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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1 / 2)

>不痒,但是很多富人恼羞成怒闹上了京,只是上京以后就没了声响,也就没人知道后事如何。

周前努力的翻着成越给自己的手稿然后找着自己需要的信息,虽然把文字化为实际非常的困难,但是因为手稿上有作物生长的小图,所以省下了不少的心思,只是每次用过以后他都忍不住的想念成越,然后一封一封的信件,刚刚开始只是感谢,后期是一些自己遇到的事情,而成越的回信也非常及时,两个人就好像没有分开的时候一样交流着。

遇到的是事情越多,周前越发明白自己的幼稚,想起当初恩师的话,确实是半点没错。瘫坐在农间,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是多好的质地,看着越发忙碌的众人,抬头看天——好蓝啊。

原本宽广的视线被遮住,因为背光而看不清来人的面孔,周前微眯眼睛,想要看清楚,结果也只是看到一个熟悉的轮廓而已,黑色的长发,熟悉的味道,情不自禁的身体往后仰,结果因为重力问题而差点摔倒。来人飞快的伸手揽住了周前。

“成越——?”周前微微张大了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

成越小心的扶着周前站起,只是等到他站稳了还是没有放开紧握的手。

“你怎么会在这。”周前脱口而出的疑问,只是在说完的下一秒开始后悔,这种态度,会不会让他生气。患得患失的态度是前所未有。

“正巧有点事情,所以就过来看看你,春播如何了?”成越没有一点生气,只是微笑的看着周前。

点点头“还不错,最麻烦的部分已经过去了,而且有张学傅帮忙,所以不怎么麻烦。”周前张嘴想问成越所谓的事情是什么,但是却觉得两个人似乎没有熟悉到问对方的隐私,若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他不好开口怎么办。抿了抿嘴,周前暗自咬唇没有问出口。

“随之是是想问我所谓何来吗?”成越呵呵笑着:“只是跟某个人做了一个约定罢了,若是随之想知道,我可以详细跟随之解释哦。”

摇了摇头,视线下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所谓人与人之间的界限就不能用在两人身上。是好是坏,真是谁也说不清楚。“对了,宋兆呢?”忽然想起另外一个棘手的任务,周前不知不觉揪紧了成越衣服的前襟。

“他?我不知道。”成越微眯了眼,一直以为周前对那个人是无视状态,难道弄错了,其实那人是自己的对手?暗恨着自己没有早日下手,所谓意外不就是天时地利人算~

莫非情报有误?周前抿了抿嘴换了话题。

张学傅一直在等着某人跟上来,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慢慢的开始发怒,开始抱怨,然后是担心。莫非中途出现意外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安下心来,所以跟周前告辞以后做着马车就往回赶。

京都还没进,张学傅就感觉到了跟以往不同的氛围,街上的人比自己走的时候少了很多,而且买卖之间的声音也不大,似乎所有的人都是受惊过度的样子,若不是有什么大事把百姓给惊了,作为一国王都的京都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满怀疑问的到了康之的府邸,大门经闭,张学傅下了马车看见自己非常熟悉的门卫康五。康五是康家手底下的佣仆之一,平常是在书房伺候的。

“大人,少爷让我在这里等大人好久了,说是等大人一来就进宫去。”还没等张学傅问出口,康五已经上前来禀告了,说完转身就消失在张学傅的眼前。一个疑问还没解决另外一个疑问已经产生,耐着性子上了马车转了方向去宫里,一路上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不断的催着马夫让车子快一点。

皇宫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只是比起以往显得冷清很多,张学傅熟门熟路的走到以往康之工作的地方,居然没有一个人阻拦,走进隔间发现一个似乎好几天没有打理的人。

“你怎么回事?”这么不修边幅,而且是在宫里。

康之拉着张学傅坐到了自己怀里,按压着不让他起来:“就让我抱一会就会。”

