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mal被Harry带着红酒气息的甜蜜呼吸几乎弄晕了。但是听到那句话,他又陡然醒了过来,满心悲哀。
Dismal睁开眼,正与Harry的双眼相对视着。
Dismal冲他魅惑一笑,伸手捧住Harry的脸,用嘴唇娑摸着他的耳后一带,将自己的鼻息洒在Harry的颈上,轻轻道:“如果,我说不呢?”
Harry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Harry慢慢松开了自己紧搂在Dismal腰间的胳膊。
Dismal的心颤了颤,觉得被Harry手臂原来覆盖住的地方有冷风在往上面吹。
Harry直视着Dismal的眼睛,手却已经钻进了Dismal的袍子里,开始在Dismal的胸前摸索。
“给我一点时间,只要一点就好,我保证。这只是个惊喜。”Harry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Dismal凝视着湖绿色的眼睛,没有说话。
Harry热切的眼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他凑上去吻Dismal的唇,对方的视线一直跟随着自己的眼睛。
Harry悲从中来,伸手抱住了Dismal的头,疯狂地吻着Dismal的唇,以异常凄惨的语气说道:“看着我,看着我。是我……我是Harry,看着我,看着我……”
Dismal如同黑色隧道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只是如同Harry所言一般看着他。
然后Dismal的脸上就湿了一片,是紧靠着他的Harry的眼泪所打湿。
“我是不会放手的。无论如何!”Harry的声音略微带着哭腔,但是仍然不失坚定。
Dismal恍惚间看到那个在战争中杀伐决断的凤凰社领导人。
“教授,您逃不开我了。”Harry吻着Dismal的脖颈,低低说道。
“无论您透过我的眼睛看到的是谁,现在……您只有我。” Harry已经将手伸进了Dismal的长裤里。
Dismal依稀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事情,但是Harry的下一个动作已经让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Harry从Dismal的腿上滑了下来,将头埋进了Dismal的袍子里,舔弄起了Dismal早已硬起来的xing 器。
Dismal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轰得一声,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去思考了。
Harry的头埋在Dismal的袍子底下,Dismal只能看到他的头在布料下前后耸动。
Dismal双手伸到袍子底下,抓住Harry的头发,也不知道是想要拒绝还是想要更多一些。
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还没有和Harry说清楚,然而他却完全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
他只是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桌上的桌布,往旁边一抽。
Harry被器物落地的声音所惊醒,抬起头掀开袍子看着Dismal,湖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哀求。
Dismal再一次觉得自己的面部的温度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Harry的嘴里还含着他的凶器,通红的嘴唇边有着溢出的唾沫,眼神凄迷。
Dismal凝视着他片刻,最终还是一手抓着Harry的头发,低下腰,将另一只手环上了Harry的腰,然后发力将他抱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Harry的上半身被放到了餐桌上,腿悬在空中,眼巴巴的望着Dismal。
Dismal没有去理会Harry的眼神,只是解开了Harry牛仔裤的扣子,将修长的手指从后面探了进去。
窗外雨还在下,沙沙作响。
Dismal的隐藏天衣无缝,从外边丝毫看不到房间里面的情形。
室内唯一的光源蜡烛已经栽倒在地上悄然熄灭,偶尔会有车辆的灯光照进室内,将二人沾满汗水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面孔照亮。
☆、chapter50
Dismal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当然,阴雨天也是一个影响因素。
他光着脚下了床,拉开窗帘,日色就透了进来。Dismal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地大床,无所谓地耸肩笑了一下。
昨晚还在臂间的人现在已经不知去向了。
Dismal转过头,看着窗外开始新一天的麻瓜,觉得自己需要新的生活了。
等到Dismal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他为数不多的行李,提着手提箱站在了门的背后。
阳光直射下来,将光和热投在他的两侧,只有Dismal所在的地方是阴影。他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行李,摸了摸装在袖子里的魔杖,还是没有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Dismal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试图寻找自己落下了什么东西。毕竟是一去不回的旅程,最好不要丢掉什么才好。
属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东西大部分都已经留给了他的遗产继承人Harry·Potter,Dismal所携带的,也不过是自己在四五年间所收集的东西罢了。而因为他一直在不断的搬迁,一直随身的东西也很少。Dismal有些焦虑,这些东西,是什么都不能少的。最终,他在第二遍转到了魔药炼制间的时候,发现了什么。
他的解毒剂。解除蛇毒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解毒剂也要分很多次服用才行。为了保险起见,Dismal一直将解毒剂放在自己魔药炼制间的暗格里。Dismal暗暗谴责自己头脑不清,又很高兴自己终究是发现了自己丢掉了什么。
Dismal熟练地移开被他用来放魔药的架子,抽出了从墙角数高第七块向左第八块的的砖头,将手伸了进去。
Dismal没有摸到什么水晶瓶。他愕然,这里面明明该有十一份药剂让他在下面的二十三个月的时间里彻彻底底解掉他身上的毒。Dismal再次伸手去摸索,还是没有那些可爱的小水晶瓶。
Dismal任命得从里面拿出了第一次就摸到了的那张纸条,在地下室昏黄的灯光下看了起来。
如果您忘记带了什么,那么,我告诉您,那是我。
和一直以来给他纸条的人是一样的字体。
Dismal苦笑一声,Potter小崽子甚至都想要剥夺他离开的权利。真是,Dismal笑着摇了摇头,想了想,还是没有将那张纸条烧掉,而是郑重其事地收了起来。也算是最后的纪念。
既然Harry不想要给,那么,便不要了罢。
Dismal挥了挥魔杖,恢复了地下室的原貌。与普通的麻瓜地下室无异。
Dismal长舒一口气,收起了魔杖,退出去,锁好门,去掉入口处的伪装,将一切恢复到了他刚刚搬进这所房子的状态。
是时候再见了。呆在这里真是前所未有的长啊。
Dismal这次没有用复方汤剂,也没有往自己身上加幻身咒,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没有人会记得了。
他提着箱子,撑开了伞,走进了雨里。
“早。”Dismal走在路边的时候,感觉有人盯着他却不像有威胁。
Dismal环顾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他疑惑的继续走。
还没有走出这个街区,Dismal就觉得自己需要幻影移形了,被人盯着的感觉不怎么舒服。
他又回头张望了一圈,终于注意到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车子。
Dismal微微皱眉,麻瓜?
他走上前去,敲了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