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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2 / 2)

操,我暗骂,有你在,这气象新得了吗?阴魂不散!

大扫除时,你要和我拔同一片草,提同一桶水。新同学之间互相介绍时,你一再地重复我和你的亲密关系。

当时就斩断了几个女生对我生出的缕缕情丝,也掐灭了几个男生因你燃起的爱的火焰。

天赋异秉6

你注视着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叹了几口气。同学们都不乐意去管顾你,你就把目光对着我。我只好陪你叹上个一两口,你愈发哀愁地又叹了一口。

整个教室好像只有我和你还活着,还有几口气,搞得我也哀愁起来。

你问我:“喂,打算上哪里接受高等教育啊?北大的校长给你打电话了吧,他们不是为你特设了‘抬杠系’吗?肯定免试录取你啊。妈的,你小子,抬杠这绝活还不是老娘一手调教的。”

我说:“人家北大说了,聘请您当‘抬杠’专业的教授,以后还得麻烦您多栽培我。”

“客气,客气!”

“应该,应该!”

正寒暄中,班长一颗粉笔头扔到我脑门,警告着我们:“安静,安静!”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得到了班主任的真传,每扔每中,在抽屉里备下了一盒的粉笔头,专门对付我们这样的败类。

你朝他砸去本书,你说:“四眼田鸡,有本事把你那武器朝我扔过来啊,净欺负弱小!”

他双手夹住你砸过去的书,说道:“呵呵,你再练几年吧。我倒想修理你,但好男不跟女斗,我懒得与你计较。”

他把书抛向你的课桌,它稳稳地下降在桌面上。

你嘴角浮上一丝微笑,沉沉地说:“有劳!”

他加大了分贝:“闭嘴!”

整个高中时代能和你较量几番,又胜多输少的,就是这位班长大人了。

天赋异秉7

对我们这所封闭式管理的学校来说,周末就是学生们的狂欢节。星期五放学后,我提着一包脏衣服,推着自行车往家走,情绪还算不错。天上的云朵豆腐脑一样翻滚着,引起我肚子的抗议,也来回翻滚着。大概我的胃真的不太好,就想起了你说我胃动力不好的话。

你果然就出现了,在我想到你的瞬间。

你坐在一个男人的摩托车上,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吹了个口哨。

你又要去哪里鬼混,他是你的新宠?或者你是他的新宠?

你那样子真他妈骚包!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勤快!前几天那个“耐看”的高一小男生呢?嫌他不够成熟吗?我真为他抱不屈。

我回家吃了晚饭,洗了澡,接到英语老师的电话。

“来我家,我给你补习英语。”她柔声说着。

华灯初上的大街,人影重重。再过一个十字路口就是英语老师———那个小寡妇居住的小区了。

PartB

红衰翠减1

有些事情,我打算永远都不和你说。

然而时至今日,我想要说给你听,你却再也听不到。

我敲开了英语老师的房门,她穿着睡衣来开门。我们笑笑,她涂得血红的嘴唇,铺天盖地在我的脸上狂轰滥炸。我们这样的关系从高二开始,快两年了。

我是她的小情人。这是我对你刻意的隐瞒。她有很多的情人,可我是她的小情人。她说她只有一个小情人,她会好好爱惜。爱若珍宝。她叫我“baby”,还给我取了英文名字“Adam”,亚当,呵呵,她把自己当成了夏娃。可哪里有夏娃比亚当要老的,上帝不是先造的亚当吗?这个蠢女人!

我们的奸情是从她勾引我开始的。在她的办公室,一个周日午后,以辅导功课为名义,她拉上窗帘,把门反锁,脱了外套粘上我身。她穿着小小的吊带背心,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我不禁为之精神抖擞。我附和了她的勾引,把她压倒在办公桌上。我们做爱,她的呻吟很悦耳,跟她朗读英语课文一样,莺歌燕语。她发现我技艺纯熟得不像处男,有点惊讶。

我说:“你这只愚蠢的老母狗,我不是处男不是更好吗?省得你埋怨我什么都不懂。”

女人真是贱东西,她笑着又要来勾引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难以抗拒她的吻,她的嘴唇并不漂亮,可是她的吻细密而柔软,能触醒我那不算敏感的神经。她将传说中少妇的风情和寡妇的多情聚集于一身。她也曾令我着迷,比起那些未发育成熟的少女,她另有一番滋味。况且把自己的老师压在身下,那感觉不亚于开了辆劳斯来斯在旷野上疾弛,这刺激怎一个“爽”字了得?

