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慈航(1 / 2)

天然抖s冷面女x阴毒恋痛贱人男,惜妙惜妙我们喜欢你,男主是一肚子坏水的处男贱人,但也有其他的闪光点,比如说他的脸很漂亮,比如他的性格,呃……比如他的人品,呃…比如他的……算了。

白惜妙是白观山里的野孩子,本体是一只瘦巴巴的白土松,不知混了父母哪一脉的血统,生出这么个怪胎来,发情期间会变得嗜血凶狠。

她成年很久了,发情时一直是忍着,直到遇到了来山里的伏慈——

观澜剑宗的伏慈伏长老,眉眼风流,心思阴毒,可惜遭人暗算,沦落到这般境地。

两人下体相连,女孩循着这人血肉味道最浓厚的地方,先用嘴唇摩挲,然后张开唇齿重重撕咬。

“疼……”伏慈疼得皱眉。

她不回答。

丧失法力的伏慈就这样被迫做了惜妙的性奴,惜妙把他带回去当性奴,或许还兼备用粮。

伏慈此人媚上欺下、阿谀奉承,总是为宗主做些不光彩的事,名声臭遍观澜剑宗,纵使有万般不好,却还是有一宗好,那就是他愿忍气吞声。

他愿意讨好惜妙,最初手腕还被锁链铐着,那是惜妙从死人坑里挖出来的。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胸膛紧紧贴着惜妙的后背,用手腕上锁着的闻音铃铛在惜妙耳边轻轻摇晃,吸引她的注意力。

伏慈在她耳畔轻声唤道,“惜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惜妙回头,眼神奇怪地注视他。

他笑意积得愈浓,原本端庄秀丽的眉眼就愈妖艳,心里想的却是,等他恢复了法力,就把这低贱小妖的皮扒了做成狗毛大衣。

“……做吗?”他问。

惜妙顿了顿,将脸凑了上去。

再后来一点,伏慈凭借恢复的一点微弱法力逃出去了,却在遍布瘴气的密林里迷了路,怎么都出不去。最后不得不放弃,回头一看,惜妙站在低矮的灌木丛里,长发如雪,就那样没有感情地望着他。

她太漂亮了,一霎间伏慈竟以为是来索命的鬼,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死也要死得漂亮。

然而惜妙没有杀他,她只是牵着他手铐上断掉的锁链,将他重新带回了巢里。

竹林里,竹叶在细雾般的雨中婆娑作响。伏慈摆弄着自己身上的断锁,看着在灯盏旁安静坐着的惜妙,平白有了一种不甘愿的、被人忽视的愤恨。

他低声问道,“你不打我么?”

在观澜剑宗,他名声不好,不招人待见,给首座做坏事做多了,偶尔也会被装模作样地罚刑。可执法司那些贱人下手是真狠啊,是存心要将他这个祸害打死,都是拿沾了魔息的鞭子抽打。

鞭痕错综,如同一条条吸饱了血的蠕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存心逗她玩,拿起那条一直陪着他的项链,在脖颈上比了比,做出一个收拢的姿势来,语气轻柔,“按人的规矩,做了错事,就得挨罚呀。惜妙,你……”

忽地,洞穴安静了下来。

惜妙回过身,看了看伏慈变得白惨惨的脸,不置一词,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抖了抖耳朵上黏着的苍耳。

伏慈瘫软在地,浑身冰冷,嘴唇都被咬出血了……他现在就像凡人似的,连区区阴邪都敢戏耍他。

迷迷瞪瞪地靠近惜妙,用她的体温取暖。

“惜妙……惜妙……”

惜妙一开始无动于衷,只管抱着胳膊坐在里面,后面露出了一点疑惑的表情,以为他想交配了,便把他拱倒在地。揭开那件从死人身上剥下来的斑斓外袍,露出伏慈冻得泛青的胸膛,她就一边咬着他因寒冷而充血的乳头,一边在他身上坐下。

慢慢的,伏慈身上变热了。

“你,”他哆嗦着,亲吻她滚烫的脖子,可仍然感到那种尸体般的寒冷,“……跟我回剑宗去吧。”

“那里…很好的。有吃的,有穿的,不用担心风吹雨打,不用担心野兽……”

