

后穴被流下来的春液浸得潮湿,臀下的床褥子也足以拧成一泡水。因为早就太过动情,被阴茎撑开后穴款款长入时,起初便只有有些酸软的、令人不适的鼓胀感。

如果不是封阑在前面撑着她,她早就要软成一滩水、一张缎。

只见水噗叽着流了一地,徐在昼脑子乱糟糟,又忍不住哭,声儿忽而高昂起来,在唇舌间滚了一遭,随着交换的体液泄进另一个人的喉里。

“哈啊……”徐在昼先前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已经很有些晕头转向,“够、够了罢……?”

封阑按住她略微鼓起的小腹,猜测道,“像是尚未解开药性,殿下再忍耐一下。”

“可它、我也没喝多少啊!”她疑心封阑诓人,忍不住反驳,“你不会骗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阑笑着问她,“臣骗殿下有什么好处没有?”

徐在昼骤然一抖,呜咽一声,回答不了他了。

崔南屏彻底肏进来了。

“舅、舅舅……”

他叹出一声快慰的长气,“舅舅在。”

徐在昼被扳开腿根挨肏,一朵湿红肉花往下滴着水。

她发着抖、打着颤,阴唇上方的阴蒂被人捏住揉捏了,指腹是常年练剑磨出来的粗糙,是封阑、或者崔南屏,她分不太清。只晓得嘴唇一直被亲得没停过,这会儿是封阑,刚松开拉出一点黏连的银丝儿,就被舅舅托住脸咬她舌头,舌尖怕是留了两排齿印。

徐在昼喘不上气,急得呜呜乱叫。

封家祖传的虎牙在她肩上啃出几口薄红,身下又被抽送顶撞得水液淋漓。

两人跟打擂台似的凿着深处猛干,肏得无辜的徐在昼直掉泪珠子,你们吵架关我什么事呀?刚才没打上的架在我身上搭了擂台?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唔……啊啊啊我要罚你们的俸!”

她捂住嘴大喊。

两人抬起脸,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又很快错开。

封阑亲她汗湿的颈子,哄她,“好好好,殿下罚吧罚吧。”

舅舅倒是笑,“臣府上的八仙桌前段日子坡了个脚,正好缺些垫脚的料子。”

革……算了不能革。

徐在昼一肚子恼火,开口想谴责,被舅舅一个又深又绵的捣弄顶得昏了头,不慎往前扑在封阑怀里,下意识拿手掌去扶,入手却是硬中带软的、北定王引以为傲的胸肌。

她发愣,封阑低头一瞧,想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引着她的手伸进衣襟,拨开右衽,贴肤感受掌下饱满紧致的肌肉,徐在昼晕晕乎乎,随着封阑的意思随手捏了一下,天啊好上道啊令公!

他几乎是咬着徐在昼红透的耳尖说,“殿下乖乖的,奖励你了。”

……

要不别告状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捏着胸肌,没什么表情地想。

崔南屏微微皱眉——他今日如此不悦的时候未免有些太多。

他一声不吭,像尊放在神龛上端正俊丽的泥胎木偶,那双眼睛仿佛夏夜枕蝉鸣入梦的池塘,谁也瞧不出这点略微的不痛快,直到徐在昼忽然转过头来,扭着腰,语气黏糊地问,“能不能也摸摸舅舅的呀?”

她是被肏昏头了,才能对着崔南屏问出这种近乎调情的话来。

崔南屏从不会拒绝她,“……好。”

引着徐在昼入怀摸索,那副恒山玉像般的胸膛。身为南昭王,他和封阑一样,身上每一处都遍布微微隆起的、无法祛除的伤疤,或大或小,或长或短,这样一个尊荣的诅咒,一个注定伤痕累累的头衔……

她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无论何时何地、是生是死,都能过得很好,这才是徐在昼。

她很快收回手。

又想了想,塌下腰,将脸蛋光明正大地埋在封阑胸前。

两根性器仅隔着一层肉膜似的障蔽深入浅出,将小腹时不时顶出一道明显的痕,就这样一耸一耸地顶撞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和唇瓣嵌合如一体,黏腻的热液湿乎乎地糊在阴阜上,肉壁接连痉挛又抽搐,被赤红火热的器物撑平了每一丝褶皱,次次俱能顶到腔室最深处,让蕊心一抽一抽地泄出许多股潮水般的湿液。

徐在昼爽得头皮发麻,最后哭都哭不出泪来,怀疑自己会在这张榻上失水而死。

好在封阑和崔南屏总归没有那么不通人性,琢磨着她像是受够了,药性也解得差不多,又是一个黏糊缠人的轮回后,尽数射在穴腔与肠壁里。

封阑按住她的下腹慢慢抽出性器,大股春水和精液流出徐在昼合不拢的牝穴,污了褥子。

后穴的充盈感并不随着抽离同去,它执意要留出一环鲜红的孔隙,崔南屏伸指,将射进腔壁的精液导出来。

这是一种阴凉的、腥咸的潮湿,像每一次闯祸后她面颊上冰凉的泪水。

这间卧房已经不能要了,麝香渗进每一寸楠木,处处弥漫难以挥去的、如丝如缕的情欲。

令人胆寒的情欲。酥油般的雨也不知何时停了,在这个暑气濡湿万物的时节,夏雨过后并不清凉,只会让这个烦人的炎节愈发燥热。

支摘窗被封阑抽了支木,觅食的雀儿不得其入,只好落在窗外,一下一下地啄着牢固的窗扇,徐在昼只想让它啄出一个洞,好让她变成燕子逃跑。

——她终于从不能自拔的欲望中抽身,清醒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根洛阳最灵巧的、最能言善辩的舌头好像真的打了结。

徐在昼仰起脸,小声叫他,“舅舅?”

崔南屏以指作篦,梳理徐在昼肩后那头润湿的长发,只轻轻嗯了一声,他的神情中有一种奇异的柔软,不是对年幼的小辈,也不是对尊荣的君王,而是对交颈相依的情人。

封阑分辨出来了,但他没有开口。他的眉间又折起那种思量的痕迹,一点浅浅的、百转千回的褶子。

“我们——”她绞紧手指,咬着牙说,“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崔南屏的手停下来了。

“对不起。”徐在昼瞧上去快哭出来了,“舅舅,我做错了。我错了,我不该……”

“……没关系。”崔南屏安静很久,终于轻声说,“不怪你。无论如何都不怪你。”

“是我……是臣心甘情愿,为一己之私堕入渡不过的魔障。”

封阑从架上拿起佩剑,重新悬回腰间。他瞥了一眼榻上被乌发掩住面颊的崔南屏,什么也没说、什么都当看不明白,只是抬头对着徐在昼笑了一笑,露出那颗尖尖的小虎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徐在昼尝试对他露出往日那种温软的笑,他才收回那点笑意。

“殿下,臣告退。”

就像先前进来时那样,封阑掀开帘子,走了。

“舅舅……”

她松了一口气,扭过头去看崔南屏。

“你也该回去了?”

崔南屏梳顺徐在昼绸缎般的长发,放回她削薄的肩后,朝她微微颔首。

在这片拢身的阴翳中,徐在昼看不清舅舅的神色。

他说,“我是该回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封阑将徐在昼抱在怀中顶弄,见来了不速之客,倒很是不慌不忙,“出去。”

封戎总算反应过来,天崩地裂似的,冲上来就要抢回徐在昼。

他向前几步,又骤然驻足,不敢再靠近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表妹,她秀丽的面容一如从前,眉眼间弯绕的情态却是簇新的,可他还是、还是很喜欢…

他扭开头,对封阑惊怒道,“爹你怎么能……你怎么在表妹床上?”

封阑斜乜他一眼,“出去。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我不!”

“那你就只管看着吧。”封阑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你小子原来还有这个爱好?”

他面上一红,顿时便如被踩了尾巴的小老虎一样猛然跳了起来:“……我没有!爹你少污蔑我!”

见封阑不答,封戎又将目光投向徐在昼,眼里有点儿可怜的意思。徐在昼这时才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看他像吃不上肉的小猫一样围着她转来转去,一时忘了如今这般情形实在难堪,难免有些心软了。

她脸颊酡红,眼睛有点睁不开,只好叫他名字,封戎扭捏着小步走过来,喊她表妹……黏糊糊的,好似名与名之间不分彼此。

徐在昼伸出手,还没摸到他通红的耳朵,就被封阑肏得呜呜一声软了腰,再也顾不上可怜的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戎更急了,又不敢擅自上前扶她,思来想去,只得没话找话,“爹,你把表妹弄疼了!”

只是封阑眼皮都没抬,右手虎口捏住徐在昼的脸亲了一下,用一种饱含情欲的声音问她有什么感觉?

徐在昼喘息着小声哭,方才那点儿清醒又被快感蒸得烟般飘散,只记得封阑之前教过她的那些荤话,口齿不清地说喜欢、舒服。

能引十石弓杀人的封戎此刻脸红得要命,手指放在身侧抽搐几下,只略一犹豫,便在封阑戏谑的眼神中自暴自弃地解开腰带。

为了见表妹而特意换上的华裳几下就被扯到地上,一些世家郎君独有的矜贵,连同鸣珂玉佩、蹀躞七事一齐掉进滚滚如烟的尘寰。

“表妹、阿昼……”

他叫她的名字,咬得极慢、极用心,好像早已酵在舌间十余年,字句间俱是蜂丝般勾缠黏连的情意。这情丝浓得令人晕沉,如房梁左右新织的蛛网。

她只要循声望去一眼,便从此误入此彀,任有通天的本领,再难拔足。

可徐在昼早已听不清周遭纷杂的声儿,情欲攫取了她所有的感官。

正抱着徐在昼一下一下深顶的封阑挑了挑眉,咬着徐在昼几乎红透的耳尖,声音里带着点揶揄的笑意,含糊地说,“殿下往日不是最喜欢摸臣吗,来,也摸摸阿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引着她套两只银镯的腕子,从汗湿紧绷的小腹开始,一点点、一丝丝,丈量着这方寸皮肉。

徐在昼有些昏沉,回了神却还算分辨得清楚,只在心中讶然,感受掌下微微起伏的肌肉,想来假以时日,定能赶超封阑。

直到一点翘起来的硬物蹭了蹭她的掌心,她才很迟钝地反应过来,眼睛里终于漫上一点很小的恐惧。

“表妹,”封戎用掌心摸了摸她湿润的脸,将面颊凑过去,近乎是哀求她:“让我也进去。”

“我不要。”徐在昼咬着下唇收回手,皱着细长的眉,一脸很不情愿:“你回去吧。”

宫里那场背德的性事就像攀附河壁而生的水藻,藻荇交横羼杂,漂浮于心湖之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客南昭王府,拜帖与请柬不知收了多少,皆推了,像与人生了闷气,便要自顾自囿于几尺方正之间。崔南屏每日雷打不动地来,日光射破枝上燕巢,在天与地之间留下一片嘈杂的影。

他将失了父母的小鸟放在殿前,按了按腰间佩剑,最后看这扇宁死不降的朱门一眼,扭头离开。

无声无息,只是第二日依旧会来,依旧会等。

徐在昼望着舅舅日复一日的背影,恍然间好像回到六七岁时的春与冬,开了春骑在舅舅肩上摘果子,入了冬便取纸鸢。她对崔南屏的印象,最初只是那双肩,又从那双肩引申到持弓的手、抿平的唇、碧绿的眼,最终汇于那时长叹的一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只稍稍失了点神,心中那股微妙而奇异的怨气便如六月片雪般消融解去。

她想,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啊?

叁个人……怎么说也太过分了!

封戎一时噎郁,看上去快哭出来了,“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都行,为什么就我不行?表妹,你别喜欢他了,你喜欢我吧,好不好?”

封阑:……

封阑:“骂谁老男人呢?”

封戎心虚地撇过脸,“谁应就骂谁呗。”

看见这样低声下气、不知廉耻、忤逆不孝的封戎,他颇为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这只缺心眼子的傻狗,看不出她不情愿八成都是装出来的么?

封阑嗤道,“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

不待徐在昼反应,伸手就钳住她的下颌往上一抬,对傻愣着的封戎说,“亲她啊,别告诉我你接吻都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戎在心中腹诽我哪会这个!又不愿失了面子让表妹失望,只好期期艾艾地问道:

“表妹,我可以亲你吗?”

徐在昼猝不及防地睁大眼睛,忍不住急声道,“不行!等一下,你们爬上本宫床榻之前能不能先问过我的意见——不要装听不见!封阑、你、你这……”

封阑却道,“可殿下此处不是这么说的。”

阴茎破开不住抽搐的穴壁,惩戒般撞在最深处的软肉上,埋得极深的宫口一片酸麻,徐在昼腰椎霎时一酥,上半身避无可避地往前扑去,恰好圆满地落入到了封戎手中。

少年郎君紧张地曲起手指摩挲了下,嘟囔说着,“那、那你结束之后再打我好了!”

