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灾(1 / 2)

梅拉妮雅是帝国唯一的皇女,性情温和,具有优秀的君主特质。她的父亲曾经和深渊恶魔缔结契约,成为了名扬四海的暴君,开疆扩土,广纳财富。

可就是这样伟大的人物,在他最辉煌的时候,被恶魔吃掉了四肢,半死不活地躺在寝宫里等死。

某天第四天灾降临,玩家们被赋予勇者的称号——塑料批发勇者,拜见帝国的摄政皇女。

皇女提起裙摆,微微屈膝。

“远道而来的勇者们……”

玩家A跳上台阶,戳了戳她的脸。

“皮肤是温热的,公主建模真是精良。”

以他的身高,低头时能看到皇女浓密的眼睫,正如银翼蝶的磷翅般微微地颤抖。她偏过头,蕾丝头纱之下,翠绿的眼眸正注视着他。

“……”他咽了咽唾沫,莫名感觉面颊一阵滚烫。

“抱歉,殿下。”

连语气都下意识恭敬了,“是我…是臣冒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守卫公主的骑士大惊失色,愤然拔出身侧的配剑就要砍下去,怒呵道:“大胆狂徒!!”

玩家B伺机抢走他的剑,投了个鉴定术。

【道具:大师级精良铁剑】

【佩戴者:宫廷护卫骑士】

【您已夺走骑士的配剑,皇女的好感值-1】

【请注意:黄金之国的君主久不现于人前,作为王庭唯一的继承人,皇女已是帝国的无冕之主。皇女好感值下降到负数时,将触发“牢狱之灾”结局。】

“啊?不要啊皇女!!”

玩家吓得把剑丢回给了骑士。

年老的宫廷术士紧紧护住自己的法杖。

萨切特愤愤不平,“……无礼之徒!”

这位守望王庭将近百年的老人看向皇女,恭敬道,“殿下,这群狂徒来历不明,举止孟浪,甚至置律法于不顾,在街上公然打伤诺西男爵,就连逮捕他们的执法官也深受其害,令审判厅颜面无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深地弯下腰去,“为了帝国治安着想,还请殿下下令将其逐出王庭。”

“狗屁!”

穿着锁子甲的女孩一蹦三尺高,恨不得张嘴咬烂这个狗屎术士的脑壳,“分明是那个什么西八男爵先在大街上公然调戏妇女!”

“公主——”

她冲过去,假哭着抱紧了梅拉妮雅的大腿。

“你要给我做主呀!”

【近距离亲密接触,公主好感度-1】

愣了足有半天,她才猛然松开手,站到一旁磕磕绊绊道歉,“对对对——对不起殿下。”

嘿嘿,赚了。

“勇者们。”

“驻扎在斯顿郡的边防军传来线索,一个不幸的消息,魔族的斥候埋伏在斯顿郡以北的密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物觊觎着我们的领地,恶魔侵袭着王庭的边境,我们的家园危在旦夕。”

皇女再次开口了,垂下的面纱挡住了女孩小半张面庞,却令人更加浮想联翩。抽到一测预约号的勇者们聚集在王庭里,仰起头,兴致盎然地打量着介绍中这位“黄金王庭的最后之主”。

“丽者之女”、“黄昏的守墓人”……

她的头衔多得令人眼花缭乱,难怪是一开始便钦定的剧情主角,其分量之重,让人怀疑皇女这副纤瘦的肩膀是否会被压垮。

也许她最终走向的还是末路,不过,起码在处理政事这方面,梅拉妮雅做的非常出色。

玩家们从散沙到聚成一团,开始互相交流。

玩家A举手提问,“通关的标准是什么?”

游戏指引做的稀烂,除了最初的新手教程和某些警告外,根本没有所谓的任务指引。

玩家B摸着下巴,“支持皇女成为君主吗?但是她在民间的声望甚至超过了她的父亲,就连文案都说她是无冕之王,有没有我们帮助好像无关紧要。”

C:“或者是协助皇女打破‘最后之主’的命运?”

“有可能。”A打了个响指,他在现实里是游戏高玩,对这种剧情套路相当熟悉。回忆了一下大陆版图,黄金之国兵力雄厚,地理位置也好得离谱,周围也没有能够对其造成威胁的国度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魔族。

他感到疑惑,“难道黄金之国最后会因魔族而灭国?”

“不能吧,我们殿下看着也不像昏君呀。”

“对啊,我们殿下超棒的。”

……还是最老套的,肃清所有的恶魔?

锁子甲女孩环顾一周,咂了咂舌,“你们纠结这些干嘛啊——所以到底有没有NPC好感系统?”

一位染着银毛的玩家举手,一脸扭捏,“能和公主结婚吗?我做皇夫?”

“可恶啊我也想和公主结婚……”

“策划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

“嘻嘻,已经和殿下结婚了捏,勿扰。”

哎呀,想这么多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就完事了。

玩家们偷瞄着隔壁银甲骑士们的姿势,纷纷躬身抚胸,笑着道,“愿为殿下而战。”

意气风发,胸有成竹。

环视着阶梯下一个个勇表忠心的勇者,美丽的皇女终于露出了见面以来第一个笑容。

A喃喃自语,“她的眼睛好漂亮。”

“梅拉妮雅,真是动听的名字。”

“唉……真的呢。”另一个玩家接腔道。

梅拉妮雅走下台阶,银甲骑士们围绕着她,玩家们伸手要拨开,反倒被骑士拔剑威胁。

“不要这样无礼地对待我们的勇士。”她阻止了骑士们的过度保护,令他们退到身后,然后感激地看向勇者们,“我替帝国感谢你们的无私。”

“若有不解之处,晚餐过后,诸位可以来图书室向塞西尔骑士长寻求解答。”

她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中离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昏暗的甬道里,两侧烛龛深深内嵌,烛火随着风声而灭掉。梅拉妮雅行走在路上,双手放在身前。

“嘶嘶……”

远处忽然传来令人感到不详的呼唤声。

“公主殿下。”

“从异世界而来的祭品…如何呢?呵呵……令人万分尊敬的黄金公主……真是可笑啊。”