他咬着牙,从被撬开的唇齿间,渗出一丝眷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像是件寿衣,华丽奢靡,每一段花纹都滚了金线,主人生前应属王侯之列。被撕开之后就变成了勉强蔽体的破布,他被惜妙咬得痛到麻木,浑身几乎没一块好肉。

伏慈也不挣扎了,反而挺腰蹭着惜妙,惜妙被他带着剥掉外袍,露出洁白而锋利的锁骨。

她做这事总是格外凶狠,掐得都是血痕,咬得都是牙印,青紫斑驳,任由它们慢慢结痂。惜妙舔着伏慈乳尖那道流血的伤口,吞咽带血的涎液,然后伏在他肩上,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呼噜声。

他含糊咕哝,“疼……惜妙,下嘴轻点。”

他的嘴唇还并不十分温暖。惜妙与这柔软的唇舌分开,一道淫靡的唾液连系着他们。

女孩注视着他殷红如血的双唇,还有那双含情带泪的丹凤眼,慢慢地,第一次开口说了话。

“你……很喜欢。”

“为什么?”

“……哦,我们惜妙原来不是小哑巴。”伏慈缓了缓,牵起嘴唇笑道,“因为我喜欢你呀,你看……”

“你想杀我。”

她凑近了,那双琥珀色的瞳仁里闪动着灯盏映射而来的光,因此显得冷沁沁的,如同阴燃的火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表情很平静,又提出那个疑问,“为什么?”

伏慈不再笑了。灯光黮漶,在浓厚的黑暗中抹开一道微末的幽光,那些细淡如剪影的飞蛾,振开双翅,环绕着圆润玉瓶般的轮廓,竟如扑火。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后面伏慈法力慢慢也恢复了,把惜妙带回宗门。

却没有按照打算中的那样,将她放置在地牢中折磨凌辱她,而是将惜妙放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惜妙很孤僻,没有人和她做朋友,她也不稀罕,就像一个默不作声的,独来独往的鬼魂。伏慈又一次赶走试图靠近惜妙的男孩女孩们,背过手去,在珠帘般断裂的雨幕中冲她微笑。

他的脸足够漂亮,做这档子事也很赏心悦目。

“我们惜妙就喜欢我这种烂人呢。”

伏慈在逗她玩。

惜妙觉得他真无聊,正想转身离去,却被抓住了肩膀——伏慈低下头,拂开惜妙鬓边一缕垂下的发丝,双唇轻吮着她翘起的唇珠。

声音暧昧而含糊,“还是很想杀你,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眨了眨眼,让水珠从睫毛上滚下来。

“那我就,”她说得有点吃力,“先杀了你。”

伏慈从喉咙里叹出一声喜悦的低吟,滚烫吐息拂过女孩的耳朵,“真好……来,惜妙。我们到屋里去。”

他用手背轻拍惜妙的脸颊,唤醒她游走不定的神志,有点狎昵的,轻佻的,挑衅的意味。惜妙自然有了反应,她挥开伏慈的手,扯着衣领将他按在墙上。

“好痛啊,”伏慈低笑着,胸膛在笑声中震颤,他的嘴唇流血了,“坏小狗。坏惜妙。”

他们还是照旧做那档子事,伏慈算是发现了,惜妙就喜欢吃他乳头,嘴中不住地吮吸,像个肚饿却不哭闹的婴孩,但是男人哪有奶水给她吃?

惜妙趴在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留了好几个渗血的牙印子。

他痛极,但是也硬了。

伏慈压抑着喘息,捏着她的脸抬起来,笑吟吟地问,“喜欢这里?穿个金环,想不想看?”

惜妙摇头甩开他的手,迷迷瞪瞪地盯着他,等他要松开手了,迎上去在伏慈脸上咬了一口结实的牙印。她想看,于是紧跟着点头,他的脸色却忽然阴下来,像夏季无常变换的天气,“那就想着吧。”

“哦。”惜妙很好敷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几天,有人问起惜妙有没有喜欢的人。惜妙迟钝地摇了摇头,回头就问伏慈什么是喜欢的人。

伏慈深感烦躁,怎么还有人老往惜妙身上贴?她是本座的东西。阴阴地瞥她一眼,捏了捏少女被养得丰盈了一点的脸颊肉,冷笑着问,“思春啦?”

