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杯。
肉便器。
性玩具。
精盆。
—三个洞都能装精液。不过全身上下,也就这三个洞有用。
—母狗,腿掰开!
—不愧是母狗将军,连逼都比别的耐玩,刚开苞就能进去吃两根鸡巴。哟,还敢瞪我,看来没吃饱啊。
—又骚又嫩,爽死了。
—早知道将军这名器身子还打什么仗啊,直接战场上衣服一脱,给大家看看这嫩逼,对方士兵排着队奸上一遍不什么事都解决了,对吧!又是武器又是粮食,白花那么多银子,晦气。
—谁说将军不是早就被联邦人玩透了,那么多胜仗谁知道怎么来的。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丰。
陈丰?
陈丰将军?!
刺眼的光线和泪水模糊了视线,男人低声喃喃,“我不是......不是......”
像是在回答对方,但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他踉跄后退,本能地想要胳膊遮挡住脸,像鸵鸟一样获得那虚假的安全感。
但就连这点心愿也没能完成。
苏朝岳的手死死钳制住他的胳膊,让他连自欺欺人的简单动作也无法完成。
“陈丰!你跑什么!”
年轻的、熟悉的声音如冷厉的剑光,劈开尘封许久的盒子。
战友,战场,战争。军服,荣耀,欢呼,庆功宴,举杯共饮。在阳光下的蓬勃而鲜活的呼吸。
曾经属于陈丰的、属于人而非母狗的片段如走马灯一般飞速闪过。
手臂上的力道不容抗拒,皮肤上细微的疼痛顺着神经放大成惊涛骇浪,轻易碾碎了陈丰脆弱的保护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滚开!滚啊!”
他大喊着,用尽所有力气想要挣脱。但伤痕累累又疏于锻炼的身体早就不比从前,浑身肌肉成了摆设,苏朝岳只用单手就制止住挣扎。
“啪!”
一记耳光狠狠打在陈丰脸上,打得他偏过头去,鲜红的掌印很快浮现在褐色皮肤上。
苏朝岳捧着男人的脸,死死盯着男人张皇的双眼,呵斥道:“陈丰,看清楚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