她轻声道,“还不是时候。”

那道声音非常嘶哑,宛如垂暮老人在生命最后的呻吟,“不用你提醒我也明白,只是这种层次的灵魂,还不足以令守门人欢愉快乐,从而自深渊之底唤醒吾王,梅拉妮雅,我还需要更多的灵魂——”

梅拉妮雅停了下来。

“……你太吵了。”烛光彻底灭掉,她看向身前漆黑不详的虚无,牵起嘴角,在黑暗中轻声细语,“要我先把你塞进去欢愉守门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他会很乐意接受这份礼物的。”

“……”

黑影开始颤栗扭曲。

它认怂了,“抱歉,殿下。”

“您知道的,我只是心急。”它变得谄媚,一团模糊不清的黑色雾气在梅拉妮雅身边聚集,“您的寿命在锐减,死亡的面纱已经落在了我们的头上,那些恶魔们寄宿在皇帝之身,蚕食他仅剩的血肉与灵魂。我能感受到,它们对你的渴求……愈发急切。”

“等到他被啃食干净,就轮到了你。”

“这是诅咒,黄金之国最古老的诅咒。”

“梅拉妮雅,我们要尽快……”

尽快唤醒魔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黑手党首领娶了第二任妻子,她美丽、聪慧、具有魅力,和他意外相识,只可惜她的眼睛因事故而失明。

在首领死去之后,孤苦无依的夫人牵着年幼继子的手,在墓园里目送丈夫下葬。

十二岁的继子被藏在她的裙摆之后,家族里最好的杀手抬起头,注视夫人毫无神采的蓝眼睛。

“母亲,”他说,“请节哀。”

家族里的所有人,都要称呼主母为“母亲”。

“……我会的。”她说,悲伤在女人年轻的面容上铺开细细的泪痕,“我会照顾好阿谢尔。”

“您不用……这样过甚地逼迫自己。”

艾德里安忽然感到某种悸动。这种悸动迫使他向前走了几步,而失明的奥菲莉亚根本无从察觉。他的嗅觉尤其灵敏,一种淡淡的香味弥漫在她周身,在脖子间更为明显,似乎是某种洗发水的味道。

他的声音靠近了,充满某种令人深陷的蛊惑。

“首领已经死去,阿谢尔还很年幼。埃尔波西托没有了主人,您还需要振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都对您心怀恶意,您未来的路会无比艰险。”艾德里安盯着她紧抿的嘴唇,“母亲,请不要担忧,我会作为您最忠诚的依靠,替您扫清一切障碍。”

埃尔波西托,被遗弃的圣婴。圣母玛利亚会收养这些失去庇护的婴儿,抚养他们直至成人。

现在,阿谢尔也需要奥菲莉亚的照顾。

小阿谢尔立刻从继母身后探出头,他一直被奥菲莉亚紧紧地藏在身后,似乎害怕他被墓园之上盘桓的鹰身女妖抓走。一双和首领相似的、深蓝如天空的眼睛瞪向艾德里安,目光里满是愤恨。

男孩用唇语说道,“离奥菲莉亚远一点。”

“……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雨声愈发稠密,天空远处镶嵌着一朵眼睛形状的黑云,泪水沿着黑伞的边缘滴落。

奥菲莉亚伸出手,茫然地在半空中摸索着,找不到可以碰到的东西。艾德里安无视了阿谢尔的警告,热气在面颊上翻涌,他自顾自地握住了她的手掌。

很冷。

失去丈夫之后,她一定非常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由得心生爱怜——在首领还未死去之时,他就对奥菲莉亚多有关注。

埃尔波西托美丽的女主人,慈爱的圣母,所有人隐秘关注的黑色大丽花。她今日的着装更是佐证了这一点,漆黑如夜幕的及踝长裙,遮住面庞的黑色面纱,她站在那里,全身只有素净的妆饰。

美得却像山林里的魔物。

不知道吸引了多少隐晦的目光,埃尔波西托们贪婪而渴望,直白而不知收敛,哪怕是阿谢尔的瞪视,也无法阻止他们渴求女主人的垂爱。

“您要坚强起来。”

他牵过女人的手,俯首低头,轻轻吻上她的手背。古怪而湿热的感觉一直传递到她的心口。

她忽然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孩子感到好奇。

奥菲莉亚从面纱的缝隙间,向外递去一眼。

然而,艾德里安的面容被阴影遮住了,只露出瞳仁下方淡淡的光环,和苍白而骨骼锋利的下颚。

他无疑非常英俊,宛如临水自照的水仙少年,落下的每一颗雨珠都折射着他的光彩,可是她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只能看到黑暗中模糊的轮廓。

“艾德里安……”

奥菲莉亚自言自语。

“……母亲!”阿谢尔大声地呼唤她,声音里有略微的哽咽,“客人们要来了,我们该走了。”

“抱歉。”

她回过神。

艾德里安瞥了这个男孩一眼,忽然牵起唇角。“母亲,如果您需要我。”他用手指在女人掌心描画,指腹压着那道裂开的纹路,“……请呼唤我的名字。”

“嗯……”奥菲莉亚不自然地抽回手掌,“我会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以为这样亲密抚摸她手心的,是她那已经死于帮派斗争的丈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个万人迷妹,被迫惹下许多情债,很头痛,为了追求自由逃了及笄礼,背着包袱从京师跑路。

她想逃去江湖,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刚刚走到山中,半途就被山匪绑到山上当压寨夫人。

山匪头领是个俊俏斯文的年轻男人,一双上挑含情的狐狸眼,皮肤细嫩,不像饱经日晒雨淋的汉子那样黢黑,和这个被掳来的小娘子很有夫妻相。

他捏起女孩的下巴,漫不经心地打量,拨开她额上汗湿的鬓发,语气轻浮,“是个漂亮的。”

妹扭过头去“呸”了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大义凛然,坚贞不屈。

男人闻言便笑了,压下轻佻的眉梢,整个人都阴气森森的,对手下吩咐道,“烧水。”

“……”

她低眉顺眼地扯了扯男人的袖子,心里恨得吐血,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喂我开玩笑的……”

