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应了一声,倒退着走出了门,而后消失在门边。
也许而立
走在路边两边是种植非常整齐的蔷薇,绽开的,属于自己的魅力
忽然想起了你曾经会在花间亲吻我的一个从来不曾属于我的人
大概那算是恋爱,也不算是恋爱的存在喜欢的,跟不喜欢的一样的重要
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那些甜蜜的,似乎感情非常好的日子,其实,才过了不到一年
于是我开始捂脸哭泣 懊恼着自己太过任性的性格可惜改正之后没有原谅我的人
在见面的过去遗忘……可能存在的未来
一瞬间觉得陌生关于如何做人……
大概,就是这么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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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前转了转皇都附近的兵营,又到刑部的监狱里看了看那些死刑犯,琢磨着怎么废物利用的时候,永帝因为赵太医的禀告,决定让涉冬离开一阵子,当然这个一阵子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月,只是让张学傅陪着,走走皇都。
“明明就长在皇城里却没怎么见过完整的,怎么行,去张学傅府上住上一阵子,看看皇都,省的宫里宫外的来回折腾,嗯~”永帝笑眯眯的握着涉冬的手,抚摸着指节分明不带一丝赘肉的手指。
涉冬带着微笑点了点头:“父皇这么说,总是好的。”他最近越来越爱笑了,原本一直板着的脸也因为笑,松了线条,或许是因为生活出现了重心,一个又一个的人入侵了自己的生命,时间果然能治愈一切,以前的事情,最近越来越记不起了。
“出去可不能忘记给父皇带些回来,父皇也很无聊啊。”揉了揉涉冬的头,无视一边脸苦的快掉渣的御前随侍,同时无视掉已经堆满一地的奏折,永帝心安理得的帮自己儿子整了整衣服。
“恩……会记得的。”涉冬头点的也不怕掉了,这会能让他出去,割地赔款什么的,无所谓,更何况只是带个手信。
“哎,涉冬居然这么想出去,都没不舍得,父皇好像……”说着瞄了涉冬一眼。
点着的头顿时按下了暂停键,虽然他最近比以前开朗,但是本性上,还是很难主动的起来。
“算了,出去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张学傅,朕可把自己儿子交到你手上了,要是掉跟头发。”永帝无责任的散发出威压,弄的一边站着的康丞相的表情僵立,可是张学傅本人却非常淡定的躬身:“不用陛下担心,涉冬毕竟是在下的学生,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正说着,却被一边的康之踢了一脚
挂满黑线的康丞相无奈的对永帝行了一礼:“臣会鞍前马后,陛下,不用担心。”
永帝点点头,这才真正放了手。
三人才走出御书房,出门已经有人站在轿子边等着,三顶没有任何标志的小轿,不显眼的穿过午门,离开了宫门。说是去张学傅府上,不过轿子的最终目的地确实丞相府,于是算上厚着脸皮自己住进来的成越,此时府上已经有了五人。永日前阵子被派往边关,宫里就只剩下没有进玉蝶的四皇子,宋韵。
“涉冬……你怎么出来了。”周前觉得自己的下巴快掉了,自己这个一个书社的学子,不是被那位英明伟大的永帝陛下藏在不知道什么角落里面吗,居然还能出来见人,好稀罕……那啥……
成越是在周前之后出来的,看到涉冬的时候表情也情不自禁的漂移了一下,然后恢复了正常:
“二殿下居然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哈哈,哈哈,哈哈……”
“貌似……这是丞相府来着……”康之瞥了一眼,慢吞吞吐出几个字。表情再次漂移……成越挪到了周前身后表示自己不在。
“好了,别说那么多,都堵在门口,涉冬还没来过丞相府吧,呵呵,我也是住进来了一些日子,不过没怎么逛完,等天好点,我们一起看看,我以前还觉得这么大的院子给康之住就是浪费,你看,要不是周前他们来,我跟康之就住一个院子,太浪费了而且……”正抱怨着,张学傅忽然涨红了脸,住了嘴:“那个,我找人收拾房间……”说着小步跑着离开,中途还差点被绊倒,晃了一下,站好,继续跑远。
康之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笑的那叫一个猥琐,涉冬拍了拍对方的肩,轻咳了一声:“做人要地道……”说罢,有有些无奈,自己是跟太傅认识了这么久,康丞相的恶趣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得太傅自己挖坑了,怎么也得埋上一些土。
“前院大多是假山,后院多数是竹林,流水溪涧在左侧,我就把澜墨院空出来让你住如何?”康之非常大方的把自家风景最好的院子给涉冬住,只是因为张学傅花粉过敏,住不得有花的院子,所以两人住在后院。
“恩……“涉冬点了点头,看向一边的周前:“太久不见,可有空叙叙旧。”面上带着点怀念,大概是想起那些过去的日子了,记忆总是优待人类,呈现的大多是快乐,而痛苦就会变的非常渺小,于是消失……
“恩,最近吏部在整理历年资料,所以……我……”周前抓了抓脑袋,虽然他很想,可是实在是抽不空。
“很多吗?本王也来帮忙吧……”礼貌的询问了一句,结果周前立马拉着涉冬走向书房:“你不知道,我都快疯了,连成越都让我抓来帮忙了,要不是康丞相每天早出晚归的带着张学傅,他们也都能让我抓两壮丁了,幸好你来,我算是又多了一个帮手……”也许三年很长,原本带着写自卑的寒门子弟,也变得唠叨,这个属于被宠着的人才会有的习惯。
“这两孩子,真是,说风就是雨的。”康之摇摇头,看到成越自觉的跟着去了,转了方向,走向太傅离开的方向,准备抓紧时间,独处一会,毕竟,这院子里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确实而立
梨花木的横窗,大扇的,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大部分的状况,成堆的奏折就像台阶一样的依次靠在墙边,一本一本的,大部分都还未动过,书桌上摊开的,明显有两个字迹,因为小时候家里穷,所以周前的字,虽然努力但毕竟没有成越这个打小就有名师指导的。
“最近江南附近的河流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滑坡,所以地方官员都提了奏折,浑水摸鱼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