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下拳手猛然抬头,正好跌入诚坚决的眸子里。
现在眼前的少年终于不再似初见时那般端着姿态,出拳时狠戾无情,力度惊人,那点贵公子的软弱也渐渐消失。
地下拳手暗暗点头,眼见时间快到了,于是沉声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
诚伸手稳住沙包,低低喘着气,接过地下拳手递来的功能饮料猛灌几口,才吐出口浊气,冲地下拳手笑笑:“先生,我的攻击如今怎么样了?”
地下拳手撇撇嘴,挑剔道:“拳法单一,格斗技缺乏经验,速度还是有些慢了。”
眼见诚沮丧地垂下头,这才恶作剧般笑了起来:“不过出拳力度很大,比初次训练时的状态要好得多,格斗技也进步很大,让人实在难以想象你竟然是个初学者。”
听了这话,诚才咧着嘴笑了起来。
那地下拳手摆摆手道:“我今天就先走了,你继续加油吧。”
“感谢您今日的教导!”诚目送着地下拳手悠悠哉哉下了楼,正想转身继续锻炼身体,却见花梨从楼梯的拐角处走了上来,立时脸上堆了笑,“花梨同学,你怎么上来了!”
花梨托着水果盘款款走来:“我来看一下诚同学你的锻炼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被地下拳手夸奖了一番的诚显得很自信,强行按耐住得意:“不如我们再来一场挑战吧,我这次很有信心哦!”
少年欢快的语调里满是少年意气,惹得花梨骨子里也生出些热意来:“好,我接受你这次的挑战。”
然而花梨没想到的是,这次的挑战诚给她的惊喜实在是很大。
依然是镁光灯亮起,二人分站在对立的蓝红角里做热身活动,双眼紧盯对方,似乎都在思考寻找打败对方的方法。
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亮的可怕。与前两次的格斗场上时全然不同,那时的他眼里有克制,有担忧,也有倔强,但远不如今日一般有着出乎花梨意料的狠戾与沉静。
显然这种犹如猎食蛰伏野兽的眼神让花梨兴奋不已,甚至迫不及待想冲上前试探诚如今的身手,看看他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改变。
诚压低身子半蹲着,虽然知道花梨关节技技巧极高,但仍是借着半蹲的身体用力向后一蹬,先行上手试图先一步遏制住花梨的手,进而遏制住她的行动。但显然还是花梨技高一筹,在诚张开手从四周抄来时立刻发觉诚的意图,身体前倾抢先一步从内部扣住诚的一只手手腕和另一只手的胳膊。诚显然没有上次那么慌张,而是干脆用手也反握住花梨的胳膊,开始与花梨比起冲力,双方都在找时机将对方一举翻摔过去。
这种力量的僵持显然对花梨不利,若非时机不对,她真想笑出声来。
就在诚认为花梨支撑不住时,花梨却忽然控制着向后退了两步,诚虽然直觉不妙,但双手已经与花梨的绞在一起,无法及时脱身。
花梨后退两步调整好步伐,忽然左膝下跪,身体重心带着手臂力量全部下顷,双手忽然从侧边带着诚的身体猛然向下坠去,右手立刻趁诚反应不及时抽离开来,从诚的后颈上猛地压过去,同时左手不曾放松,依然死死拽着诚的左臂,竟隐隐能显出锁头的雏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诚抵不过身体骤然的下坠,身子不稳,头被花梨稳稳压制住,上半身几乎要倾在拳台上,双腿却及时分开跪稳,稳住下盘。
事实上诚此时冷静的可怕,他紧抿着唇,只觉得时间都慢了下来,看见汗水极缓地落在拳台上时,他甚至有时间感慨自己竟浑身出汗了。诚甚至觉得自己能听清贴在后脑勺的温热躯体下的有力的心跳声,如雷鸣般响在耳边。
花梨此时仍是单膝下跪的状态,但若要锁住诚的头,就需得调整双腿的位置,不然很难形成锁头关节技。然而不等花梨调整姿势,诚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未成行的关节技的破阵点就在花梨尚未准备好的双腿上。
于是刚刚稳住的双腿用力一蹬,那被松开的右手死死环住花梨的腿,整个身体都朝着花梨的下盘猛冲过去。这招实在是漂亮,倘若花梨力量还在时,这样的反击或许并不会奏效,但此时的花梨失去了大半力量,这样对着下盘的猛烈冲击竟将花梨硬生生往后逼去。
若是再放任诚这样下去,花梨不出几息便会被诚反扑倒,那时形势逆转与否谁都不好说。
花梨当机立断,抱住诚的头侧身用力,竟带着诚一同翻转过去,两人同时在翻身过去后卸了力,但谁也不敢耽搁地立时爬起身,不愿将仰在地上的身体放任在对方面前。
逃脱起身后,诚忍不住冲花梨比了个耶,笑的露出一口白牙:“我逃脱了哦,花梨同学!”