惜妙凑过去舔了舔他的脸,伏慈松开了手,正要把她抱到腿上,好声好气地解释,忽然脸颊一痛。

伏慈顿了顿,“……松嘴。”

惜妙给他留了个血印子。

“不要惹我生气。”他说,神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之前丢下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她用天真的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那是上个月的事了,有人来观露殿拜访,临走时,给惜妙塞了点“好东西”,又在她耳畔咕哝了一堆。到了晚上,惜妙将他四肢绑住,随手给他喂了点“好东西”,觉得这样好玩——

而伏慈竟也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他脸颊泛红,吐息炽热,“谁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漂亮姐姐。”她回答说。

“……惜…妙,”伏慈目光涣散,示意她看向自己身下,欲望攫取了他仅存的、细弱麻木的神志,声音也随之变得沙哑甜蜜,“摸摸我。”

“还不行。”惜妙头也不抬。

本来已经快要忍到惜妙给他解开的时候,惜妙却在这时候被人叫走了。

伏慈的嗓子早已喊哑了,察觉她要离去,下意识慌张地叫着惜妙的名字。惜妙回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停顿,就这样走了。

他有点傻了眼,追问道,“惜妙?”

无人回话。

等她回来,已经过了大约一个时辰。

勃起的性器充血到肿胀,却还一次都没泄过,再不解开人就要废了。刚把捆住伏慈的绳子解下来,他就急不可耐地抚摸惜妙的身体。

“为什么丢下我走了?”他眼眶泛红,在药物的催促下,难得露出一些,被抛弃后近乎无助的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事。”惜妙慢吞吞地回答。

脑子虽然糊涂,好歹还记得要做前戏。伏慈跪下去剥去她的裙子,唇舌热烈地吮吸,手指很有节奏地搓着阴蒂,想让她快一点高潮。

然后等到她足够湿润了,就迫不及待地掰开惜妙的腿,将性器重重送了进去。

这次做的很凶,惜妙在猛烈的快感中皱眉,咬住他肩膀上的皮肉,吞下那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她被伏慈弄上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在欲海中试图回忆那个人传授给她的剑决,第二小节……

直到伏慈终于察觉了她的走神。

“……在想什么,”伏慈面色阴沉,幽暗光泽从他眼中闪过,甚至可以称得上愤恨,“你在想谁?”

窗外夜风冷冽,敲得金丝竹帘啪嗒作响。遮不住的寒风从间隙里渗进,裹挟着几颗寒凉的雨珠。

“……”惜妙闭唇不语。

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妹宝身穿毛茸茸兽人世界,被高贵毛茸茸骂光秃秃——然而对她的攻击力为零,之后又有好心兽把她送去学校念书。平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埋在每个毛茸茸的毛毛里,把他们的毛抓得乱七八糟。

毛茸茸们集体抗议:“你这个可恶的泰拉人!”

妹:露出非常可怜的神色

立刻有人来劝阻:“算啦她也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可爱的人类。

人好,毛茸茸坏!

妹垂着眼睛,“我身上没有羽毛……所以……”

见她主动揭短,叫得最起劲的小雪豹顿时手足无措,只能咬着下唇,背着双手,粗厚的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那,那,我原谅…不对?!”

差点就被绕进去了!可恶的泰拉人!

可是她真的太可爱了,脸蛋圆圆的,眼睛是最美丽的黑珍珠,头发是乌木的颜色,柔顺而光滑,就像传说中那代表宁静与慈美的黑夜女神。

或许是不知道含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茸茸们互相看了看,不好意思谴责。

关注着人类的漂亮小鸟默默把翅膀伸过去了,雪白的羽毛在阳光下就像新堆的雪绒一样。妹十分欣喜地摸摸摸,问他,“天使?天鹅?小鹦鹉?小孔雀?”

小鸟红着脸点头。

雪豹在一边抱着胳膊气得直哼哼,“笨蛋光秃……笨蛋人类,被鸟卖了还帮鸟数钱呢!”

