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2 / 2)

甑蕾狐疑的接过,定睛一看,也是一下子瞪大了双眼。这皇帝赏的是什么东西啊?每一条帕子的角上都绣了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蕾,这,这,这……这不是红果果的调戏么?

她登时涨红了脸,回头又见君啸白正盯着自己看,心中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生出了几许慌乱。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被丈夫当场抓住自己和别的男人的暧昧之情一样。

甑蕾心慌之下,连忙把手里的帕子丢到了地上,跳脚道:“怎么会这样?君啸白,你不是说你们这里的人很含蓄的吗?怎么……。”。

君啸白见状,连忙吩咐所有人都退出去。他走到甑蕾身边,捂住她的嘴唇说道:“你小声点,叫别人听见,又是大不敬之罪。”

甑蕾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嘴里含糊的说道:“我去他的什么大不敬,我还要说他调戏良家少女呢……”。

君啸白哭笑不得,也不再跟她废话,见那张红润润的小嘴犹在不停的上下开阖着,便索性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不会叫?(1)

甑蕾大惊,很是吓了一跳。她瞪着眼睛看着君啸白,心中愤愤的□□道:骗子!都是骗子!不是说以后没有我的同意绝对不会碰我吗?怎么现在又对我非礼?果然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上树哇!

可是不等她的□□声说出口,这回君啸白却很是利落的出手点了她身上的几个穴位。而后,她的身体就软软的倒进了他的怀里,张嘴也说不出话来,只听他在自己耳畔轻轻附耳道:“嘘!别出声,隔墙有耳。”

甑蕾半信半疑的仍瞪着他看,君啸白见她不信,便将她抱到了床上。接着吹熄了烛火,将纱帐轻轻放下。

再然后……他居然开始轻轻摇晃着床架,那声音那频率……就算是甑蕾未经人事,此时也听出来了,他这是在模拟男女交换的动静!

甑蕾一下子涨红了脸,她顿时觉得全身都像火烧一般热了起来。

好在君啸白只是躺在她身边,并没有对她上下其手,可是,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声音,一室寂静之余,只听得这张紫檀木雕花大床发出吱嘎吱嘎的细微响动,偶尔还间隔着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天啊!这也太让人羞耻了吧?

尽管甑蕾尽力不去看君啸白,可是他却依然看准时机,凑过来对她说道:“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会这么怕羞?咱们这是行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呢?”

甑蕾闻言囧的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就在这时,她听见来自房顶上的一个轻轻的响动。君啸白显然也听见了,他对着她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不可任性。

果然,隔墙有耳!来者不善!

两人的眼神经过短暂的交流之后,甑蕾终于微微垂了垂睫毛,弄懂了他的意思。

君啸白这才伸手给她解开了伸手的哑穴,而后,甑蕾这才不情不愿的开始轻轻呻吟了起来。

没哼哼两声,君啸白就果断附耳道:“你晚上没吃饭吗?这哪里是□□?听着就像蚊子嗡嗡叫。”

甑蕾被他打击的一脸狗血,心中不无抓狂的叫道:老子怎么知道什么样的声音才是□□?人家一点经验也没有好不好?对了,这家伙能够提出这样一针见血的刻薄意见,想来,必定是听过很多女人□□了咯?

说不定,还真是传说中的情场鬼见愁呢!

哼,什么守身如玉,什么叫就连王府里的侍妾都从来没碰过,简直就是狗屁!

不行,明天一早,自己就要把那两个侍妾都叫过来,看看是不是长的太丑,所以才让他提不起兴趣来……

想到这里她心中又是一阵生气,可是君啸白还用手指着屋顶,示意监视他们的人此时还没走。

甑蕾自是狠狠的挖了他两眼之后,又不得不无奈的开始了新的尝试。

这一回,她开始发出比之前声调略高一点的哼哼,可是,听起来……

君啸白见她仍是两眼一抹黑,便浮上一丝坏笑,凑近她耳畔,轻声道:“还是不知道怎么叫啊?要不,我给你找找感觉?”

说完,见甑蕾不出声,他便马上道:“不说话就表示同意,来,好好感受我的动作。“

☆、不会叫?(2)

君啸白见她仍是两眼一抹黑,一脸的神色真是不懂人事,便浮上一丝坏笑,凑近她耳畔,轻声道:“还是不知道怎么叫啊?要不,我给你找找感觉?”

说完,见甑蕾不出声,他便马上道:“不说话就表示同意,来,好好感受我的动作。“

说完,他便果断的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内。她柔滑的肌肤一接触到他温热带着点微微厚茧的手掌,顿时就是一片惊悸的颤动。

接着,君啸白就开始埋头吻住了她的颈子,他的舌灵活如蛇,一点一滴的划过她所有娇嫩的所在。就在同时,他的另外一只手更趁机滑入了她的腰封处,一番探索之后,甑蕾便觉得腰间一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的美妙的感觉,充斥了她全身的感官。

“嗯,别闹了,你再不停手,信不信我咬你一口?”

甑蕾对这种意乱情迷的感觉有点本能的抗拒,她也是听力极好的人,这时已经发觉,那屋顶上的人早就没了动静,又见君啸白越来越过分,连忙小声制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君啸白正弄的兴起,闻言很有些依依不舍的停下了手。不过他只顺手扯过了一床丝被给甑蕾裹住身体,然后将她紧紧的拢在自己怀里。

两人身体的动作很是暧昧缠绵,就算是从屋顶上的角度看下来,也只以为这是两夫妻之间在欢情过后呢喃的说着情话。

“喂,君啸白,你老实告诉我,白秀行的事情,你那表弟到底打算怎么处置?”

君啸白见她在如此亲密的时刻,依然惦记着别人的事情,心里不免有些不快,便道:“还能怎么处置?先给她赎身办个脱离乐籍的手续,然后再找机会跟我舅舅舅妈去求情吧!不过我估计明媒正娶是没什么希望了,顶多也就是个妾的名分,还要看看是良妾还是贱妾……”。

甑蕾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道:“哼,你这话说的轻巧,好像谁多稀罕他家的那个妾的名分似的。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你害了人家白姑娘,所以,你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把她那个弟弟给找到,要不然你怎么对得住人?”

君啸白无奈的点点头,道:“遵命,我尽力就是。”

甑蕾又把今日王府里的一些事情拣大一点的跟他说了,说道后来,她似乎有些困了,便打了个呵欠道:“事情就这些,你那表妹听说在云逸殿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的,我看你明天出门时还是去看一看她,免得传出去叫人笑话。还有,你要真依着老太太的意思纳她为妾呢,我也不反对。只是有一条,麻烦你另外给她弄一处院子离我远一点住着。我这人怕吵,我看就老太太那明华殿附近就有一处不错的现成的院子,好像叫什么莲意居来着。其他的也没什么事,我要睡了,你一会儿自己回去榻上睡去。哎呀,困死我了!”

“谁跟你说我要纳她为妾?这话你可不能胡乱冤枉我。”君啸白一听这么大顶黑锅被她扣到了自己头上,当下就立即出言问道。

☆、隔墙有耳

甑蕾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回道:“你家老祖母就是这意思,不然何必巴巴的这么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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