花梨也难得在拳台上说了句堪称轻松的话:“诚同学,做的很不错,可是接下来你要怎么应战呢?”
简单观察一番后,二人降低重心又再次扑了上去,但这次花梨显然并不打算再采取贴身的关节技简单压制住诚。在诚再次攥住花梨胳膊时,花梨却已抢先一步用一种近乎是拥抱的姿势将手从诚的背后探去,在诚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堪称绝情地抓住诚的运动短裤向上一提。
原本就贴身的运动短裤被提拉的近乎成一条粗绳,紧紧勒住下体,向来不曾受过疼痛的下体此时被人如此粗暴残忍的对待,一时间强烈的疼痛感立刻传至脑皮层,甚至有一瞬诚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意识都抽离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诚眼角泛出生理性的眼泪,手上的力度不自觉松下来,脚尖也不自觉踮起,试图逃离疼痛的来源地。
泪眼婆娑的诚并没有博得拳台上花梨的可怜,反而让花梨捕捉到了极佳的攻击机会,立时侧身且两手一手扣住诚的左手手腕,一手撑到左胳膊腋下。诚忍住疼痛,左手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试图用右手扣住花梨的肩膀。但花梨身形小巧,身形一闪弯腿钻到诚的左胳膊下,利用诚的这条胳膊做杠杆,背部弓起来当作支撑点,紧攥住诚的手猛然向身前投出。
这套完美的过肩摔将诚狠狠摔出去,诚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背部传来剧烈的摔痛感,少年竟一时起不了身。
花梨自然不会错过这种送上门的贴地战斗,在诚未起身之前迅速骑在诚的胸膛上,一只腿紧紧挤在诚的脖颈处,双手则是抱住诚的头向上抬起。腿与手的配合绞技完全控制住诚的移动,花梨用力曲折着诚的颈部,手上的力度正在逐渐加大。
熟悉的窒息感蜂拥而至,诚涨红了脸,仍努力用手扒开花梨的腿,身体也在拳台上扭动着,试图给自己找到喘息的时机。然而这种体重的压制和喉咙处的紧紧扣押带来的窒息感仍是诚无法抵挡住的,直到感觉胸腔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耳朵里也嗡鸣一片,诚这才拍拳台示意认输。
花梨卸力起身,罕见地出了一身汗,纯白的衣服被汗水沾湿,紧紧贴在身上。
诚躺在拳台上猛喘几口气,直到心跳平复下来,胸腔也不再火辣辣的疼时,这才跟着缓缓起身,但他的眼睛仍然亮亮的,不像之前落败时的沮丧难过,这次的诚满眼都是冲劲与不可置信的快乐:“花梨同学,我觉得自己进步了!”
花梨仍在低低喘气,听了诚的话也想跟着笑,只是终究按捺住,给了诚肯定的鼓励:“这次做的很不错哦,虽然格斗技有待欠缺,但是已经可以分辨对手的格斗技了,看起来这些天的锻炼很有效果啊。”
诚傻笑了几声,忽然想起了什么,愤愤控诉道:“不对啊花梨同学!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我用这种技巧啊!”
花梨自然知道诚在说些什么,她用拳抵住唇,:“你要知道,在真正需要以命相博的决斗里,无论是什么招数都好,只要最终的结果是胜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听说你向那位先生请教不死不休的拳法,如若你还在战斗中保留着可悲的羞耻心,那你还要如何不死不休呢?”
花梨脸上明明挂着笑,但那双眼里显现出来的冷意却硬是压住那些笑意,让人分明能感觉到她散发出的仿若机械般冰冷的冷漠:“诚同学,或许找个时间你可以去看看地下拳手的决斗场。”
诚怔住了,他确实认为花梨在决斗中不会真的对他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正是基于这些判断,他难免有些轻视了决斗的意义,只是单纯认为这是两人打赌的方式。
想明白后,诚微微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忽然主动开口:“我知道了,我自愿受罚。”
诚比花梨只要高出一个头来,现下垂着头,露出毛茸茸的头顶,花梨不说话,静静立了一会才道:“先去洗澡吧,洗完澡来我房间找我。”
丢下这句话,花梨走的倒是痛快,诚却留在原地打了个颤,也跟着慢慢下了楼。
花梨洗去一身汗,换了身颇清爽的短裙,懒懒倚在沙发上,翘着脚翻着调查资料。
诚洗的干干净净后,也不知怎的,在花梨房门前磨磨蹭蹭不敢上前,鼓足好一番勇气才走进屋内。
花梨贪凉怕热,早在房间内开了冷气,听见诚进门的声音,淡淡抬起眼:“准备好了吗?”