她就这样融入了毛茸茸世界,后来,慢慢到了冬天。冬天太冷了,大家都担心泰拉人会不会因为绒羽稀少而冻死,小鸟主动来陪睡,给她当被子。

“……我也可以好吗?!”雪豹不服气。

“我的毛比你的更长,她睡觉会更暖!”

“不不,还是我们兔子吧?又可爱又温暖……”

“住手!”

就在他们要打起来的时候,妹灵活地翻过空中通道的栏杆,姿势十分帅气!她冲出来大喊,制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恶斗,“一个个来。”

老师前来驱赶人群,兔耳少年很不甘心,临走前殷切地抓着她的袖子,“今晚你要和谁一起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是小鸟呀,”女孩抚摸着那将她拢在一个半圆里的硕大羽翼,手感暖融融的。

然后她转过身,同样碰了碰他的兔耳,手指擦过耳廓里蒲公英般茂密的粉色绒毛,“第二个是你,好吗?”

兔子蹭了蹭她的手指,低声道,“……好。”

到了夜晚,寒冷漫上花园与楼梯,冷沁沁地笼罩了整个校园。

在专门划分给人族的、一栋楼只有一个学生入住的宿舍里,小鸟优雅地坐在床边,收拢自己漂亮的大翅膀,一下一下地顺梳理翅膀。

他还穿着那身雍容而雅致的白色校服——像是军部制服中格外华丽的礼服款式,细节考究,双肩悬挂金穗和磨成菱形的紫水晶,黄金熔铸纽扣,在她躺着的角度,能够看到浮雕的水仙花依偎其上。

她顺势揪下一根已经脱落的,刚刚被梳下羽翼的雪白羽毛,扭动着羽根,观察那些纤密动人的丝绒。

“真漂亮。”她赞叹。

“你喜欢的话……送给你。”他停止梳毛,微微蜷起双翼,垂下头颅,那双金色的眼眸仿佛闪动着急颤的火光,凝视着枕在自己双膝上的人类。

妹放下羽毛,伸长手臂将它放在枕边,对他露齿一笑。她保持着唇角扬起的弧度,开始慢慢给他编起辫子,“可以做成书签吗?”

一声平静的、稳重的回复,从他收紧的喉咙中轻颤递出,“你喜欢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理羽毛,对于爱美的羽族来说,是一件非常需要耐心的事。整个过程很繁琐,要一个多小时,妹宝眼睛在灯光下亮亮的,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醒来才发现自己把漂亮小鸟压在了身下,一只翅膀折过来盖在她身上,厚实的绒毛压着她的身体,为她提供温暖;另一只则摆在床上,尾端垂下床沿,在流明灯的照映下泛着淡淡的荧光。

她……

手好痒!

有时候人的劣根性就是这么……咳,总之趁他睡觉,妹宝把梳好的羽毛全逆毛撸了!

第二天起来她就装纯装傻,小鸟醒得更早,却被她用重量压在身上。人类的身体非常脆弱,他只能放软身段,抿着下唇,垂着眼皮看着自己又变得乱七八糟的翅膀,手指一下下抚着,似乎有点头痛的样子。

“不好梳理么?”做完了坏事,她才有些忐忑。

他轻轻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位英俊如太阳神阿波罗的少年整理着昨夜被她拨弄敞开的领口,不计前嫌安慰着罪魁祸首,“不用担心。”

忽然之间,恶魔在她的心底蠢蠢欲动。少女从他身上爬起来,“要赶不上课了。”

他思考了一下,“如果现在开始洗漱,足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妹自告奋勇举了手,“我给你梳毛!”

小鸟捏着风纪扣的手指顿住了,抬头看向她。他的脸微微地泛起红晕,表情也很奇怪,她能看见小鸟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要做出阻止。

她从柜子里拿了很多东西,软化剂,清洁膏,特制羽毛刷子……应有尽有。少女一边细致地梳毛,一边做贼似的偷摸羽族敏感的翅根,摸得小鸟不断扇动着翅膀,喉咙里溢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喘息。

妹学着小鸟们的叫声,“啾啾。”

这只漂亮的小鸟沉默了一瞬。

“啾。”

逗弄毛茸茸是人的本能,在她还在泰拉时,就特别喜欢把家里小猫背部的毛毛捏成剑脊龙,但是逗太久了,毛茸茸们大概就要产生一些美妙的误会了。

这是性骚扰啊!

