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1 / 2)

>    瞎猫碰上死耗子,如今疯子碰上傻子,甲书生笑吟吟的摇着扇子,在一旁充当聋子。

俏美人感慨神鬼皆是骗人,甲书生嘲笑;乙书生问俏美人姓名,甲书生嗤笑;然而,在俏美人说自己叫欢颜时,甲书生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几天后,甲书生参加殿试,在金銮殿上见到了阔别月余的俏美人。俏美人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只可惜满肚子坏水,出各种刁钻古怪的对子骂人。

甲书生站在角落里头,低着头想答案的同时,不由偷笑了几声。再看俏美人公子,翩翩风度,清新出尘,怎么看怎么顺眼。

但是甲书生自诩聪明,却在科考上被人摆了一道。陷害他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被人调戏几下就忍不住脸红的乙书生。

甲书生其实在殿试前遇见过乙书生,几个贡生聚在帝京酒楼里喝酒。甲书生被乙书生多灌了几杯,舌头打结,什么豪言壮志,狗屁不通都敢往外面说。

乙书生深受感动,怂恿甲书生今次殿试一定要超常发挥,争取拿个状元回来。俩人一见如故,推杯把盏约定要竭尽全力的考试,将来一起立功,一起升官。

几天后,那个信誓旦旦说要竭心考试的乙书生,干脆给他来了个殿试迟到,硬生生的把状元塞给甲书生。甲书生考上了状元,一开始高帽还戴的轻飘飘,但是乐呵了几天后就飘不起来了。

贪官逆贼一个个的找上他,大家贪,才是真的贪。一箱箱的银子往状元府里送,一把把银票往他怀里塞。甲书生有些害怕,这时,乙书生来找上甲书生,说你这样下去不行。甲书生却憋着一口气,问不这样下去怎办?

于是,乙书生又给甲书生出了主意,这主意很馊,馊得泛酸,酸到发臭,但却是极妙。于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两个人道不同,却一直同谋,在官场里扶摇直上,也不枉了从前醉酒时约定好一起立功升官的誓言。

但是甲书生心里头一直憋着件事没有说,他奉了老爹的命令前来保护俏美人,开始是为了报恩,后来性质就变了。甲书生发现从殿试时起就喜欢了俏美人,但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小丙是他的铁哥们儿,好兄弟?

于是,甲书生就在心里头纠结啊郁闷,每次见到俏美人都装作看不顺眼跟她吵一架才甘心,就在他一边纠结,一边郁闷的同时,俏美人却和乙书生黏上了。

甲书生凄凄惨惨戚戚,眼泪哗啦啦的只能往心里流,又想起小丙死前曾说希望俏美人好好活着,便沉了沉心,满腔的热情和爱恋随着大江东流去了。

但是现在俏美人被坏蛋抓住了,那坏蛋说要拿俏美人来换一样东西,可是那不是东西的东西是起诉坏蛋的人证,甲书生拿不定主意跑去找乙书生,乙书生却告诉他要以大局为重。

甲书生知道乙书生这次是铁了心要拿俏美人的命作赌注,还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赌注,心里头干着急,却也只能敷衍着这头,欺骗着那头。

杜若衡说了假话,慕容玖却是说了大话,以她那弱病缠身的小身板,能在天牢这样艰苦的环境下无恙就已是不错,如何能挨得过一顿顿鞭子,更何况她还怀着身孕。

心知自己可能活不到早朝,却非要装成打不烂,捏不扁的铜豌豆,也只是求个旁人心安,自己安心罢了。

这天,终于捱到了早朝,慕容玖被人押着丢在了金銮殿上,慕容泽和华昭悄悄看了眼,急得满头汗。

皇帝只垂眼瞟了下,冷静问道:“济爱卿,你这是做什么?”

济舫拱手答:“皇上,老臣发现长公主与北朝勾结,企图谋逆。”

皇帝还未说话,慕容玖倒是嗤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帝清了清嗓子:“济爱卿,你可有证据?”