诚关门的身子差点整个蹦起来,颤颤巍巍回头,眼里都要含了泪,声音细弱弱的:“花梨同学,可不可以不要用鞭子抽我。”那可怜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对着不存在的鞭刑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梨沉默良久才勉强将自己的思绪收起来:“什么鞭子?”
“就是漫画里常见的s娘的鞭子啊,”诚隐隐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声音逐渐大了起来,“花梨同学,你不是要鞭责我吗?”
沉默一时间弥漫在房间内,花梨扶额:“你想多了。”
诚的脸上慢慢就浮起一片红,他低着头默默走向沙发,只觉得脸颊发烫。
花梨放下手中的调查文件,脚尖点点地面:“跪下。”
诚不敢反抗,分开腿稳稳跪在花梨面亲。
事实上地毯十分厚实,跪在上面感受不到什么不适,只是下跪这个行为早被人们赋予了一些特殊含义,或是耻辱,或是受罚,或是臣服。
诚垂着头,只能看见花梨小巧的脚在面前不知情绪地晃荡着,视线竟不自觉被这双脚牢牢吸引住。
花梨并不在意诚的视线,刚刚的沉默里她早已想好了要如何惩罚诚。
于是那双晃荡着的脚不假思索地落在诚的裆部,微微用力向下踩了踩。她没有穿鞋,脚下的触感便更是敏感,不多时便发觉诚的阴茎已经微微硬起,于是更大力地用脚挤压着颇有热量的脚下的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梨的脚总是不自知般从龟头处猛按下去,龟口处刺激的快感几乎让人忍不住,诚咬紧牙关阻挡住口中几乎要泄出的呻吟声,耳尖泛起的红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花梨的脚有意识地开始磨蹭柱身的地方,本以为这只是花梨简单的恶趣味,却没料到花梨竟找到了裤子拉链的地方,用磨蹭的方式一边挤压摩擦着诚的阴茎,一边却将那拉链磨蹭下拉,直到最后那拉链大开,湿漉漉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诚耳尖发烫,却不敢反抗,手乖巧地背在身后,涨红了一边感受着花梨堪称折磨地隔着内裤玩弄阴茎的行为,一边又胆战心惊地怕内裤也被扒掉。
阴茎胀大的很快,在激烈的运动与让人难捱的玩弄下,诚的阴茎终于彻底勃起,在内裤里顶出难以让人忽略的弧度,前列腺液早从龟头处泄出许多,黏黏腻腻的液体把内裤沾湿的一片狼籍。
花梨眼里透出几分满意,玩具准备好了,真正的惩罚现在才应当开始。
“自己把肉棒拿出来。”
诚不敢置信般抬起头,在花梨的脸上没看见任何玩笑意味的表情,身子僵了片刻,又垂下头咬着唇,背在身后的手却颇听指令地从内裤边沿拿出自己的阴茎。那粉嫩却分量不小的阴茎在空中晃了晃,直直冲着花梨的脚,阴茎不仅没有萎下去,甚至更硬了几分,龟头处甚至又渗出黏腻的液体来,那液体从龟口缓缓滴到地毯上,在空中拉出一条细丝来。
花梨很满意诚的听话,赏赐般又轻轻在诚的柱身上轻轻踩了踩,被压下去的阴茎又很快昂起头,这一幕倒是很好地取悦了花梨:“虽然诚同学看起来很害怕,但是身体很诚实啊。”
“接下来请诚同学乖乖抬起头,来为我服务吧。”
诚不明所以地抬头,阴茎却猛地一疼,竟是花梨站起身,用脚掌将诚的阴茎踩在地毯上。地毯上的长毛本是柔软至极的,但此时却几乎包裹住诚的阴茎,绒毛甚至布及龟头处,只需稍稍移动身体,那绒毛变迫不及待般瘙痒龟头、阴茎,难耐的触感让诚不自觉想挺腰,柔软的依托瞬时变成了让人难以忍耐的性欲起源。
花梨倒没有想将诚的阴茎直接踩废,因而只是施加了大部分力在诚的阴茎上,尚且还有余地。诚却没心思想那么多,踩压的力度与地毯绒毛的瘙痒让诚腰都发软,疼痛中混杂着快感。隐约间花梨踩压的力度不仅带来疼痛,更是从疼痛中滋生出让骨子都发颤的快感,那种快感更多的是来自精神层面上的、无法言说便一直隐藏在心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诚此时已经被愈发强烈的快感逼得呛出眼泪,大脑更是混沌一片,只觉得眼前闪过无数彩色的片段,脸上更是潮红一片,眼泪已经沾湿脸颊,睫毛上更是湿漉漉的,有些失神且无知无觉地仰着头。
花梨单手扶住诚的头,另一只腿跨过诚的肩膀,小腿抵着诚的肩膀,这个姿势恰恰好将自己的下体暴露在诚的眼前,这才让人发现她居然是没穿内裤,此时诚呼吸间吐出的气也全然喷在了花梨的花穴上,这隐秘的刺激感让花梨眯了眯眼。
诚仍未从快感中回过神,双眼失焦,花梨却已经拍拍他的脸,道:“准备好了吗?”