“说吧,怎么回事。”张学傅叹了口气,不再挣扎。

康之把下巴放在了心爱的人的肩上,扯了扯嘴角,讽刺的说道:“我们伟大的永帝陛下跟我们同样英明的二皇子殿下打赌,就是这次春播。”伸手把一本私帐递给学傅。

学傅疑惑的翻了几页:“这——这——怎么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康之哼哼几声:“宫里发放的银两虽然不直接拨给县衙,但是因为县衙跟米商合作直接把好种换成次米,因为上缴的米粮不多,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发现,而且各地的粮仓都成空的了,真是太平年过太久了。”拽紧手指,要不是这次两位闲人打赌,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就算如此,那你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还没有传下去。

“某位要一箭双雕。”康之哼了一声,这个回合涉冬领先半步。

皇权一

宋妹牵着宋韵的手,一步一步的走上高台。汉白玉的台阶,不知道被鲜血洗刷过了几次,涉冬懒的看太过血腥的,就自行告退离开了,那么小的孩子,就要这样牺牲了吗?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发现自己没有丝毫的立场去说什么。

'我只愿你终身不知道我的苦'莫非奢望,不止奢望阿母妃。提起略显厚重的衣摆,一步一步的慢慢往下走着,大部分的人都到了大殿,他们都在等一个结果,虽然是完全不同的希望,但是关注着的却是同一件事情。

'只怕不会轻易的有结局,毕竟他们费尽心机的走到了这一步,隐忍了这么多年总是有他的依靠的,果然是父王的孩子吗?'涉冬皱紧了眉,发现胸口有些窒闷,不自觉的蹲下身捂着胸口闷咳。也许是着凉了,他站起身呼吸了几下压下了喉口的瘙痒。

若说棋子们正在一步一步的按部就班,那么作为执棋手的永日跟涉冬的生活就只能用清闲来解释了,涉冬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他的原本就不怎么样的身体在祭祀以后到了极限,低烧不断还带着咳嗽,就像是要把心头之血全部呕出来的趋向。虽然他自己觉得还好,可是挂心着他的人的日子就不怎么样了,原本一向贤明的永帝近日有暴虐的倾向,虽然很多老臣都想劝解,不过想起二皇子的身体,也就只能无奈叹气,原本就已经打过褶皱的老脸越来越有苦瓜的姿态。

虽然多了一个皇子可是这个皇子自小不是京城了养的,让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怎么去押注,而且谁会放着眼前有实力的大皇子,被永帝宠爱的二皇子和最近非常野心勃勃的三皇子,就算祭祀证明了宋韵有皇族血统,可是那是自小被当成女孩子养大的。老臣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人家改朝换代辛苦的是上位者,怎么他们连个太子都这么折腾自己,往日的差事已经去掉半条老命了,这么折腾下去,何时到个头,算了让家里那些闲着没事的多拜拜佛。

学傅进了宫以后才发现自己近期内是绝对出不去,因为那帮没地方诉苦的老臣都拉着自己的袖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估计难得遇到王朝出昏君,所以那帮闲的无聊在自己府邸养老的都纷纷出来过把忠臣的瘾。只是某些底下的人也因此而看不清什么是现实,准备浑水摸鱼。官场本来就是黑暗的,只是因为历代来的帝王的坚持,所以没办法的张学傅十里加急的让周前解决手头上的事情回京。周前接到急报也只能跟成越商量了一下,两人把手头的事情都交代给了旁人,快马回京。

“都给我仔细了,今天贵客上门要是哪个皮痒的犯贱,小心三爷扒了你们的皮。”一大早,成管家的吩咐着底下的人,刚刚成三得到消息,爷就要回来了,想起自己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夜,成管家几乎想仰天长啸三声。小时候另类点也就算了,反正没有把成家的家底给玩的光光的让自己无地养老已经是万幸,好不容易从父亲手里接过管家这个棒子,好不容易熬到爷安安分分的长大成年,麻烦又来了。

算了,这年头找个合心意的不容易,好在老太爷英明,早早的做了打算。

“管家,成管家,不好了,不好了。”成五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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