徐在昼胸脯起伏几下,气得想拿头撞他,反倒被封戎捧起脸颊,狼犬一样着急地吻来吻去,活似虎口垂饵,而她就是那枚惹人垂涎的饵食。

细嫩的舌尖被封戎叼住吮吸,徐在昼舌根阵阵发麻,一瓣湿滑的软肉依次扫过齿列、上颚与舌苔,依着性子胡作非为,含不回去的涎液沿着两人紧贴的下颌一注注淌下。那颗锋利的虎牙时不时啄疼她的下唇,可徐在昼还是呜咽着泪盈于睫、丢兵卸甲。

封戎望进一双清亮的、振起群漪的琥珀蟾,这尊千金之躯,无一不是柔软而馥郁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尖利的虎牙在徐在昼肩上胸前留下桃花瓣似的印子,少年喉咙间滚动的喘息声愈发大了,有些不怀好意。

徐在昼浑浑噩噩地挠他赤裸的后背,打磨圆润的指甲也能留下几道红痕。

等封戎后背被挠红了,她又伸到少年人白瓷般的肩颈间磨爪,很是得理不饶人,十分蹬鼻子上脸。

“你滚啊!”徐在昼一口咬住他的喉咙,泣声咒骂,“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封戎眼睛红而湿润,哀切地望着她,“可是我想见到你……”

徐在昼简直要被这对父子气笑了,吚吚呜呜说不完整,黏滑的甬道被肏得服帖,腿根像失水濒死的湖鱼般痉挛打颤,舌头被人叼了又吮、含了又吸,水丝黏连又断开,没有消停过一时半刻。

封阑一抽一插地捣弄,教她品鉴情欲,封戎在一旁眼巴巴地插不上话,只好学小狗那样热情地舔她、吻她、咬她。兵法上的两翼夹击、兵不厌诈,简直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

一声又一声的低喃和淅沥的水声合在一齐,从大到小、从清越到嘶哑,几乎从早到晚。

在她小时候,崔南屏曾带她出宫游玩,路上遇到几位官员议论封阑,明明是个爽朗宽厚的武将,却道他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徐在昼懵懂不解,抬头询问舅舅,看见崔南屏嘴角有点莫名的笑意,他慢慢地说,“他们说得不错,封阑此人,看似刚正高洁,实则最是狡诈圆滑。”

她现在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才是兵法的狡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里的诡计只能算是小打小闹,那些阴毒的鬼蜮伎俩,崔南屏和封阑绝不想让她见到。

封阑见她失神,缓下声音来唤她,“殿下?”

“……别叫我。”徐在昼抬手捂住脸颊,闷闷地说:“你这只诡计多端的老狐狸。”

封阑:……

封戎肩膀颤抖几下,“噗哈!”

北定王面上那副和煦的微笑渐渐隐去,他先是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封戎,把他直看得心虚地低下头去;然后转头望向徐在昼,眼神里有点捉摸不透的意思。

徐在昼缩了缩肩,不太服气地抬脸对视回去,只见封阑抿了抿唇,反倒又笑起来——

封戎和徐在昼心中同时警铃大作!

封戎踌躇几下,“爹你……”

徐在昼下意识软了点气势,“令公……你想干嘛?”

“不干嘛。”封阑慢悠悠地说:“殿下毕竟千金之躯,臣什么也做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

他伸手过来,笑眯眯地点了点徐在昼的胸口,“待会要委屈殿下了。”

“嗯?”徐在昼狐疑,眯起眼睛打量封阑,“你到底想做……呜!”

她的声音骤然又软下去,在颠沛中被撞得支离破碎。

忽如其来的情潮迅猛地将她打下受人参拜的看台,燃起一株火树银花,斑驳出几道泛灰发亮的光斑。封戎也不好受,但很快便察觉出一丝古怪,他猛然扭头看向封阑,唇瓣蠕动不止,却说不出一句斥责的话来。

徐在昼只道他要像方才那样射精,手指抓着褶皱如水的被褥,喘息几声,刚要说话,舌喉竟如麦芽糖般痴缠地黏合,一道温热的水流打在了湿软敏感的穴壁,这不是精液,而是……

尖叫咬碎在唇齿之间,封戎愣了又醒了,这时他变成了徐在昼的口与舌,“爹!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

封阑神色中辨不出喜怒,“你要管我?”

“我都不敢这样对她……”封戎有些失魂落魄。

徐在昼抖着身子呜咽一声,又一次泄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淡淡的腥臊味盘旋不去,她面上萦绕一种将死的羞愤欲绝,要不是封戎在前面抱着她,恐怕会扭头一口咬死封阑,她丢弃天家女的涵养就要破口大骂,顾不上长幼辈分、也顾不得礼仪廉耻。

封戎低头小声咒骂一句,破罐子破摔似的,用力将性器往上一顶,顶碎她的秽语,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待会杀了我吧。”

封阑已经将罪魁祸首抽离壶口,眉眼间尽是冷淡的闲适。徐在昼见揪不到封阑,迁怒似的奋力扇了封戎一巴掌,手劲很大,脸颊彻底红了一片。

他却不恼也不怒,只管把她往死里肏,徐在昼捏紧的拳头松开来,虽然满怀恼意,可看见那显眼的红,再也下不了手了。

——只是她打死都没想到,封戎也学他父亲那样,将污秽的宫液溺进了壶口。

徐在昼气得浑身发抖,咬着嘴唇更想哭了。

淫水、精液、尿液沿着腰腹与大腿一股股蜿蜒流下,就在封戎射进去的那一刻,徐在昼阴蒂下方酸软濡湿的尿口也随之开闸泄洪——

她竟然被封戎肏得失禁了。

清亮的水液小股小股地泄出发酸的尿眼,连同高潮的水液一同污湿了臀下莲花图样的床褥与名贵的紫檀木,长公主这时也硬气不起来了,只能大叫一声“我讨厌你们”,抽着肩膀大哭起来。

她脑子乱七八糟,封戎这贱人竟然还有心情吻她,边道歉边啄她嘴唇、耳垂与乳尖。

封阑也跟她赔罪,语气诚恳,父子两人哄了很久,总算让徐在昼止住半真半假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别哭啦。”封戎亲她蹭她,“我给表妹带了好东西呢,哭肿眼睛就不好看了。”

徐在昼抽噎一声,“不好看了?”

封阑不着痕迹地瞥了这小子一眼,慢声道,“怎么会呢,殿下无论怎样都是漂亮的。”

徐在昼哼了一声,不想理他,抬手摸了摸封戎红肿未消的面颊,“疼么?”

“是有点疼……”

他很顺从地抬起脸,以便让徐在昼更轻松地抚摸。分明被人砍了叁刀还能谈笑间一剑封喉,现在却语气黏黏糊糊,“表妹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长公主食指一屈,并着拇指一起猛捏他恬不知耻的厚脸皮,“封戎你要点脸啊!”

“疼疼疼!”封戎惯会装腔作势,这招颇有奇效,趁徐在昼不注意,扑上去又啃她舌头。

狗啊!老狐狸怎么生了只狗啊!

封阑噗嗤一笑,伸手捏了捏封戎的肩子,“你小子长点心吧,别玩了。”

说完又转头看向徐在昼,“时候不早了,还请殿下叫人备水,臣来服侍殿下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在昼撇嘴——这还是跟封戎学的,先叫人送了水,又不计前嫌地搂住封戎嘀嘀咕咕,问他此去北地有没有受伤、有什么收获、给她带了什么礼。

浑然把他这个长辈撂在一旁。

封阑靠在窗边往外看,窗台放一只钧窑花盆,玄州移来的土,稀疏种几朵秋菊。他好像有些感伤,只是看着几片缎带似的银浦,北斗七星明亮可见,一束光缎射进雍容的花楼,投满苍白的月辉。

她絮絮和封戎讲完悄悄话,扭头朝他看来:“宫门早早落了钥,今日便宿在宫中吧。”

他望进那一泓璨亮的湖泊,看鸳鸯溺亡、绛河落尽,世间万象,皆入一彀之中。

不知怎的,他竟好像变成了那日下午丢魂失魄的崔南屏,那些思量的痕迹消融了,另一些更深的、月影般的迹象轻轻笼在了他的眉前。

崔南屏先他一步入了彀,他曾以为不步后尘便能明哲保身,于是作壁上观,可在神龛之上作壁上观的另有他人。

是他想错了,尘世总是变幻无常,对与错之间并不那样明晰,生与死黏吝缴绕,爱与欲也喋喋不休。

辉光漫进纵横的窗格,勾出一点银白而模糊的轮廓,在这片拢身的阴翳中,徐在昼同样看不清封阑的神色。

他说,“就听殿下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春时节,北定王府庭中,去岁酵藏的甘蔗酒已能启封。几铲下去,数口紫铜蚁瓮便拨去春泥见了天光,使女洗净擦干,斟了两樽胭脂鹦鹉杯,配着糖蒸酥酪端去了前院。

这双螺杯乃是承平年间御赐,杯身嵌了细致勾描的螺钿,徐在昼打量片刻,觉着精巧,便向封阑讨要来。

封阑说,“这是先帝赐下的,宫中记录在册,不好草率给你。”

徐在昼颇为遗憾,她有分寸,也不强求,只是托起鹦鹉杯,慢慢酌饮甘蔗酒,心里琢磨着回去差人照着形制再打一对。只是有再好的手艺,也未必再能得来这样好的鹦鹉螺,壳身青斑绿纹,壳内光莹如云母,通体梅子青,裂了豆青几纹。

书中说金母召群仙宴于赤水,用的便是这种酒器:“坐有碧玉鹦鹉杯,白玉鸬鹚杓,杯干则杓自挹,欲饮则杯自举。”

她足饮了一小杯,双唇浸得润红,似入巫山宿于云雨,手腕翻动间,又倾了半杯赏在地上。

“昼娘,你急什么。”封阑见她这样,只笑起来,“又不是不给你。”

徐在昼摇了摇螺杯,声音很黏,“到时候我去让人往内廷走一趟,抹了记录……”

“倒是不用这样麻烦。”他说,“等明年定北军回朝,我就去向太后求了恩典。”

阶下梨花一千重,足缠霜泥几千匝。

徐在昼尚未学过品酒,半樽甘蔗酒便能哄她入睡,酒量很浅,已是有些醉了,她曲起一边肘子撑住脸颊,很天真地问他,“令公要求什么恩典?”

“本宫替你……”她好像咬了舌尖,口齿不清地说,“我替你和母后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阑往杯中蘸了酒,点在徐在昼贴着火红花钿的眉心,他眼睛清凌凌的,是一种温润的胭脂红,这让徐在昼想起一些往事来。

她年少时曾见过封阑架在甲牀上的银鳞甲,甲胄拢着一片暗沉的霜银,烛光盘旋间,竟从蛟鳞上游出一只灰银的曙雀。

也许是小颊赤肩的夜游神恼她不肯入寝,自南方托梦来吓她,那火雀引颈长鸣,俄而散作火尘而去,眼眶里是两滴未净的血。

次日她见到和舅父结伴同行的封阑,还道他是曙雀托生,吓得半月不肯出宫。

封阑缄默须臾,“只怕你母后不会轻易同意。”

她便纳闷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恩典才能让堂堂北定王在崔琼面前铩羽而归?

——后来她才知道,他想从星闱之中窃取一件连城璧。

承宁七年,上春,封家父子携定北军班师回朝。同年秋序,长公主出降。

兽炉沉水烟,翠沼残花片。

台上一只绿釉狻猊香炉,点的是水格沉香,燃的是既浅又冷的松木油脂。一座架着九支龙凤烛的铜鎏金雀台,只是离得远,泼了一壁散不去的红光。

白釉莲纹小灯立在两只交杯中间,徐在昼看得久了,视线里便浮着一环环灰白的光斑。

她眯眼移开目光,扭了脸,和窗牖边上那个躲闪不及的狂徒打了个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在昼说,“蹲着不累吗?表哥不如进来坐坐。”

被人抓了个现行,封戎也不觉着羞耻,他身手利落地翻墙进来,像年少时同她逃课那样,“哎,你怎么发现我的……不对。”

封戎霍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心道我不是来和她好声好气说话的,我是来撒泼的,于是打量着徐在昼,挖苦道,“你眼光真烂。”

“放着那么多年轻好儿郎不要,知命之年的老男人你也瞧得上?”

哟,上门问债来了。

徐在昼也不恼,只将红盖头披回去,笑嘻嘻地说:“叫声娘来听听。”

闯进来的小老虎顿时炸了毛,尾巴尖一时竖得老高,一不留神,合卺的交杯碎了一只。

封戎性子像鲁莽的初生小虎,老虎脚掌生有肉垫,软靴踩在绒毯上,几乎没有什么声响。当年还有一只银虎,活着的时候养在御兽园,徐在昼摸过它柔软的肉垫,也捏过封戎的手心,不那么软,但能闻见铁锈的腥腐气。

但现在,小老虎浑身都是薄薄的酒气。

徐在昼摸索着伸出手,捏住他的手掌。

“你伤心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戎挣了挣,没用什么劲,仿佛被顺了毛的狸奴,沙场上毒鞭一样的右手温顺地垂下来。

蔷蘼叩窗,玉屏深迭,他颠倒猜量,吞吐又止,白釉莲纹灯上镌着一首慢词,诗行里映着少年隽秀飞扬的面容,那是他们一起刻上去的。

徐在昼握着他的掌,女孩儿绵软的手指好像一方细长的玉匣,一支观音的玉净瓶,他被收在里面,甜蜜会剥去他的锋芒,悸动会消磨他的怒火。

他仿佛回到了出征前的那夜,于是再也挽不出漂亮的剑花,说不出伤人的恶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好像有点哽咽了,“……把玉佩还给我吧。”

“不还,”徐在昼慢吞吞地问,“不可以吗?”