听到这句问话,诚才有些清醒过来,声音还在发颤,吐气间都是情欲的味道:“…什么?”
花梨见诚已经清醒大半,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一抬腰,直接将小穴压在诚的脸上,花穴正对着诚的嘴,阴蒂正对着诚的鼻头。花梨下体很滑嫩,似乎是天生的白虎,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显得异常色情,现在更是主动的压在诚的脸上,一时间情欲四起。
那柔软的触感压在诚的脸上时,诚才真真正正清醒过来,他瞪大双眼,脸红的发烫,下意识想张嘴说什么,却不料张嘴后双唇摩擦着花梨的花穴,一丝猩甜的水就落到诚的嘴里,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诚只觉得脑袋烧的可怕,更忘了想要说什么。
花梨亲昵般揉揉诚的后脑勺:“乖,快舔吧。”
少女的声音宛若掺了蜜糖,引诱着人乖乖顺从她的话。
诚也是这时才明白过来,花梨对他真正的惩罚是什么,是服从的下跪,与乖顺的为她泄欲。鞭责虽然疼痛难忍,但那只是皮肉上的折磨,触及不到人真正的底线,而这般的下跪泄欲,却是要从灵魂里将他责罚一遍。这责罚无伤无血,却是挠心挠肺,下跪受罚者被折下傲骨,分明是背脊挺直,却好似灵魂都佝偻下去。
但是诚无法拒绝花梨,无论是感情上,还是他那愈发火热胀大的阴茎都在告诉他:他没有办法拒绝花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慢慢合上眼,舌尖开始不断舔弄着花梨的花穴,那独有的气味直钻入诚的鼻腔里,搅得诚的脑子乱糟糟的。
花梨闷哼出声,脸颊泛起潮红,仰头吐出口气,像是奖励般原先踩着诚阴茎不动的脚开始缓缓踩压摩擦起来,一手抓住诚后脑勺的头发,将他的脸送向自己的花穴。
诚原本有些僵硬只知舔弄动作的舌头开始试探般四处戳弄起来,温热的鼻息全喷在花梨的阴蒂上,每当这时诚都感觉到花梨的大腿内侧肌肉都紧绷了一下,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诚更是将脸埋向花梨下体,笔挺的鼻尖不断磨蹭着小巧的阴蒂,舌头更是不断在花穴口舔弄,甚至舌尖剥开花穴外的嫩肉,试探般在肉洞口绞弄着。
受到这般突然袭击的花梨抓着诚头发的力度都忍不住大了大,她磨着牙忍了忍,将弱气的呻吟憋回去后,像是发泄报复般对着诚的阴茎更大力度地踩压起来,那阴茎被踩的涨的发紫,却因为花梨脚踩在那里无法射出来,只有龟头处不断淌出淫水,于是阴茎的主人腰都在发抖。
诚因过高的快感抖着身子,却突然不顾一切发狠般舔舐着脸上的花穴,水声与咂舌声瞬间响起来,甚至抬高脸,用舌头包裹缠绕吸吮着花梨的阴蒂,不顾花穴里流出的淫水淌到自己脸上,沾了一脸淫荡的味道。
花梨终究在诚疯了般的舔舐中达到了高潮,但她只是身子晃了晃,僵直的腰背也瞬间放松下来,脸上还带着餍足的潮红,那只高抬起来的腿落了地,但踩在阴茎上的那只脚却不曾卸力。
诚此时脸上乱糟糟的,自己的眼泪、花梨的穴水、自己流出的涎水,全乱七八糟糊在那长可爱清秀的脸上。此时诚还没有发泄出来,眼泪流出的愈发多了,脸上的潮红比起花梨的只多不少,舌头仍伸在外头,眼珠子发直,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花梨并不打算苛责着让诚不射出来,她抓着诚的头发向后拽,诚的脖颈被迫仰出脆弱的弧度,与此同时花梨脚下摩擦的动作瞬间变快,过快的动作几乎要成为一种负担,粗糙的快感与疼痛纠缠着席卷诚的全身。
忽然,诚的身子崩的僵直,双眼拼命向上翻着,嘴巴也不自觉间张的更大,舌头歪在外头,红艳艳的——花梨的脚猛然收回,被堵住的精液一下子猛地飞出来。第一下的精液还能算是射出来,后面几下的精液几乎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全流在地毯上,把那处地毯弄得湿漉漉一片。