“怎么?”他低声嗤笑,在她脸上灰扑扑的泥点子上停了一瞬,抬起手轻轻捏了捏。

“去洗个澡。”

洞房花烛夜,土匪在外面聚众吃酒,喜气洋洋地举杯痛饮,老大和妹在新婚房喝酒划拳。

他喝多了酒,顺手撸起袖子,露出纤瘦的臂膀。男人换下那副阴鸷的神情,边喝边压低了声哭嚎,“老妹啊你怎么才来呀!你哥都被逼着混上土匪头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妹豪气干云,吨吨吨灌他烈酒。

土匪头子是她失踪多年的哥哥,五年前返乡探亲,回程途径山道,贪快走了捷径,意外遇上一群不讲理的杀神抢砸掳掠,为了保命他才被迫落草为寇。

后来发现这是朝廷最头疼的山匪集团,于是他干脆当了土匪打入敌人内部,私下和京中传信。

慢慢的,老大死了,二把手也死了,等他都混到了首领,朝廷还是不发兵。

听说京中两位皇子为了夺权,斗得那是一个如火如荼,怕是无暇顾及他这颗芝麻。

喂说好的救我呢?

说话不算话啊!!

如今见了亲妹两眼泪汪汪,哥拿手帕拭泪。妹不太想管他,吃饱了点心,抢过他怀里新的干净手帕擦了擦嘴,一撕婚服,很残酷地要翻窗跑路了。

“谁管你啊?老娘我要继续浪迹天涯。”

小没良心的!

哥气得跳起来,憋红了一张俊秀的脸,死死抱住她小腿,让她姘头速速从辽东调兵。

时隔这么多年,他已经不记得当年天天翻墙溜进府里偷看小妹的王八犊子是谁了。那小子不仅爬墙,被下人撞破了还学猫叫,用价值千金的玉佩贿赂他不准说出去,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子瞪着他,“不许告诉你妹妹。”

他用牙齿咬了咬玉佩,心里大喊发了发了。嘴里含糊道,“唉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然后转头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妹。

……往事不堪回首,但是吧,不管绿王八还是红王八,能救他出刀山火海就是好王八。

“好端端的干嘛从长安跑路?你不做皇子妃了?”

“哦——”他想了想便恍然大悟,一时悲从心来,“你在长安混不下去了。”

妹一脚踹过去,骂你这贱人靠出卖你妹求荣!

哥垂头丧气地挨骂,打死都不放手,一时间身上多了好几枚灰扑扑的鞋印子。所谓血浓于水,妹最后还是带他一起跑了——主要是真够烦的。

他们躲在山里,月上枝头,山林间尽是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幽静。妹吹熄火折子,火光消散在黑暗里,山寨群龙无首,被五皇子带来的府兵剿了。

火光冲天。

木料烧焦的味道连这里都能闻得到,妹长吁一口气,庆幸还好跑得快好险就被姘头抓了。哥躲在她背后搓手,“差点就被当成土匪一起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黑深残师兄搞残了佛口蛇心的坏师尊,自己做了代掌门。师妹虽然是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孤女,却备受师尊宠爱,没有经历过师兄当年的灭门惨案,不理解师兄,发愤和他决裂,全宗上下就她不听他差遣。

议事堂里,师兄坐在首座,手里把玩着那只小小的剑穗,“掌门之位……便由我代劳。”

师妹跳脚,“我不服,我要请见师尊!”

没人理她。

她左看右看,不得不追上起身离开的师兄,粗声粗气地唤他,“……喂!别走啊!!”

师兄以前冰山死装,仿佛不可染指的高岭之花,做了代掌门之后就暴露本性了,扭曲又焉坏,对别人冷淡,但是对她有点和亲密很类似的轻浮。

她一直觉得师兄有一种很妙的味道,一副不想活了的丧样,虽冷淡但实在美丽,穿一身黑衣,披着金线勾边的外袍,袖管就这么在两侧垂着,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面如莲花,神光内敛。

这人天天冷着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

见她狗狗祟祟探出头,师兄微微倾身靠过来,都快亲到脸上去了,偏他还要露出探究的神色。

她刚搞完破坏,心虚极了,偏过脸不敢看他。嘴里嘀咕道,“你靠这么近干嘛,我真没有使坏。”

师兄扫了一眼她出来的地方,“真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骗你我是小狗啦!”

当天深夜,她收到掌门师兄的殷切传唤。沾着师兄灵力的小纸人扯着她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望着她。

师妹摸了摸小纸人的下颚,它歪头蹭了蹭女孩柔软的指尖,不知它的拟声器官被师兄放置在了何处,只能听见从小纸人喉部震颤出一连串小小的呼噜声。

“找我做什么?”

她急着回屋打坐,不耐烦地问。

小纸人仰头,眼神格外无辜可怜。

她朝着小纸人弹了一指。

弹飞了。

她回过头,正要捏咒关门,忽然看见师兄站在不远处,正拧着身上湿淋淋的素白里衣,水珠从袍角和发梢滴落,浇湿了边上一块灵植圃田。他披散着头发,容光如雪,就这样冷幽幽地注视着她。

是她上午布置的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

师兄微微蹙眉,张开双唇,“你……”

她仰头无声大笑,然后神清气爽地锁了门。

师兄其实对她不坏,甚至算得上很好,好吃好喝待着,任由她天天和他发起决斗。后面又觉得她实力太差劲了,还献出几百年的元阳助她结丹。

其实根本不想要好吗。

他低下头,摸了摸她圆圆的脸,略显轻浮地嘲笑,“不是要杀我取而代之吗,加油哦。”

她将灵剑镶回鞘中,双颊滚烫,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只得在心里愤恨不已,“……我咬死你!”

“哎呀,这个也加油哦。”

“你小心别落我手上——啊痛!”她甩开师兄的手,悲痛地捂住嘴唇,“不要咬我嘴巴!”

