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的这么死,碰碰他,该是没事的吧,亲不到嘴,那就亲亲脸颊也可以啊!轻轻的一下,不能被发现。心中想着,真就不怕死的俯身向下,轻轻的一啄,打着抖的唇落在男人的容颜上,温暖的体温,沁人心脾的馨香,尝了一次,便再也止不住了。
“翻身吧,求求你了。”宿如雪双手合十,心中默默地念着,脸颊哪里够,要嘴巴,一定要嘴巴。这根本就不算吻么?!
上天真就听到了小女人的请求,男人忽的一翻身,仰面朝上,双手落在身畔,睡相依旧酣甜,唇角微扬,好像是个美梦哦!
“YES!”落在脸上的一记偷香,让小女人顿时如同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一般,声势异常勇猛。嘟起朱红的小嘴撅的颀长,俯身向下,直落在宇文逸的唇瓣上,轻轻的一下,刚想移开,却已经来不及,心中不由地哀哀地嚎了一声中计了,便被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深吻夺去了呼吸的能力。
“卑鄙!”使劲地舔着小嘴上粘着的属于男人的味道,宿如雪心口不一地咒骂着床上垂头窃笑的男人。
“这叫兵不厌诈。一个吻来换计谋,付连带陪睡一晚上,如何?我好像有点赔了呢!”宇文逸停下了窃笑,歪着头对坐在床脚回味着刚刚吻的余温的小女人出声提议道。
“你赔了么?明明是你赚着呢好吧。笑的那么奸诈,还说自己赔了,奸诈的兔子,坏透了!”抬起小手直指着男人的胸口,心脏的位置:“这里都被虫蛀了。”
“你吻了脸颊一下,嘴唇一下,又摸了我的……”宇文逸双手遮在胸膛上,使劲地盖住不让小女人再次落下那只爪子:“还有哦,前面也摸过我。我认真的算过,你一共占了我三次的便宜。”宇文逸细细的掰着手指头算着,与小女人前些日子计算自己那般似的斤斤计较的模样。
“喂,你够了啊,兔子,还说不会念经,你都念叨半天了!不就摸了你的小手,亲了你的小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宿如雪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懒得与男人细算。
“那你会对我负责么?我嫁你,你会娶我么?”
“越说越没边,再有四天,是我嫁你,好吧!”宿如雪不拍脑袋:“哦,对,还有龙风敏,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那你不打算负责了?”宇文逸眯起眼睛,眸光之中透出宛如可以杀人一般的寒光。
“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不是么?你还要我负责,还要怎么负责啊!”既然他跟她兜圈子,那她跟陪着他绕呗,两个人总有一个被套住的。
“可是你跟龙风敏那一天可不是这么说的。”宇文逸翻身就要下床,既然她记性不好,那他就给她提个醒,然后将小女人隐瞒的一切,逐字逐句的说给龙风敏好了。
“小兔子,我错了。你别走嘛,我们聊聊,我没说过不负责,哪能不负责呢,是吧?!”那天她明明把他气走了,怎么这兔子又半路折回来了,还将最关键的话听了去。可恶的龙风傲,迟钝的曹菁菁,真是一点都靠不住!
“哦,既然你这么诚恳,那我们就再聊聊好了。”宇文逸被小女人抱住了腰,只得又老老实实地缩回了床上,不过该算的一分一毫都不少:“你这又抱了我的腰。”
“这个也算啊!”宿如雪不高兴地一嘟嘴,刚要松手。
“好吧,那不算。”宇文逸失落落地垂下头,又要往出挪。
“算,兔子祖宗,算还不行吗?!”宿如雪再次勒紧了男人的腰间,反正抱一次也算一次,一直抱着还算一次,还好这兔子是按次数算的,要是按时间算的,那她估计这一次输惨了,可能连裹裤都得抵给他了。
“那你说吧。我听听!”宇文逸将双腿放平,交叠在一起,让小女人可以舒舒服服地倚靠在自己的膝盖上。
“我知道白无炎一定回来抢洞房,到时候,我们这样……这样……”宿如雪慢条斯理地与男人讲解着自己的那点小计划。
“万一做不好,龙三小姐的清白会葬送进去的。”听完小女人的话,宇文逸皱起眉头说出了这计谋布置的不周详的地方:“怪不得,你会把人都骗走,然后跟她定下婚后谁先**给我,谁就可以得到我,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嘿嘿!不能,白无炎定力很不错的!”计谋被戳穿了,宿如雪不好意思地埋着头,低低地笑着。
“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非得活剥了你的皮不可!”