花梨缓缓放开抓着诚头发的手,轻轻拍了拍诚的脸颊,诚的身体立刻发颤,抽搐着竟又从龟头流出一点精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被玩弄的乱七八糟的诚,花梨勾起嘴角:“做得很好哦,诚同学。”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诚也不知听见没有,只是花梨可以确定的是,经过这次近乎折损般的惩罚,诚身上那些束缚他的克制的线,终于可以被斩断了。
与此同时的组织接头处,酒保独自一人在柜台前抽着烟,她一手夹着细长的女士烟,一手不断翻查着花梨任务统合前与统合后的信息资料,那双好看的眉头紧锁,能看出她的烦躁焦虑。
“嗒、嗒、嗒”楼梯口突然传来一个沉稳的脚步声,酒保立时将资料塞入桌兜里,一面警惕地望向来人。
黑暗的楼梯口中破出个人影,来人一头亮眼的金发,戴着银边框眼镜,上边挂着细长的眼镜链,一身白色的西服,乍一看只让人觉得风度翩翩。他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声音里也毫无攻击性:“您好,冒昧打扰了。”
一般人或许会被他的儒雅外形所欺骗,但酒保丝毫不敢懈怠,她瞪着一双美目,像是一只被侵犯领地的老虎,恶狠狠的盯着来人。
“不知您是?”酒保冷声问他。
来人款款笑了笑:“我是东京警视厅的鹤田国广,此次前来是为了调查一件案子。”
鹤田一面说着,一面从兜中掏出一张照片,不急不缓地递过去,声音里饱含无奈:“该俱乐部还真是隐蔽啊,我调阅了这个城市十分之三四的监控才找到这里。上面的接待人员也很警惕啊,我花了半天时间才问到这里呢。”
酒保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她没有去接那张照片,只是简单扫了一下,又抬眼问道:“鹤田警官要问我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田也不生气,只是将那张照片放在柜台上,在柜台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身:“此番前来,我自然是想问一下照片上的这个人,请问负责人小姐,你可以向我介绍一下她吗?”
酒保冷笑一声,不急不缓吸了口烟,又将满口烟雾吐在鹤田脸上:“真是奇怪,我又不认识照片上的这个女孩子,鹤田警官来问我做什么?”
鹤田似笑非笑:“哦?真的吗?”
酒保那抹了艳红指甲油的手将照片推向鹤田,凑近鹤田,声音低沉沙哑:“看鹤田警官的意思,是肯定我和这个小姑娘认识了?”
面前是女人艳若桃李的脸,鹤田却不受影响,淡淡道:“负责人小姐是不想承认?”
“不是我不承认,”酒保偏头又吸了口烟,这次唇逼近鹤田的唇,将那口烟全吐在鹤田的唇上,然后低低笑了,“只是鹤田先生说这话总得给个证据吧。”
“我们这小店不接待闲客,鹤田先生要是实在想和我讨论这个话题,要么在我们店内好好消费一笔,要么——”酒保轻轻勾起鹤田的下巴,在他怔愣的目光中,如灵巧的蛇一般忽然舔上鹤田的脸侧,滑腻的触感实在让人难以忽视,“要么,等我下班,去我家聊聊。”
在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中,鹤田的耳尖难以察觉的红了,他收回柜台上的照片,勉强丢下一句:“下次见。”
酒保含笑的眼神在鹤田彻底离开这间小屋子时彻底冷下来,她无自觉地抠着手,满脑子都是刚刚鹤田给她看的照片——一张极为清晰的、属于花梨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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