封戎在徐在昼面前蹲下来,侧过脸,将右颊放在她的膝上。

黏腻的呼吸拂衣沾袖,这个姿势将近屈膝半跪,是很柔顺无害的意味,一排乌黑的蜓翅扫过徐在昼的指腹,他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北地受定北军庇佑的百姓认为世子从不会失意,可他现在是这样心灰意懒,声音放得很低,和往日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你怎么总是这么坏啊?”

徐在昼心想哎呦喂,这才哪到哪呢?

这小子嘴上说着要讨回定情玉佩,可拽着她袖口的力度却一点也不减,甚至还有越捏越紧的趋势,高傲也虚张声势,断情也藕断丝连,哪有这样来讨情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秋鲁国有尾生抱柱而死,如今盛燕有阿戎抱徐在昼而哭,她心软了,她总是不想看见有人为她而哭。因为每到这个时候,她心中总会涌出一种奇异的欢喜。

这让她感到害怕。

“好好,我坏,表哥你别哭了。”

徐在昼捧起他的脸,低头亲他一口,落处在唇上,封戎只觉耳垂一冰,玉镯贴着耳朵,他有些恍惚,尚以为是梦,耳尖却不自觉红了起来。

徐在昼哄他,“就当补偿啦。”

“你少糊弄我。”封戎回过神,掐了她脸颊一把,“我的真心就只值这些?”

被猝不及防蹭花了妆粉的徐在昼:“……”

想到这身花了几个时辰布置的行头,她恼起来,也去掐他,“那你想怎么样?”

“先生教过我们,赔礼道歉要有诚意——”

他道,“除非表妹让我满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怎样才能让封戎满意?

冠服解落,双膝轻分,指节一寸寸抵进湿软的肉缝,她本来还很不情愿。从王府中庭挖出来的乃是玄州家家户户相传的甘蔗酿,连着酒罂颈口也浸上了挥之不去的醇香。

之前她也饮过小半杯,而封阑送来的那坛至今一口未动。

现在又饮两杯,很快蒸得她脑袋晕沉,喘息也不连贯。封戎学着秘戏图,感受指尖陷入到了一腔软肉中去,滑腻的肉缝咬住他试探的手指,引他往更深处探。

小股的春水沿着指节流到手心,一点一滴,渐渐洇湿了他云纹的袖口。

等徐在昼终于在这样缓慢而细致的抽送中泄出一次,腟腔已经足够湿润。封戎泼了杯底那片薄浅的残酒,两者便融为一体。

这时徐在昼的腰肢已经有些痉挛,下意识的,因高潮而连绵的、将近痛楚的愉悦。经过两根手指和催发的热气钻进了骨缝,附在颈间细密地吮吸着喉嗓,让她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封戎好像察觉到她并不讨厌这样过激烈的欢愉,嘴角又勾出平日作恶时那点促狭的笑意。

“你看起来很喜欢嘛。”

他嬉皮笑脸地说,“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过了四十岁就那里就不行了,我爹就天天吃虎鞭壮阳,不吃就软,还得用点道具,以后和你上榻……”

他方才丢了一城,现在就要嘴上逞威风,连抢带夺地,要扳她叁四五六七八城。

徐在昼听完这话气得想笑,胸脯起伏几下,刚想开口讥他一讥,封戎吃一堑长一智,不给她再有杀人诛心的机会,只管肏进来让她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蕈头狎昵地蹭了蹭花唇,顺势挤开殷红肉缝,旋即就被春液浸得湿透,他托着她的臀,近乎恨意地往里用力一凿,极深而极重地顶在了宫口。

封戎被她绞得皱起眉来,俊秀的面庞上湿了一层细润的薄汗,面颊潮红,睫毛湿成一簇簇黏合的鸦羽。

汗从鬓间淌下,凝聚成一颗冰凉的水珠,比泪水更咸,比雨水更冷,盈在徐在昼小水窝般的肚脐眼里,仿佛一轮圆满的月亮。

他停了停,颈子弯下去,舔走那滴汗珠。

京中但凡疼爱新妇的长辈,都会往合卺酒里加些助兴的秘药,北定王府自然也不例外,作为长辈,封阑待她总是格外细心。

热气一丝一缕地发散,濡湿的发丝胡乱贴着徐在昼浸润在快意之中的面庞,有点痒,封戎替她一点点咬开——没错,咬,如同一只替主衔球的犬。

他张开因亲吻而红润的双唇,将缎子般细软滑凉的头发衔在牙齿之间,舌腔分泌的涎液将它簇成细细一把。封戎伸舌舔了舔,成缕的发丝黏在腥红舌尖,像只沉在湖底的剑穗。

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器嵌合于一处,时而分离,时而紧缠,倒像一对至情之人。

肉茎膨胀,精囊捶打,淫靡的臀肉撞击声响亮如潮,院外暄天丝管,青庐里水声翻搅。

徐在昼被肏得绞起小腿,泣不成声地在少年挺拔的腰间乱蹭,这样野蛮的凿干让宫腔被撞得松了浅浅的口,激起刺痛的酸爽。趾甲舒展紧蜷,染了花汁的十指曲拢如刀,在他脊背上割开数道交错的纹路。

前厅有游女歌鱼藻,其声徘徊宛转,也随秋风送到这里来。水格沉香燃尽了,狻猊香冷,融化的雪白油脂浮在嵌金边的小圆盘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阑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可徐在昼飘飞如絮的喘息声里听不出新郎久久不至的愁恼、也听不出往常跋扈的娇纵,他们之间没有话讲。

最亲密的爱语应该讲给最亲密的人听,一颗心想靠近另一颗心,可徐在昼看不见他,再怎样都是徒劳。

封戎有些烦躁起来,他捏住徐在昼的下颌,指腹压在下唇,哀哀地问她,“舒服吗?”

“舒……舒服……”

徐在昼哭出声来,棱首研磨着慢慢撞进宫口,钝刀割肉的苦楚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封戎扶住她游鱼一样弹动的腰,用自己的重量制住了,他说,“很快就好了。”

阴蒂被人捏住轻揉,徐在昼挺了挺腰,流出更多润滑的淫水,壶口终于被淫器破开,酸胀的充盈感霎时充满了整个身体。暴烈的快感敲击着她的神经,徐在昼痉挛着四肢,哭不出声,泪水一道道盈在那双薄而浅的锁子骨上,一时盈盈生光。

苍封戎顶入宫腔,很小幅度地抽来插去,让她先适应,热汗从他齐整的鬓间淌下一股,徐在昼抱住他的颈子,仰头学他那样饮去。

颊线被舌尖骤然舔过,封戎下意识抖了抖,想要斥她,出口却是,“别、别舔。”

“我口渴嘛……”

徐在昼迷迷糊糊地撒娇,“给我喝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戎停下来想了想,说,“那我抱着你……”

一只梅子青色、嵌融金螺钿的鹦鹉杯递到徐在昼唇边。

封阑看着她,“臣来得匆忙,只能以酒代茶,还望殿下不要嫌弃才好。”

徐在昼倒没计较这个,只是偏头饮着甘蔗酒,封阑随着她的嘬饮慢慢倾斜螺杯,好让她喝得痛快。但对于封戎来说,这是石破天惊的一息。

这样夺命的声息一响,他后背遽然背一冷,蒸出肌肤的热汗凉成了冷汗,仿佛被人往脊梁贴了一纸催命符,封戎讪讪不言,喉口艰难地滚动几下,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封阑先开了口。

漫不经心地指点几句考语,“疏懒了,连有人进门都觉不出来。”他瞥向封戎,眼神里有点儿说不请道不明的意思,“主帅亲任的裨将总不该是这样。”

“……朝廷的封令公也不该是这样。”封戎扭过脸说看着他说,“您该知道的。”

一丛兵刀渡进封阑眼底,北定王从来杀人无算,可谓凌厉北境,无论封戎再怎样不知天高地厚、敢拔老虎须,曾经也对这个父亲有着天然的畏惧。

现在也是,只是这些惧怕里不该融进别的,于是慢慢的,他的心思开始浮动起来,像是春水边上缤纷的白絮、京辅郊野里簇飞的耩褥草。

在这个郎君们举杯消愁的夜晚,封戎第一次想要真正地违抗父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在对我的新婚妻子做着什么呢,阿戎?”

封阑平淡地说,“我不希望你终日苦读皓首穷经,所以不曾干涉你的学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你应该知道,万事皆有方圆。

“你跟着崔南风学了礼义廉耻,现在又要做个未经开化的飞禽鸟兽,我记得我可没教过你这个。”

“我想娶她的。”

封戎蠕动双唇,低声说:“我也想娶她的……”

他们这厢交着锋,那厢徐在昼拿脚背蹭了蹭封戎,见他不应,不由得恼怒起来。

她今夜吃多了甘蔗酒,叁盏皆入了喉,舌尖舐了螺杯里那些弯弯曲曲的沟壑,吃进嘴上一些胭脂,还有杯上一点剥落的金粉。她拿脚尖踢了踢封阑,等他望过来,又朝他痴痴地笑。

父子之间的交谈被打断,阴茎卡在宫口久久不曾动弹,封戎心想就算被父亲弄死也要干完再说。封阑见她满面春色,伸指捏住下颌亲她嘴唇,两根舌头纠缠吮吸,涎水又流进骨窝里,莹润一片。

“好姑娘,”他哑声说,“我来晚了。”

主帅与裨将之间最不缺的就是默契。

案上除了花生桂圆等一应干果,还置有樱桃与青葡。婚仪从早到晚,只有几口点心垫腹充饥,封阑料想长公主坐不住,便私心让人送了一瓷碟水果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樱桃无人问津,倒是圆润的青葡被择了一颗,封阑捏着葡萄哄她张嘴含住。

徐在昼含了想咬,却被封阑轻轻捏住喉咙。

“这个不能吃。”他略带恶意地说,“殿下要含住了,若是含不住,臣要罚你。”

徐在昼嘴里含着葡萄,被人扳开了双膝,花穴被肏得满是黏糊糊的淫液。封戎顶她一下,秘戏图上告诫说宫颈脆弱,他便不敢太过用力,只觉此地竟有教人敲骨吸髓的妖法,或高或低的喘息碎成交媾合欢的群响。

少年清明的双眼蒙上雾气般的茫然,被宫腔轻轻一吮,险些就要呜呜叫出声来。

封阑抚上徐在昼肩子,往下走,捏住两个遭人冷落的乳尖,拿指腹捻动摩挲。徐在昼腾地往上弓起腰背,姑娘的小乳挤在虎口之间不轻不重地抚弄,好像把玩一双雪白的瓷玉。

他觑着她渐而迷醉的神色,松开其中一只手,往下沾了一手黏滑的春水,再往下,直到摸到那口细窄柔嫩的肉洞。

褶皱渐渐被没入的指节撑平,它已经足够湿软。阴茎在臀缝之间极狎昵地蹭了几下,然后撑开那些柔软湿润的皱褶,慢慢地、从容地,不容抗拒地肏了进去。

仿佛心有灵犀般,就在这个时候,封戎也射在了宫腔里。

性器终于射出精液,无可避免地半软下来,当他昏昏沉沉地抽出来时,一点粘稠的白浊也被带出了牝穴。

封阑用手指代替了抽离的淫器,慢声向封戎吩咐,“取我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北定王的剑,重光。

十六岁的时候父亲赠予他的,第一把剑。它斩过羌人的头颅,也杀过叛国的大燕人,浸满腥臭的血和阴冷冷的亡魂,煞气如光,有一千重。

它是把人屠的剑。

重光就放在不远处的兰锜上,封戎拿起来,入手便觉冰凉,和封阑还是缇骑时徐轻楼赐下的雁翎刀不同,重光更轻盈,腥气也更重,封戎注意到剑鞘缎带上系着一颗蜜跖珠子。

他扭头走回榻边,封阑接过剑,重光每日都要拿炎州的烈酒浇洗,一瓮便值千金。有言说炎州的美酒不是拿来痛饮的,它是酿来割人喉咙的。

于是它也叫十步酒,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它是献给天下豪杰的酒。

睚眦刻镂于重光吞口,再后便是云状的柄首,远看形如一只铜色纺锤。重光乃是前朝剑匠遗作,圣祖年间流入宫廷,经徐轻楼之手赐下北定王府,和鹦鹉杯一同是记录在册的赐宝。

徐在昼依旧含着青萄,封戎将舌尖探进去,那颗剥了皮的碧青葡萄滚动于两人舌尖,虎牙在推让吮吸间咬破果肉,甘甜的汁水霎时流了一口,他退出来再看时,几乎碾成一团青色碎糜。

封阑抬起眼睑凝他一眼,说不出好坏,只将重光调转,柄首狎昵地剐蹭着肉缝两旁殷红湿透的花唇,这样的形状在床事里太过淫秽,不消片刻,便径直吞入进去。

徐在昼探了手,满面通红地掐住封阑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支性器慢而缓地抽动着肠壁黏膜,前头则被剑柄入着,浅深有别,捣得她挺腰欲挣,想要张口说话,唇舌反被封戎堵着。

碎烂的果肉不知入了谁的口,封阑辨过,掐着她瓷腹般的腰,附耳说,“殿下,臣要罚你了。”

“不是……不是我的错!”