回到宿舍的小鸟不解,小鸟发呆,小鸟重新妆饰好自己,变回原型,在羽翼上翻找很久,终于找到那排最漂亮最洁白的羽毛。又仔细筛选,叼下其中最最好看的那一支,准备送给人类求爱。

但是花心的人怎么会只逗一只鸟?她把全学校的毛茸茸都招惹了一遍,甚至在外校拥有了“有个可怕的光秃秃摸了他们所有人的屁股”这种可怕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杀的!他们的名声!他们的威严!

还有,全学校的鸟族都要送她羽毛!无论男女!

幸免于难的陆地兽人们则大为震惊,“坏泰拉人!坏泰拉人!愚蠢的羽族!我们陆地兽人应该联合起来驱逐她!”他们愤恨不已,一呼百应,在教室里揭竿起义。

嗯,然后就被妹一套娴熟的撸猫手法带走了。

“老、老大……”

茂密樟树下,一个狮耳少年抓着自己的尾巴,在手掌上一圈圈缠紧了,借以掩饰那像犬科尾巴般兴奋狂甩的狮尾。他很不适应地含胸驼背,嘴里吞吞吐吐道,“那,那个泰拉人,怎么喊你咪咪啊?”

快步走在最前方的狮族领头人停了下来。

他转过脸来,这时他们才能发现以往总是压低眉头、暴戾躁怒的老大满脸通红,凶狠瞪视着这群欲言又止的手下们,“我怎么知道?!”

他咬牙切齿,“……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个可能很短的女非男处小脑洞

那种十四岁的,身体刚刚抽条,还很纤细单薄的小男孩,搭配一下妖艳毒妇风韵熟女。

熟女是死了很多任老公的散修,因为足够漂亮所以被很多人爱慕,从里面挑顺眼的当血包,死了就找下一个。曾经做过某个掌门的夫人,被很多人喊过师母,后面道侣死了她就离开了宗门,但人脉挺广的。

经常被名门正道骂毒妇,然而这个骂毒妇的往往就是下一个免费血包,被吸光血了还继续当恋爱脑……嗯,熟女姐心想老娘真是魅力无穷大。

熟女姐成为修士之前,曾经是人间一户人家的掌上明珠,家人千娇万宠,爱如珠宝。

在她之前有一个哥哥,叫做招妹。母亲向神仙娘娘要了仙水来喝,想要一举得女,却没想到生出一个孽男,招妹生下来没多久就被远远送走。

后来她长到十来岁,有一天在湖中采莲子,被一位路过的剑修看上了根骨资质,从村庄里带走了。

她还记得,那个仙人身负长剑,发睫如雪,只穿一身飘逸素净的白裳,除此之外再无妆饰。

林荫中深幽幽地悬起两轮金月亮,如同屋檐下银亮的铁马,他低下头来,那瞳仁竟是澄金的。

“你想修仙么?”他问。

她翻开仙人送的钧窑花盆,铲了传说从仙洲移来的土,推了院里攀墙生根的凌霄花,坏事都干尽了。见他还是不气恼,小姑娘仰得脖子都酸了,叉着腰盘问,“修仙有什么好处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人似乎笑了一笑,“想青春不老么?”

“皮囊不过红粉骷髅!”她反驳。

“长生不死?”

“那岂不是求死不得,太可怕了,不要。”

“……得道之日,万人景仰。”

“这个还不错,本小姐考虑一下啊。”

小男孩是大家族天资惊人的继承人,从小修炼族中秘法,是从天道赐给他爹的荚囊里孕育诞生的,生来便没有母亲。这孩子昳丽,高傲,性子又冷淡,白头发白睫毛,洁身自好,自视甚高。

到了十四岁就不长了,保持了矮子体型。

他们怎么相遇的呢,嗯……

他没有母亲,父亲对他要求严厉,将幼童塑成了一块冷心冷肺的冰雕。但是看别人都有母亲,他心中仍有羡慕,很细微的一点,面上却表现不出来。

她确实也有过一个孩子,和她不熟,被她丢在宗门当了继承人。在秘境中,两个人在石洞中相遇了,外面雨声淅沥沥的一连串,连成一道潋滟的天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搓了搓手,似乎感到寒冷,烧起了火。

