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硬是推门想进入,并且想趁机去挹挼刘斐的柔腰。
刘斐不禁脸色一变,怒眦呵斥道:“滚出去,快立刻给我滚出去……”
这一怒斥诮诃,让白霂还真的战战兢兢,惭怍难当的后退了几步。
刘斐伤心的咬了咬外面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她今天满脑子里只有遥远边疆的陈平,更何况几年时间,都杳无音讯,或许安然无恙,或许风烛残年,耄耋须白,与戈壁一样的颜色,即苍老又萧飒。
“滚开啊!还愣在门口干嘛!再不走,我可要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趣的白霂最怕的就是刘斐的那尖刻般的话语,她的大黑眼睛里射出来的寒光更让他涩涩发抖,他最后灰溜溜的闪出了房间。
“这刘斐,你也太坏了,我又不是什么有坏意,只是来看看你怎么弹瑶筝的!真凶,简直就是嫠妇,我都怕的抖了几抖!”
出了房间的白霂在木质的楼梯里,丧气的坐了下来,嘴里满是怨言。
可这也没有办法,谁叫白霂是在刘斐情绪低落的时候来找她,那不是自找苦吃,怨不得谁,只能是时间上给撞飞了自己的诚意。
“这什么人,尽然夜闯我的闺房,就凭是白府的大少爷,就可目无法纪,就可恣意妄为,我一定要言明此举,不然以后怎么办,或者我自己回母亲老家,或者姨妈……,那些他们都在哪里?”
被白霂这么一搅扰,刘斐分心了许多,她觉的这几年在白府一下子感觉很恶心,其实自己也只是为了有个照顾,或者也是为了躲避官府的继续追查,才暂时在白寇府上居住,如今自己已从白寇叔叔那里,收到了父亲陈平留下来的曲谱书籍,自己的守候也算完成了结果,应该是离开这里的时候了,她决定就此离开,先去母亲的家乡姨妈那里,然后安置好后,再伺机到西北大漠寻找父亲陈平。
那白庸在担任尚膳监的庖长后,这宫殿的御用膳食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后宫佳丽依然恢复了容颜,宪宗帝也按部就班,一朝一夕的井然有序,精神也如喷薄而出的骄阳,不是以前那灰沉沉的日子,萎靡而食之无味。
付德高增加了亲信,尚膳监的下厨基本都是他安排的,并且都是些监学院出来的学子,做了改行的差事,本来念的都是些四书五经,现在倒好,都读学些的是油烟腥味。
笔换成了刀,在砧板上磨磨嚯嚯的响声,有时都会觉的自己在写字,不过付德高严厉训斥,“以后如果不学出点名堂,至少得有白庸那庖长的几分技艺,即使学出几点,只要能保管皇上的胃满意,就可以啦!不但可以,还声明你们这些监学院的,那些国子监学院的,继续让你们做官,不用殿试,直接做官,侍郎职位给你们莫属。”
一听这振奋人心的励志语言,那些国子监学生都没了怨言,改几年行也值得也对的起父母大人,再说了这京城里谁知道他们会当厨子,而不是在求学做官,何况这大总管是拍了胸脯的,信誓旦旦,说了几年后给他们的都是侍郎,甚者直接进入内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何其令人振奋,所以他们都天天盯着白庸看,白庸哪怕上个茅厕,都紧盯着屁股,一个个都跟在后面往那地方拥挤。
白庸实在没有办法,就从自己庖长府上带了一瓶酒,在御膳房里的一木门槛上,坐着独自喝酒。
热闹也就像苍蝇蚊子一般涌了过来,大头的象最大的苍蝇,是国子监学子里最气宇轩昂的那位,叫梁烨,鼻子高高,头圆圆的,戴着一顶灰白色的大厨帽,两边是褶边模样的裹着一圈。
“白庖长,怎么坐在这尚膳司的大门槛这里喝起闷酒来,学生特地过来陪陪你!”
一阵婉转之后,酒也酱紫了脸,心也晕沉了下去,白茫茫只觉的这是高耸的崖壁或者雪山。
深渊在这里被一碗硕大的瓷器碗给填满。
以骑着高头大马的白脸,执剑拦住去路相问:“你怎么回事,敢当道,这木头桩子你当屁股垫了,给我让开,不然我就从你身上踏过去!”
马一嘶吼,还真的给吓出一身冷汗。
“白庖长,今日的鸡丁怎么做,糖醋酸溜鱼,还有白龙过江,其中一道睡意朦胧给王玠做坏了,庖长你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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