徐在昼吓一跳,急于辩白,“是阿戎……唔……”

“殿下还是喜欢将错处推给他人受过,你说说,阿戎替你受过多少次打手板?”

在留春殿读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她哪里还记得封戎替她受过几次罚?

封阑使唤封戎,叫他去架上拿一件紫檀匣子,封世子不解其意,拿过打开一看,先是定了定神,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等他终于想出个所以然来,满面通红地错手合上。

匣内罗列各色奇珍淫器,封戎心想坏了不会我瞎说的灵验了吧,我爹果然不行了?他正胡思乱想得起劲,却见封阑择了一只镂空银蝶夹,弹簧控着夹身合拢,轻轻一按,便捏在了鼓胀的肉蒂上。

封戎:“……”

此物好像个要命的钳子,针尖似的刺痛蜂拥而至,银质的小夹紧紧锢住那枚软肉,让她慢慢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柄不长,仿着性器交媾般碾着敏感的肉腔,徐在昼泄过太多次,精水和淫液好似一管热融的脂油,将牝穴浸得湿滑细腻,刀刃切肤时利如热刀割蜡,如今却变成一把称手的淫具。

后穴痉挛着收缩,几成紧窄逼仄的一道,封阑皱了眉,眉心挤出几道细浅的褶子,很不好受的样子。于是好声好气地哄她,“不要这样紧张……放松点,昼娘,你快要夹死我。”

徐在昼捂住脸,咬住袖口,小小声说,“夹死你最好。”

封阑脾气很好,不与她计较,“臣若是死了,元日里,殿下可就少了一笔压岁钱了。”

徐在昼移开袖子,觑着他咦了一声,“出降了还有压岁钱吗?”

封阑说:“嗯,臣偷偷给你。”

他俩开始咬起耳朵来,徐在昼又问:“那阿戎的压岁钱……”

封阑嘴角勾了勾,“臣来给。”

封戎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封戎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

徐在昼被他哽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说,“我也给你压岁钱啊……”

封戎:“……”

封戎恨铁不成钢地说,“笨死你算了。”

他图的是那点压岁钱吗?!

剑柄湿淋淋地黏了层晶亮水光,封阑抽出来时,云状柄首不偏不倚剐过鲜红的腟肉,荡出轻响的水声。

一点嫩肉被抽带得倒翻出来,封阑拿指腹蹭了蹭,抽出通红水亮的阴茎,好似吞在半融脂膏里细细捣过,一连串拔丝般的水液往下流,洇透鸳衾。

他很顺滑地插弄进去,像木杵那样深深地楔入,很轻易地就顶到宫口。此处先前封戎肏进去过,并不难入,他控制着力道深撞了几下,然后不容拒绝地凿捅进去。

宫腔又被打开,嘬吮着那副猩红的棱首,肉茎一抽一抽地弹动几下,青筋盘伏,涨得更吓人了些。

封戎受不住这样的冷待,见徐在昼不搭理,他只好扭过她的脸颊,又将一枚青葡含着抵进唇齿……

舌尖与牙齿互相碰撞,将葡萄咬碎成黏糊的果肉浆子,舌齿间浸着一点散不去的甘蔗酒香。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近乎折磨的情欲实在太久,只怕一日一夜也消磨不完。徐在昼喉口发干,想要求饶,却只能絮絮倾吐些嘶哑的鸣叫,心口升上一股热腾腾的燥意。

她偏过头,只是用那双含泪的琥珀眼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哀求般,封阑一顿,终于妥协似的松了精窍,痛快地射在宫腔里。

溶溶秋月入窗纱,画梁斜照,蓬莱清浅,倾倒在波斯羊绒毯上的鹦鹉杯浮着一层碎光。新郎新娘入了洞房,青庐外翠水开宴,万民同乐。

水格沉香不知何时又被拨燃,苍冷的沉香袅袅如云,徐在昼吐出一口绵长燥郁的喘息,蜜金色的瞳孔像水波那样涣散开来了。

银夹刚被封阑取走,她便失禁般地泄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浊液,小半晌才泄得干净。

等缓过神,她从榻上爬起来,只觉腰软腿麻,险些一头栽倒,好悬最后扶住了床榻。封戎要扶她起身,徐在昼顺势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叫他过来,嘴唇贴在耳边,“赶紧滚。”

封戎方才被冷落,现在又被过河拆桥,当然心有不忿,“好啊你用完我就始乱终弃……”

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徐在昼吸了一口凉气,用力掐他,低声道:“趁你爹还没跟你算账!”

谁知道她回过神,惊悚地发现封阑在肏她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啊!

虽然她不在意这个,但是洞房花烛夜当晚就被新郎捉奸在床,怎么说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过分了。

“我不怕这个,顶多被他打断腿。”封戎停顿了一下,仿佛有些难以启齿,“我怕你不要我。”

“阿戎。”

一声不辨喜怒的呼唤,刀兵般冷冷地穿插进来。封阑捏住他的后颈子,让他出去。

封戎习以为常地准备去跪阴冷乌冥的祠堂,可封阑早已琢磨透彻他的心思,“去书房。”

他翻着袖口的手停了下来,扭头朝封阑望来,与父亲对视几息。他猜不出父亲的意思,吃不准对方的心意,就意味着在争斗中将要落入劣势,要落在刀尖上蹈火。

封阑不给他应对的机会,温声安抚徐在昼几句,保证不会打死这小子,随后佩剑掌灯,出门教人备水。封戎好歹知道他爹第一层的意思,他不能给徐在昼和父亲蒙羞,于是找准机会,翻墙离开院落,行在墙檐影壁下。

路上阴暗,封戎手上一支火灯笼也没有,他慢慢地走向父亲的院子。

他在等封阑,封阑也在等着他。

封戎停在门前一瞬息的功夫,伸手推开了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刚醒来时,眼前还雾蒙蒙的,无影灯在手术台下注进一片暗淡的阴翳。

这块污痕般的黑似乎将她的双眼笼罩住了,什么也看不清楚。

天龙离手术台很近,他特意调过无影灯,让她免受碘钨灯的审验,此刻见她终于醒来,也并不心劳意攘:好戏落场,她早已无处可去。

果然,在被天龙按进怀里前,她还在睖睁地发昏,凝神反应了好长一会儿,才想起来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滚…滚开。”想来是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巧舌如簧也生了锈,她一时口齿不清。念得急了,便有些被逼急了的哽咽,“你你你……咳,走开、走开,我不要你,我要辛夷……我要辛夷。”

还重复了两次。

天龙像是哼了一声,这讥声去得太快,迟迟落不进她的耳里。

见天龙不作声,故意吊人胃口似的,这点抽噎与胸腔起伏的幅度渐渐同频,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简直就像在心里藏了一面呶呶不休的鼓。

他感受到了,并且对此颇觉新奇,“你在害怕?”

她捂住心口,企图让它平缓下来,“我没怕……”

天龙感到好笑,“你怕我杀了辛夷,还是怕我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怕。她头皮发麻地想。

“别怕。”

天龙仿佛意识到什么,慢慢松了手,为她空出一线可以逃避的空隙。分明有了畏避的余地,自由的富余反倒逐渐缩拢,即使闻不见空气中释放的交配信号,她依旧能感受到某种窒息般的恐惧。

“只是做个很小的实验,”

天龙嗅着她光裸的肩,又低下头,用鼻尖轻轻地拱了拱那片玉碟倒扣般浮着的肩胛,语气也很徐缓,“不会疼的。”

“死变态……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她终于舍得哭出声来,即使细弱得如同羊羔将死时绝望的啼哭。天龙慢声细语地安慰,然后分开她紧拢的腿根,不容置喙地朝着痉挛的小腹伏低那张秀俊的脸庞。

她哭得快晕过去了,“我一定要让……呃……让辛夷……天龙你……等等,别、别舔!”

舌苔只是蜻蜓点水般擦过那枚小而软的肉珠,几乎像是某种连锁反应,从那道泥泞的小口里淅沥沥地浇下一股黏腻的水液。

薄软的蛇信在湿热的膣腔里一分为二,舌尖轻柔而缠绵地扫在宫口,天龙在采集她发情时释放的气味颗粒。这近乎残忍的撩拨逼得她尖叫一声,霎时间春潮开了闸,高潮临近的快慰逼着这具肉体向情潮纳贡称臣。

天龙收回蛇信,仔细地分辨这股奇异的气味,然后从喉咙里闷闷地翻出一声笑,“骗子,你明明就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八蛋……”

她捂着脸,还在色厉内荏地摆样子,“…你小心别落我手上了。”

“嗯,还有力气骂人。”他摸了摸她的头,“辛夷那个废物,没有教过你么?”

她蜷在手术台上,身体被天龙完全打开了,性器只是抵着花唇轻轻磨了一下,湿得险些进不去。插进去,将她彻底捅穿,揉成一朵泥泞软烂的花,卧在这座献祭拜祷的神台里,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合为一体。

天龙佛口蛇心,并不在意她带着哭腔的怒骂,十五岁,辛夷叫姐姐都是抬举,他想,这么小呢,还没到能够生育子嗣的时候。

嗯,是不太好,对吧?

他问,“疼么?”

“滚啊!”

她拼命咬住下唇,没忍住,恼怒地骂他一句。

那些更脏的,骂出来怕把人骂高兴了,只能翻来覆去地叫他滚出去,或许还带了点打商量的意思,“出去……出去。”

“不是说了么,有点想亲你。”天龙说,“你亲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下来了精神,也顾不上骂人了,“亲你一下就放过我?”

辛夷曾经跟她说过,别管天龙打的什么主意,都不要答应。可没办法呀,她心虚地想,我和天龙都做过了——

呸,被强迫着做过了,难道还有比这更晦气的么?如果有,那一定是天龙说他爱上我了。

……这也太地狱了。

“又在偷偷骂我?”

天龙咬她红润的耳珠,手指则按在陷进去的腰窝里,摩擦那块汗涔涔的皮肉。

痒,她发起抖来,被他用双臂捆进温凉的怀抱里,像是两株互相攀生的藤蔓。

蛇的肉物更深地顶进去,凿着那层软肉慢而温柔地往上碾了一下,果然将她逼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他靠得很近,沸热的呼吸与耳垂近在咫尺。

“有没有这样骂过辛夷?”

“才没有。”她缓过神,反应迟钝地扭过脸,不肯让他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他从鼻腔里呵出声,自言自语般,“真可怜。”

无影灯明晃晃地照着手术台,好半天,她才想起来——她为什么会在手术台上?

天龙不管她怎样想,只是伸手下去,在性器相连处拨开湿漉漉的肉瓣,两片湿红柔软的花唇被性器撑开了,细嫩的穴腔将阴茎咬得死死的,简直要将人溺杀进这口火舌般吮咬的肉井里。

他掰开怀中人打颤的腿根,看她堆着软肉的小腹在对撞间荡起小小的肉浪,无形的火焰燎着干渴的喉咙。天龙心绪不宁地屏息,别过脸,在余光中觅到一痕转瞬即逝的雪光。

她又哭了,不过这次,是被爽哭的。

“用这个亲。”

他开口,嗓子彻底哑了,“用你的……”

声音低下去,某个词汇被天龙含糊地带了过去,只是这段浑浊喑哑的语气也足以让她听懂其中语意,“亲我。”

疯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龙放慢摆腰的节奏,台面的釉冰凉而光滑,她被仰面放倒在手术台的这端,仿佛一尾抽了筋的龙,伏法受诛般地蜷伏在禁卒的屠宰场里。

釉漆渐渐与人体同温,她完全掩不住那些飞浮的呻吟,下身几乎是在拧、绞、吞,一滴汗水从他掀起的睫毛间落下来,烧在她粉红的肩口,像是就此融进一颗澄澈的蜡泪。

“辛夷……”

她被顶得发了昏,只顾很小声地叫唤。这对兄弟在某些方面有着许多相似的共通点,比如,嘴唇相连的温度。

他顿了顿,从她脖颈的一侧亲下去,这力度必然与磨牙吮血相同。牙与舌抵着饱满的肉与脂肪,于旱世渴求露水般地舔舐,性器勾着淫肉往外拉扯,重重擦过水涔涔的膣腔,又在转瞬间不计后果地撞进去,而其中定然带有将她抽筋拔骨的决心。

她彻底走投无路,只能痛苦又快乐地尖叫,浑身都在发抖,仿佛骤然遭受电击那般搐缩,过分湿润的肉花痉挛过后淋出小缕的淫液。

这时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变成了一团湿了水的白棉花。

……他爹的,这狗疯子比辛夷还过分?!啊?!

