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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欲绝(1)
“你要买什么?”
“看到什么好玩儿就买什么,你不会是舍不得吧?”
“不会,呆会儿我到若岚那里报帐就行了。”他拿了一把碎银子出来。
我一起抓了过来看了看道:“堂堂一个平南王只有这点子钱?还有没有银票?”
“今天已算你运气好还剩了这点钱,要是以往一点儿也没有。这若岚也真是的,也不给你一点儿体已,只会来欺榨我。”
“呆会儿你去向若雪要回来就行了。”我把银子收了起来,向宫门外走去。
东方若岚已与我再无瓜葛!
但刚走几步我又折了回去:“你碰到若雪帮我把这个交给她。”我把收在衣内的那只神奇镯子交到鲁艺手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镯子,现在我要送给她,再麻烦你帮我转告她,她是秦忘幽最好的朋友,我会永远记得她的。”虽然母亲叫我不可丢失了,但现在不是丢失,只是转送给了朋友。除了那只黑镯,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送给若雪的了。
鲁艺不接玉镯,只问道:“你为什么不亲自交给她?”
“我们……我们刚刚吵了一架,你先把东西交给她,她不生我气了,我才好回来见她呀!”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鲁艺笑着接过了镯子。
“你千万别弄丢了,那可是我们秦家的祖传之宝啊!”
鲁艺把那黑镯举到眼前看了看,“这样还祖传之宝?”
“鲁艺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别故意惹我!”我强压下的火气又要冒起来了。
“好,好,我不说了,我一定亲手把它交到若雪手里。”
我大踏步走出宫门:“鲁艺谢谢了,我也把你当朋友。”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要不要找个人陪你?我和你一起出去吧!”鲁艺大声说着。
“你快去找若雪吧!”我大声回答他。
东方若岚不是你不要我,是我不要你了,天下的好男儿不止你一人,没有了你我找不到别人了吗?
走出皇宫了,现在我该干嘛呢?
他们发现我走了会不会来找我,也许若雪会,但东方若岚……他巴不得我离得远远的吧!
纵然天下有千千万万的男儿,但东方若岚却只有一个!想到这儿,憋了好久的泪终于滑落下来。
伤必欲绝(2)
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美丽而不现实,倾心相待的一段感情竟是一场骗局,老天啊,你为何要如此薄待与我,先是要我不能爱,现在又让我失去爱……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怎么死?割脉?太疼了!要死也要那么久才能死!
最安乐的死法就是吃安眠药,可这里根本没有!
投河吧,沉下去就死了!对,就去投河。
我像只没头苍蝇在城里乱转了两圈,连水坑也没见到一个。是呀,城里怎么会有湖呢,我一定是气糊涂了。
不行,我不能再在这城里逛了,我得离开这儿,说不定若雪真的要来找我,而且到了城外想死也容易得多。怎么走呢,早知道就该把鲁艺送我的那辆车驾走了,唉,现在只有去租一辆马车了。可哪儿能租到马车呢?
我又在城里逛了一圈,租马车的没看见,城门也没看见。
“傻瓜,你在这城里转了这么久究竟要找什么?”有人站到了我的面前,面且声音还有一些熟悉。
“臭拖把!”我惊叫起来。是拓拔宇!
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灰布袍子,头上戴着一顶大的黑色帽子,把大半个脸都挡住了,但我还是把他认出来了。
“我是不是得感谢老天爷,你还没有忘记我!”他冷冷地说道。
“你的伤好了吗?”
“再次感谢老天爷,你还记得我受了伤。”
“干嘛这个样子,不想和我说话就走开,别挡了我的道!”我被人甩了正心情不好呢,你还给我脸色看。
“我叫你在客栈等我,为什么不听话?”他的语气柔和多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
“如果这是在星耀国我一定要你好看!”他咬牙切齿地道。
我笑了起来,“可这是银月国,你能怎样?”说着我绕过他,向前走去。
“你看我能怎样?”他的话音刚落,我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救……”我的嘴也被他的手蒙住了。
我还在挣扎着,可一点用也没有,他的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被他扔进了一辆马车。
“我们出城去。”他吩咐了一句后,就跨进了马车。
“你想干什么?要摔死我,我也正要出城,好好说不行吗?非要用这种方法?”我理了理衣衫道。
“忘幽!”他突然好温柔好温柔地叫了我一声,与刚才的绑架似的拉我上马车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嗯。”我错愕地看着他,变脸比我还快。
“这一段时间中,你……有没有想起过我。”
“有啊!”
“真的?”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真的,我一直在想怎么把你的匕首还给你。”说着我便把它从靴子里拿了出来,“现在遇到你了,就把它还给你,以后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我看到他眼里燃烧着两团熊熊的怒火,“我送出去的东西绝不收回!”他的语气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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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更!
重逢(1)
“可这东西好像很珍贵的样子,它对你不重要吗?”我扬了扬它。
“你这该死的女人!”他莫明其妙地骂了我一句。
“你……”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手捏了我的下巴,一手托了我的脑袋,吻上了我的唇。
他的唇犹如一团火焰似的,把我的唇,我的舌,我的咽喉都烫得冒起了烟,心里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怒火“腾”地冲上脑门,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他却把我圈得死死的。
他的舌头在灵巧地拨弄着、挑逗着,也不知吻过多少女人,现在居然来吻我,我怒不可遏地咬了下去。
“啊,你这女人真是恶毒!”拓拔宇捂住嘴瓮声瓮气地说。
“你……你流氓,卑鄙、无耻、下流……你……停车,我要下车!”我拍着车窗大叫道。
“你发什么疯?现在受伤的是我。”
“听到没有,我叫你停车。”我把头伸到了车外想叫车夫停车。
“不要停,没我的命令不许停。”拓拔宇也叫道。
马车还在疾驰着。
“不停是吧?我就这样跳下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说着我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忘幽,你真的疯了……快停车!”拓拔宇抓住了我的衣襟,但衣服破了,我还是落到了地上。
我在滚了几个圈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忘幽,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摔着哪儿?”拓拔宇飞跑着来扶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