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枭19杀女
杨帆伸手接过女儿,她看看她粉嫩的脸红嘟嘟的嘴唇挺直的小鼻子还有那双乌溜溜的迷死人的眼睛,不管她的父亲是谁,她太象自己了,她跟她记忆中的自己的满月照一模一样,她把她搂在怀里,孩子吮住她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吃起了奶。
母子连心,感觉到孩子在吮吸,杨帆的心已经碎了,她是她的孩子,是她怀胎十月孕育出来的,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是她的命运却是被这些人拿来当成杀人的工具,她刚刚出生就要面临与自己分离的命运,她无法想象她无法接受。
孩子在她的眼里渐渐的变成了一条蛇一条长着美丽面孔的蛇,她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杨帆的视线慢慢的从孩子的脸上移到门外。脸上露出了不易查觉的笑意她在在心里对女儿说:“宝贝,妈妈没有办法扶养你,可是妈妈不能让你去害人也不能让你在这人世间受到太多的伤害,宝贝,妈妈爱你永远永远,宝贝,在黄泉路上等着妈妈。”
杨帆把孩子的头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前,孩子蹬着小腿她在挣扎,杨帆紧紧的抱住她,慢慢的孩子吮吸的力量小了,挣扎的力量小了,终于奶水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孩子慢慢的停止了呼吸,杨帆的心也随之慢慢的停止了跳动。这个生下来就没有哭过了女儿就这么死了,死在她的母亲的怀里,死在自己的母亲的手下。
感觉到女儿已经死去,杨帆在心里对自己说:“杨帆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不是人了,活着只会是种折磨,走吧,去好好的陪你的女儿。”
李夏好象也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他把孩子从杨帆的手里夺下,孩子软绵绵的闭着眼睛,蜷曲的长长的睫毛再也没有动一下。
“你,你杀了她?!好狠毒的女人,你竟然杀了你自己的孩子!赵叔赶紧抢救!”李夏气急败坏的一脚把杨帆跺翻在地,刚刚就在刚刚他抱着这个女孩的时候他已经深深的迷恋上这个刚刚出生的小生命,就在她吃奶的工夫他甚至想过要金盘洗手带着孩子离开这块是非之地,他要把这个孩子象自己的孩子一样养大,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失去了。
杨帆刚刚缝合的伤口渗出了鲜血,鲜血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杨帆爬起身冷冷的恨恨的绝望的悲愤的看着他,她笑了,象在暗夜盛开的昙花。
她抢过孩子一把摔在石头上“啪”的一声,孩子脑浆崩裂。
☆、毒枭20跳崖
杨帆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孩子仰头大笑:“死了,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屋里所有的人都被她震惊了,任是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也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李夏的心猛的一阵抽搐,他想不到真正的杀人恶魔竟然是这个女人这个被他囚在此处的女人。他不知道此时的杨帆心里有多苦有多恨,她已经把这笔帐记在了张远的名下。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杨帆慢慢的向唯一的窗子走去,她推开窗子回头扫视了一下这个屋子的所有人,这些人脸上的表情第一次让她知道他们全是人。她笑着爬上窗子在众人还没有清醒过来时跳了下去。
“不要!”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屋里的人终于被惊醒了,他们向着窗子奔过来,眼底是深不可测的悬崖,笔直的悬崖,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李夏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
杨帆在急速的下落,眼前浮现的竟然是张远以及他的父母。
张远来生我就是做一只蚂蚁也只啃掉你的骨头食掉你的心肝,张大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宋仁美不仁不义的恶妇,我变成厉鬼也要把你的心挖出来!记住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是你们,是你们!杨帆在心里大声的怒斥着,悲愤的叫喊着。