“我喜欢你这样叫,”天龙语气和缓地解释,“让人很想……”

又是被半吞半吐地带过,她被干得混混沌沌,仅有的一点心眼儿也被用来咒骂天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避害趋利的天性养肥了胆子,她翻过身就想跳下手术台,被人拽着脚腕拖回去的时候,还在想怎么天旋地转——

天龙扶住她的腰,保持这个跪伏的姿势,性器捣开那口湿润的肉隙,与拼命吸气的啜泣声同时贯进去,利刃般破开她这身负隅顽抗的骨气。

海啸般汹涌暴烈的快感从尾椎如同狂火直抵颈椎,一颗钉、两颗钉,将她贯穿在这面被无影灯照得银亮的手术台上。

一时间很安静。雪白的碘钨灯下,逐步上升的黑暗慢慢吞没了一切,空气中弥漫着一些气泡似的、快速诞生又快速破裂的喘息声,几乎要融化在阴影里。

她撑不开那对瘫软的肩胛骨,潮湿的黑发如同绸缎编织的溪流。

于是她将脸埋在头发里,迟迟才感觉到脸颊两侧有冰凉的液体,如果不是有天龙扶住她的腰,恐怕会就这样失神地瘫倒下去。

“两根也可以么?”天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眉头松开了点,“你会很快乐的。”

看似和她商量得有来有往,实际上从没有她说不的权力。

她抽噎着,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听音节的起伏,应该又是骂人的词汇,不过这次更上一层楼。

天龙心安理得地照单全收,比她更恶毒的也不是没听过,可是这次她看起来真的吓坏了,“天龙我*你*……不要不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好半晌,天龙才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真不要?”

“不要……”她呜咽着求饶,直起身伸手过去,扯他袖子撒娇,“哥哥…哥哥,天龙,不要这么对我。”

这话显然在故意讨巧,可谁叫其他人就吃这套呢?

他露出一个讶然的微笑,“你也会这么叫他么?”

“不、不,”她心跳得厉害,难得急中生智,顺着天龙的话往下说,“……我只叫你哥哥。”

效果显而易见,相当受用。

“是么。”天龙似乎信以为真,蛇兽轻颤的尾巴严丝合缝地缠上来,绕过面前这副不住瑟缩的肩膀,单单留出供人呼吸的空隙。

甜言蜜语来之不易,便是谎言也弥足珍贵,他托住她不肯配合的下颌,抬起来便要接吻,不想她偏要泄愤似的咬住蛇兽情躁期间颤悠乱抖的尾尖,好似还没吃够洞窟里的教训。

他有一瞬息的停顿,然后闷声发笑,指尖从她嘴唇翕张的缝隙里探进去,“真是好孩子。”

——辛夷踏进房间时,捏断了手里攥着的颈椎:这具年轻兽人的身体早在十分钟前便已经碎成了半截,至于椎骨的碎裂,不过是一次更深的碾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龙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有何种意外,而她,甚至没能在高潮中察觉第三者的到来——

在这组不明不白的关系谱图里,他们是多么不清不楚、语焉不详,天龙和辛夷早早心领神会,此后他们势必不再如陌路般生疏。

性的联结并不坚固,天龙明白,他和她的联系更是脆弱得一碰就碎。

不过即使结局注定可悲,即使辛夷狂怒得马上就要咬断他的头颅,天龙依旧表现得雍容大度,“真沉不住气。”

他抛出饱含轻蔑的评价,然后伏在她耳边说,“你看,”天龙扶正她的面庞,仿佛很平常地看过去,“这是什么?”

她看见了,却以为还在做梦,“……辛夷?”

等辛夷冰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她才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梦。

辛夷说,“我在。”

他和天龙相交的视线在空气中擦肩掠过,相继落在背道而驰的远点。

实际上的辛夷远不如表面这样镇定,他在浮想中不断构拟着即将上演的景貌,设想应该如何缠上天龙不设防的七寸,如何以毒牙咬断、以绞刑碾碎,以至于在她面前展现出了一种过度残酷的冷漠,宛如火山喷发的前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了构思酷刑的尾端,辛夷先是伸出手,又忽而愕然而无措地停在半空:她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从他的角度往下去,只能看见她隼羽般乌黑的睫毛。

或许是出于某种曲折的思量,亦或是分离焦虑般忧悒的思念在作祟,她来不及辩解,只是下意识牵住辛夷的小指,然后将整只手拖抱进怀里,埋在上面用力蹭了蹭,声音也被压得闷闷的,“我想你了。”

辛夷僵硬得抽不出手,“……”

天龙抿平了嘴角,直直看了半晌,到底还是暧昧不明地呵了一声,“还要打么?”

“她已经……”

辛夷视线冰冷地望过去,想看天龙还要耍什么花样,直到他的眼神在抽泣声中慢慢变化。

黑蟒带血的尾尖颤抖着缠上她纤细的手腕,慢慢拧紧了,天龙则在这稍显怪异的况味里从容抬手,淫液在指尖拉开一条透明而黏腻的线,他轻柔地接上未尽之语:

“……很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捡到了一本没有名字的病历本。

“游羽”

你看见了在尸山血海堆砌成的地狱中,拔节生长的洁白羽翼。传播途径是处在尸臭环境下的空气传播、血液以及母子传播。

拥有可以吸收伤害并加速自愈的特质,吸收的伤害同时,也会加快翅膀生长速度。无法飞行,其骨骼结构与人骨结构相同,原先常用于军事和医疗用途。

等游羽生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沉重的羽翼足以压垮脊骨,造成宿主半身瘫痪。

治疗方法是保持愉悦的心情,可以从根本遏制病情恶化;军用抑制环可以很好地遏制生长,民间售卖的次品抑制环效果较差且昂贵;

游羽可连根摘除,摘除后亦可继续生长。

附录:不死者远征军似乎把拥有一对巨大华美的游羽,当做远征战士的荣誉。

***

“馥枝”

从耳朵、喉咙等部位生出馥郁花枝,多为褐色枝干,花枝遵循四季轮回的特性生长,根据心情变化可以生出不同花种。

保持愉悦的心情和使用抑制环,都可以有效地压制疯长的馥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建议使用药品安抚情绪,任由馥枝疯长的下场,就是呼吸管道堵塞导致窒息而死。

馥枝后期会使血肉之躯变成鲜花躯干,就连血管也充满花籽。死亡前兆是病人全身生出枝干,贯穿脏器,植物根管吸收血液,向枝干提供足以逆季绽放花朵的营养。

馥枝患者悉数统称为花之子。

附录:不知道为什么,在花之子死去的地方,那些因为工业污染而被破坏的水土与植物,重新焕发了生机。

***

“游蛇”

……

你想拥有一条真蛇作为纹身吗?

营养太充足的话,那条盘踞在你的脖颈上捂不热的冷血宠物,可是会咬断你的脖子的。

附录:不要因为酷炫而盲目追求游蛇,拜托,它是一种病啊。你找死,你有病吧?

***

“美人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的人一生都不能触摸花朵,一旦触摸,就会剔去浑身血肉化成白骨。白骨的眼眶会开出琳琅满目的鲜花,黑白分明的眼球生出曼妙的花枝,嘴巴和心脏都会溢满馥郁芬芳的花瓣。

据说,形貌魂俱美的美人骨,还会保留生前的意识停留在世界上。从一只骨手开始,拼凑起自己死后七零八碎的骨架,变成死后也风情万种的白骨美人。

他们被权贵当做艺术品,束之高阁,终生不得见天日。而当月色流进窗户的时候,她们会在独自一人的阁楼,与不存在的舞伴翩翩起舞。

错落的影子在举手投足间,宛若真正的贵族。

他们赞有阁楼美人的美誉,如同鸟笼里的金丝雀。

附录:最近洋馆附近出现的碎尸案有点多。

***

“对立失忆症“

不想忘记至亲的人,就会逐渐遗忘在身边游走的各色行人。不想忘记所有可以证实自己存在的人,却会逐渐忘记至亲的亲人。

通常与飞鸟症共同出现。

附录:……我不想忘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鸟症”

死者与活人托付灵魂与执念的化身,以各种非人生物形态出现并存有动物习性。

在死后的数年里,会出现在孤苦伶仃的亲人身边,陪伴亲人度过最艰难的时刻。

等到亲人真正遗忘自己的时候,因为执念而勉强拼凑起来的破碎灵魂,就会彻底消失在世界上。

***

“焰心者”

炎魔与人类生下的混血种罹患先天性缺陷,毫无例外的,每一个炎魔与人族的混血种都被称为焰心者。

焰心者具有炎魔的火焰亲和力,却没有与之匹配的抗火性,他们在使用魔力时,往往会把自己烧得体无完肤。

越是强悍的炎魔所生下来的焰心者,不稳定性就越强。他们被称为高危人群,只有军用抑制环才能压制焰心者的魔力乱流。

焰心者的魔力经常会伤害到人族的兄弟姐妹,连同他们出生时,也会让母亲饱受烧伤的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附录:根据典故记载,路西法从天堂带走的灯盏,而炎魔则是烛油滴下列加山巅时,所凝聚出的崭新生命。

焰心者则是耶和华灯盏里的烛油。

***

“童话候群症/三月兔综合征”

第一例感染者是■■■■■,在他附近的现实世界,拥有了童话世界的梦幻色彩。

童话候群症的第一任观察者是■■■,前期衍生出的病症是赤蝶症。

第二任观察者是■■■,TA动用TA的能力,让病原体穿梭时空,并赋予其崭新的使命,中期衍生出的病症是馥枝。

第三任观察者是■■,TA陪伴在病原体身边,没有任何的观察与隔离措施,后期衍生出的病症是对立失忆症和飞鸟症。

游蛇从游羽中脱胎而生,美人骨与馥枝病状相似,赤蝶症倾吐无法接近的爱意,游羽代表着过去真正的天使。

童话是孩子们无法理解,却能牢记于心的残酷现实。所有的病症,都出自那本象征温情与梦幻的童话书——《童话候群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神罚的花朵在清晨的枝头悄然绽放,数十亿罪恶的灵魂盘踞地底牢笼,却又渴望复生狂欢。

“它们睁开沉浮浑浊的眼,而他站在螺旋尖顶的最高处,看见地狱的死者推翻了地狱,重回人间。

“人间的不死者磨亮利刃整装待发,誓要荡平地狱。”

象征死者的祸犬带来无尽的祸端与恶斗,天鹅城堡编织成的美梦在今夜崩塌,剔去血肉的枯骨在海面沉浮。

他从脊背长出洁白沉重的羽翼,历经长达十二年的成长与苦惑,最终从年幼天真的男孩,长成不死者远征军的年轻少校。

“我以为我拥有一切,却又在一夜之间失去所有。”

***

铁丝网外天空横雾滃郁,交织分明的灰色铁丝将视野切割成一块块浅灰色的碎片。

苍白与铅灰的建筑依次跃入你的眼中,视野的尽头是一座看上去平凡无奇的白色高楼,你抬头试图打量它,却发现你始终无法看清它的顶端。

给你带路的是一个报童,你在翡冷翠的街头找到他,报酬是半枚铜币和一朵白色的野花。

他相当珍惜那朵被你作为报酬轻松送出去的花,而你恰好注意到,在这座花之都里,似乎很难看见一朵与这座城市的美誉相匹配的特产。

小报童看上去对这里的特色建筑了若指掌,却在你不经意间问起白楼的时候支吾其词。最后他问起你:“这位女士……是什么种族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作为在这座养育纸醉金迷与沉重雾霭的花之都立足的资本。

请选择:

【魔族】

“失礼了,没想到您是魔族的大人!……听说魔族的大人都有相当强悍的魔力,以及最顶尖的人类也难以匹敌的免疫力,可以避免很多疾病呢!”

【混血种】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也是混血种哦!您看看我帽子下的绵羊角——不过,即使混血种的体格比人类优秀很多,但也很容易被疾病侵蚀呢。”

“好像大家都不喜欢混血种……”

【人类】

“您好,人族的女士!虽然人族是公认最为孱弱的种族,但是人族聪明且宽容,不计前嫌收留了从地狱而来、无处可去的魔族,我们都很感谢你们,女士。”

“听说最近人族制造出的新型机械枪炮的名字叫作鸢尾喔,我好想去看看,就在前面这座白楼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族的女士!”

小报童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仿佛一下子活泼了起来,唠唠叨叨地跟你讲着这个城市的故事,提及白楼的时候他的语气也明显轻松了一些。

“那里是白馆,是翡冷翠提供给远征军大人们的行馆。最近是由魔族的少将带领的队伍暂住且负责管理这一带的,所以很安全。”

你循着他的视线朝白馆看去,苍白建筑边没有任何人烟,似乎所有人都对它避之不及。你往白馆的门口走了走,大门管理人叫住了你——

“女士,您有事吗?”

他拍了拍栏杆旁的参观申请单,询问你的身份。

请选择:

【心理医生】

“哦,不知道是哪位大人请来的心理医生。真辛苦啊,您要照顾整支队伍吗?”

【侦探事务所的侦探】

“喔……我猜您是为了那件该死的天堂谋杀案来的,为了那朵臭名昭着的黑色玫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员实习生】

“好极了,我们正缺一个收录各种杂活的文员。给新人的忠告,今天小心点儿,别抬头。”

【前特洛温少将副官,现降职调遣至白馆】

“……大人,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唉,真是令人唏嘘。”

***

“这个就要问大人们了,我只是一个行馆的看门人。”他耸肩,“娜塔莎大人嘱咐过我今天会有心理医生过来,予以特别放行。”

“您可以直接去娜塔莎大人的办公室。”

看门人看了看申请单上的名字,签章放行了。

“好的女士,你现在就可以进去了。唔,在此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进去之后恐怕就看不见任何人了。保洁工只会在每周三和每周日,来到白馆打扫卫生。这座白馆里只会接待远征军的大人们。”

“他们大多事务繁忙,外出工作频繁,在白日里很难找到他们。所以,我会为任何拜访白馆的客人们,和即将加入白馆的新同僚,提供一些语言上的帮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夏雷尔侦探事务所的侦探小姐?”