在这样星期五的夜晚,我和她躺在大床上。她给我看她已故丈夫的照片,很高大的男人,是个人民警察,和人民教师一样高尚的职业。他猝死于一场暴病。

她讲他们的故事给我听,我听得要瞌睡。她弄醒我,求我听下去。

他们是通过相亲的途径认识的,很快就对上了眼。他请她吃饭,送了几回花。她认为他老实可靠,是结婚的好对象。于是他们仓促结合,婚后生活恩爱美满。

她说火葬场的设备那么差,烧得浓烟滚滚,她闻得到他的肉焦味,很臭,她吐得翻江倒海。她捧着他的骨灰盒,还是在吐。吐得眼泪都流不出来,干涸地呼喊了几声。人人都为她的薄情感叹,说她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找男人。只是没想到,她比他们预料地还要骚,连自己的学生也要搞。

她还说死人的肚子上脂肪若太多,就比较难烧,烧炉的工人就拿铲子往没有烧透的死人的肚子上戳啊戳啊;戳烂了再塞进去烧。幸好他没有将军肚。

我却看得出,她是很爱他的,至少她爱那段有他存在的过往。

我问:“你为什么不为他守身如玉呢?”

她“哧哧”地笑着,说:“我为什么要为他守?谁给我立贞洁牌坊?拿牌坊压着我啊,不如被你压着舒服呢。”

她点根烟,放一张《情人》的VCD来看,片中有梁家辉的出彩演绎,脱得精光精光的,两个屁股蛋上下齐摆。说实话,寡妇看这样的东西,难免要心律失调。

我穿衣服要走,她忽然从我背后抱住我;“Oh,my baby!我怕你有天会恨我,你到死都要恨我!”

我转身抚摩她的脸庞,安慰她:“怎么会?我不会的。”我想告诉她若没爱就没恨,但终究没能说出口。

她央求着:“陪我看完这张碟,好吗?”

我说:“太晚了,我要回家了。”其实我怕她看了那片子,又要发情。我没有力气了,除非外擦几滴印度神油,内服一颗伟哥。

我说:“你早点睡觉,眼角都有那么多鱼尾纹了。”

她圆睁杏眼要扯平纹路,可那眼睛如同破抹布上的两个窟窿,她老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红衰翠减2

我从她家里出来,把车子骑得飞快,要驱散她留在我身上的味道,香水味和女人下体的汁液味。

到民生巷口的时候,我被一帮人截住,为首的是人妖。

我一个人,他们起码有20个人。我赤手空拳,他们用废报纸包着砍刀。

我说:“妖姐,散步啊。”

几个混混上来把我压倒在墙上,我不吭声。她劈头给我一记耳光:“等你等得好辛苦啊。”他们砸烂我的车子,把我带到河边。

不到半个小时,你出现了,身边是那骑摩托车的男人。你越过小混混们,躲闪着他们手中已从报纸里钻出来的砍刀,河边的碎石块让你蹒跚难行,你脱了高跟鞋准备赤脚朝我跑来。

我扭过头不看你,我知道又是你连累了我。

那男人拉住你,不让你再靠近我,把你搂在他胸口。你小鸡一样惶恐地颤抖着,喊着我的名字,我没有答应你。真是恭喜你,能找到这样的猛男,不知他在你那庞大的男朋友队伍里排名第几。

人妖傲慢地笑着,她说:“哈哈,怎么都不肯露面的大小姐,一听说这穷小子落在我手里,就火箭炮一样发射过来了。怎么,你旁边的这位是谁啊?最好不要凑热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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