济舫拱着手呈上了一封书信:“皇上,这是老臣前几天晚上在长公主手里拿到的。”

慕容玖眼尖,辩解道:“皇兄,那个是有人陷害皇妹的!”

济舫冷笑:“那老臣倒想问一问长公主,半夜三更,长公主去风雨亭做什么?”

慕容玖一时语塞,看了看纪如卿的背影,嘟着嘴仰头看天,僵着声音:“本宫晚间吃撑了,出去遛食不行啊?”

朝堂上一阵哄笑,皇帝警示的握拳咳了咳,又立马安静了下来。

慕容玖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众臣,扁了扁嘴,不服气道:“我真的是出去遛食!”

济舫往前站了几步:“皇上,老臣还有证据。”拍了拍手,一个宫婢走了进来,跪倒在地上呈着一方木盒。

济舫问:“长公主,你可认得她?”

慕容玖回头看了眼,微笑:“婳儿。”

婳儿的头低了些,抖着身子滴汗。却把手里的东西更抬高了些。

济舫又问:“长公主,你可认得这宫婢手里的东西?”

慕容玖朝她手里看过去,立马瞪大了眼睛,冷声:“谁让你碰本宫东西的!”将要站起来却被侍卫按住了。婳儿捧着那方木盒,跪在地上又退了几步。

皇帝揉着太阳穴:“济爱卿,那是什么东西?”

济舫并未回答,却问婳儿:“你这奴婢,在皇上面前,还不把自己看到的东西都说出来!”

婳儿哆嗦着声音答:“皇~~皇上,奴婢昨日收拾长公主寝宫,在公主枕下发现了这个。里~~里面是一封书信……”

皇帝沉吟片刻,招了招手,有内侍呈着那方木盒走过来,盒中是一个木偶,而盒子底下却是一个暗槽。打开里面的书信,跟方才的那张一比对,字迹相同。

皇帝握紧了手,砰的一声拍在案上:“慕容玖!”

慕容玖激灵了一下,狗腿道:“皇兄,小九在呢!”

皇帝站了起来,惦着手指她:“你~~你还不知罪!”

慕容玖扁了扁嘴,委屈道:“皇兄,皇妹本就无罪,又如何能认?分明是有人要害我。”指着婳儿:“当初这宫女要伺候委身于我,皇妹没有答应,所以她才陷害我。”众位大臣闻言,又忍不住偷笑了一番。

皇帝气得脸色青黑,指着她:“这两封书信与北朝宇文康笔迹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慕容玖这下真的没话说了,欲言又止了半晌,讪讪道:“皇兄你想怎么发落就怎么发落吧。”

济舫站出来道:“皇上,微臣以为长公主其罪当斩。”

此话一出,就连慕容玖的脸上都有些惧色了,抬眼看了看皇帝,蹙着眉思考对策。又看向了纪如卿,这才整颗心都放下了,仰着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慕容泽和华昭同时跪了下来,慕容泽先说:“皇兄,小九她~~不,慕容玖平时行为确实胡闹,但以她的性情,绝不可能跟北朝勾结。”

皇帝阴着脸,握拳轻咳,微怒道:“老五!”

慕容泽一着急,方寸大乱,又找不到可以反驳济舫的理由,只得说:“皇上,慕容玖是皇室中人,不可……”

还未说完,济舫便打断了他:“宁王此言差矣,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长公主此次犯得可是大罪。”

慕容泽还想说什么,皇帝压低了声音,警示的哼了哼。

一出早演习排练好的折子戏,却有人不死心想要改变结局。慕容玖喊住宁王:“五皇兄。”对着慕容泽淡淡的笑了,摇头道:“算了,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慕容泽看了看慕容玖,又看了看皇帝,又蹙着眉看了看慕容玖,只得沉着心站起来退了回去。

皇帝声音威严问华昭:“华爱卿,你可有话说?”

华昭还未说话,华丰却先抖着嗓子出来:“老臣~~~没有话说。”

皇帝咳了咳,没好气道:“朕不是问你,华昭,你说。”

华昭刚想开口,华丰却先道:“华昭也没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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