年轻俊秀的代掌门手指扶着紫檀烟杆,丹凤眼中眼波流转,朝她微笑,“现在可是你落我手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士可杀不可辱!师妹热血上头,摸了摸两边口袋,只摸出一只铜钱发饰,想了想还是放回去了,就地取材,弯腰脱了鞋子就要往他身上猛拍。

撂下豪言壮语,“风水轮流转,往死里转,今天你能做代掌门,明天我就能做正掌门!我们走着瞧!”

他避开了一点,“啧,没礼貌。”

“总比你这个欺师灭祖的有礼貌!”

新入门的小弟子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回头望去,非常疑惑,“师姐你衣带怎么在代掌门身上……”

“……”

她手里的树枝被“咔嚓”一声掰断了。

“代掌门在给师姐我洗、衣、服、呢。”

当然,最后是一边做恨一边he,师妹做了正掌门,师兄退居二线,可惜可贺呀。坏师尊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希莲妲在水仙号上生育之时,她哥哥赫奥托陪着她,赫奥托很爱希莲妲,也很爱她的孩子们。

他和雷德情谊深重,从小作为他的剑术侍从和他同吃同住,出于政治的考虑,父亲将他唯一的妹妹希莲妲嫁给了雷德。雷德承诺会好好照顾希莲妲,他也坚信着战斗兄弟的诺言,日复一日地守护着帝国的边境,直到雷德把艾希礼丢弃在了仙女座。

赫奥托当时是帝国舰队总督兼帝国骑士团总长,艾希礼被抛弃的时候,赫奥托正陪在希莲妲身边,和她讲述他在边境驻防时的奇妙见闻。

一直到希莲妲疲倦睡去。

她睡眼婆娑,牵住哥哥粗糙的、遍布剑茧与伤疤的手指,“去看看孩子们……我不放心。”

赫奥托为她盖上被子,“我会的。”

他回到育婴室,发现诺亚在嚎啕大哭,哭得肝肠寸断,怎么也停不下来。赫奥托环顾四周,侍女们不在身边,只好一边费心安抚着他,一边打开艾希礼的育婴箱。

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他当即就要离去寻找,就在这时,离开职位的侍女重新回到育婴室,迎上来,满面痛楚哀色。

她说,“艾希礼殿下因为先天不足夭折了,法莱斯特大人,请节哀。”

赫奥托知道不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翡冷翠是一颗古老的人造星球,艾希礼出生之日,第二颗太阳升上宇宙天空,正好代替了第一颗已经燃烧殆尽、即将死去的太阳。

随着日夜更迭,诺亚比姐姐更晚出生,差点导致母亲难产。诗人把真正的日落之日称为“诅咒日”,日落之日过去的第一天,新的太阳将会升上宇宙播撒福音,所以这一天是“祝圣日”。

他们更喜欢将日落称作日蚀,诺亚是骄傲的日之王子,艾希礼则是那凄冷孤僻的月亮。但他们只口不提艾希礼出生时连太阳也随之陨落,只自得地把她当成太阳的附星。

只因艾希礼在诅咒日出生,雷德就把她抛弃在了仙女座大星系!一个无稽之谈。

赫奥托愤怒不已,如果更糟糕一点,他已经让弄臣拜拉乔秘密处死了他的女儿。

雷德有私生子,还不止一个,希莲妲或许不知道,但是赫奥托知道得一清二楚。赫奥托无数次试图质问雷德,愤恨在他心中如火焰般燃烧。

她是你的女儿,雷德,你数次违背誓言,背叛你曾经对希莲妲立下的忠贞誓约!她已经容忍了谢默斯,你和希瑟的私生子。

现在你又要抛弃她的女儿,希莲妲至今仍然以为她的女儿死于早夭。你真该死,雷德。

但忠诚与保守挟持了他,他在书房里狂躁踱步,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能与艾希礼同一天出生者,只有寥寥几人,一人溺死在浴缸,一人过早夭折。一人精神失常,一人被强盗折磨而死,最后只剩下艾希礼。

……被诅咒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希礼被抛弃在仙女座的矿星,十四年后,在第十四个月亮升起之时,她又将会回归翡冷翠的怀抱。

她会回来的,她已经回来了。

艾希礼·佛洛伦萨,她这广阔一生注定遭遇许多不测。死神总是与她擦肩而过,为她频频回首,报以深切凝望,万物谨遵太阳的意志,要把这枚黑色的月亮扼死于摇篮,煤矿和宇宙垃圾之间。

诺亚·弗洛伦萨深受太阳的爱戴,如果不是他同母的兄长以赛亚声名贤德,或许王冠将要在某日易主。

这些预言都是西瑞斯·繁星第一次占卜得出的结果,繁星家族是精灵的后裔,最后的占星术士。

他跟着父亲学了很久的占星术,向宇宙群星献出他的一半寿命,第一次占卜,也是最后一次占卜。

西瑞斯的父亲曾对那位皇后宣誓,“我的长子,西瑞斯·繁星,将在未来千千万万个漫长又短暂的日夜里,倾尽一切侍奉您的长女。”

皇后喃喃自语,“可她已经死去了……”

西瑞斯跪在王座之下,声音轻得如同一根羽毛。

“她是天之主宰,命运会令她死而复生。”

繁星一语成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秘密找寻艾希礼无果后,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的赫奥托和以赛亚合谋,秘密架空了令人厌弃的背信者。

等到艾希礼回到翡冷翠,赫奥托知道艾希礼在找一位叫做罗素的地下黑医,尽管倍感不解,但他最终还是发动士兵,将被迫流亡的罗素带给了艾希礼。

罗素将艾希礼的诊断结果告知了赫奥托,“她患有非常严重的基因病,如果可以,请提前备好棺材。”

之后艾希礼向赫奥托请求:她想回到仙女座。

赫奥托以为她在担忧自己的基因缺陷,但真相不是这样。艾希礼给了赫奥托一只微型摄像机,是她当年在宇宙矿星接受改造时的偷摄。

“我必须毁灭那里。”而她郑重地说。

事实证明那里已经建立起一座系统齐全的实验机构,远超民间允许私立的实验室规格,除了精神体改造外,还兼具各种各样的活体实验。

赫奥托最终还是同意了,并与她一同前往。

宇宙星舰徜徉于幽冷的宇宙,星团如大片粉紫色的雾气,艾希礼坐在指挥官的座椅上,极尽可能地回忆,“我并非……被那群异教徒带走。”