“切,她哪那么聪明,会想到我婚前就是你的人了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就凭现在我跟她的关系,她一定不会冒冒然的去问,到时候……”宿如雪边说边奸诈的笑着。
“你怎么料定她不会去问呢?!”
“因为我跟她说我撞了头啊,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她就从我的儿时玩伴顿时成了陌生人,她是臣的女儿,我是君主的女儿,碍于上一辈的君臣之礼,她一定不会问的,问多了,那可是杀头之罪。再者说了,女儿家家的又怎么会这么不矜持在婚前说**之事。你以为这是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啊……”宿如雪越说越得意,不由地说走了嘴却浑然不知。
宇文逸专心地听着,待听到小女人后一句话的时候,眸光猛的一凛,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是什么?!
“安啦,安啦,如果有人真的说出去的话,我也早就想好了对策,我当时不是说了婚后**么,就是给自己留着退路呢。你要明白啊,我可是处处都想到了,毕竟你当初在金殿上当众拒婚的时候,我说过我**给你的事情,不过,应该不要紧的,不用担心!”
宿如雪自顾自的说着,说完了还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自说自话地夸赞道。抬起头,本以为能接到男人赞赏的视线,可是竟看到他好像在神游一般,于是不高兴地一嘟嘴:“小兔子,你有没有认真的听我的话啊?!”小手落在男人的腰间,使劲地摇晃着他。
“当然。”宇文逸点了点头,肯定地应道,就是因为她的每一句话,他都认真听,才会听到那句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重要的话语。只是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到底是什么?!
看着男人这般的怪异模样,宿如雪歪着头,拧着眉,细细的想着,莫非是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刚刚她并没说什么啊。等等,好像确实说了一句话,很重要的一句,可能会泄露身份的一句。这个男人不会是听到了那句话吧?如果真是那样,那可就糟了。
“小兔子?我有些话是信口胡诌的,你别信以为真哦!”为了怕男人怀疑起自己的身份来,宿如雪只得赶紧亡羊补牢。
“哦?哪些话是信口胡诌的?”宇文逸聪明的顺着小女人的话继续往下问。
糟糕,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也许男人根本就没有听到那句话,只是在想她的计划到底周密不周密,而这么一说不是不打自招么?!
“天色不早了,我累了,我们睡觉吧!”宿如雪心虚地搂着宇文逸的腰,撒娇似的央求着男人,试图岔开这样的话题,赶紧寻个借口闭上嘴,说的越多错的越多,宿如雪深知这个道理。
宇文逸垂下头,敛气眸子,抬起手,落在小女人垂滑在耳旁的发丝,轻轻地捏起,帮她归拢到耳后:“恩,我也累了。”她在逃避,她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躲闪,宇文逸想问,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合适的机会,小女人不想说,更是不会说,所以自己需要个机会,要她亲口说出一切的机会,硬逼不是个好办法,但是,可以用骗的和套的。
待到洞房花烛夜,她有她的伎俩,他也有他的手段,定要将她心中的秘密全数套进手中,由她亲口说出来,说予自己来听。算听能手。
爱,就该坦坦荡荡,爱,就该无遮无拦,既然自己的选择是爱她,无怨无悔的爱,那不管她是谁,来自哪里,他对她的爱都牢不可摧。就如同那句词: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只要他们彼此深爱,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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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的四日后,宇文逸一身大红的嫁衣,自丞相府正门前翻身上马出发入宫,因为皇帝与皇后想留女儿最后一晚,所以公主与宇文逸的婚礼便在宿如雪的寝宫办,而龙风敏就算嫁给宇文逸也只是小妾,无需拜堂大礼,只需由刘玄暂当代理新郎进行琐碎步骤便好,总之一切从简!
189:调包计