他伸指一点,便帮她点燃了火。

女人转过头来和他套近乎,那侧脸映着火光的拂动,细润如微微泛亮的瓷。她伸出手臂,微笑着在空中比划,“我也有一个和你这般大的孩儿呢。”

母亲。

他狠咬下嘴唇,目光里有孺慕,有渴求,还有小小的羞耻。后面的事就乱套了,他只是想让这个女人能像母亲那样亲亲他的额头,然而她却误会了。

误会得很彻底。

刚插进去射了一次,动了两下便就又射了,小孩腰还在发抖,脸蛋埋在她温暖丰腴的胸口喘息。

但他硬得也快,这个年纪几乎没有不应期,算是弥补了不足。少年焦躁得像失去方向的小兽,用手指把流出来的精液重新抹到内腔去,幻想此时此刻,自己正在她的胎宫里孕育,幻想她正在经历一场妊娠……

女人抬起他潮红的脸,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看到了她眼尾那细细的纹路,青春在她身上渐渐褪去,却有另一种韵味重重浸染。

还有那两颗妆点在双颊的小小红痣,就那样亮亮地照映在他瞳仁里,仿佛珠泪悸动。她浑身赤裸,懒懒倚靠在金丝引囊上,探出素白手臂,在幽黯中随手摸索了两下,重新把他搂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盏被烧破的美人灯,化作精魅贴近了他。

肌肤被渗出的汗水沁得湿亮一片,显现出细玉般的莹润光泽,他再度肏进女人的穴,简直爽得失神。

若是射得太快或是做得不好,会被她扯着头发,被逼着抬起头来,轻浮地拍拍脸。

“笨啊。”她嬉笑。

她盯着他看了许久,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稍稍叹了口气,语气是那样柔情,“还是个孩子呢。”

他们在秘境里扮演母子,姐弟,夜夜缠绵,每到一个新的营地就换一个新的身份。

没人认得这位从不出山的小少主,妖女才能理直气壮地对别人说,“这是我儿子,长得很漂亮吧?”

少年冰山般的容色忽然裂开了,微微红了脸,大家都戏谑笑道真是个好孩子;然而到了夜间,在营地的某个角落,烛火照不过来,两个人赤身裸体,搂抱成一团相依为命的,融化又合一的白蜡。

性器还插在她湿热的双腿间,她在腿缝里弄了脂膏,感觉像是被一种食人的捕蝇笼咬住了,少主啜泣着,在想她上午说的那句“他是我的孩子”。

明明妖女也对他没有很好,一巴掌一个甜枣,将他的自尊踩到地上,让他一次次在欲海中哭喘低吟,痛叫央求;又被她揪住头发,调情般地扇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每一次情事过后,她也难得展现出一种薄薄的温情,抱着他,两具汗湿的肉身赤裸裸地贴在一起。

他的脸紧紧地靠在女人胸脯上,隔着一层皮肉骨血,听到她的心跳,闻着她身上那股馥郁甜蜜的香气,便有了很微弱的近似被爱的错觉。

她咕哝,面色愈发潮红,“进步了……”

“母亲。”他蹙眉,嘴唇被咬得殷红,只在被牙齿抵住的地方微微有些泛白,“……痛。”

她愣了一愣,“哪里疼?”

他将脸颊凑过去,小声道,“伤口。”

那道小小的,被罡风擦过刮掉的一点皮。

然而妖女在外从不点破他们的关系,逢人问起,便说是母子姐弟。他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只敢在夜里与她做亲密的事,又第无数次讨厌起自己这具稚嫩的肉身,这副过于年轻的相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阴间狗血小情侣故事第一则

伏慈在给惜妙梳头,正挑着他从人间带回来的珠钗,忽然问道,“你最近修为怎么进步得这么快?”

惜妙脊梁僵了僵,抿着嘴唇,不能出卖那个偷偷教我剑决的人……那好像只能……

惜妙咬着下嘴唇,“……我找人双修了。”

正准备夸夸她的伏慈:?