管理人看了看申请单,又看了看你身边的小报童,签章放行了。

“好的女士,你现在可以进去了。在此之前你还要和这个孩子说些什么吗?”

报童问道,“女士,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作为谢礼,一些翡冷翠的居民都不知道的事我都能告诉您。”

***

“黑玫瑰……是指最近频发于翡冷翠的连环杀人案,因为死者心脏部位插着一朵黑玫瑰而得名。”

报童缩了缩肩膀,“听说受害者都是年轻的贵族,被人开膛破肚摘除脏器,尸体丢弃在街头,任由腐烂生臭,直到凌晨时才被发现。”

他仔细想了想:

“最近一起好像发生在枫丹皇后大街,那里也是警署巡逻最为严密的地方啊。不过黑玫瑰对平民蛮友好的,起码没有一个平民出过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奥格少校……?抱歉女士,我不太了解……”

这个时候看门人插了一嘴:

“今天是休息日,奥格少校就在白馆里。嘿,女士,你可以直接去问他。”

“鸢尾!那是博士研究出来的新型热武器,听说攻击力很恐怖。只是蓄能完毕后的一击,就足以覆灭半个新城区,远征军的大人们就是为此而暂住在白馆的。它的名字很美。”

“鸢尾的花语是,好消息,和我思念你。”

***

“……可能不太行吧,鸢尾的外观是机密,军部也暂时只流出了武器介绍……不过,要是和远征军的大人搭上线,说不定可以去看看哦。”

***

“……也不是很糟糕……”

他绞尽脑汁,试图和你好好解释,从贫瘠的言语中搜刮出美好的词汇,为你描述身为帝国销金窟的翡冷翠的迷人之处。

报童从记忆里翻箱倒柜,干巴巴地提及翡冷翠颇负盛名的晚市,“夜晚的翡冷翠很美,你应该去看看玻璃市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年的烟枭是由娜塔莎大人负责引燃的呢。

“那是在斯卡伯勒集市的灯塔上,由最骁勇的战士点燃引线,点燃那只象征自由的白鸟——即使是在翡冷翠最偏僻荒废的角落,也能看见的烟花盛景。

“也是翡冷翠至今为止绝无仅有的盛大狂欢。”

***

看门人蜷拳放在唇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你知道你该走了。

你和报童道别,他向你摘下卡其色的针织帽,那朵白色野花放在象征混血种的长耳边轻轻摇曳。

“这朵花的花语是,我祝福你。”

你抬脚进入白馆,门外的尖端栏杆闪烁冷光,棕红大门渐渐合拢。短时间的黑暗后视野伴随一声呼喝豁然开朗,白馆里的声控灯光趋向于冷冰冰的冷色调,通道明晃晃。

你发现,迎面而来的是一只骂骂咧咧的……兔子?

它面带厉色,肩上披着象征不死者远征军的黑色披风和金色的链条,由此你可以推测出这只兔子隶属不死者。

你仔细辨认,听出它臭骂的对象是一个叫菲利安的家伙,其中裹杂的含糊骂词有点像东半国的口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对绯红的眼睛忽然扫过你,它停下脚步远远地看着你,在你看来他的仪态并不算优雅,举手投足间却有种贵族的得体从容。

这点在你见过的没落贵族中尤其明显。

你知道它是商店里的那只兔子,但是除此之外你没有任何其他的情报。

它的语气并不算太好,大抵是在强压着怒火询问你,“你是谁?”

“……为了那件事?”

兔子试图皱紧脸蛋努力装作威严的样子,但是它也意识到这副外貌做来实在有些滑稽可笑,于是它晃了晃那对长长的垂耳,放弃了绷紧威严。

“行吧,反正与我无关。你去找奥格或者娜塔莎……不对,她现在应该没有空搭理你,不过奥格那小子还蛮闲的。”

兔子让开了路,绕到你的身边,“我的名字是艾利斯。往前走,不要东张西望,小心点儿侦探,今天你来的可不是时候。”

你目送它从门口离开了,你猜测它可能是有急事不得不离开行馆,否则绝不应该放任你一个生人在行馆乱转——不过,也许是胸有成竹也说不定。

回味着那句话的含义,你继续往前走,在你路过会客室的时候,你听见些许嘈杂的声音从半掩门的会客室流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日公主新簪了根宝蓝吐翠孔雀吊钗,大燕仅有一支,多年前随诸多奇珍异宝一同乘船入京,献于当时尚是皇后的崔琼。

它先是在崔琼鬓上辗转了月余,随后封入金匣中。国丧后崔琼启匣,恍然想起还有这么个精巧物件,便随手赐给长公主赏玩。

曲云随坐在下座抚琴,徐在昼转了脸同他说话,他抬头看了:深蓝色圆状目晕斜斜眺来一眼,竟似百双辉丽雀眼同时死盯于他。

四面八方俱有,一时避无可避。

曲云随下意识将眼一闭,微微侧了脸,那孔雀恣凶稔恶,犹还要刺伤窄薄一道的眼睑。徐在昼茫然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径直拔了钗子一丢,捧住他脸扭过来,问他,“还头疼么?”

“别盯着它瞧。”徐在昼说,“这东西邪性,只胜在好看,盯久了头晕呢。”

曲云随被她抬了下颚打量,低声说:“方才一瞥,却不像孔雀眼。”

徐在昼问,“那像什么?”

他攥住徐在昼的手腕,指尖从玉与腕的缝隙钻进去,屈指一扣,扣住那环冰凉的红翡手镯。

“像死人含恨带怨的眼睛。”

分明是东风解冻、蜇虫始振的立春时节,房中置着刚燃的火笼,寒气俱已散尽了,只是此话一出,霎时便又阴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在昼轻轻打了个颤,好像有些惊惧的模样,但还是撑起身子将他抱在怀中安抚。

“怎么会是死人呢,相传佛在修炼轮回中曾轮回为孔雀身,表哥文官袍上亦绣有孔雀的花纹,你要是这样说,寺里的和尚们怕是要同你拼命了。”

曲云随半垂眼睫,“那殿下方才还说它邪性?”

徐在昼脸涨红了点,“我年幼时不懂事,盯着它老犯晕嘛。当年看到母后头上戴了根羽毛,好奇拿下来把玩。没看多久就难受,以为冒犯了神灵,吓得逃回殿中,一夜没睡好。”

他听完一怔,微微有了些笑意,“想来,殿下今夜能睡个好觉了。”

殿下好奇问曲云随:“为何?”

徐在昼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

翻红绣金的裙,堆砌成湿露浸透的花蕊,徐徐铺了一地潋滟光波。

曲云随躺在饱蘸朝露的榴花之下,以湿软唇舌描绘工笔,徐在昼抬头仰颈,呼出来的长叹热得像铜壶溢散的药气。

并拢的双膝被少年人的手沿着那点缝隙挤进去,扶住微颤的腿根,像撬开一枚无力抗拒的蚌壳那样轻柔地打开了。

明明不再害怕孔雀眼,徐在昼却还仍有些发晕,好像一脚踩进池中打捞而起的云涛。她极力想要保持清醒,下唇都快被嚼烂了,最后还是细细叫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毕竟没有经过几次情事,还算半个雏儿。曲云随也不熟练,只是学着书里说的那样,轻而浅地舔着那口细窄的肉缝。

徐在昼颤得愈来愈厉害,可还没有叫停的心思,只是任由柔韧灵活的肉蛇舔开花唇,在紧闭的砗磲边缘打开小小的隙。

徐在昼心跳得太快,和每次她在宫中做坏事后即将面对母后的训斥时同样紧张,只是这次做得太过火,她有些不敢告诉母亲。

真是要死了。

热潮袭来,她捂着脸想。

壶口泄出一包春水,湿了曲云随的下巴和衣襟。徐在昼从他身上退开,膝盖跪住裙子,是很周正的坐姿。她从小就没规矩过,现在却忽然懂得了,借来掩饰面上几乎无处安放的尴尬。

她伸手要扶他坐起来,谁想曲云随扯住她绯红的广袖,就像凭空拽住一只鸟雀振动的羽翅。

这样不伦不类的姿势,她见扯不回来,只好将手缩回袖中去,问他怎么了。

曲云随反问她,“殿下要继续吗?”

徐在昼用另一只手去掰他不肯松开的手指,“我不要了。”

曲云随盯着她,“真的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在昼一壁偷看他的眼睛,一壁慢慢停了手,“不,不要了吧。”

每当她想走的时候,看着这双眼,好像被人下了降头,总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徐在昼来见曲云随那天,正值百年难遇的深冬。

星斗落樽前,曲云随送她出府,站在小门后打一盏灯。

孤光照雪,朔风连亘。

他那时已经很高挑,是个过了弱冠的郎君了,一片残月落在他眼中,盈盈倒映着她的面容。

曲云随把灯笼递给她,嘱咐她注意安全,即使长公主府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此时离莺啼春回还早,可她一看见曲云随,就仿佛回到了那个久违的春天。

她低下头去,用鞋尖慢吞吞地碾着簇雪,就是不接灯笼,也不转身。

“我送殿下过去。”曲云随说。

徐在昼小声说,“太晚了……不回去了吧……”

他像是为她的出尔反尔叹了一声,又像是笑了一声,“殿下以为如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以为如何呢?”

徐在昼认真想了想,把曲云随扶起来,往他脸颊亲香一口。

“殿下认为这样就很好。”

曲云随那时刚被认回谢家,学名满洛阳的崔野吟做正人君子。可他习惯了口是心非,只能当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君子。

崔家儿郎都有一颗莲心,只有他往心中填满柳絮,被滔天的富贵一吹便轰然飞散,袒露出被飞絮掩埋的腐朽陈骨。再怎么学崔野吟,都只是照猫画虎、东施效颦,落在别人眼中可耻也可笑。

徐在昼却不嫌弃,在他唇上落吻,鼻尖顶着他的鼻尖猫儿似的蹭了蹭,说,“我们去榻上吧。”

他从鼻子里哼出声来,“嗯。”

她很轻,抱久了也不费力,没有比抱一朵花和抱一只猫更轻的了。徐在昼在曲云随心中是一朵榴花与一颗菩提,轻与重左右着他鼓动不休的心。

母亲在世时,曾带曲云随去听僧人讲道。

蒙佛慈爱,虽今出家,犹恃?怜。所以多闻,未得无漏。不能折伏娑毗罗咒,为彼所转,溺于淫舍,当由不知真际所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愿世尊,大慈哀愍,开示我等奢摩他路。一阐提者,即断灭一切诸善根本,心不攀缘一切善法。

他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直到母亲的手从床榻垂落,跪在地上的曲云随在这瞬间,捕捉到了一种转瞬即逝的辉光。他被迎面劈成齐整的两半,断灭善根,不攀善法。

那时他只听见盘旋于耳畔的空阒水声,它在“曲云随”降临世间之前就淌过这具身体,又在眨眼间将他重新合二为一,只留下粗糙缝合的疤痕。

徐在昼抚摸他的后背,说,“我摸到了。”

曲云随任她摸索,“殿下摸到了什么?”

“伤痕。”徐在昼临摹着它的模样,“我摸不到底,好像无穷无尽。”

她有点难过的怜爱,“很疼吗?”

“当时很疼,现在不疼了。”

曲云随低声安慰她,“……都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崔南屏将徐如寄从民间带回来,引到宫里让崔琼挑剔。

那天徐在昼也在,被崔琼赶出去玩,坐在廊下看蚂蚁搬家,崔南屏见了,停下来喊了声殿下。她抬头一瞧,径直丢开扇风的团扇,笑着提裙跑过来,被崔南屏抱了个满怀。

公主芳龄十三,趴在舅舅肩上往下看,和徐如寄躲闪不及的眼神撞了个正着,好奇地打量他。

以前她也有个小弟弟,虽不是同母,但和她关系极好,可惜那孩子福薄立不住,早早便病死夭折了。她少了一个血肉至亲,没有人陪她玩了,徐在昼哭了很久,因而对这个新得的弟弟很爱惜。

崔南屏的长子崔野吟早早入朝为官,天不亮入宫,晌午被崔琼留了膳,只道是家宴。

他去看表妹,看她在榻上和徐如寄同憩,崔野吟笑了笑。出来后对父亲轻声说,就是寻常人家养只猫儿狗儿也难有这样上心的,只怕新鲜劲还没过呢,表妹若真心喜欢,就暂且养着吧。

崔南屏应允了。

徐在昼午觉醒了,要做小睡前没做成的事。

她趴在徐如寄身上,徐如寄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很轻很轻。

她从敞开的衣襟里伸手进去,摸他的肋骨,摸那几块突出来的、弯弯的骨头,在徐在昼浅薄的比喻中就像两轮纤瘦的月牙儿,一碰就碎成镜花水月。

那孩子在那个枫红的秋天,也和这时的徐如寄一样瘦,几乎要脱了相。床帐脱了帘钩,一只瘦骨嶙峋的手从帘下伸出来,扯了扯她的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在昼想到此处,动手将徐如寄不合体的龙袍剥开,从颈子开始,用最软的嘴唇去丈量他的骨和肉,有点伤心地说,“你这么瘦,要怎么办啊。”

她说,“我会像保护阿弟那样保护你。”

后来徐如寄渐渐养好了,是个脊背秀挺的少年郎了,只是对着崔南屏仍然唯唯诺诺,不爱说话。

徐在昼那时已经出宫开府,镇日浸在乐坊勾勾缠缠的脂粉气里,面首收了很多,和崔家几个儿郎还有北定王的世子不清不楚,太傅弹劾过好几本。

压在成沓的奏疏下面,俱被崔南屏抽出来拿回府,当了垫脚石和烧茶的柴火。

徐如寄小时候身体不好,秋日里便裹上大氅,氅上滚着一圈油亮的黑狐毛,秋狩时长公主亲自搭箭射死的,兜兜转转还是入了徐如寄宫中。

他手指冻得毫无知觉,便抱着滚烫的汤婆子取暖,罩着汤婆子的布袋被揭了下来,丢在一旁。

崔琼不兴什么大伴之流,故而内侍们都不大搭理他。徐如寄孤零零的,听崔南屏和太傅骂一句我吵一句,封阑拉偏架,不知怎的又演变成了重文轻武。

文臣红着脸叫骂,武将揎拳捋袖,这会儿倒是没谁顾得上他这个天子。只有御史台喜上眉梢,指不定明天就要参他们一本御前失仪。

……无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如寄紧了紧袍子,只感觉从指尖递过来的——热,还是冷?他分说不清楚,好似将冻僵的手放进了一釜沸水里活络筋骨。

好疼。

所谓文东武西,泾渭分明,正吵着闹着,东边忽然叫出一句将近凄狠的厉喝:

“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你,崔南屏!你竟敢!”

