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一个问题:你身高、三围、体重。”翻开早准备好的本子,一脸期待地看他。
“三个问题了。”乔逆脸上挂起了三概黑线。
“说嘛说嘛,别计较这些小细节。”我催。
“……一百九十一公分、三围没量过、八十二公斤。”
我呆涩!妈呀!难怪我一七二的个子都觉得他是巨人……
“第二个问题……”
“你刚已经问了三个,现在是第四个了。”乔逆淡淡地提醒。
“我说第二个就是第二个,少废话!”我讨厌别人打断我问问题。“问题:你喜欢什麽颜色,爱穿什麽颜色的衣服,讨厌什麽颜色。”
“……还是三个问题了……好吧,喜欢黑色、白色;黑色白色衣服;讨厌……红色。”见我瞪他,才无奈地回答。
讨厌……红色。
上次,在菜市场,他看到那鲜红的血後,就变得很奇怪。是因为血也是红色?还是因为血是才讨厌红色?
我看著他,突然觉得,我是真的真的不了解这个男人呢。
“那我喜欢什麽颜色?”我反口就问完全没经过大脑。
“紫色。”乔逆毫不犹豫就回答了,那眼里是认真。
我又是一愣,看著他。
那麽简单就说准了。
他,了解我。
明明,从来没有问过我的。
为什麽?
我复杂地看著他,这个难以琢磨的男人。
“那我讨厌吃什麽?”我还问,眼里,是难过。难过我竟然那麽无视这样一个男人。
“茄子……你今天怎麽了?”乔逆用那种无法理解的眼神看我,很自然地伸手拉拉我耳边的发。我随势把头枕在他那手上,蹭了蹭。
“只是想更了解你。”了解这样一个人为什麽会选中我,单单只是因为受伤时,我伸出的手吗?
乔逆一脸平静再摸摸我额头,自言自语:“看来有点烧,还是把念叫来吧。”
“为什麽要叫先念来?如果我病了找的是医生吧?”再说我没病。
“念是我们的家庭医生。”
“……什麽?”先念是医生?那个,长得妖豔的,性格就一小P孩的先念是医生?“逆,你是不是嫌命长?”找那种人做家庭医生。
“念拿了两个医学学位,你觉得呢?”乔逆不理我,已经准备去打电话了。
“……可是,他真没医死过人?”我跟著他走到书架边,“还有,你来书架做什麽?”他不是要叫先念过来吗?
“看你很精神,所以不需要叫医生来了。”
他的意思是他现在没空理我了?
“你跟先念是怎麽认识的?”
“高中时不幸地是同学。”乔逆说这话有点懊恼的意味。
“高中啊……”说起昨晚的那帮同学,我好怀念。“逆,下次,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参加我的同学聚会?”
“……”这回乔逆彻底呆掉。
☆、第059章:钓鱼去喽
第059章:钓鱼去喽
“为什麽?”呆掉的乔逆,只会说这三个字,换来我瞪一眼他,昨天不让他去,他死要去,现在 准他去了,又跑来问我为什麽?
“哪有那麽多为什麽?”不缠他了,让他安心工作吧。
出了书房,我又变得没事做了……啊!小诺呢?
到了楼下才发现有张青在,小诺永远都那麽安静。小诺有人照看了,我该做些什麽呢?最近孙文把工作都抢著做完了,害得我好无聊呀!
要麽,去找师傅(教我设计的那人)?不行!现在去打扰他,一定会被杀的。
唉!
本来就是个闲不下来的人,现在突然闲下来了,有点难受。
“王伯,你这是要干什麽去啊?”眼尖地瞄到了鬼鬼祟祟的人。
“展、展少爷,嘿、嘿嘿。”王伯边傻笑边挠著後脑勺,打算来个装傻。
“王……伯。”
“是、是准备去後山钓鱼,那儿有个自然湖。”王伯马上招了。
“钓鱼?”抱著小诺的张青刚好走近,一听,那双眼可是直发亮,闪闪的。
“……我想到了。”惊喜地叫出口,:“王伯,你去叫王婶做些小吃,然後你多准备几份钓杆,我们去野营!”
抢过张青怀里的小诺:“阿青也去帮王伯的忙。”我去叫乔逆。可是冲到书房问口时,突然想起,乔逆好像很忙?
看著怀里乐呵呵的小家夥,我转身下楼。
还是不打扰到他才好。
王伯王婶的手脚很快,没一会儿就准备妥当了,於是我们就一行四人加个快足岁的小孩出了门,留下了完全没收到风声的乔逆。
一路走来,是小草,微风……还有阳光。
“小诺怕不怕晒呀?”推著车,我心情那个好呀,压根忘了一小时前还头痛得不得了。
“趴趴……呵呵……”小诺咯咯地笑著,兴奋地挥著小手。
王伯跟张青先行,走得很快,估计是先准备去了,我推著小诺坐的小车,身後跟著打点的王婶。
“王婶,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我看著前方问身後的王婶。这麽大的别墅,只有这对老夫妇管著,而乔逆也如此安心,大概,不是一般人吧?
“这在儿做得并不久,才五年。”王婶恭敬的声音响起:“在那之前,我与老伴儿在乔家老宅做了快三十年了,是看著少爷长大的。”
听著王婶如慈母般的声音,我沈浸在安逸之中。
“那,你们为什麽会在这儿了呢?”我想了解更多,关於他的事,身边的事。
“五年前,少爷出过一次事,那次对少爷来说,打击太大了。离开老宅,少爷就在这里安定了下来。当时,我们一星期只过来一次,都被少爷赶了回去……直到,我一家完全拖离了老宅,少爷才没那麽排斥我们。唉,那时的少爷……”王婶在回忆,我在心疼。
“王婶,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帮我一直照顾著他。
“……”王婶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微低下头,都是恭敬。
我们走到目的地时,王伯二人已经弄好了位置,在草地上铺了张半丝绸的布,上面摆放了很多个盒子,很精致。
张青将小诺抱出了小车子,开始试著让小家夥站著走几步路。
“王伯你别站著跟木头似的呀,不是要钓鱼吗?弄好了没?”
“弄好了,就等展少爷了。”王伯一脸肯诚。
我笑:“王伯,在外面别叫少爷不少爷了,原本我就不是什麽少爷。还是叫我拓展吧,我家人都叫我小展,你们也可以这麽喊我的啊。”我边说边坐在他为我准备好的位置。
王伯只是恭敬地笑,我知道我又在对牛弹琴了。
“我们来比赛,看谁钓得最多。”我已经装好鱼饵了。
“咦?”王伯一脸不置信。
“赌什麽好呢?”我懒得管他,自顾自想著,“有了,就赌要求对方做一件事吧,能力范围的事。”我冲还没反应过来的王伯说,“不准有异议!”对他们,不用强硬态度是不行的,根本无法沟通嘛。
“……是。”看,回答得多不情愿。
初冬的上午,坐在太阳底是,是很温暖惬意的。然後在这麽温暖又惬意的背景下,钓鱼,这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