准确来说,她是被年迈的蒙洛温学士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蒙洛温学士出身名门,是繁星皇后阿斯特丽德·繁星的母亲,西瑞斯·繁星的祖母。即使年老体迈,她依旧有着偷走即将被皇帝处死的年幼皇女的胆魄与勇气,郎礼为母亲伪造了假死证明。

在那之后,蒙洛温就在翡冷翠消失了。带着艾希礼隐姓埋名,将她抚养长大,蒙洛温教她知识,将她培养得很好,机敏聪明,没有什么能难倒她。

蒙洛温不敢称呼她的本名,只能叫她莉莉·弗雷亚,让所有人以为她只是一个可怜的、父亲厌弃的贵族私生女。

但艾希礼一直都记得自己真正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含义。直到艾希礼六岁时蒙洛温学士终于病逝,无路可走的艾希礼才被那些奉行神迹的异教徒带回到那座幽灵矿星。

“……我曾接受过一个女孩的帮助。如果不是她,我可能已经死在了仙女座。”

赫奥托说道,“我们可以将她带回翡冷翠。”

“不,她早已死去了。她所在的族群……我是说她的家人们,有很特殊的风俗,我取走了一枚命运符石,守护她离开肉体后,漂泊异乡的灵魂。”

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过后,艾希礼继续说道,“但在那之后,我的梦境多而繁杂……”

她咕哝着。

某一天,她在幽暗的密林中,在传说中湖仙女舀月的鹿湖旁,捡到了一朵自称紫罗兰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奥菲莉娅身患特殊的重疾——也是一种基因病,终生不能接触花朵,可她还是将这朵美丽的花藏了起来。

“我可以留着它么?”

艾希礼站在屋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询问。

“当然。”女孩好奇地打量着那朵花瓣舒张的紫罗兰,笑着说道,“它很漂亮,很适合你。”

奥菲莉娅就像王国的公主,没有人会违逆她的意志——只有这一点,她那么喜欢花,却终生不能与花接触。女孩向艾希礼招手,神色有些略微的不满。

“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我不会让它靠近你的。”

艾希礼露出微笑,“我会一直保护你。”

可她最终还是失约了。

这个与世隔绝的部族有很多风俗,死后的仪式更是非常的郑重——比如,死后要水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将奥菲莉娅抬上月亮小舟,那是一弧细瘦的的小叶船,让人担忧它是否会漂不到水中央,就寂寥地沉入河底。河水漫上少女的裙摆,奥菲莉娅身上生长着鲜花,艾希礼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花。

她擦干泪水,将紫罗兰献给了奥菲莉娅。

神巫捧起河岸湿润的泥土,边唱着歌颂春神的歌,边将湿泥抹在所有人的脸上。这位年迈的老人在给艾希礼抹上泥痕的时候,像是犹豫了一下。

“愿春神眷顾……指引您的灵魂进入神庭……”

在那个晚上,艾希礼做梦了。

她梦到了在林中小屋的奥菲莉娅;梦到了还在仙女座时那位脂膏富态的领主被分食,她就站在一旁,分到了一根肉指头,像一块肥美多汁的蛋糕,让人想将舌头都吞下去;最后梦到了被改造时,她如鬼影般浮在无影灯下,看年幼的自己那张灰扑扑的脸。

每每从梦中惊醒,艾希礼都要滚下床榻,蜷缩在地上,深深地吞吐喘息。泪水如断裂的珍珠项链,一颗一颗,冰冷地淌过面颊。

唯一呕吐的那次,她梦到了血腥的奥菲莉娅。

她端坐在幽林的小舟之上,身下细流涓涓,披金戴银,怀中是一朵紫罗兰,有一种粗糙的砂感。奥菲莉娅的眼睛苍亮如银,仿若洞悉一切假象:

艾希礼,你送了我一朵假的紫罗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摊开双手,那是一朵纸张缝制的花。

艾希礼跪倒在地上啜泣着,泪如雨下。

“对不起……”

她竭尽全力,让声音从遍布裂痕变得连续起来,“可我再没有别的……可以送给你的东西……”

***

自从谢伊·海姆达尔在艾希礼的成人礼上尝试挑衅宴会主人后,已经很久没有觐见过皇女,因为他被揍进了重症监护室。

而当他终于能够返回封地时,在海姆达尔公爵——他父亲的书房里,目睹了皇女正把封王剑从公爵张大的嘴巴里,缓缓地拔出来。

血流如注。

帝国边境的守护神,海姆达尔公爵在驻地希敏约格暴毙而亡。至于公爵继承人谢伊·海姆达尔,则被秘密监禁在黑黝黝的地下室。

这无疑是一种痛苦的精神驯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长达月余的幽禁后,艾希礼常用的那种镇定剂让他摆脱了这种度日如年的监禁生活。

在被皇女扶持为边防要塞希敏约格的领主后,谢伊常年龟缩在领地内,尝试治疗身体的隐疾,吃药,隐秘求医,但是都没有效果。

昔日嚣张跋扈的美丽少年,如今颧骨瘦削苍白,只能崩溃而绝望地搓着疲软的阴茎痛哭,自然也不会有子嗣。

曾为六公爵之一的海姆达尔已经彻底变成履历上漂亮的一笔,艾希礼这时已经拥有了很大的权力——囊括帝国巡航舰队、帝国骑士团,以及其余叁位公爵自愿献出的领地,在翡冷翠诸星的默许之下。

这时的她偶尔还会为了巡查边境驻军,客居谢伊的领地。每到这个时候,谢伊都会尽心地侍奉她,但是,皇女已经不再施恩。

长年累月地使用药物导致领主最终病倒,灰白色长发已经完全褪变成白色。他瘦骨嶙峋,撑不起那身华丽瑰艳的服饰,神经疯癫,让那副空荡荡的身体呈现出一种逼人的美艳。

不知什么时候,他忽地清醒了过来,瑟缩着身体蜷在座椅里,睁大眼睛询问管家,“殿下呢?”