杨帆渐渐的闭上的眼睛,来生,来生在哪里?如果有来生,她绝对不会选择再世为人。
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失去了所有的活下去的勇气,活下去的信念,现在只有死才能让她解脱。
这一部分写得很简单可是说很省略,本来想把这部分写的精彩一些写得动人心魄一些,可是每一个字象是抽打在我的心上,我无法忍受无法下笔,原谅我吧,因为我的心也在滴血。其实我倒认为杨帆的命运只所以如果完全是因为她自己,她自己的任性。有一句叫做得不到父母祝福的婚姻不会幸福。而她却为了爱为了所谓的尊严与面子忍受着这一切,她宁愿委屈自己。可是她不知道委曲求全是不可能的,一味的委屈自己一味的忍让只能带给自己更大的伤害。她更不知道婚姻只把女人推到一个战场,一个不见硝烟却天天斗智斗勇的战场。
是单身还是走入婚姻其实只是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无论男或女不要因为别人的眼光而轻意的放弃自己,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放弃自己的事业,毕竟生活的前提是生存。只有在保证自己能够存活下去的基础上才能活的美好活的有滋有味。
不知道读者有没有看过鲁迅的《伤逝》书中涓生与子君的爱情不可谓不坚定不深切可是当他们所有的生活:只是盐和干辣椒,面粉,半株白菜,却聚集在一处了,旁边还有几十枚铜元。时时更新,生长,创造的爱情也会枯萎。千万不要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的身上,那会让你成为一只可怕的寄生虫当新鲜感渐渐淡化的时候,寄主会不择手段的把虫子弄掉。
杨帆是生是死,她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这会是一个谜一个让人揪心的谜,下面的章节出现白玫如何为自己好姐妹复仇,也许只有她才能让在杨帆面前趾高气扬的张父张母低下他们高傲的可贵的头,只有她才能让他们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女人叫恶毒有一种生活叫阴谋。
☆、圈套1祭祀
白玫走出酒店,一辆挂着当地车牌的黑色轿车停在她的身边,白玫四下看了一下上了车,车上一个面皮黝黑粗大壮硕的男人轻轻的对她说:“白姐,事情已经妥了。”
白玫打开手袋从里面拿出一只厚厚的信封交给他说:“黑子,谢谢你。”
男人不敢接他敬畏的说:“白姐,小事一桩,对付那种傻得出奇的女人我手下的兄弟就绰绰有余,白姐实在不用亲自跑这一趟。”
白玫把信封硬寄到他的手里说:“给兄弟们买杯茶喝,不过一定要把那个女人看紧了,要是再让我看到她我可让你龙哥剥了你的皮。”
黑子讨好的小声说:“放心吧,白姐,这事不会出错的,那个村子是最为隐闭这些年来卖到那个村子的女人还没人逃得出呢。”
白玫不再说话。
黑子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龙哥可说了让你早些回去,我听他的语气有些生气呢,你不会是真的看上那个男人了吧。”
白玫轻轻的哼了声说:“那种男人我恨不得剥其皮食其肉。”
黑子不再说话。
车子安静的驶着,半晌白玫对黑子说:“黑子,姐要去看一个故人,你跟龙哥说一下就说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完结。”
黑子一愣说:“姐要去哪,要不我派几个弟兄陪你一起?”
白玫看了他一眼说:“不用了,一个死人。”
黑子不敢再说什么。
白玫来到孙雪的家乡下她跪在孙雪的坟前对她说:“姐,我已经把那个抢走张远的贱女人卖给了一个肮脏龌龊的老男人,她会活得比死还难。接下来我会让那个负心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姐你安息吧,不过姐你真的不应该爱上那个男人,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你却把一颗心全给了他,不值呀。”
孙雪的坟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坟头已经长满了荒草,自从孙雪自杀之后她的母亲就一病不起,他们无法接受女儿已经死去的事实更无法接受别人对她的说三道四。后来他们举家迁到了外地,这些年来只有在孙雪的忌日才回来给她烧柱香。
白玫轻轻的清理着孙雪的墙头,那些茅草已经根深蒂固的生在坟里。白玫的手划破了,鲜血滴落在草丛中,她全然不觉。
天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白玫依然守在那里,她静静的看着这个坟头,她想起了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回过的家,这些年来她除了定期给家里寄钱从来没有写过只言片语。也许他们也生活在别人对她的猜疑与评论中,也许她的父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