惜妙看他好像没信,努力从自个贫瘠的脑瓜子里搜刮理由,继续说道,“找了八个人,修炼。”

惜妙看起来很有点美滋滋的,“这叫勤能补拙,嗯!”

伏慈:……

伏慈控制着胸膛里呼出来的气,好叫它不那么急躁,他松了松紧紧合住脖颈的衣襟,可声音还是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谁,名字呢,住哪儿?”

一旁看戏的首座:不是吧这家伙不会信了吧……爱使人盲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间狗血小情侣故事第二则

某日惜妙因为殴打某位师兄,被带到执法司责问。苟长老拍案而起,勃然大怒,“白惜妙,你为何不跪?”

惜妙:?

惜妙挠了挠头,作势欲蹲,“啊,要跪吗?”

首座抚额心道,不儿,你连蹲和跪都分不清啊?伏慈那狗贼怎么教的孩子!啧!

伏慈这时也来了,掀起衣摆在法座上款款坐下,向着那长老微微一笑,“脑子里塞了狗屎的贱人烂屌狗杂种烂鸡巴有爹射尿没爹养的东西。”

“噗——”

另一位作壁上观的长老忽地喷出茶水,捂着脖子,在死寂的大殿之上格外突兀地急急咳嗽。

首座将茶盏放回桌案,正了正神色。

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执法司当夜值班的剑修隐忍地按住了剑,负责执法诸事的段长老同样拍案而起,两撇白须轻抖,目光阴寒如剑,直直射向座下,简直怒不可遏!

“伏慈,刑殿乃执法重地,不得口出秽语!”

伏慈侧过头与惜妙相对,见她仍在发愣,轻呵一声,“跪个屁,给本座站好了!”等她站得笔直,这才收回视线,冷冷逼视向那被憋红了脸的苟姓长老,“恶犬吠我徒儿在前,本座不过原路奉还。”

惜妙走到他身旁,慢吞吞道,“……可是我想坐着。”

伏慈:……

伏慈闭了闭眼,起身,“你坐我法座上。”

“还有,你忘了,我也是犬。”

她好像做什么事都慢一拍,顿了顿,别开眼,认真提醒道,“我的本体是……松狮犬。”

“嗯,我知道。”伏慈似乎笑了笑,即使非常细微。他是如此光明正大,让所有人都能听见,“你不是恶犬,你没那么可憎——惜妙,你是爱揍人的坏小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前情提要:隋明琅某天飙车回来,为了不被燕支捉到挨老头骂,选择去酒店将就一夜。结果被人莫名其妙下了药,被认错人的伏愿绑在酒店床上睡了。

第二天醒来,伏愿揉着头发翻身起床,待到看清枕边人时,不禁大吃一惊!

我老公呢?!

努力翻找记忆,发现当时好像认错人了……算了。

她略有些心虚地想,当睡了个鸭子。

当她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时,这个躺在她床上的英俊少年立刻睁开装睡的眼皮。眼睛红通通的,眼白泛着骇人的血丝,扑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袖子。

“你睡了还不想负责?!”

伏愿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没有。”

难不成这还是个贞烈的鸭子?

她简直头疼欲裂,被他揽在怀里,少年像条小狗一样到处嗅闻。女人摸着他的脑袋,急于摆脱他,伸手就要去摸床头柜上的包包,轻声道,“我给你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豁出去了!

隋明琅脑子乱得要死,怎么就和她睡了呢?他昨晚表现得好不好?有没有让她爽到?

记忆被酒精麻痹到断片了,隋明琅自然也就不记得昨晚那副尴尬的局面——他被伏愿捆住双手,被骑到崩溃流泪,处男鸡巴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伏愿摸着他凌乱翘起的头发,少年一时间悲痛于处男之身被夺,但好在是被伏愿夺走的。脑袋在她胸前乱拱,声音闷闷的,带点不明显的哭腔。

“我不要你的钱。”

他是那种肤浅的人吗?!

泪水浸湿了她的衣领,伏愿却没注意,赶紧将那一百元偷偷塞回夹层,暗自松了一口气。

守财奴连一块钱都不会别人赚到!

等隋明琅终于哭够了,伏愿这才捧起他的脸,仔细观察了一下,安抚性质地在他面颊上亲了亲。

“别哭了哦。”她小声说,“我又没有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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