他下意识仰头看去,兀自惊了一跳,咬牙发抖,满面俱是惊惧怯弱之态。

崔南屏肩上伏着张牙舞爪的盘蛟,仰起的下颌冷峻如硬玉,赤裸裸剖出一颗不臣之心,若是放在前朝,足以判他裂刑千余!南昭王勾唇,嗤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觑着丹墀上的小皇帝。

***

夏衫总归单薄,徐如寄想。

徐在昼有时候抱着他读书,手腕上套两只金镯子,时而当啷,织花描金串东珠的石榴裙,露出雪白胸脯,世俗伦理视若无物。

徐如寄前不久又遭刺杀,被姐姐抱进怀中安慰,他盯着她玉管般的颈子瞧,在那片肌肤上嗅到雪中春信的香,便觉得人间的雪竟是软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端让人想到姐姐第一次见他时的吻。

他学着徐在昼当时的样子,先用嘴唇去小心翼翼地吻了,然后说,姐姐,我想抱抱你。

徐在昼撑头瞥了他一眼,她最近总是这样,不冷不淡,不温不热,看一个口渴的人如何仰头望着高高吊着烧水的铜壶。

徐如寄有时会怨,会恨,他在心中慢慢煎一副药,汤瓶滚沸,总烧着他欲言又止的喉口,徐在昼的眼睛明而亮,像一柄银剪子,截断倒药的舌根。

他从徐在昼衣襟不服帖的空隙中,将手慢慢伸进去,摸到女人空荡荡的后背,摸到挺拔坚硬的脊。立春已至,朝会定下迎春之仪。

银灯被剔得更亮。

沉香火冷,半衾轻梦。

“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梦……”他呓语般低声念着,“我要与皇姊分甘同味,共享万岁。”

恨啊爱啊,苦情也。

那些求不得的怨憎,被少时元日偷出宫时窥见的打铁花一燎,洋洋洒洒自焚于身,又兜兜转转坠入苦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年少时就知晓,驱声的气喉不仅能绣金科玉律一言九鼎,亦掌控着命脉。徐在昼给他郑重地戴上长命锁与彩丝缕,佑他平安无灾,他便被囿于这条重若千钧的金绳索,眼睁睁越攥越紧。

“再陪我久一些。”

徐如寄揽着徐在昼,这样低声下气,几乎算是哀求了,“不要那么快嫁人出降,再留几年吧,就当是陪我,姐姐。”

徐在昼本就松垮的衫子被这么一折腾,很快就松开来了。她仰躺在小榻上,拿了一本请婚书翻看,是北定王为长公主和世子请婚。

言辞诚恳,鸿笔丽藻,受宠万分的长公主若出阁厘降,想必十里红妆,风光盛大。

徐在昼抛了奏疏,说,“我哪都不会去。”

她抬手给徐如寄编系进冠子里的小辫,他的肩还不宽阔,分明还是个孩子。这样一副姿态,让她想起秋狩时丧母的小鹿受惊误入,跪在长公主流水般散开的裙裾上,俯首鸣叫。

徐在昼有点出神了,手腕动了动,两只金玉镯子便如碎冰撞碗当啷作响。她抚摸着徐如寄后颈那枚微凸的骨,仿佛老练的猎户试探何处割喉必死无疑。

“我会陪着你,千年万年,至死方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燕皇室是食心鬼,当年高祖窃国称帝,甚至瞒过那些同他征战四方的开国功勋。

到了徐横这一代,血脉已经被稀释得很稀薄了,也正因如此,他从小便痴狂而迷恋地追求着那瑰艳而狰狞的食心鬼血脉。

长大后更是效仿昔日旧事,将年幼的徐如寄掏心剜肉,嫁祸给崔琼。

他有一座宫殿,里面布置得珠光宝气、华美非常,举倾国之力而设,玳瑁为帘,翠玉为地。

殿顶垂悬一只翡翠雕琢的凤凰,翅羽纤毫毕现,眼珠猩红如血,形如森罗黄泉中挥翅而出的冤孽妖鬼。

十六岁的徐在昼被宦官从榻上拽起来,拘进这座宫殿,那白面太监按着她的头跪在地上。

徐横解开了那顶通天帝冠,面容憔悴,就站在阶上,冷冷地睨着她。

那枚成仙丹最终没能落进她的喉咙里。

她被徐横掏了心,道士说,要拿一颗活心入仙药。崔琼一个人,提着剑形单影只地冲进来,这时候徐在昼还没反应过来呢,心想好吵啊,谁在尖叫……

啊,是母后。

崔琼丢开剑,抱着徐在昼逐渐冷下去的身体,眼眶干燥得像旱魃走过的地,颊侧尽是斑驳的血珠。

徐在昼别过脸,想给她擦泪,说俏皮话逗她笑,刚刚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只带血的鸟。那鸟原是巴掌大小,迎风见长,很快长成庞然大物,生就一口雪亮尖牙,咬着崔琼的领子,将她提溜送出了殿门外。

徐横方才被崔琼一剑杀了脑袋,已经死得不能再死,凤凰不大搭理他,仿佛觉着丢脸。

它用翅膀将徐在昼裹进怀里,捂得很严实。

她张了张嘴,感受身体渐渐变得温暖,视野也逐渐变得清晰,“……凤凰?”

“原来是真的存在的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叫燎生。

燎尽白鹿原的燎,春风吹又生的生。

至于姓氏,是兰叶春葳蕤的叶。

我叫叶燎生,记住啦?”

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爪掌。

那爪掌不似人类纤细光滑,而是覆着白绒绒的皮毛,猫儿似的粉红软垫,衬着五根雪亮锋利的指刃。

他抽了抽嘴角,“……猫?”

小女孩飞快地扫了他一眼,没从那人看似温和的眉眼里瞧出什么端倪来。她把头低下去,半晌才闷闷地反驳道,“我是蚩尤大人座下大将……”

“胡说。”

叶燎生刮了刮她的鼻子,看着她赶紧捂住鼻子瞪他,笑着道,“明明是只贪吃猫。”

半夜闯进别人家里偷吃,要不是因为这还是个小孩子,他早就报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箱里的剩菜被动了几口,叶燎生把那过了夜的汤水倒进垃圾桶,身后却有了动静。

他回头一看,小女孩坐在板凳上看着垃圾桶里的剩饭,瞧着是很规矩,眼睛里却莫名湿了,抽了抽鼻子,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叶燎生低头看了眼手里盛着肉菜的碗,毫不犹豫地倒了。果不其然,小女孩又抽了抽鼻子,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差点就要掉下来。

……喂。

他轻轻咳了一声,负罪感压着他苦口婆心地蹲下来,跟她好声好气地解释。

中途还捏了几把手感颇好的肉垫,理直气壮地美名其曰“精神损失费”。

“那个……那些剩菜快变质了,不能吃,我给你煮面。”

叶燎生仔细一琢磨,又耐心地问,“你叫什么?你爸妈呢?”

“我没有名字。”

小姑娘摊开掌心,考虑到这人类还有点作为饭票的用处,几根锋利的指刃无声地被缩回肉掌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认认真真地回答道,“天为父,地为母。我没有父母,只有主人……”

叶燎生听不下去了,“停停停,什么主不主人的?我们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角色扮演也该有个度吧,你爸妈呢……还是有人强迫你的?”

小姑娘依旧坚持,“我是食铁兽。”

“……好好好,食铁兽食铁兽。”

叶燎生拗不过她,看了看这这孩子身上好像也没有伤,便打定主意等天亮后就带她去登记报案。他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准备先给她做点什么填填肚子。

“你真的是熊猫吗,你这身特效服装看着可像小猫了。”他捏了捏她两只圆圆的耳朵。

三番五次被踩到痛脚,女孩鼓着腮帮子愤愤地说,“我是食铁兽!虽然我和族群里的大家不太一样,但我也是跟随蚩尤大人上过战场的!”

“哦豁,那我还是黄帝呢。”

想挠他,爪痒。

好在叶燎生没有逗她太久,他撩起半长不短的头发扎了个小揪揪,然后打开冰箱拿了一袋挂面、两个鸡蛋和一盒肥牛卷,临走前又腆着脸捏了捏女孩软绵绵的小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感真好。

就当是养了只猫,他心想。

脾气焉儿坏的小奶猫。

女孩踩着他拿来的新拖鞋,啪嗒啪嗒地溜进了厨房,在料理台旁踮着脚看叶燎生煮面。

被一只饿死鬼注视着,叶燎生倍感压力。

他偏过头对着女孩唠叨,“你这小丫头来这里干什么?去客厅待着,冰箱里有可乐,你去开一瓶喝。”

人类好言相劝,女孩却浑然不理,只是抿唇盯着在滚水上起起伏伏的水煮蛋,唇角翘起一点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勾。直到被叶燎生讲得烦了,她才屈尊降贵般地抬起头看了看这个饭票,“我想吃肉。”

叶燎生哽了一下,“祖宗,我怕油汤溅到你身上。”

她眨了眨眼,“我摸过烧滚的油锅,不疼的。”

叶燎生“哦”了一声,正捞起水煮蛋搁碗里放凉,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她讲了什么,他一个哆嗦差点把水煮蛋滚到地上去,“油锅??还是烧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祖宗啊!!!

他把汤勺一放,锅里泼出几滴热汤也来不及管,蹲下来正准备脱下那对毛绒绒的“手套”,仔细看看有没有留疤,这时她却突然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叶燎生飞快地瞟了她一眼。

这个在叶燎生眼里脑瓜子不太聪明的小姑娘,眉峰低了下去,好像有点委屈,小声地问他,“……没有饭吃了吗?”

“……”

叶燎生喉头一堵,下意识地放软了声音:

“有,先让我看看你的手好不好?”

他已经开始想着冰箱里那只大闸蟹的一百零八种吃法,蟹醋大概要弄得淡口一些,这样才不会让不知道口味的小朋友吃不了螃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冷冰冰高岭之花,长得很俊秀很端庄,给人不可亵渎之感的梅氏总裁梅玺,到了夜晚上了床,总是被妻子缚住手腕凌虐。

他的妻子韩霜满是怪力女,一身牛劲没处发,疑似有狂躁症,被家里打包送来和丈夫商业联姻。

然后结婚现场就被砸得稀巴烂。

直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年,她依旧不肯承认这段婚姻事实,口称和梅玺只是室友,每次做爱都要发癫,给他身上留点纪念。

勒痕和指印遍布梅玺雪白的脖子和手腕,用衣服一遮,便什么也看不出来了。他很少喊疼,只会在床上用潮湿的眼神看着她,下唇被咬得渗出血丝。夫妻性生活质量很高,相处很和谐,韩霜满对此很满意。

某次和闺蜜去酒吧聚会,她酒品太烂,喝多了就开始发酒疯,失魂落魄地窝在沙发上流泪。

韩霜满学生时代是公认的公学一霸,和家里关系很差,为了反抗独裁主义的妈和爸,天天和人攒局喝酒。发酒疯是在地上阴暗爬行,或者扯下男同学的裤子拍鸡巴照——简直是公学里有名的女流氓。

现在这些鸡巴照还被锁在她的电子保险箱呢。

嗯,同为校友的梅玺也被她拍过。

“什么啊,”韩霜满酒醒后特别无语,一掌拍在桌上,“他们过来陪我喝酒,不就是指望被我拍吗?”

她万分鄙视这种人,“骚货还要装假清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学指了指门外,“唉,都寻死觅活着呢……”

“谢连云说你再不负责他就要跳了。”

“嘁,跳了再说。”韩霜满提起书包,从后门溜出去,“下午这堂老裴的课我不上了,帮我遮一下——”

“韩霜满。”

后排的灯光骤然一亮,慢悠悠响起的声音宛如冰雨般寒凉。韩霜满顿了一顿。

她转过身,笑容灿烂,“嗨,老裴。”

“想逃课去哪?”年轻的教师冷冷地看向她,“留校察看不够是吗,坐回去。”

“……可以不坐回去吗?”她试图挣扎。

“不行。还有,下课来我办公室。”

***

现在结了婚,进化了,伤心往事不堪回首。韩霜满擦干眼泪,搂过清纯的男侍应往他脖子上留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口红印子化成一片模糊的殷红,韩霜满丢了黑卡,让满脸通红的侍应生再去取酒。看着年轻漂亮的男大学生夹着腿,忍辱负重地走远了,她才冷笑着说,“什么高岭之花,还不是给我做狗?”