“……”

“她已回归翡冷翠,在准备国葬和追悼仪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位于雪境边缘的帕弥斯之森是冒险者趋之若鹜的古战场遗址,哪怕陡峭绵长的山路与危机四伏的密林,也无法阻止冒险者探索失落宝藏的野心。

传说在人类不愿企及的山巅,栖息着古老而神秘的巨龙。经过雪境的人们偶尔也能从帕弥斯的云雾中,窥见庞大而缥缈的黑影。

西奥菲勒斯拉住缰绳,马儿发出一声短暂而尖锐的嘶鸣,四下寂静。

年轻的公爵抬起头颅,任由银发散落在肩上,金色的眼眸凝视着远方碧蓝的天岗,希冀从那缥缈的云雾中寻觅龙的踪影。

但是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最博学的冒险者都对龙的去向一无所知。

和帕弥斯的失落宝藏与之齐名的是LONG——龙,一个在这个时代没有人愿意提及的名词。

在它变得臭名昭着之前,龙曾象征着财富与强大,能够被称为龙骑士的骑士无一不镌刻着恶斗与荣耀——它的威望甚至凌驾于雪境的神灵之上,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它们惹怒了傲慢的神灵。

在过去,人类愿意用足以堆满一座城邦的黄金与琥珀来召唤它们,用它们强大的力量开拓疆土,击溃恶敌,保卫王国辽阔的幅员。

神却并没有取走它们的力量,也没有夺去它们用以翱翔的翅膀。

只是宛若剪去一段沾有污渍的历史那样,剪去它们的存在,否定它们存在于世的意义,从此在历史长河中销声匿迹。

它们曾是神最为宠爱的信徒,直至最后,却被造物主送上回归尘土的恩赐。

而如今,只懂得屈膝于神灵足边的人类如果再不懂得仁慈与怜悯,也将要被神灵厌倦放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奥菲勒斯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点,亦如他那位死于为星星占卜未来的祖父。

西奥菲勒斯·让·卡尔芒——这位年轻的公爵生于名门,他的父母,公爵与公主的结合是众望所归。

他出生于旧世与新世更迭之际的星光中,从敲响新世的第一声钟鸣中出生,与之而来的是祖父的死讯。

祖父预言了西奥菲勒斯的生,预言了自己的死,预言了西奥菲勒斯会被玫瑰拥抱埋入棺椁,却不能准确地定义西奥菲勒斯的死亡日期。

比起死亡,未知更令人惶恐。

对于西奥菲勒斯而言,未知是他的死亡,和在帕弥斯上空翱翔的龙。

好奇与畏惧总是结伴同行,祖父的预言与龙的传说陪伴了他整个童年。于是他在成年后公然违抗不许研究龙的禁令,丢下世袭的冠冕马不停蹄地赶向帕弥斯之森。

彼时离老公爵逝世已有两个月,皇帝派来慰问新任公爵的使者已然踏进城邦,他忠心的老管家对此隐瞒不了多久,如果这件事被告知于皇帝陛下,那么等待他的大约只有削去爵位和锒铛入狱。

但,在此之前。

他翻身下马凝视前方,目不斜视,腰板挺直得宛若一柄无锋之剑。

他决心要为自己做些什么。

比如说——寻找神灵曾经的使者,龙?

朝阳涌落,翼尖拂过云层。远天处橘红色的云海喷薄欲出,那是属于旧世的辉光,沉默之塔伫立在帕弥斯层云环绕的山巅,一如传说中龙的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通往山顶的路上长满棘刺,深冬纷乱的积雪依稀可见。帕弥斯被称之为雪境裸露的地脊,在长辈们的口中,它同时也是颓败苍老的象征。

西奥菲勒斯攀住伸出洞穴的岩石,眺望灰蒙蒙云雾积压的视野尽头。

不全是这样,比起颓败与苍老,帕弥斯更像是旧世的象征。

旧世是龙的时代,在法令变得更加严苛之前——也就是在禁止谈论龙之前,大家还是很喜欢龙的。

但在阿喀琉斯登基之后,龙就彻底销声匿迹了。它们不存在于任何一本书中,不存在于任何一个人的笔下,只存在于祖父或是祖母的口中。

也不是所有老人都愿意跟孩子们讲这些的,但他的祖父显然是个异类,一个研究龙成痴的老顽固。

祖父留下的手稿表明了龙族喜欢财富、权势和美人,管家曾询问过要不要带上家族珍藏的珠宝一同前去,西奥菲勒斯觉得——大可不必。

本来也就是试一试。

公爵把被棘刺割伤的手指放在嘴里吮了吮,眼尖地瞟到一旁松木上划过的痕迹。他沉默地上前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确定了这是他不久前留下的路标。

迷路。

一个多么陌生而又令人心烦意乱的挫折。他思考着,用匕首在松木上重新刻下一道竖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魅魔妹,因为性瘾发作头晕脑胀,缠着竹马1号磨裤子,对面还是个性冷淡,短时间内硬不起来,只得硬着头皮往下摸了摸,发现流了一手水。

楚昱轻声道,“解释一下?”

良宵双手搓着自己通红的脸颊,眼神飘忽不定,嘿嘿傻笑了两声,“……就,就那样啊。”

“伯母知道吗?”