闺蜜给她鼓掌,“哇塞,韩总牛逼。”

然后她一转头,就看见梅玺就在后面看着妻子,目光很冷,莫名又有点幽怨。

他外面披着呢绒大衣,绒毛上攒着水珠——天气预报说是下雨了。很罕见的,梅玺没戴眼镜,神色疲惫,像是刚从重要的会议上抽身离开。

喂,幽灵吗这个人?

闺蜜吓了一跳,险些跳起来,警惕地心想这人要发疯了吗!小霜小霜!help?me!

“小霜!”她扯了扯韩霜满的衣服。

可惜韩霜满神志不清,没发现这是老公,从沙发上径直跳下来,冲上去就按着他猛然亲了一口。

梅玺偏过脸不让她亲,却不敌她的牛劲,被硬生生掰过来,湿润的舌尖吻上他的唇。他心中有气,咬着唇含糊地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韩霜满眼神迷蒙,看起来懵懵的,意外有种柔软的天真。亲完他,嘿嘿一笑,说我一见钟情了!

她抱着梅玺,“呜呜”地往他怀里钻。韩霜满靠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看到那个侍应生了吗,长得很像我在墨尔本一见钟情的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玺忽然不说话了,抿了抿嘴唇,仔细地给她系好敞开的衣领。脸慢慢地泛了红,真奇怪,她在墨尔本一见钟情的人和他有着一样的名字。

“……小满。”

他抚顺韩霜满炸开的毛,“小满,我们回家。”

温热的呼吸拂过梅玺雪白的耳垂,他微微俯下身,淋了雨的身体变得滚烫起来。韩霜满“咦”了一声,将他压在沙发上,膝盖轻轻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嘴唇贴向梅玺的唇角。他的呼吸频率加快了,被粗暴扯开的衣领间,男人白皙的皮肤一片通红。

韩霜满酒醒了一点,嘟囔道,“……骚货。”

“小满……”他眼睛微微地泛了红。

她的膝盖碰到了某个半勃的硬物。

闺蜜在抠指甲,表情尴尬里带着诡异的平静,“等一下等一下,这里不是情色场所啊,小霜。”

“哦。”韩霜满从他身上爬起来。

不为男色所动,这是她毕生的信条。嗯,虽然因为男人发骚而屡次破戒……但怎么不是信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额头,酒喝太多,有点犯迷糊了,“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你忘啦,老裴从英国回来了。”

裴止,她在公学的噩梦。

……

避开梅玺,闺蜜凑过来,脸上带了些古怪的笑容,轻声问她,“刚才那个陪酒的,不错吧?”

韩霜满回忆了一下,“还行。”

她垂下睫毛,轻哼一声,“挺漂亮的鸭子。”

“那个小男生呢,是S大的,还是老裴的外甥……就那个温家的独苗。”闺蜜低声说,“听说和人家玩公路飙车输了,愿赌服输,来这里陪酒一个月。”

“……还是只讲信用的金鸭子。”

韩霜满笑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样?要不要把他睡了?”女人咯咯作笑,举着高脚杯凑过去,鲜艳的口红有些晕开了,“有你韩大小姐出马,谁能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欲拒还迎没学到精髓,不好吃。”

“啧,还是你眼光高。”闺蜜竖了个大拇指。

“我公司旗下还有几个新签的模特,都是鸡巴比钻石还硬的处男,我再给你找找——”

“不用了。”

借着勃发的酒意,韩霜满扶着吧台站起来,稀里糊涂地撂下豪言壮语,掷地有声——

“老娘要把姓裴的睡了!”

“……”

“呃,那什么,梅玺还在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索菲亚很小的时候,家族企业因故破产,这是一场掠夺科技成果的阴谋,他们事先关闭了智能安保系统,随后对索菲亚的家人展开了血腥的屠杀。

只有她被机械女仆保护着,躲藏在贫民窟里的圣心福利院,伪装成孤儿,从而免于一死。

长大后的索菲亚成为了废品处理站的员工,靠着微薄的薪水,维持着圣心福利院的运转。福利院负债累累,本金滚着利息,塑成一个几乎不可能偿还的天文数字,每日都有黑道打手上门讨债。

“……我的祖母有一间破产的公司。”

索菲亚顿了一顿,继续说,“在斯顿市——如果你们能得到秘钥的话,它就送给你们了。”

“它的全名是‘魔女之屋’玩具制造公司——因为经营不善,已经废置了。虽然残破,但里面也有不菲的价值,只是我没有足够的钱购买船票,离开这里。”

机械女仆听从她的指令,分开金属腹腔,支架弹出,边缘锈迹斑斑,玻璃皿里托着一枚金色的戒指。

她将戒指抛给小头目,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巨大的广告飞艇滑过上空,霓虹色的灯光下,女孩的面容渐渐爬上阴翳,唯有一双蓝色的眼珠熠熠生辉。

“祝你们好运。”

在那之后,黑道打手们集体失踪了。

全员下落不明,以至于这支失去骨干的帮派迅速解体,连债务都来不及回收,剩下的人员就如水珠般,默不作声地融入了其他的团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某一个春天的早上,窗外暴雨如注。索菲亚起床洗漱,机械女仆为她捧来晒好的衣服,直到她注意到一枚带血的金色戒指,被放在了床头柜上。

如丝如缕的鲜血渗进戒指精密的凹槽,勾勒出来的形状是一朵鲜红的鸢尾花。

“索菲亚。”女仆温柔地说,“你的戒指。”

“……谢谢。”索菲亚眼神略微地暗了下去。

她将戒指随手丢进抽屉里。

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可是好景不长,索菲亚的旧病再度发作,为了寻找自己的专用药物,她不得不重新回到魔女之屋总公司的旧址,试图偷出藏在最顶层办公室的药品。

简直像命中注定的……重逢。

船票还是靠友人友情赞助。

在前往公司旧址的路上,她意外遭遇了战斗。

索菲亚的祖母,阿西娅·以内希女士,一位才能出色的才女科学家,因为不屑于和大人们勾心斗角,在年少的时候便离开研究院,选择开创自己的公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魔女之屋因为经营不善,曾经一度落入濒临破产的窘境。后来,走投无路的阿西娅和大人物签下了合约,他们看中了那些漂亮而富有话题度的机械造物,公司得到了上流人士的融资——

于是,魔女之屋诞生了。

这将迎来血腥残忍的,人与机械的杀戮秀。

魔女之屋的收视率居高不下,广告飞艇行驶过斯顿市的上空,大量的糖果和宣传单被投放,鲜红的投屏赤身裸体地展示出,文明社会里的动物世界。

这让阿西娅得到了巨量的、近乎恐怖的财富,斯顿市的四分之一都归属魔女之屋。

后来,因为索菲亚的出生,她更是投身到了“智械”的领域,只是为她的孙女塑造一个完美的童年。

很多年后,索菲亚再度来到这里,栅栏生锈,铁门封锁。她爬过栏杆,跳进腐烂的枯叶之间。落叶为重量提供了缓冲,她捡起地上无头的骑士玩偶。

在阿西娅死后,她的玩具们被植入了杀戮指令,这是一种面对机械造物的病毒……但是这项指令又和当年写在底层的,“保护索菲亚”的指令发生了冲突。

这些玩具们,执拗地认为他们被索菲亚抛弃了。

在索菲亚的童年,他们曾经陪伴不能离开病房的主人尽情玩乐,看着女孩苍白的面颊浮出粉红,玩具们排着队,一个个亲吻她的额头。

可是,只是因为“某个不重要的误会”……主人就毫不犹豫地抛下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西娅也离开了,这么多年来,它们孤独地留在魔女之屋里,听从以索菲亚为原型创作出来的“歌者”的引导,靠着折磨误入的幸运儿排解寂寞。

仿佛是渔夫和许愿之瓶的故事——

徘徊在魔女之屋的玩具们发誓,如果再一次找到心爱的索菲亚,他们要折断她的四肢,放在病床上,精心地照顾她。

索菲亚坐在椅子上,手腕被特制的丝带捆在两侧扶手,这让她不免落入了沉默。

唉。完蛋了。

“……我们好好谈谈。”

歌者,塞缪尔,阿西娅的得意之作。

金发少年穿燕尾服,面容尚显稚嫩,他向着索菲亚微笑。无数头颅悬挂在天花板,断口已经开始腐烂,音乐厅到处都是看不见的丝线。幕后的人偶师操控尸体们,为他绝妙的歌唱演出献上崇高的赞礼。

尸体在鼓掌。

“索菲亚是骗子。”他指责她的不忠,美妙的歌喉渐渐变得扭曲,“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丢下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我没有。”贫民窟的生活让她学会了服软,“我是被迫离开的……塞缪尔,我没有抛弃你们。”

“我不会再听你的辩解。”

他蹲下来,冰冷的手指摸上女孩光洁的小腿。仿真皮肤的质感格外光滑细腻,没有温度,不像真人,更像蟒蛇缠绕在肢体之上。索菲亚感到恶寒,她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一脚踹过去的冲动。

“抱歉……对不起。”她艰涩地说。

索菲亚紧紧地盯着塞缪尔被头发遮住的后颈。

如果能改写他们的底层代码……

长久的安静之后,他站起来了。机械造物冰凉的呼吸,慢慢逼近她的额头。

他平静地凝视着她,“我原谅你了。”

“但是,他们可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重组家庭的继兄妹,妹的妈妈文化水平不高,离异后找了金店店员的工作,辛苦地养活女儿。某次遇见了来附近买东西的大老板,当时还是千禧年间,治安非常差劲,街上随处可见飞车党。

老板钱包被扒手摸掉,旁边身体强壮做过保安的李女士迅速按倒扒手并且报案,转头将钱包物归原主——

然后就被大老板这张俊秀的脸皮迷倒了。

可能互相都是一见钟情,两人感情速速升温,很快就发展到了邀请对方来家里做客的地步。

妹当时六岁,在附近小学读书,自小跟随母亲东奔西跑,放学后从河边抓到了从饭店里逃出来的养殖牛蛙,捏着后颈皮,准备回家交给妈妈加餐。

当时她们住的是小楼,通道狭窄,堆满了垃圾。

刚打开铁门,她就看见妈妈和一个长得很漂亮的陌生叔叔在客厅里,相谈甚欢。

妹:?

谢叔叔放下手里的东西,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贿赂,正要递给呆呆站着的小女孩,忽然看见她将牛蛙丢在地上,然后冲过来抱住妈妈,大喊一声:“不买保险,不买保健品,不报兴趣班,不去少年宫!”

“狐狸精别想骗我妈!”

因为喜欢妈妈就想搬进她们家,对她百般讨好,还想做她后爸爸,这种伎俩她见识得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这孩子这么抵触他,漂亮叔叔叹了口气,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你妈妈之前帮了我,我是上门来道谢的。饿了吗?来吃点东西吧。”

小女孩叉着腰,“不要!!”

妈妈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坐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漂亮狐狸精!!!

勾引我妈的坏男人!!!

她憋红了脸,屁股挨着妈妈坐下了。

瞪他瞪到眼睛发酸,才开始吭哧吭哧往嘴里塞坏人带来的零食,“坏人……吧唧吧唧……别想收买…我……吧唧吧唧……我是不会上当的……咔滋咔滋。”

……好吃!

想舔手指,被妈妈“啪”一声拍掉了手,然后用坏男人递过来的湿纸巾给她擦了擦脸。

“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去,写作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跟谢叔叔说声谢谢。”

她噘着嘴,“妈妈……”

“嗯?”

“谢谢叔叔。”

妹不情不愿,嘴撅得可以挂个油瓶了。忽然眼珠子一转,提起在地上乱跳的牛蛙。

语气甜甜的,“这个送给叔叔。”

漂亮叔叔眼轮匝肌抽动,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紧紧靠在沙发上,笑得有点勉强。

“真……真活泼啊。”

“不要吗?那……”

不要就赶紧滚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给叔叔吧。”

小孩子懂什么,她这么小会欺负人吗。

“叔叔喜欢的话我再去给你抓哦。”

“不用了不用了……啊我的意思是你谢哥哥喜欢这个。下次你们一起去抓,好不好?”

“我会摸泥鳅,还有屎壳郎……”

“……”

“他也会,下次让他陪你。”

拥有“隔壁小学的那个学霸、隔壁那个富三代、隔壁家小孩”等若干头衔的哥,知道爸爸要去追那位漂亮阿姨了,看着突然回家的老爹递给他的麻袋,里面塞着一只活蹦乱跳的活泼牛蛙,陷入了沉默。

他皱着小脸,不敢碰牛蛙,对着他爹费劲地说话,“您想让我解剖吗?可我还没学到……”

“加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阿姨家的小姑娘特意送你的。”

“……”

从小养尊处优的哥大受震撼。

从未见过如此粗俗之物,他踌躇了半天,才干巴巴挤出一句,“……她是不是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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