这是要让妈妈带她去医院看看。她撇了撇嘴,不敢让别人发现自己的魅魔身份,只好不管不顾地黏上去,“不要嘛!你亲亲我就好了。”

“我还有会议……”

“哥哥哥哥。”

显然这人十分精通撒娇。

少年不说话了,放下试卷,捏住紧皱的眉头,在心里第一万次叹气。不想弄脏良宵刚洗过的校服裙,只好蹲下来,钻进裙子里仰着头给她舔。

等她一波高潮过去,过于丰沛的淫水还是浇湿了裙摆,楚昱拿手帕擦了擦,发现无济于事。

最后还是抱着女孩放在自己大腿上,用清瘦有力的手臂锢住她乱动的腰肢,让她不要说话,自己则戴上眼镜,低头和人打语音会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出声。”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

良宵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裤子撑起来的圆钝棱角紧贴下体,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正瞅着少年锋利的下颌线条。似乎是因为郁闷,他低垂着眼皮,下颚略微有些抽紧,嘴唇也不安地紧抿着。

她忽然凑上去偷咬他泛红的耳朵,“谁呀。”

楚昱偏开头不让她咬,低声道,“泉扉。”

哦,老熟人了,竹马2号。

楚昱才把她喂了个半饱,良宵难得安静下来,但又很快坐不住,在他腿上焦躁地扭来扭去,见他始终没有动作,只好偷偷捏着他的手指摸穴。

正挑着果盘里的葡萄吃的谢泉扉愣了愣,从沙发上翻起身来,发出灵魂质疑,“什么声音?”

批注方案的笔触顿了一顿,楚昱咬了咬舌尖,语气有些不太平稳,“……家里猫在叫。”

原来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泉扉“嘁”了一声,重新躺了回去,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拽回来,结果发现根本做不到,话题跑远了。

“你家养猫啦,在喝水吗?怎么我听着有叽咕叽咕的声音。我跟你说啊!养猫要特别精细……”

这是个资深猫奴。

“……嗯。”他垂下眼睫,斜斜瞥了她一眼,“刚从外面带回来,有点不习惯,还在适应。”

“哟呵,你这死洁癖怎么会突然想到养小猫,我就说没有人能拒绝小猫咪,是不是特别可爱?”

另一头的少年兴致勃勃地在网上下单昂贵的猫砂和小猫玩具。他母亲卓女士对猫毛过敏,谢泉扉因此从没养过猫,但总是对朋友家的猫情有独钟,忽地话锋一转,“你家小猫让我康康,求你!”

如果我养猫,肯定给它最好的。

楚昱拒绝得干脆利落,“不行。”

对面安静一瞬,又“啪啪”打起了节拍,似乎十分恼羞成怒,“为什么!还是不是兄弟了!”

“好兄弟!给我看看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烦人,他啧了一声。

“我的,不给看。”

看了追杀你十条街。

良宵坐在楚昱腿上,恰好听到了这句话,咕哝一声,趴到他耳边低声复述说,“我的,不给看。”然后顿了半晌,又嘿嘿笑了一声。

回答她的是骤然没入穴口作乱的手指。

楚昱掰过她的脸,“嘘——”

良宵绷紧双腿,在他怀里剧烈地一颤,淫液便顺着腕骨慢慢流到了小臂,一滴滴落到毛茸茸的地毯里去。她胡乱亲吻着楚昱的耳朵,尾巴从脊骨尾部被放出来到处乱甩,嘴里不住求饶,“错了、错了……”

“我、我错了哥哥……”

仿佛听到了极耳熟的声音,谢泉扉从购物页面回神,皱了皱眉头,狐疑道,“小咪?良宵?”

久久得不到回复,他疑心不减,转而问起默不作声的楚昱,“阿昱,小咪来你家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冷淡回应,“没有。”

谢泉扉站起来,在房间里急躁地到处乱转,又紧贴着手机屏幕,抽了抽鼻子,像小狗那样嗅了嗅,“不可能!我都听到了她的声音。”

楚昱没有心思回答他,他屏住呼吸,视线已经完全被那根尾巴夺走了。

这是什么?

他用气声询问,抓住那根乱甩的,颇具弹性的塑胶质感的小尾巴,微微翻动手掌,一圈圈将它缠在手里,手指一路摸索着,直到捏住了尾端那只桃心。

她支吾其词,“是尾巴……”

我知道。

我是问,为什么你身上会长尾巴?

良宵含糊道,“我、我也不知道嘛……”

“……搞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泉扉在语音那头大呼小叫,还有啪嗒啪嗒的跑步声——他们两家都住在同一个别墅小区,彼此离得很近。在他跑下楼时,良宵还听见了卓阿姨惊讶的呼喊声,“小泉,你去哪儿?”

“我去找阿昱。”

少年清朗明亮的嗓音透过电磁传来,竟然有种略微的沙哑味道,“良宵,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说?”

等——

楚昱下意识要去捂她的嘴。

然而良宵嘴比脑子快,“呃、那个!我在找楚昱问英语作业!你别过来,我待会去找你!”

咚咚咚。

“楚昱,开门。”谢泉扉倚着门扉微微喘着气,威胁道,“不然我翻窗进来了啊。”

“……”

良宵惊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音通话还没挂掉,她急得扯住楚昱的袖子,慌张得快要跳下去了,“不行不行,我还在发情——”

“什么发情?”门外的谢泉扉好奇地问,“阿昱捡的小猫发情了吗?猫发情很麻烦的,有没有乱撒尿?”

他话还没说完,楚昱就挂掉了语音。少年压抑着呼吸,退后几步转过身,默然注视着罪魁祸首。

良宵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挡住眼睛。

我完了。

楚昱叹了口气,太阳穴一抽一抽,只感觉满心无可奈何。他将良宵放进被子里,给她掖了掖被角,朝着房门走去,“我把他赶走,你睡一会。”

女孩哽咽,“睡不着……”

“那我让泉扉上来哄你睡觉?”

“晚安哥哥,哥哥快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然抖s冷面女x阴毒恋痛贱人男,惜妙惜妙我们喜欢你,男主是一肚子坏水的处男贱人,但也有其他的闪光点,比如说他的脸很漂亮,比如他的性格,呃……比如他的人品,呃…比如他的……算了。

白惜妙是白观山里的野孩子,本体是一只瘦巴巴的白土松,不知混了父母哪一脉的血统,生出这么个怪胎来,发情期间会变得嗜血凶狠。

她成年很久了,发情时一直是忍着,直到遇到了来山里的伏慈——

观澜剑宗的伏慈伏长老,眉眼风流,心思阴毒,可惜遭人暗算,沦落到这般境地。

两人下体相连,女孩循着这人血肉味道最浓厚的地方,先用嘴唇摩挲,然后张开唇齿重重撕咬。

“疼……”伏慈疼得皱眉。

她不回答。

丧失法力的伏慈就这样被迫做了惜妙的性奴,惜妙把他带回去当性奴,或许还兼备用粮。

伏慈此人媚上欺下、阿谀奉承,总是为宗主做些不光彩的事,名声臭遍观澜剑宗,纵使有万般不好,却还是有一宗好,那就是他愿忍气吞声。

他愿意讨好惜妙,最初手腕还被锁链铐着,那是惜妙从死人坑里挖出来的。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胸膛紧紧贴着惜妙的后背,用手腕上锁着的闻音铃铛在惜妙耳边轻轻摇晃,吸引她的注意力。

伏慈在她耳畔轻声唤道,“惜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惜妙回头,眼神奇怪地注视他。

他笑意积得愈浓,原本端庄秀丽的眉眼就愈妖艳,心里想的却是,等他恢复了法力,就把这低贱小妖的皮扒了做成狗毛大衣。

“……做吗?”他问。

惜妙顿了顿,将脸凑了上去。

再后来一点,伏慈凭借恢复的一点微弱法力逃出去了,却在遍布瘴气的密林里迷了路,怎么都出不去。最后不得不放弃,回头一看,惜妙站在低矮的灌木丛里,长发如雪,就那样没有感情地望着他。

她太漂亮了,一霎间伏慈竟以为是来索命的鬼,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死也要死得漂亮。

然而惜妙没有杀他,她只是牵着他手铐上断掉的锁链,将他重新带回了巢里。

竹林里,竹叶在细雾般的雨中婆娑作响。伏慈摆弄着自己身上的断锁,看着在灯盏旁安静坐着的惜妙,平白有了一种不甘愿的、被人忽视的愤恨。

他低声问道,“你不打我么?”

在观澜剑宗,他名声不好,不招人待见,给首座做坏事做多了,偶尔也会被装模作样地罚刑。可执法司那些贱人下手是真狠啊,是存心要将他这个祸害打死,都是拿沾了魔息的鞭子抽打。

鞭痕错综,如同一条条吸饱了血的蠕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存心逗她玩,拿起那条一直陪着他的项链,在脖颈上比了比,做出一个收拢的姿势来,语气轻柔,“按人的规矩,做了错事,就得挨罚呀。惜妙,你……”

忽地,洞穴安静了下来。

惜妙回过身,看了看伏慈变得白惨惨的脸,不置一词,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抖了抖耳朵上黏着的苍耳。

伏慈瘫软在地,浑身冰冷,嘴唇都被咬出血了……他现在就像凡人似的,连区区阴邪都敢戏耍他。

迷迷瞪瞪地靠近惜妙,用她的体温取暖。

“惜妙……惜妙……”

惜妙一开始无动于衷,只管抱着胳膊坐在里面,后面露出了一点疑惑的表情,以为他想交配了,便把他拱倒在地。揭开那件从死人身上剥下来的斑斓外袍,露出伏慈冻得泛青的胸膛,她就一边咬着他因寒冷而充血的乳头,一边在他身上坐下。

慢慢的,伏慈身上变热了。

“你,”他哆嗦着,亲吻她滚烫的脖子,可仍然感到那种尸体般的寒冷,“……跟我回剑宗去吧。”

“那里…很好的。有吃的,有穿的,不用担心风吹雨打,不用担心野兽……”

他咬着牙,从被撬开的唇齿间,渗出一丝眷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像是件寿衣,华丽奢靡,每一段花纹都滚了金线,主人生前应属王侯之列。被撕开之后就变成了勉强蔽体的破布,他被惜妙咬得痛到麻木,浑身几乎没一块好肉。

伏慈也不挣扎了,反而挺腰蹭着惜妙,惜妙被他带着剥掉外袍,露出洁白而锋利的锁骨。

她做这事总是格外凶狠,掐得都是血痕,咬得都是牙印,青紫斑驳,任由它们慢慢结痂。惜妙舔着伏慈乳尖那道流血的伤口,吞咽带血的涎液,然后伏在他肩上,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呼噜声。

他含糊咕哝,“疼……惜妙,下嘴轻点。”

他的嘴唇还并不十分温暖。惜妙与这柔软的唇舌分开,一道淫靡的唾液连系着他们。

女孩注视着他殷红如血的双唇,还有那双含情带泪的丹凤眼,慢慢地,第一次开口说了话。

“你……很喜欢。”

“为什么?”

“……哦,我们惜妙原来不是小哑巴。”伏慈缓了缓,牵起嘴唇笑道,“因为我喜欢你呀,你看……”

“你想杀我。”

她凑近了,那双琥珀色的瞳仁里闪动着灯盏映射而来的光,因此显得冷沁沁的,如同阴燃的火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表情很平静,又提出那个疑问,“为什么?”

伏慈不再笑了。灯光黮漶,在浓厚的黑暗中抹开一道微末的幽光,那些细淡如剪影的飞蛾,振开双翅,环绕着圆润玉瓶般的轮廓,竟如扑火。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后面伏慈法力慢慢也恢复了,把惜妙带回宗门。

却没有按照打算中的那样,将她放置在地牢中折磨凌辱她,而是将惜妙放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惜妙很孤僻,没有人和她做朋友,她也不稀罕,就像一个默不作声的,独来独往的鬼魂。伏慈又一次赶走试图靠近惜妙的男孩女孩们,背过手去,在珠帘般断裂的雨幕中冲她微笑。

他的脸足够漂亮,做这档子事也很赏心悦目。

“我们惜妙就喜欢我这种烂人呢。”

伏慈在逗她玩。

惜妙觉得他真无聊,正想转身离去,却被抓住了肩膀——伏慈低下头,拂开惜妙鬓边一缕垂下的发丝,双唇轻吮着她翘起的唇珠。

声音暧昧而含糊,“还是很想杀你,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眨了眨眼,让水珠从睫毛上滚下来。

“那我就,”她说得有点吃力,“先杀了你。”

伏慈从喉咙里叹出一声喜悦的低吟,滚烫吐息拂过女孩的耳朵,“真好……来,惜妙。我们到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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